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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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個哲別選出來的士兵和秦明一起組成了一隊敢死隊,他們要用的生命去為同伴獲得一絲生的機會。
能活著沒有人愿意去死,能不能誰都不愿意死,但有時候只有死才可以生。猛一聽來,這話似乎有些問題,但是細聽下來,卻又合情合理。
秦明沖在最前邊,他和胡憂有一個很相似的特質,打仗的時候都不喜歡藏在后邊。秦明也是人,也一樣會疼,中槍也一樣會死。但是你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一絲恐懼,有的反而是興奮。
秦明的眼睛里似乎有光,面對敵人的兇猛射擊,他的腳步完全沒有停過,一直在快速的閃動著。
十米,五米,兩米……秦明撲到了兩個敵人的面前。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兩個與秦明面對面的男子的眼中,眼中藏出深深的恐懼。這還是人嗎,居然可以在那么密集的火力之下,撲到他們的面前。
這一瞬間,他們甚至忘記了開槍。就那么愣愣的看著秦明。也只是這一瞬間,他們失去了生命,秦明手中鋼刀,無情的劃過兩個的脖子,沒有任何停留的撲向下一個目標。
身后的敢死隊員全都緊緊的跟著秦明,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和秦明并肩做戰。有關于秦明的故事,他們是聽得多了,但是和秦明同一戰線,這還真是第一次。
有秦明在前邊開路,他們的壓力輕松了不少。有會用槍的隊員撿過兩個敵人的槍,用火力掩護秦明。
“那人是誰?”李成功在遠處把秦明的動作全都看在眼里。不要命的人他見過不去,而像秦明這種為要命又有腦子的人,真是不多見。
“是胡憂嗎?”無錯不跳字。石穿水問道。因為距離太遠,只能大約看到那人的長像,并不能看清楚他的臉。
“應該不是胡憂。”李成功搖搖頭,相對石穿水,李成功對胡憂要更熟悉一些。
“不管他是誰,都不可能是我們的。傳我命令,加強火力,咱們今晚把他們全給吃掉。
敵人火力的加強,讓秦明的壓力更加的大,再不能向之前那么輕松的。不過這個距離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他收起了鋼刀,雙手連揮,無枚枚金錢標往詭異的路線劃向敵人。
慘叫來自敵方,也同樣傳自秦明的身后,二十個敢死隊士兵,這會已經只剩下十三個,有七個戰死,包括兩個最先搶到槍的。
二十個隊員之中,一共有五個會用槍。戰場是最好的老師,在三個沒有搶到槍的士兵簡單的解釋之下,所有的隊員對槍都有了一個認識,只可惜最先搶到的那兩支槍已經沒有了子彈,這會已經用不了。
“向東面,硬突!”秦明略觀察了戰場形勢,決定向東走。那里有一大片樹林,如果能成功進入樹林,他們還有一絲生存的希望。
不過這條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就在他們前面不遠處,一個由五把沖鋒槍組成的臨時陣地正在等待著他們。
“秦明那邊有消息?”這是胡憂第七次問衛兵,衛兵的回答還是與之前一樣,只已經發生了交戰,具體的情況現在還完全不。
“一有消息,任何的消息,馬上通知我!”胡憂沒有拿手下出氣的習慣。嘆了口氣,對士兵叮囑著。
“我想秦明應該不會有事的。”白露的聲音從一棵榕樹之后傳出來,隨著聲音的她也出現在胡憂的面前。
胡憂并不對白露的出來感到驚訝,他之前走過之里的時候就她在那,她一直都沒有動過。
“還沒睡?”胡憂問道。這一次能讓秦明從回戰場,很大一部分都是白露的功勞。在見到白露之前,胡憂也不有白露的存在,他是見到白露之后,才白雪還有一個的。至于白雪臨死之前對秦明說過的話,胡憂大部份是猜的,沒想到還真是讓他猜中了。
當然胡憂也不是亂猜的,他綜合了白雪死之后秦明的總總反常,再加上他的一點分析,才肯定白雪死前一定有對秦明說過。
“睡不著。”白露搖搖頭。她長得和白雪很像,但是她的眼中少了白雪的那份純真,很顯然,她要比白雪更深的認識這個世界,也更有心計。
“因為不習慣?”胡憂半挨著榕樹目視白露。他曾經問過齊齊與白露認識的經過。胡憂齊齊和白露相遇完全是因為偶然,但是之后的相處則不是偶然地,他敢用腦袋打賭,白露齊齊的身份,在決定幫齊齊之前,她就已經。
“到沒有太多不習慣的,只是睡不著而已。也許是因為我和你一樣,心里都有事,所以才都睡不著吧。”
白露的話把胡憂也帶了進去,這會都已經是半夜,會在這里聊天的,都是睡不著的。
胡憂道我在擔心秦明,你在擔心?”
白露搖搖頭道我不。”
胡憂深深看了白露一眼,搖搖頭那你慢慢坐吧。”
白露沒有理會胡憂,她在樹下仰望星空,似乎在思考著。
女兒家的心事用不著去猜,再猜也是浪費,你永遠都不會她們的心里在想。
路過候寶伍和唐渾房間的時候,胡憂聽到了里邊的聲音,有丫丫的,有唐渾的,也有候寶伍的。胡憂沒有停下來,他唐渾和候寶伍正在戒毒,丫丫在幫他們。胡憂不打算是打擾他們,這事他們應該可以解決。
“陛下還沒有睡。”剛剛又頂過了一次毒癮發作,唐渾顯得有些虛弱。戒毒的日子很辛苦,卻也是幸福的,因為丫丫每天都會來看他和候寶伍。每次看到丫丫,唐渾就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雖然那只是假像,卻幫助他一次又一次的頂過毒癮的發作。
候寶伍也剛剛經過一次毒癮發作,相比起唐渾他要慘很多,全身上下鎖了三道鐵鎖,他連動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心里沒有唐渾那樣的精神支柱,雖然也是一心想要戒毒,候寶伍的困難卻比唐渾多很多。唐渾不需要鎖著,他能憑的毅力硬頂。候寶伍不行,上一次他沒有被鎖起來就差點跑出去地,還好丫丫及時抓住他,把他給拖。
之后每一次毒癮要發作的時候,候寶伍都請丫丫把他給鎖住,有時候丫丫不在,他就讓唐渾幫忙鎖著他。
“陛下一定是在擔心秦明那邊的戰事。”候寶伍無力的說道。
雖然在這里戒毒,候寶伍和唐渾還是能現在的局勢發展。因為丫丫不時都會給他們帶來新的消息。
唐渾道“不簡單秦明將軍那邊打成樣了。”
對唐渾來說,秦明是亦師亦友,秦明重回部隊,唐渾正在戒毒,他們還沒有機會正式見過一面。
丫丫道看爹爹的情況,應該是還沒有準確的消息,不過怕不會很快樂。”
胡憂剛才路過的時候,丫丫也看到了。以她對胡憂的了解,哪怕胡憂都沒有說,她也還是可以看出一些。
“看來是這樣的,希望秦明將軍不會有事吧。我和小伍字今晚應該不會再發作,你休息吧,這幾天你也挺累了。”
丫丫為了幫唐渾和候寶伍戒毒確實是累得不輕,聞言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先回先休息,你們如果有事,馬上派人通知我。”
丫丫走后,房間變得安靜下來,唐渾歇了口氣,幫候寶伍解開鎖。候寶伍之前是被鎖在柱子上,失去了鎖鏈的支撐,他整個人都滑到了地上。
“真不這讓的日子還要挨多久。”候寶伍干脆就那么躲在地上不起來。
唐渾在候寶伍的身邊坐下,道無論多久,都要挨下去。起來吧,我們是時候吃藥了。”
“一想到那些玩藝我就想吐。”候寶伍嘟嘟噥噥的爬起來。戒毒的藥是胡憂配的,是不是管用他也不,反正多下一些清熱的藥,有利體內排毒總是沒的。
“喝吧,話那么多。”唐渾把候寶伍那份塞到他的手里,拿過那份毫不猶豫的大口喝下。
候寶伍哼哼道看你那樣子,就像是在喝湯。”
“我只是希望能快點恢復。”唐渾丟下手里的碗,每天三大碗,他都有些習慣了。玩笑的說一句,不喝還真睡不著。
其實這不是玩笑,胡憂在藥里加了大量鎮定的材料,喝了確實有助于睡眠,關于這一點,唐渾和候寶伍并不也不需要去。
“唐渾,能不能求你個事?”候寶伍也喝掉了碗里的藥,他雖然沒有唐渾那么艱強,卻也不差唐渾太多。
“事。說來聽聽。”唐渾躺在的床上,有了這一次的經歷,他和候寶伍的關系又更親密不少。
“我想你替我去看看我父親。”
“你為不去?”
“我……”
“秦明將軍,你受傷了。”
在剛才的沖鋒中,秦明砍掉敵方十七個人,胸前和右大臂各中了一槍,鮮血不停的從傷口涌出,沒幾分鐘衣服都濕透了。
秦明扯了塊布,在士兵的幫助下把兩處傷口都綁起來,勉強的止住血,對身邊的士兵道給哲別打信號,讓她和陳大力領人往這邊撤。”
士兵提醒秦明道可是我們還沒有過通這邊的路。”
秦明咬咬牙道等他們就會通的。那誰,把誰給我!”
秦明還是第一次摸槍,但他是一個天生的戰士,任何的武器到他的手里都可以很快的掌握,就算是槍也不例外。
“我們真要聽秦明的?”陳大力習慣求穩,他覺得秦明這樣做太危險。眼下這塊陣地是他們唯一能堅守的陣地,如果按秦明的話去做,如果不成功,他們連站的地方都會沒有。
哲別道我秦明能行,咱們走!”
當機立斷,這是一個將軍必須要有的素質。機會總是轉瞬而逝,一個小小的猶豫,就可能喪失機會。
哲別在秦明的身上看到了和胡憂一樣的特性,她有理由秦明可以成功。
“那好,你先,我斷后!”陳大力對秦明沒有那么大的信心,但是他們現在真的已經沒其他的辦法。這塊陣地并不能保住他們的命,不信也得信一把。
讓哲別先走,不是讓哲別去冒險,而是陳大力想盡可能久的保住這邊的陣地,讓秦明那邊能多一些。
此時秦明的身邊只剩下三個敢死隊員,十七個最優秀的士兵都已經死去,剩下的三個也全都帶傷,其中以身中兩槍的秦明傷得最重,卻又沖在了最前邊。
“來吧,讓我們再來一次!”秦明對三個士兵露出了一絲笑意,淡淡的笑讓士兵想到了死神。他們也曾經不只一次的和胡憂一起沖鋒,這一刻他們感受到了哲別一樣的感覺,秦明真的在一些方面和胡憂很像。
如果這會有人問秦明‘怕嗎’,秦明怕是不會回答。有怕的成份,面對這樣的槍林彈雨,說完全不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會秦明沒有把怕化為恐懼,而是化為勇氣。每一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必然的,秦明可以成為和胡憂齊名的將領,自然有他獨到的地方。不是每一個士兵都可以當將軍,能當上將軍的士兵,一定都是最優秀的士兵。
“打通了,加快速度,兩翼還擊!”
哲別忙而不亂的指揮著部隊,她不是一個成功的主將,但是她絕對是最成功的副將,雖然是第一次和秦明合作,她卻可以做得很出色,幾乎不需要秦明開口,她就秦明需要。
為了打通出路,秦明又中了一槍,緊跟著他的三個敢死隊員全都戰死。命運沒有改寫,又一次和秦明一起沖鋒的人,全部戰死,只有秦明一個人活下來。這都已經是第幾次這樣了?
“陛下,有消息了。”守衛一接到消息馬上匯報胡憂。
“秦明樣,部隊樣?”胡憂急急問道,這會天已經蒙蒙亮,漫漫長夜終于,新的一天又來臨。
“秦明將軍身中三槍,哲別和陳大力將軍沒事,士兵戰損一百零五人,傷敵無法計數。”
“他們現在在哪?”
“已經進東門,正在往皇宮方向而來,大約半個小時后到。”
胡憂點點頭道傳令各門,加強戒備。”
秦明是被抬的,身中三槍加上大量的失血,他已經陷入暈迷狀態。入伍到現在,經歷大小陣仗無數,這一次怕是最慘的一次。
“陛下!”
“陛下!”
哲別和陳大力分別給胡憂行禮。
胡憂點點頭,道給你們十分鐘休整一下,然后我要整個過程。”
“是!”
哲別和陳大力退下,胡憂來到秦明的擔架前。秦明本來就挺白的,這會因為失血那張臉白得幾乎都成了紙。
胡憂輕輕喚了秦明幾聲,秦明完全沒有反應。
“送到軍醫那里,全力救治!”
天風大陸之前就有過槍支的出現,對于槍傷的治法,胡憂的軍中有會的人,在秦明之前,他們就已經準備好了,這次用不著胡憂親自出手。
“整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這一次要不是秦明將軍當機立斷馬上下令撤退,并親自領敢死隊打通后撤的通道,我們怕都全軍覆沒!”
哲別對戰場的描述很客觀,沒有加入任何的夸大。陳大力在一邊也不時的補充,讓胡憂對整個戰況有全面的了解。
“看來李成功和石穿水果然很強大。”胡憂作出了正確的判斷。秦明的能力他非常的清楚,這一戰秦明都打得那么慘,換了他去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
按胡憂之前的設想,如果可以偷襲成功,那就可以一舉拿下李石兩人,就算是不能拿下他們,也至少可以弄回一些槍支。現在看來,這算盤還是打得太好了,天不從人愿,敵人的強大超出他們的想像。
“陛下,我有一句話,也許不是那么好聽,但我必須要說。”
“陳大力,你有話只管說就好。”
陳大力道李成功他們手中的力量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他們有了這次勝利,必定堅定信心,如果他們向綠城發起進攻,我們必然無法阻擋,我提意全軍撤出綠城。”
哲別怒道只不過是輸了一戰而已,陳大力你可以說這樣的話,陛下之前就已經說過,絕對不會放棄綠城!我們就算……”
胡憂擺擺手,打斷哲別的話,道陳大力的話不無道理,之前我們還是低估了李成功他們的實力。他們現在手里雖然只有不過一千人,但是這一定不是他們全部的力量,我們現在雖然有二萬士兵,要守住綠城,卻是……不可以可能了。”
哲別色變道難道我們真要撤出,把綠城拱手讓給李成功?”
胡憂按按額頭道讓我想想……”
“這樣都讓他們跑了,真是晦氣!”李成功對這次的戰斗很不滿意。這一次他們這邊的人可全都是經過現代軍事化訓練出來的,手里又拿著遠超這個時代的武器,居然這樣都沒有全把秦明的人給留下來,真是無法接受。
石穿水畢竟已經參與過很多天風大陸式的戰爭,對這方面的了解要多過李成功,也比較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石穿水道他們畢竟是經歷過十幾年戰爭洗禮而留下來的人,我們的士兵在這方面還缺少經驗,這一次的就當是演習好了,用不著那么在意。”
李成功哼哼道你到是很淡定。”
石穿水笑道你也可以很淡定的。你只要想像一下,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拿下綠城,也就不會生氣了。”
“拿下綠城?我們之前的計劃可不是這樣的。”
石穿水道不,我們之前的計劃是等王憶憂的部隊趕到之后再進攻。但是經過昨晚一戰,我認為沒有那個必要。”
“我已經查過,這一次秦明帶來的人,全都是胡憂親衛營的士兵,他們是胡憂最強的力量,這讓你想到了?”
李成功猶豫道你的意思是胡憂最強大的力量遇上我們都只有跑的份,其他那兩萬士兵跟本就沒有一戰之力?”
“不。胡憂的實力已經很清楚的擺在我們的面前,他們沒有和我們對戰的能力。既然是這樣,我們何必再等王憶憂呢?”
李成功道你說得沒,如果我們能以一千人的力量打敗胡憂兩萬多人,并從他的手里搶到綠城,那我們的聲勢馬上就可以造出來。浪天災難之后,胡憂的名字已經很臭,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軍功,現在我們從他最得意的地方向他進行打擊……”
李成功說著都笑了起來,道……那胡憂就再也沒有了不起的地方。天風大陸怕是再沒有他立錐之地。”
石穿水笑道現在你用不著再生氣了吧。”
李成功道不生氣,不生氣,還有好生氣的。我現在都忍不住馬上向胡憂發動進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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