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十五從頭再來1076章四合院
正文卷十五從頭再來1076章四合院
書名:
江南一夢
卷十五從頭再來1076章四合院
被胡憂視為救命稻草的東西究竟是什么,是一顆鉆石。
出來有一些些的不幸,它是來自一個不幸沒有躲過這場突如果奇來災難的女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花樣年紀。從她的衣著和手上的鉆戒可以看出,她就算不是出生富裕家庭,也必然是經過打拼之后或得成功的成功者。
可惜,一場計算外的災難,讓他的一切努力都化為了烏有。正所謂是功名利祿,轉眼成空,一切都沒有了,只因為一場暴雨。
胡憂以最快的速度,追上那已經沒有生機的n士的眼睛還睜著,似乎到此為止,她都沒有弄明白,這場災難為什么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胡憂試著拿下女士帶在左手無名指的鉆戒,因為是剛剛遇難,她的手指并沒有被泡發,但是胡憂幾經努力,都沒有能把鉆戒從她的指上取下來。女士似乎致死對鉆戒都還有留戀,她不愿意讓別人拿走她摯愛。
胡憂本可以借著救人這個借口,使用蠻力暴力的取下女士手上的鉆戒,但是他不愿意這樣做。尊重遺體,是對逝者最大的安慰。他相信這是一個善良的人,她就算是已經死了,也一樣愿意去幫助別人。
胡憂深吸了一口氣,平靜的對女士道:“我知道,這個鉆戒對于來,是非常重要,甚至是重于生命的。我并不是要從的手里奪走它,只是借用。就在那邊圖書館,有一個正處于危險之中,需要幫助的女孩子。我相信是一個善良的人,已經遭遇到了不幸,不會愿意再看到這樣的不幸發生在另一個與一樣善良女孩身上的,對不對。請把戒指借我,相信我一定會還給的!”
雨依然很大,隱隱中,胡憂感覺到女士的手似乎松了。輕輕的,沒怎么用力,胡憂就很順利的把戒指給取了下來。
“謝謝!”胡憂真心的道。
“海凝兒,別怕,我來了。”胡憂回到海凝兒身邊時,水已經漲到了海凝兒的胸口,最多還有半米,海凝兒就將會被淹沒在水中。半米在生活中不算是一個很長的距離。相反它短到很容易被人忽視掉。然而現在,這半米距離決定著一個花樣女孩的生與死。還有這沒米就還有命,沒有這半米,那就什么都沒有了。
“一顆恒永久,這次就看的了。”胡憂用拇指和食指,緊緊的捏著鉆戒,然后畫過玻璃。
鉆石確實是玻璃的克星,只輕輕一畫,就露出了一條白色的劃橫。胡憂就算是以前沒有劃過玻璃,也見過玻璃即將被劃開的時候是什么樣的。他知道這一次是成功了。
在胡憂的努力之下,很快的,一個圓型的劃橫在出現在玻璃上。胡憂給了海凝兒一個自信的微笑,用皮帶頭輕輕一敲。一個足可以容人鉆過的圓洞出現了。這是生命的通道。
“嚇壞了吧。”胡憂拉著海凝兒的手,把她扯到屋頂上。
海凝兒的手很冷,臉色很蒼白,精神卻還算是不錯。她勉強一笑道:“開始的時候是跟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之后是極度的害怕,之后見到,我也就不怕了。是怎么會來這里的?”
胡憂看海凝兒的意識相當的清醒,也就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我是接到了師父的電話,他很擔心,還要親自來呢……”
“好了,這些事咱們以后再聊,現在我們并不安全,都盡快的離開這里才可以。”
此時水已經快上過圖書館的樓頂,在這里聊天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要想平安,還得離開這里才可以。
“會游泳的吧
凝兒點點頭。她要是不會游泳,也就不能撐到現在了。會水之人不怕水,不會水的人,遇上這種洪水突然來襲的情況,早就嚇怕了,哪能像海凝兒這樣頂這么久。
“會水那就好。一會我們游向女生宿舍那邊,沒問題吧。”
“應該是可以的。”海凝兒再一次點頭。
在學校的操場上游泳和在河里不一樣,有很多必須得注意的地方。胡憂長話短的給海凝兒了些重要的,然后看了海凝兒的裙子一眼,道:“為了安全,我想還是暫時不要這長裙為好。”
凝兒又應了一聲,不過這一次,她的臉微微紅了。裙子里邊藏著的,可是女孩子的秘密。
“我會轉過身去不偷看的。”胡憂半調侃的笑話,讓海凝兒變得自然了不少。
胡憂離開之后,留在宿舍里的微微和花如男擔心不已。暴雨一直在下,仿佛直落到兩個女孩的心里,那不斷上漲的洪水,反復沖擊著兩個女孩的心。
“放心吧,胡憂不會有事的。”花如男安慰著微微。
微微肯定的點頭道:“我知道,胡憂哥哥一定不會有事的。對了,花姐姐,怎么會和胡憂哥哥一起過來的?”
花如男此時已經脫去了身上的警服,換上一條微微的裙子,頓時從一個女警變身成了一個女大學生。
“我是無意在路上遇到胡憂的,起來,我們還剛剛一塊經歷了一場生死大劫呢!”
微驚呼一聲,急急問道:“究竟是怎么樣的。”
回憶起剛剛和胡憂一塊被困在車上的經歷,花如男不但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心里甜甜的。她也正想與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心路歷程呢,微微問起,正合她意了。
花如男講故事的能力比胡憂差很多,但是因為故事本身就很精采,也就用不著那么不需要的修飾,只娓娓道來,就足以讓微微聽得緊張激動。
“們真的一直沒有都沒有想起手槍呀
“嗯,胡憂是不知道我有帶槍,而我當時都已經懵了,跟本就不記得用手槍可以解困。”
花如男在這話的時候,心中閃過一絲慶幸。也不知道她是在慶幸自己的身上有帶槍,還是在慶幸沒有一開始就想到用槍來開門。如果是一開始就想到了用槍,這整個故事怕也就沒有那么精采了吧。
“快看,是胡憂哥哥,他找到海凝兒了。我就知道他一定能行的。”微微高興的歡呼道。
花如男也急急轉頭看過去,雨中,胡憂和海凝兒正在向這邊游。海凝兒在前,胡憂在后,明顯有保護的意思。
“呼,真是快累死我了。”好不容易爬進微微的宿舍,胡憂長長的出了口氣。任胡憂的體力再怎么好,先經歷車禍,又經歷救人,這會也整個軟了。
“胡憂哥哥,要不到我的床上躺一會吧。”微微看胡憂那么累心疼的道。
“不用了,我坐會就行。”這宿舍可不只有微微一個人。微微的那幫舍友全都在呢。微微的這群舍友對胡憂一向都不是那么友好,胡憂可不想自己在熟睡的時候,又被她們整到。雖然她們能整到胡憂的機率很低。
“那我們就坐著聊聊天好了。”
這個提意,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阿紅幾個也就無聊呢,現在宿舍里已經是斷水斷電斷落,對于當代的大學生來,沒有了絡生命指數都減少了一半,這日子真是不好過。
胡憂出來的時候是早上,經歷了那么多的事,再稍微聊一會,天就已經黑了。因為通訊都已經全斷,家里的情況是怎么樣,現在是一點都不清楚。不過家里那幫人,一個個腦子好得要命,這的洪過對他們來,應該不算是什么事的。
“胡憂哥哥,吃點東西吧。”微微把一袋餅干遞給胡憂。在女生宿舍里,最不怕的就是不怕沒吃的。什么糖糖餅餅,瓜子點這里是應有盡有,餓是絕對不會餓著的,只不過能不能吃飽,那就見仁見智了。
胡憂是在戰場上打滾十幾年的人,只要是有吃的,他就絕對不會餓死。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對這種特屬于女生的食物,還是相當的無語。據她們自己,光吃這些就可以活十天半個月的,真不知道她們的日子是怎么過的。
“從到大,我在這里也算是生活了二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那么大,下得那么久的雨。”花如男憑欄遠跳,此時已經是深夜,要很遠的地方,才可以看到一點點燈光。微微、阿紅她們都已經睡了。花如男睡不著,在分到的那半張床上翻來覆去,最后干脆起來了。
“這樣的雨,在南方比較多,北方確實不常見。”胡憂跟本就沒有睡過,雖然這棟樓要相對比較安全,但還是要心些才可以,必要的值守,自然是胡憂這樣唯一的男人來擔當了。
“聽微微,知道很多事,一定是去過不少的地方吧。”花如男對胡憂是越來越好奇,總想知道更多關于胡憂的事。
“算是去過一些地方吧。”胡憂笑笑道。和吳良師父天南地北的整整走了十三年,這其中有苦也有樂。
“就好了,可以去那么多地方。”花如男羨慕道。
“這有什么的,要是愿意,還不是一樣可以。”
花如男搖頭道:“我不可以的。”
看胡憂露出不解的目光,花如男解釋道:“的身份也知道了,一但離開首都,就是很大的動靜。我不愿意麻煩自己,也不愿意麻煩別人。”
“原為是這樣。生在帝王家,沒得辦法了想起丫丫,還不是一樣的。雖然胡憂已經盡可能的給她自由,很多時候,她也有身份的苦惱呀。胡憂的女兒,丫丫有些時候,做得也很辛苦吧。
“帝王家,唉……”花如男伸出手,頑皮的打落那一滴滴水花:“知道嗎,從到大,我都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直到和丫丫出現……”
天漸漸的亮了,暴雨在下了一天一夜之后,終于停了,太陽諷刺的掛在天邊,嘲笑的看著下面的澤國。
“雨停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連串的數據觸目驚心,百年不遇,千年不遇,甚至是萬年不遇的詞,像不要錢似的,頻頻出現在報端。
胡憂帶著微微,在連串的數據公布中回到了吳良的樓。正如吳良所那樣,這棟二層樓經受住了暴雨的考驗。事實上,吳良的樓地勢并不是那么高,之所以沒有出問題,是因為吳良在建房之前,做了很多工作。是那些不惜成本的設施,讓樓固若金湯。
據吳良自己,的暴雨跟本算不了什么,如果需要這里面的人甚至可以不受到原子彈打擊的前提下活著。
不過胡憂是絕對不想體驗一把的。
“兒子,這一夜,沒什么事吧?”柳飄飄的語氣很奇怪,很明顯的,她并不是在問胡憂安全方面的問題。
“老媽,又想到哪里去了。”胡憂無奈的問道。
“懂的。”柳飄飄神秘一笑。
“我不懂。”胡憂丟下一句話,逃命一樣的跑掉。
“是不是應該謝謝我?”胡憂見到吳良的時候,一臉的調笑。
“為什么?”吳良一臉的不明白,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似的。
“吳良師父,不是吧,我可是拼了命才把海凝兒幫救回來的。她可是的女兒呢。”胡憂哀號道。
“她也是的師妹。”吳良同樣提醒著胡憂。
胡憂無語了,他突然發現,這一屋子里的人,就沒幾個是正常的。一夜沒有回來,老媽見到居然問的不是關于安全的問題,這拼了命的才救回海凝兒,這吳良師父,居然連一個‘謝’字都給他省了。
唉,這世界能不能正常一點呀。
洪水過去,各樣的悲哀,各種的捐款隨之而來。胡憂對這些事并不關心,不過他也沒有閑著。受人滴水之恩,勢必緊記于心。那位不幸遇難的女人,胡憂還記在心里呢。
“胡憂大哥,我能跟一塊去嗎?”海凝兒在胡憂下樓的時候叫住了他。她剛才無意中聽到了胡憂的話,知道胡憂要去哪。
胡憂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吧。”
遇難女人的事,不知道為什么,并沒有上報。胡憂是通過花如男調了警局的檔案,才獲得有關消息的。
“應該是這里了。”胡憂再一次確認地址。雖然之前在取鉆戒的時候,胡憂就已經料到女人出生非富則貴,但是眼前的房子,還是讓胡憂略有些吃驚。
四合院,在首都這樣的屋子據剩下的數量兩個巴掌就數得出來。能住在這種地方的人,已經不能叫做富貴了,那簡直可以是一個家族的底蘊呀。
“胡憂大哥,我們要進去嗎?”海凝兒就算是自己家里也不錯,這會都有些觸。
胡憂笑笑道:“既然都已經來了,當然要進去了。”
胡憂可不是被四合院給嚇著,他只是有些驚訝而已。四合院在胡憂的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皇宮他都不知道住過多少次了。
“們找誰?”
聽到有人敲門,一個大約六十左右的老門房開門出來。
“老人家好。”胡憂先問好道。
“好。”好人家也tǐng客氣,并沒有因為自己所有住的房子而用鼻孔看人。
胡憂笑笑道:“老人家,是這樣的,我們要找的,其實是它的主人。”
胡憂拿出了那枚鉆戒,他過要還給那位女人的。
門房顯然是認識這個戒指,看向胡憂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一點精光閃過,門房又變得平靜下來。
“原來它在這里。”門房淡淡的道。
“我是借用的。”胡憂解釋道:“據體的情況……”
“據體的情況就不需要跟我了。伙子進來吧,這位姑娘,也請進。”
四合院很大,比胡憂想像中的還要大。三進的院子,胡憂和微微跟著門房一路往里走。院子很大,人卻很少,除了四處拉起的挽聯和白花之外,幾乎見不到人。整個院子都沉浸在濃濃的悲哀之中。
門房把胡憂和微微帶到一個花廳,全紅木的家具,至少有幾十年的歷史,再一次的證明了這里的不凡。
“們先坐,我去請老爺。”門房給上了茶之后就下去了。
“胡憂大哥,這里住的究竟是什么人?”海凝兒好奇道。
“我也不知道。”胡憂搖搖頭。花如男只是給了胡憂一個地址而已,其他的胡憂沒有問,花如男也沒有。此時胡憂還真是有些后悔,早知道是這樣,應該問清楚一些再過來的。像這樣的人家,就算警局里沒有檔案,以花如男的身份,也肯定可以查得一清二楚的。
等了大約十分鐘,屋外才有了動靜。隨沉重的腳步聲,一個老人家出現在胡憂和微微的視線中。
胡憂和微微對視了一眼,這才同時猛的一震,開玩笑的吧,居然是他老人家住在這里。
胡憂沒少見過皇帝,但是這個老人對胡憂來,比胡憂還要震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