大雨給了秦明很好的掩護,秦明貓一樣的鉆出軍帳,藏入營邊的樹林之中。品書網(wWW
這里是鬼軍的大營,在被抓來之里之前,秦明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如果是身體完好,那么他一定會想辦法查一查這里的情況。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時時都有的。不過這會,秦明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都已經難保,又怎么可能還有心思去管其呢。
深深吸了口氣,秦明決定找路離開這里。就在他準備邁步的時候,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讓他又停下了腳步。
閉上眼睛,秦明在回憶剛才被鎖著的時候,他用耳朵聽到的東西。
剛才,他是聽到了守衛的呼吸聲,從而知道守衛的大致方位,加而利用才成功逃出來的。當時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可是在吸氣的時候,秦明突然想起林正風已經被他殺人,按胡憂的話說,林正風是鬼而不是人。雖然秦明不是很明白‘鬼’是什么玩藝,但是他知道鬼和之前的黑俠一樣,是并不需要呼吸的。
“為什么那些守衛會有呼吸?”
秦明臉色有些難看的在心里問自己。
無數個念頭閃過腦海,秦明想來想去,都只能想到一個答案,那就是那些守衛是人而不是鬼。
鬼軍里有人嗎?
想到一個問題,另一個問題又跳了出來。
這一次,秦明很快就又想到了答案。
不錯,鬼軍里是不應該有人的。但如果有人和鬼軍合作,那么鬼軍里就應該會有人的存在吧。
秦明這會真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在暗中和鬼軍合作,可是他現在的身體情況,確實不允許他那樣做,經過再三的考慮,秦明還是覺得先離開再說。要查到答案的辦法有千千萬萬種,但是沒有命,什么答案都不再有意義。
身上的傷真的很重,這嚴重的影響到了秦明的速度。想再加快。真是不怎么可能,秦明只能把耳朵又利用起來,一面往前走,一面留意周圍的動向,準備一有什么風吹草動,馬上就藏起來,像烏龜一樣藏起來可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不過正像胡憂說的那樣,有命的人才會有面子。要是連命都沒有了,要面子還有什么用,給誰看呀。
“呼……”
似乎有什么聲音傳進了秦明的耳朵,秦明想都不想的就藏進了身邊的草絲之中。這里的野草雖然沒有長生草森林那么夸張的高大,但要藏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不是事先就已經暴露,秦明有信心在別人不知道他藏在這里的情況下,死藏一輩子都不被人發現。
“砰……砰……砰……”
沉重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秦明的嘴不由暗暗的發苦。藏在草叢里,他可以隱隱的看來那個靠近的人影已經離他不遠,他要是再靠近一些,秦明可就藏不住了。
難道真要命絕于此?
秦明的身體是一動都沒有動,但是他的心卻做不到一動不動。好不容易從林正風那里逃出來,卻又轉眼就讓人發現,這才秦明來說。真是有些太過殘酷了啊,玩人也不是這么玩的!
在秦明心里暗想著要不要憤起一擊時,那個身影終于停止了前進。只差那么一點點,他就要踩到秦明的手了,秦明感受著那一顆的心跳,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
驚嚇過后。秦明的心不由又活絡起來,這個突然出現在這里的身影,應該不會是沖著他而來的,而這里離鬼軍大營那么近,他到這里來干什么?
努力讓眼睛瞇得更多,盡可能的不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目光,秦明小心的抬頭去看來人的一臉。他這時可以肯定。這是一個人而不是鬼軍,他要看看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就算是現在動不了他,也要把他的長像而記住,等以后有機會再想辦法。
再三的小心,秦明終于看到了那張臉。只一眼,他就認出了這個身影的主人是誰。
老哲別,嗯,現在應該叫他張天陽了。張天陽是哲別的父親,純陽真人的徒弟,這些胡憂都有跟他說過的。就算是胡憂什么都沒有說過,只看他與哲別有七分相似的長像,秦明就能知道他是誰。
知道了來人的身份,秦明對他來這里的目的是更中的好奇。可惜張天陽只不過在草叢邊停了一小會,就離開了。以秦明現在的情況,跟本不可能在黑中查張天陽,只能眼睜睜的看人家離去。
雖然無法確定張天陽跑到這里干什么,但是秦明可肯定張天陽的方向是鬼軍大營那邊,他會把這一點記在心里的,以后有機會,他會慢慢的弄清楚。
除了遇上張天陽之外,秦明到是沒有再遇上任何的人。在樹林里走了大半天,又休息了大半天之后,秦明終于離開了那邊森林。
此時,雨早就已經晴了,秦明身上的衣服還是濕濕的。大雨為他的出逃提供了便利,也帶來了麻煩。秦明心里非常的清楚,以他現在的身體情況,這樣下去是非常容易生病的,可是他現在顧不得那么許多,因為他得趕緊回龍城去,蕾娜塔還在等他。都已經二天二夜了,蕾娜塔不知道擔心成什么樣。
如果放在幾年前,有人告訴秦明,他也會有怕人擔心他的時候,他一定是不相信的。可是現在,他真的很怕蕾娜塔因為擔心他而出什么事。
歐陽普京接到陳百林的報告就趕到了城頭,鬼軍的行動確實是很反常,反常到他無法在安穩的坐著。
“現在是什么情況。”歐陽普京一上城頭就毫不客氣的問胡憂。他可沒有心思在慢慢的自己去了解情況,從胡憂那里獲得答案,是最為簡便的方法。
“不太好。”胡憂搖了搖頭,道:“鬼軍對我們的進攻,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而且強度越來越大,與之前的習慣完全不一樣。如果我的判斷沒錯,他們怕是想吃掉我們!”
胡憂這話可不是隨口亂說。這是經過觀察而到出了結論。鬼軍的進攻強度是可以用肉眼看到的,相比起以前,他們瘋狂了不少,三狼軍的士兵,已經漸漸吃不消了。
歐陽普京也是一個沙場老將,聽了胡憂的述說,他也自己留意敵人的情況。很快他就同意了胡憂的說法。
“你們快看,那邊又來了一隊鬼軍!”跟著歐陽普京再一次回到城頭的陳百林突然叫了起來。
胡憂和歐陽普同時心里一驚。只陳大力和林正風兩支部隊,就已經讓他們非常的吃力,這要要再來一隊……
還真是又來了一隊。
在沒有看清來人的時候,胡憂和歐陽普京都希望陳百林看錯,把陳大力或林正風的部隊看作了新來的部隊。可是當他們的目光看到來人的時候,他們馬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那來的不可能是陳大力又或是林正風的部隊,那來的是一隊女兵。
“艾薇兒?”歐陽普京本能的想到一個人。他腳下這座城市,就曾經被艾薇兒破壞得連一塊完整的磚都找不到呀。
“不是!”胡憂非常肯定的搖頭。艾薇兒雖然是女的。但是她的手下并沒有多少女兵,這么一整隊的女兵,哪怕是鬼軍,都不應該是屬于艾薇兒的。
陳百林遲疑的聲音,這會也響了起來,只聽他猶猶豫豫的說道:“她們的軍服,似乎很像紅粉軍團的軍服呀。會不會是……”
陳百林的話沒敢再說下去。天下人都知道,紅粉軍團是西門玉鳳的隊部,而西門玉鳳又沒有死,這怎么可能會有紅粉軍團以鬼軍的形態出現在這里呢。
此時,胡憂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紅粉軍團的軍服對他來說真是太熟悉了,陳百林都認出來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過,胡憂和陳百林想到的人并不一樣。陳百林想到的是西門玉鳳,而胡憂想到的則是西門玉鳳父親——西門戰虎。
西門戰虎曾經是曼陀羅帝國的元帥,很年輕的時候就戰死在南部,西門玉鳳當時也在軍中,于是繼承了西門戰虎留下的隊部。而西門戰虎的部隊正是紅粉軍團。紅粉軍團招收大量女兵的傳統,可不是從西門玉鳳開始的。而是從西門戰虎那里就已經有了的。如果要說紅粉軍團的主人,那西門戰虎可是比西門玉鳳更有資格呀。
“不會真是他吧!”胡憂這會真是不知道應該想什么好。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是一個腦殘體,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什么都不用想的生活,才是幸福的生活呀!
“難道真是他?”歐陽普京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他的年紀要比胡憂大,紅粉軍團上一任主人是誰,他也是知道的呀。第一次猜錯是艾薇兒,這一次難道還會猜錯嗎?
戰斗突然就停了下來,事先沒有半點的征兆,鬼軍就潮水一樣的退了回去。
退是退,但是他們并沒有撤走的意思,而是在城下排成兩隊,似乎是在歡迎什么人一樣的守在路的兩邊,把中間的大道給讓了出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成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他現在非常不希望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可是看眼前的情況,似乎又真是對的呀。
“如果真是西門戰虎,那我們怎么辦?”歐陽普京這會也沒有了主意。他做了三十年的準備,也等了三十年,可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純真大師產的劫是那么的可怕。單單是一個西門戰虎跑出來,還不至于把歐陽普京嚇成這樣。可是西門戰虎的出現,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信號,那代表著鬼軍部隊里并不只是有陳大力,林正風這近年來的人馬,還有像西門戰虎這樣老牌戰將。
西門戰虎都出現了,那奧斯馬爾離得還遠嗎?
想到奧斯馬爾的可怕,歐陽普京的腳肚子都抽筋。里杰卡爾德的戰神封號是假的,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貼出來的,奧斯馬爾的戰神封號,那可是實打實打出來的。無論是敵還是友,又或是任何的人,都不敢說奧斯馬爾不是戰神呀。
一想到在不久的某天,要與紫荊花王朝的戰神對戰,歐陽普京就心里發虛,雙腳無力。胡憂來天風大陸比較晚,他也許并不正真知道奧斯馬爾的可怕,歐陽普京雖然同樣也沒有跟奧斯馬爾打過,但是他見過與奧斯馬爾真正交過手的人,哪些同樣是赫赫之功的老將,提起奧斯馬爾這個名字時那種又是害怕,又是佩服的樣子,歐陽普京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呀。
“先看看再說。”胡憂看到歐陽普京臉色,就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胡憂很想安慰歐陽普京,讓他不要亂猜,可是這樣的話,他真是無法說出口,因為連他在意識到西門戰虎來到的同時,也本能的想到了奧斯馬爾。
陳百林并不是很明白胡憂和歐陽普京的臉色為什么突然變得那么的難看,但以他的智慧,還是想到了一些東西的。
原屬于陳大力和林正風的鬼軍在完成集合的同時,那隊紅色軍服的部隊,也正好進去中間那條大路。雖然是距離還比較遠,胡憂依然可以感覺到來自那個方向的壓力。
“絕對不可以再這樣下去!”胡憂看了歐陽普京一眼,西門戰虎的出現,連他都嚇成那樣,下面的士兵會有什么反應,幾乎是可想而知的。此消彼長之下,這一戰真是不用打了。
士氣,是取勝的保證。胡憂知道必須把士氣給拉起來,他抽出了換日弓,當年憑黃龍道一箭,他是名動天下,而現在,他要用弓,把士氣拉起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看無請到品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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