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卷十六漢唐王朝 1757章 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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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嶄露頭角卷十六漢唐王朝1757章推波助瀾

一住非凡,精彩。

天,陰沉沉的,這似乎不是個決定什么大事的好天氣,而就在今天,王憶憂終于做出了決定——出兵云城。

耗子是一個很好的屬下,在王憶憂回來之前,耗子就已經為王憶憂做好了出兵的準備,王憶憂在做出決定之后,并不需要太多的耽擱,就可以揮軍而動。

“耗子,我們這一次,一定可以打敗胡憂,對嗎?”王憶憂問耗子。在出兵之前,他還是有很多猶豫的,但是在做出了決定之后,他就不需要再有任何的猶豫,一切都以打敗胡憂為考慮的重點。

打敗胡憂,這是王憶憂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做出的決定。這么多年來,王憶憂能一直保持著高速度的發展,和他心里這個決心有很大的關系。

胡憂絕對不是一個容易打敗的人,越是了解胡憂的人,就越是清楚這一點。王憶憂從小就認識胡憂,在這一點上,他有非常清醒的認識。任何以為可以很輕易就打敗胡憂的人,最后都以失敗告終。王憶憂是要就不做,要就一定要成功。

耗子非常肯定的回道:“是的,我們這一次,一定要打敗胡憂。”

耗子為了這次的出征,確實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從糧食到士兵的訓練到武器的裝備,太凡是可以想到的,他全都已經做了。天道酬勤,一切的努力都必將有回報,耗子相信他們這一次,一定可以成功。

在天風大陸,胡憂一直都是一個不敗的傳說。曾經有人統計過,從胡憂出道到現在,從來沒有一次真正的失敗過,從而得出一個結論——沒有人可以真正的打敗胡憂。

這樣的分析耗子也曾經聽說過,但是他絕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不敗的人,當年的紫荊花王朝也不強大到沒有人敢去想打敗他嗎,現在怎么樣,還有誰記得當年的紫荊花王朝嗎?

一切的結論都是用來推翻的,以前沒有成功,不過是因為那個可以獲得成功的人并沒有出現而已。

“嗯。”王憶憂點了點頭。耗子那滿是信心的臉,正是他愿意到的。信息是一切的基礎,沒有信心的人,永遠只有失敗的份。

“送戰書的人已經出發了吧?”王憶憂這一次并不打算用什么偷襲的方式,在出兵之前,他就親自書寫了戰書交給耗子,命他派人送到云城。

“是的,已經按你的吩咐出發了。”耗子猶豫了一下,問道:“少爺。我不是很明白,為什么我們要下戰書呢?”

在耗子來。先來一個秘密行軍,找機會給漢唐軍一記狠的,那不比什么都強嗎,何必一開始就把自己的目的給暴露給人家呢。

王憶憂嘆息道:“再怎么說,胡憂對我都有恩義,對其他的人,我可以用各種的手段,對胡憂,我只是想光明正大的打敗他。”

“哼。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好笑!”

西門玉鳳的冷笑,讓在場的人全都是滿臉的不安。他們剛才正在開會,士兵突然送進來一封信。在往日紅葉在的時候,這信是直接交到紅葉手上的,而現在紅葉不在,軍方的事物暫時由西門玉鳳主管。所主這信就交到了她的手上。而西門玉鳳完了信,就變成這個樣子,誰都不知道那信里究竟寫著什么。

“三妹,是誰來的信?”這時候最方便開口的只有歐陽寒冰。紅葉在離開的時候,交待讓西門玉鳳主管軍務而歐陽寒冰主管行政,她有資格知道信上的內容,以她的身份,也有資格直接西門玉鳳。

西門玉鳳冷笑道:“這不是信,而一封戰書!”

“戰書?”所有聽到西門玉鳳這話的人,臉色全都是一變。雖然說李成功已經是完了,可是漢唐的情況并沒有好轉,胡憂又是一睡不醒,到現在都是生不知,究竟是誰在這個時候,給漢唐下戰書?

“是誰的戰書?”歐陽寒冰的臉色也變得不那么好。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滅世軍。可是滅世軍的蘇亞雷斯不是已經來過了嗎,他的七天之約已經可以理解為戰書了呀,似乎沒有什么必要再寫封信來吧。

西門玉鳳這次沒有說話也沒有笑,而是把信給到歐陽寒冰的手上,道:“二姐,你自己就知道了。”

歐陽寒冰接過信,只了一個開頭,眼皮就抽筋一樣的跳。她是深深吸了一口氣,把火壓下去才完的。

歐陽寒冰是已經知道了答案,下邊還有不少人在伸長了脖子等著呢。可以在紅葉離開云城之后,歐陽寒冰就算是目前漢唐身份最高的人,她不主動公布答案,誰都不敢問呀。

不,也不是誰都不敢問,還是有一個人敢問的,這個人就是丫丫。丫丫從小就得胡憂的寵,以漢唐的地位可以說是非常的超然,這個時候也就只有要敢開口。

“寒冰媽媽,是誰來的戰書?”丫丫終于忍不住問道。其實在歐陽寒冰從西門玉鳳的手里接過戰書的時候,她的心里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一個人的身影當時就在也的腦子里劃過。

歐陽寒冰抬頭了丫丫一眼,又環視眾將,這才道:“也許有人已經猜到了,不錯,這正是王憶憂來的戰書。他以色百帝國國主的名意,正式向漢唐發起挑戰。”

歐陽寒冰方落就引起了一片嘩然。王憶憂是剛剛從云城離開的,不久之前,大家還是同一條戰線上的戰友。這才離開幾天呀,他就把槍口指向漢唐。

歐陽寒冰在公布答案的時候,有意的留意丫丫的反應。王憶憂丫丫之間的恩怨她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而丫丫也曾經對她坦言過,心里還有王憶憂的影子。歐陽寒冰也是一個女人,她知道這樣的事,對一個女人來說打擊有多大,她怕丫丫會受不了,可是丫丫的反應出出乎她意料的冷靜。

假齊齊這會又變回了假唐渾,王憶憂對漢唐下戰書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他自然是也收到了消息。他感覺老天對他真是太好了,這幾天他一直都在考慮怎么從丫丫那里拿出紅葉臨離開云城時。交到手里的那些云城湖陣法圖,現在是用不著再去頭痛了,王憶憂直接就把這個機會送到了他的手里。

“大小姐,你的精神來不是那么好,是不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假唐渾一臉關心的問道。唐渾喜歡丫丫的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假唐渾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去接近丫丫,就算是做得過點,也不會有任何對他產生懷疑。

“沒什么。只是沒有睡好而已。”丫丫何止是沒有睡好,昨晚她是一夜都沒有睡。那次唐渾舍命從黑俠的手里把她救出來之后。她對王憶憂的好感又再一次的回升,而且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王憶憂對她也同樣是還有情的。她本以為他們之后還會有什么發展,可是誰知道王憶憂轉個背又來了這么一出。

丫丫這一次是真傷到心了。如果是換了其他時間,王憶憂這么個搞法,丫丫都不會那么的生氣,可是王憶憂偏偏選擇了這么一個時候,現在胡憂還躺在床上生死不定,而紅葉又不知道因為什么事突然離開云城,漢唐可謂是處于風雨飄搖之中。他怎么可以這樣的落井下石呀!

假唐渾怎么會不出丫丫一夜都沒有睡呢,不過到丫丫這個樣子,他是不會有什么心疼的,反而是更加的開心。丫丫的精神越差,對他就越是有利,這是多好的機會呀。

假唐渾沒有勸丫丫回去休息,而是轉著眼睛說道:“既然是沒有什么。那我們就去布陣吧。”

“嗯。”丫丫點了點頭。雖然她現在的心情很亂,但是紅葉臨離開時交給她的任務,她還是記得的。

布陣并不是丫丫一個人的事,他們得先匯合齊齊。然后由他們三人一起弄。由于已經不是第一次做,程序是怎么樣的,他們都很清楚,唯一不同的就是每一次的布陣規律有所變化罷了。

“齊齊,你,大小姐又錯了。”假唐渾拍拍正在準備另一邊的齊齊,小聲的對他說道。

齊齊并不知道丫丫那邊的錯,都是假唐渾趁丫丫不留意給弄的,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齊齊忍了兩次,這一次并沒有能再忍下去,直徑走到丫丫的身邊開口道:“大姐,你的精神不好,不如回去好好休息吧,這邊的事有我著就行。”

“怎么了?”丫丫被齊齊的話弄得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什么事。

齊齊指指丫丫出錯的地方道:“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丫丫把手里的陣法圖交到齊齊的手里回去休息,這是假唐渾成功的第一步。從齊齊的手里拿東西,絕對要比從丫丫的手里容易得多,陣法圖交到齊齊的手里,就各放到假唐渾的手里是一樣的。

“大小姐真是讓人擔心,希望她能盡快的好起來吧。”假唐渾在丫丫離開之后,故意在齊齊的身邊說道。

“唉,哪里有那么容易。王憶憂這次做的事,真是把大姐的心都給傷透了。”齊齊這幾天的心情并不比丫丫好多少。畢竟王憶憂也算是救過他的命,這一年多來,他們又不時的有合作,齊齊拿王憶憂當朋友一樣的。王憶憂這次突然對漢唐下戰書,對齊齊同樣也是一個打擊,這算是他這輩子第一次遭遇朋友的背叛。也許在將來的生活中,這樣的事他還會遇上。可第一次總是對人有比較大影響的。

“這都怪我!”假唐渾突然把錯攬住自己的身上,道:“如果我能爭氣一些,早點追到大小姐,那么她對王憶憂也就不會還有什么余情,就算是王憶憂對漢唐用兵,大小姐也不會那么傷心了。”

齊齊哭笑不得道:“這與你有什么關系。是大姐不接受你的愛意,又不是你不夠好。唉,別說這些了,這邊弄得也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走是自然要走的。不過假唐渾還惦記著齊齊手里的陣法圖呢,這東西雖然丫丫才剛剛交到齊齊的手里,齊齊都還沒有拿熱,假唐渾就已經忍不住想要拿到了。

“現在回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不如我們去喝一杯吧。”假唐渾提意道。

“又喝?”齊齊有些不太愿意。前幾天和假唐渾喝酒,他喝多了被假唐渾送回去不說,第二天起床頭還頭痛得要命,現在都還心有余悸呢。

假唐渾雖然跟齊齊相處并沒有多久,但是在他的心意觀察之下。已經基本弄清楚了齊齊的性情。他知道怎么可以讓齊齊和他一起去。

假唐渾嘆息道:“你就當是陪我好了,到大小姐那樣。我的心就是痛得要命。我想幫大小姐做一些事,又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好。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喝一杯了。你不是這都不陪我吧。”

“這……”齊齊最大的特別就是繼承了胡憂的義氣,聽假唐渾這么說,他也不忍就這么丟下假唐渾不理。他在云城有長輩有哥哥姐姐,唐渾可是什么都沒有,大家那么好的朋友,難道陪他喝一杯都不可以嗎?

“如果你有事,就不用理我了。”假唐渾齊齊已經意動。又開始耍花槍,道:“我反正也是一個沒有家的人,沒有人會擔心我的。”

齊齊哪知道假唐渾是在裝,急得一拍桌子道:“你這是什么話,不就是喝酒嗎,上你那還是上我那,今天不喝它個喝本。誰都別走!”

“少爺,有人送你送來一封信。”耗子拿著封信急急走進王憶憂的大帳。大軍兵出云城已經是第八天,現在他們離云城已經不足五百里,如果一切瞬間。再有十天,他們就可以到達云城湖。

“給我的信?”王憶憂把臉又地圖上移開,這幾天他都在研究云城湖的情況。雖然在云城住了那么久,也幾進幾出云城湖,但是對云城湖他還是有不少未知的地方。雖然他們一開始的計劃是抓些魚民引路,但是靠別人不如靠自己,王憶憂想自己去分析出云城湖暗涌的規律,那就可以進出自由了。

“是的,是指名給你的。”耗子肯定的回道。

王憶憂邊接過信,邊問道:“知不知道是什么人送來的?”

“來人把信放在營門士兵那里就走了,士兵不敢大意,就報到我這里來,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少爺,要不我來幫你開吧。”

王憶憂笑笑道:“就這么薄薄的一封信,你還怕有什么危險?嗯?”

王憶憂正笑著,隨意的掃了眼信上的內容,猛的整個人就愣住了。

“少爺,你怎么了?”耗子被王憶憂的反應嚇了一跳,伸手就要搶走王憶憂手里的信,再他來,王憶憂會這樣,一定是信有古怪,他很后悔沒有先查就把信送到王憶憂這里。

“別動。”王憶憂一閃,沒有讓耗子把信搶走。耗子猜得沒有錯,這信確實是有古怪,不過并不是耗子猜的有毒或是什么的,真正古怪的是信上的內容。

這封奇怪的信,全文并沒有任何一句問候王憶憂的話,也沒有寫著什么內容,而是畫了不少的圖。

普通人也許不懂這些圖上的意思,可王憶憂一眼就出來了,信上的第一幅圖畫的是云城湖,而后面的圖,更是畫著讓王憶憂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內容。

“少爺,你說這些是云城湖的陣法圖,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耗子一臉不信的著王憶憂。天下有那么好的事?

王憶憂嚴肅道:“我怎么可能跟你開玩笑,你來,這些是我畫的,你對比。”

耗子王憶憂手里的信,又王憶憂桌上畫的圖,左右,不得不點頭道:“確實是很像。而且比少爺人畫得要更加的完整。”

“是的,我畫的都是憑我觀察到的情景畫的,而很多東西,我并沒有能到,而這些,全都一一標了出來。這確實是云城湖的陣法圖,只是,這究竟是什么人送來的呢?”

耗子也問道:“是呀,這究竟是什么人送來的,他為什么要幫我們?”

王憶憂久久不說話,耗子又問道:“少爺,你說會不會是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