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卷十七酒煮江山 1881章 靈藥?

正文卷十七酒煮江山1881章靈藥?歷史軍事酷文

正文卷十七酒煮江山1881章靈藥?

正文卷十七酒煮江山1881章靈藥?

里杰卡爾德以前見過微微,不過那是在非正式的場合之下,他只是遠遠的見過微微而已,微微并沒有見過他,所以里杰卡爾德認識微微,但是微微并不認識里杰卡爾德。微微認不認識里杰卡爾德并不重要,因為她現在處于暈睡之中,就算是她認識里杰卡爾德,也不可能醒過來與里杰卡爾德說話。

里杰卡爾德住在這里已經有幾天,不時能看到胡憂走進這個房間,不過胡憂并沒有說過,他也沒有問過,所以他并不知道這里睡著的是微微。

說起來里杰卡爾德對微微還是很有興趣的,一開始里杰卡爾德并不知道胡憂的身邊有微微這么一個人,那時候的他還身在暗中,在暗中他發現胡憂的不死鳥軍團不時總能弄出一些新式的,從來都沒有在天風大陸上出現過的武器。里杰卡爾德是戰場出生的人,對有關于武器方面的東西他都是非常敏感的,怎么可能對這些新式的武器沒有興趣呢。

正是因為里杰卡爾德敏感的知道這些武器的威力,所以他開始在暗中查這些武器的來源,最開始里杰卡爾德查到的是魯游,魯游這個人里杰卡爾德自然是知道的,全能成功的建立曼陀羅帝國與魯游的霹靂車關系很大,不過也正是因為了解魯游這個人,里杰卡爾德才覺得以魯游的才情并不足以在短短的時間之內發明發那么多強力的武器,于是他命人繼續查下來,最后就查到了微微的身上。

一開始里杰卡爾德真是不太相信這么一個結果。里杰卡爾德到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在曼陀羅也同樣有女將軍的存在,這都是很正常的事。里杰卡爾德不相信微微有那樣的能力主要是因為微微的年紀,那時候的微微真是太年輕了,里杰卡爾德真是怎么都不敢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居然能有那么多奇妙的創意。

里杰卡爾德決定暗中去見這個神奇的女孩子。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里杰卡爾德見了微微一次。那一次見面。里杰卡爾德到現在都還記得很清楚,因為只那一面,里杰卡爾德就相信了微微真是那么新式武器的研發者,她的眼睛充滿了靈氣,只有她那樣的人,才有可能創造出那么多威力強大的武器呀。

現在,里杰卡爾德又再一次見到了微微,可惜微微已經再沒有了當年的靈氣,她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如果不是每天都看到胡憂走進這間房,而這間房里也沒有什么白蠟燭、挽聯之類的東西存在,里杰卡爾德怕要以為自己走進的是靈堂呢。

“她怎么會變成這樣的?”里杰卡爾德喃喃自語道,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自己身上毒癮發作的痛苦,更想知道的是微微躺在這里的原因。

有些困難的,里杰卡爾德一步一步來到微微的床邊,那里有一張椅子,應該是之前胡憂來里坐過的,此時正好給他坐下。

午后的陽光從窗戶射進來。照在地板又反射到墻上,使得整個屋子非常的明亮。里杰卡爾德在椅子上喘了好一會氣,這才慢慢的回過氣來。這副被長生草吞噬的身體真是太弱太弱,給里杰卡爾德帶來的是常人跟本無法忍受的痛苦。里杰卡爾德不知道自己還可能忍受多久。他只知道現在的他還暫時強忍得住,哪天要是忍不下去了,他也就完了。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回過氣來的里杰卡爾德試著和微微說話。

微微如以往一樣,并沒有任何的反應。好依然靜靜的躺在那里。就像一個熟睡的公主。也許此時她正在做好夢吧,在她的夢中,已經成功的向胡憂表白。兩個人正過著王子和公主一樣的幸福生活。

“看來你是聽不到的。”里杰卡爾德搖搖頭,嘆了口氣。當年因為對微微非常的好奇,所以他暗中查過不少有關于微微的事,對微微的情況也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他知道微微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制造武器并不是因為她喜歡戰爭,只不過是因為她想幫胡憂而已。

不知不覺的,里杰卡爾德伸手在微微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撫摸與男女之情沒有任何的關系。論年紀,微微的爺爺都得叫里杰卡爾德為爺爺,兩人真是相差得太遠多,再說以里杰卡爾德現在的情況,活過今天能不能再活過明天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去考慮男女之情呢。

里杰卡爾德輕撫微微,完全是出于對微微的關愛。說起來,里杰卡爾德是一個對親情看得很淡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眼看著艾薇兒出問題而不插手,可是對微微,這才是第一次見面而已,他卻有種割舍不去的關心。

這種情緒說起來真是很難說得清楚,以里杰卡爾德現在的情況,真是不太應該再去管他人的事,連自己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還去關心人家的情況,那不是笑話嗎。

里杰卡爾德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笑話,他些時跟本就沒有去想那么多其他的事,他只是想和微微親近一些而已,這也許就是生命的本能吧。

“你應該并不知道我是誰,我關注你卻已經很久了。你知道嗎,在我第一次看到你制造的那些作品之時,我……”

“你在干什么!”

柳飄飄進來的時候看到里杰卡爾德在微微的臉上摸來摸去差點沒嚇暈過去。里杰卡爾德臃腫的身體和微微那纖細的嬌軀對比鮮明得就和美女遇上野獸,要不是柳飄飄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那是里杰卡爾德,她怕直接拔槍就給里杰卡爾德一槍。

柳飄飄的身上可是有槍的,胡憂在第一次發現大量槍支的時候就給了柳飄飄一支做為防身之用,多年來那把槍一直都在柳飄飄的身上。雖然她從來都沒有對人開過,但那并不表示她不會用。事實是柳飄飄的槍法可是非常準的,要不是知道柳飄飄會玩槍,胡憂也不可能把槍給柳飄飄了。武器這種東西可真不是開玩笑的。玩不好的人,不但是傷不了人,反而還會傷到自己。

里杰卡爾德沒想到柳飄飄會突然出現并大喝,聽到聲音本能的跳起來往后竄。這樣的動作對于以前的里杰卡爾德來說并不難,但是對現在的他來說則不是身體可以做得到的。他這一竄沒有竄成,整個人重重的撞在椅子上,連人帶椅子的翻倒在地。

柳飄飄現在最擔心的是微微的情況,跟本沒有時間和心思去理會里杰卡爾德的摔倒,三兩步的就跑到微微的床邊。要知道微微現在可是和一個死人沒有什么分別,要不是因為心口還有一點點溫熱。她可就真算是一個死人了。如果被里杰卡爾德弄出什么事,柳飄飄真不知道怎么跟胡憂說呢。

柳飄飄急急過來本是想檢查微微的情況,可是當她的手無意中碰到微微的手,她頓時整個人如被電到一樣的愣住了。

“怎么會這樣?”柳飄飄不相信的又去摸微微的手,結果是和之前一樣的,那證明了并不是她的錯覺,可是她解釋不了這事。

“你究竟對微微做了什么?”柳飄飄幾乎有些氣急敗壞的轉頭問里杰卡爾德。

里杰卡爾德此時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對什么事都不是那么清楚,應該說他跟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問柳飄飄逼問,他只能傻傻的回道:“我只是跟她聊聊天而已,并沒有對她做過什么。”

“只是聊聊天怎么可能這樣,你快告訴我你對她作過什么。快,這對她很重要!”柳飄飄這會急得幾乎抓狂。剛才她無意中碰到微微的手,發現微微的手是溫的。

溫的也就代表微微的手有溫度,這可是多久沒有發生過的事了。從微微出事到現在。她的身體除了心口是暖的之外,全身上下都沒有任何的溫度,幾乎可以說是死人什么情況她的身體就是什么情況。而現在她的手居然是暖的,這怎么能不讓柳飄飄激動。

對一個重病人,特別是像微微這樣的病人來說,身體出現異常反應的可能有兩種,一種是變好一種是變壞,微微的情況幾乎已經是壞到了極點,再壞一點點就直接去見閻王,她的身上已經沒有變壞的可能性,唯一的可能就是變好。冰冷冷的手突然變得有溫度,那不是變好的象征嗎。

“我真沒有對她做過什么,我只是輕撫了她的臉而已。”里杰卡爾德被柳飄飄的反應嚇到了。這怪不得他,因為柳飄飄激動的樣子,任何人看了都會感覺怕怕的。

“只是這樣而已嗎?”柳飄飄對這個結果有些失望。如果說里杰卡爾德給微微吃了什么或是喝了什么,那就真是太好了。只要依著再繼續給微微吃喝那種東西,說不定就可以幫到微微。

只是輕撫臉,這真是有些太不靠譜了呀。

“發生了什么事,微微怎么了?”

胡憂才剛剛回到前院處理事務不久,就被柳飄飄派人急急的找來,什么情況都不知道的他一進門就馬上問柳飄飄,等話全出了口,他才發現里杰卡爾德也在微微的房間里,不由又奇怪的問里杰卡爾德道:“你怎么會也在這里的?”

胡憂問里杰卡爾德的語氣多少有些不滿,微微怎么說也是女孩子,里杰卡爾德一個大男人隨隨便便進微微的房間,這無論從哪方面說都不是那么好呀。

“胡憂,你先別管他,快過來。”柳飄飄在胡憂進來之前一直守在微微的身邊,時不時的就去摸摸微微的手,感受著微微手上的溫度。

“哦。”聽到柳飄飄的話,胡憂暫時放過里杰卡爾德,轉身來到微微的床邊,問道:“老媽,究竟出了什么事?”

柳飄飄指指微微的嫩手,道:“你先來摸摸看。”

胡憂疑惑的看看柳飄飄。又看看微微的小手,點了點頭,輕輕的把手搭在微微的小手上。

“很正常……咦,怎么會這樣,老媽,你找到醫治微微的辦法了?”

胡憂的手搭在微微溫暖的小手上,一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那手細細滑滑暖暖的,和歐陽寒冰的手也沒有什么分別呀。可是瞬間胡憂就感覺到了不對,因為剛剛在前不久。他還摸過這只手,當時這只手冷冷的并沒有任何的溫度,這是微微身體轉好的征呀,胡憂自然把這個功勞記到柳飄飄的身上。這里是能治微微的就只有柳飄飄一個人,那不是她,難道還是里杰卡爾德不成?

胡憂這次還真是猜錯了,只見柳飄飄搖搖頭道:“這與我沒有關系,是他。”

順著柳飄飄的手指,胡憂就看到了里杰卡爾德。里杰卡爾德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一臉‘我有罪’的樣子站在那里,等待著黨和人民的審判。

“你?”胡憂對這個答案真是非常的意外,里杰卡爾德自己都是那么鳥樣子,他有什么能力幫到微微?

“我真沒做什么。”里杰卡爾德感覺自己真的是很無辜。他只是輕撫了微微的臉而已。微微又不是豆腐做的,怎么可能這樣就有什么問題。

胡憂對里杰卡爾德的反應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看來他還沒有弄清楚情況呢。為了讓里杰卡爾德放下心中的包袱,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胡憂只能先把微微的情況告訴里杰卡爾德,這才再一次道:“現在你可以老實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

“你真的只是摸了微微的臉?”

里杰卡爾德再一次給出的答案讓胡憂有些失望。和柳飄飄一樣,胡憂也是希望從里杰卡爾德的嘴里聽到他確實是對微微作了什么。才使得微微的身體發生變化。可是里杰卡爾德說的和沒說真是差不多呀,只是摸臉就可以幫到微微嗎,那樣的話,胡憂都已經不知道摸過多少次,為什么從來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真的只是摸了她的臉而已。”里杰卡爾德都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說這樣的話了。他自覺每一次都說得非常的認真,可是為什么無論是胡憂還是柳飄飄都不相信他的話呢。

“好吧。”胡憂嘆了口氣道:“我相信你是說真的。”

“我確實是從一開始說的就是真的。”里杰卡爾德哀怨的說道。這年頭,要說點真話還真是難呀。

“老媽,你看這事怎么弄?”胡憂不再理會里杰卡爾德,轉而看向柳飄飄。幾年了,微微的病情一直都沒有什么變化,這一次也許是微微唯一的機會,他真是不希望就那么錯過。錯過,弄不好就錯過一生呀。

柳飄飄搖搖頭道:“現在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說著,柳飄飄的目光又轉到了里杰卡爾德的身上,想了想,道:“你能把從你進屋到現在所作所說的事,從頭再來過一次嗎?”

胡憂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柳飄飄的意思。微微的身體多年來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里杰卡爾德才進來一次,就馬上有手心發熱,這也許是巧合,也許和里杰卡爾德是有關系的,柳飄飄這是想借里杰卡爾德再來試試微微,如果微微再有什么反應,那這事絕對就是和里杰卡爾德有關系了。

里杰卡爾德會是微微的靈藥嗎?

這一想法在胡憂的腦海里升起的瞬間,胡憂就感覺很荒謬。里杰卡爾德和微微跟本就是風馬牛不想及了兩個人呀。可是這會,胡憂還真是很希望里杰卡爾德可以幫到微微,微微已經沉睡太久太久,也是應該醒過來的時候了。

“可以的。”里杰卡爾德在回答這話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現在他的小命都在胡憂和柳飄飄的手上,沒有他們兩個的幫忙,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怎么辦。讓他把剛才的事重新再做一遍也不算是為難他,他有什么拒絕的理由。

胡憂和柳飄飄對視了一眼,對里杰卡爾德道:“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心理負擔,只當我們不存在就可以了。從你進入這個房間開始,盡可能的把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全都重來一次就行。”

里杰卡爾德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著,里杰卡爾德轉身出了房間,又從外面進來。這只不過是剛剛發生不久的事,要重來一次,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