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850章 誰更腦殘

“說了半天,你不就擔心錢的事嗎?”粱玉意說道。

此時她心里已經有了打算,別管這個胡憂不有沒有用,她都得先把他她綁在身邊。以胡憂在天風大陸上的名氣,就算是一個空殼,用好了也同樣能大有收獲。

“廢話,誰活著還不是為了錢。”胡憂沒好氣的回道。

話說得那么輕松,你敢情是不缺錢,小爺這里可缺得很呢!

“這么說,你這么著急著走,是想回去開開”粱玉意從小出生皇宮,對這些江湖術語不是那么熟悉,一時想不想來。

“開檔。”胡憂接話道。

玉意沒點頭道:“我來問你,你們倆個開一天檔,能得多少錢?”

“這可說不準,有時候多點,有時候少,不過少也少不了太多。”

“你就說最多的一天能得多少吧。“粱玉意不耐煩道。要不是胡憂的名頭在那里擺著,她早一腳把這個滿臉市儈的家伙給踢出去了。

“一百金幣。”胡憂想也不想的把最妄收入翻五陪說了出來。言外之意是要告訴粱玉意,他的損失很大。

“一百金幣?”粱玉意眼睛一轉,道:“我給你每天五百金幣,你哪也別去,就留在我身邊,按我的吩咐行事。

雖然此時皇位讓人給搶了,但是五百金幣在粱玉意的眼里,依然不算個事。如果能以每天五百金幣的代價,把胡憂給栓在身邊,那可是大大合算的事。

“五百多幣!”胡憂聽到這個數字,臉皮都抖了起來。剛才他說一百金幣的時候,就已經把收入翻五陪了,現在這里女人又給他翻了五陪,那可就是二十五陪余他之前的收入。

五百金幣已經算是巨款了,每天都能有五百金幣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買下一個城吧。

胡憂瞬間腦袋發熱馬上就想答應,轉念一想,這事不對呀。自己要什么沒什么,人家憑什么每天五百金幣請咱呀。對了,她剛才說要留在她身邊的。難道,她是看上了自己,要包養自己嗎?

“那個,我能問問看你要留我們倆下來干什么嗎?”胡憂弱弱的問道。每天五百金幣的yòu惑很大,但他還是知道自己具體工作的。

如果只陪眼前這個女人胡憂覺得自己應該能應付得了。可萬一是一群人呢?

正是出于這樣的擔心,胡憂在問話的時候,才把秦上陽也帶上。

多一個人,總多一桿槍呀,實在不行,還有秦上陽頂火嘛。

粱玉意正在考慮著把胡憂留下來應該怎么好好利用,完全不知道胡憂此時正在心里想那里亂七八糟的事。

“現在還不一定要干什么,你只要跟在我的身邊就行。有具體任務,我會告訴你的。”粱玉意隨口道。

“跑到粱玉意那里去了?”歐陽水仙聽完探子的回報,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粱玉意來曼陀羅帝國的行動非常的隱秘在天風大陸范圍之內,知道這事的人并不多。但是歐陽寒冰幾個不死鳥軍團的高層,對粱玉、

意的行蹤,還是非常清楚的。青州可是不死鳥軍團的地盤,如果連這都不知道,那還不如解散算了。

“是的二夫人,粱玉意已經于昨天起程離開美歸鎮,少帥也跟著一會走了。”探子補充道。

“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嗎?”歐陽寒冰問道。

“暫時還不清楚,他們是往南走的,相信在接下來很多一段時期內他們都會在曼陀羅帝國。”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新消息馬上通知我。”歐陽寒冰擺擺手,揮退了探子。

幾乎是前后腳的功夫秦明進了軍帳,劈頭就問歐陽寒冰胡憂的去向,和他為什么會跟粱玉意在一塊。

歐陽寒冰苦笑道:“秦明將軍,你與我家相公是多年好友,他離開之前又和你長談過,現在軍團也是由你在代管。我雖然是他的夫人,可這軍事方面上的事,你怕是比我更了解。現在你來問我,我又去問誰呀。”

“胡憂那家伙,就是喜歡給我找麻煩。”秦明看歐陽寒冰也不知道,也懶得再問了。他本就不愛管人家的事,要不是事關胡憂,他連理都不理。

“胡憂的事,就放在一邊吧。他雖然有些不對勁,但是自保應該不會有問題,你也不用用對他太過擔心了。”

“現在我們應該考慮的是手頭上這幾十萬部隊的去向問題,美歸鎮不是戰略要地,我們幾十萬部隊停在這里,完全是一種浪費。現在秦上陽的大軍已經不復存在,我們也應該動一動了。”

“那依你之見,我們應該開到什么地方?”歐陽寒冰問道。對于秦明的軍事能力,她還是非常佩服的,胡憂在離開之時,又當名了把部隊給秦明暫管,她當然要聽秦明的意見。

“我覺得,應該把部隊拉到這里。“秦明在地圖上畫下一個地方。

“五百金幣,還真重呀。一千金率更重。”胡憂坐在馬車里,把剛到手的金幣,一遍遍的數著。他最后還是和粱玉意達成了協議,以每天五百金幣的代價,暫時跟在粱玉意的身邊。而胡憂唯一的要求,就是金幣得按日結算。每過一天,粱玉、意就要把當天的五百金幣給他。兩天過去,胡憂已經拿到了一千金幣。在高興的同時,胡憂也有了新的麻煩,金幣是實物來的,很重的。

亂丟不行,帶在身上也不方面呀!

“重的話,要不要我幫你先保管著?”粱玉意有些好笑的說道。

按她的要求,胡憂是必須得跟在她身邊的,所以他們此時同車。胡憂的動作,粱玉意是完全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親見,真的很難相像,堂堂不死鳥軍團之主居然會因為一千個金幣為難成那樣。一千金幣,看著很多可用起來還不句不死鳥軍團士兵全體吃個早餐的呢。

“不用了,我還是怎么想辦法。1,胡憂連連搖頭。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到手的錢,又交給你保管,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嗎。

一大袋金幣背在身上雖然重,但它重得實在呀。

粱玉意也是好意,見胡憂領情,她也就不說了。區區個萬八千多幣,她跟本不會放在眼里,更何況胡憂這一千金幣還是她給的呢。

“那咱們就說正事吧。”粱玉意笑道:“金幣我已經按約定給你了你該不會拿錢不辦法吧。1,

“那當然不會,要我干什么你說。1,胡憂大氣凜然的說道。大有你要尊體給身體,你要什么給什么的意思。

“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1,粱玉意已經在心里考慮好了。不萃胡憂有什么奇怪的變化,她主要需要的還是胡憂的能力。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她得考驗一下胡憂的能力。

“什么事?1,胡憂收起了笑臉。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人家五百個金幣一天雇了他,他總得給人家做五百個金幣價值的事呀。

五百個金幣不是小數目,所需要做的事肯定也不會輕松,還是聽仔細一些的好。

“是這樣的1,粱玉意拿出一份地圖,在上面圈了一個地方,對胡憂講解起來。

胡憂聽完之后眉頭微皺:“你的意思是要我以自己的名字,爭五千士兵?這,這能行嗎?1“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錢糧物資全都是我出,你只管招兵就可以。如果連這都辦不到,那你就得把金幣還我并加倍賠償!1,粱玉意有意無意的看著胡憂的眼睛說道。

“加倍賠償,一千賠兩千?我們的協議上有這條嗎?1,胡憂驚叫道。拿人家一千金幣容易,要賠出兩千金幣,他可做不到呀。

“沒有,我們可以加上去的!1,粱玉意笑吟吟的說道。胡憂的反應令她非常的滿意她希望的正是這樣。

“你這是霸王條款,我要上訴!1,胡憂氣呼呼的說道。

“你上什么也沒有用,這里我說了算!1,中州西崗鎮這是粱玉意在地圖上圖下的地方。粱玉意選這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只不過是隨手圈的。

此時,胡憂和秦上陽正垂頭喪氣的走在西崗鎮的大街上,路上的美女不少,可是他卻沒有興趣欣賞。

征兵,在胡憂的記憶里,沒有這方面的資料。他跟本不記得,他已經在曼陀羅帝國進行過數次征兵,如今他的部隊已經達到幾百萬。

“秦上陽,你知道怎么征兵嗎?1,胡憂百無聊賴的問身邊的秦上陽。這種事他沒有干過,不知道怎么弄呀。

胡憂問秦上陽算是問錯人了,這家伙在雪崩中傷了腦袋,以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他知道個屁往兵呀。

秦上陽回答胡憂的是一連串的搖頭,給不了胡憂任保答案。

“不管了,先干起來再說。1,胡憂又頭疼了好一陣,一賭氣叫道。

“他們在干什么?1,偷偷跟在胡憂倆人身后的粱玉意看到胡憂倆人的動作,真是滿頭的霧水。

“秦上陽,你把椅子放好了,再給我找米粒什么之類的東西來。1,

胡咋咋呼呼的對秦上陽叫道。失憶的秦上陽此時已經成為了失憶胡憂的小兵。被他弄得團團轉。

一陣忙碌,胡憂的征兵大計終于算是搞好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再加上兩個斗大的“征兵,黑字,就是胡憂的全部家當了。

在胡憂的記憶里沒有征兵這種事的記錄,到是有很多招募工人的記憶。他左想右想,覺得征兵和招工應該也是差不多的,于是就帶著秦上陽這么弄。

東西擺好了,胡憂和秦上陽就分別坐在桌子后面,一本正經的坐著。來往的路人,見這對傻老爺們那奇怪的樣子,不由都投來的異樣的目光。

一個早上就那么過去,別說是兵了,連個鳥胡憂都沒有征到。粱玉意在對面的茶樓無語的看著這一切,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這都什么跟什么嘛。

干坐著容易犯困胡憂又堅持了一會,實在有些堅持不住了就靠在桌上睡覺,迷迷糊糊的聽到有腳步聲向他這邊而來,他還以為是有人報名呢,睜開眼睛嚇一跳,居然來了一隊大頭兵。

這來的不是別的部隊,正是胡憂不死鳥軍團下屬駐西崗鎮的漢安部隊。現在整個曼陀羅帝國都是不死鳥軍團在掌握,居然有人在不死鳥軍團的控制區內征兵,這是想干什么呀?

老百姓拿胡憂招工式的征兵當笑話看治安部可不能見著不管呀。

別管“胡憂,有沒有征到兵,這可都是違法的呀,接到群眾舉報,西崗鎮治安部隊馬上出馬,氣勢洶洶的向胡憂撲來。

這次治安隊帶隊的人叫鄭楚。鄭楚今年四十二歲,當了十八年的兵。一年前從作戰部調到治安部任局長,主管西崗鎮事物。

西崗鎮不大,只設一個治安局,鄭楚這個局長已經是此地最大的官了。按說胡憂弄出來的這種事,用不著他親自出馬,畢竟胡憂這里連個鳥都沒有征到,征兵并不成功。

鄭楚是在辦公室里坐久了腰疼,聽說居然有人敢在西崗鎮的大街上征兵,感覺tǐng有意思,這才跟著看熱鬧來了。真正帶隊的其實還別有別人,可鄭楚是局長的身份呀,所以也算是他帶隊。

治安部隊經過西多夫那次事件之后,經歷過一次巨大的地震,此時已經和那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他們相當的有戰力,在胡憂剛剛發現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他們已經把胡憂和秦上陽這兩個傻蛋給圍得嚴嚴實實的了。

“你們這是要干什么?”胡憂問道。他以前經常和城管打交道,此時并不是那么害怕。暗想他們大不了就是沒收桌椅而已,這對一個身上有過千金幣的人來說,算不了什么損失。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對,你們在這里干什么?1,治安隊長指著胡憂那兩個寫得勉強能認出的“征兵,二字厲聲問道。

胡愎看人家是沖著這個來的,頓時腦袋有些見汗了。人家才是兵呀,自己在這里征兵,那不是要搞武裝嗎?

我靠,一不小心,小爺變成恐怖組織了。那牟粱玉意也忒毒了吧,不就是拿她一些金幣嗎,她居然把小爺弄成拉燈大叔了。

“那個,沒,沒什么,我們在這里練字,啊對,練字呢。1,胡憂想起武裝的可怕下場,趕緊矢口否認。

“練字?你當我們是傻子嗎?來呀,給我帶回來,好好審審!1,帶隊隊長怒道。

“別別,幾位軍爺慢動手。1,自古公門多黑暗,那地責也去不得呀。

“我說錯了,我們不是在練字,是在睡覺呢。睡覺你知道吧,剛才你們來的時候,我正在睡覺,你們是看見的。睡覺是人人都要做的事,不犯法吧。1,胡憂一著急,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往外倒。

“那這“征兵,二字,又是怎么回事?1,帶隊隊長死咬著字的事情不放。睡覺當然不犯法,可你睡在征兵兩字的旁邊,這就難說了。

“什么字呀,我不知道的。說出來你們都不相信,我小時候家里那個窮喲,七個孩子只有一條kù子,一個人出去,六個人都得在被窩里披著。那有錢上學呀,更別提寫字了……1“行了,別給我在這里編,有什么事,回治安部去說!1,帶隊隊長一擺手,打斷了胡憂的話。這小子夠能說的,再讓他說下去,死的都快成活的了。

去治安部?去到哪里,這事就更說不清楚了。胡憂知道這是打死也不能去的,眼珠子轉呀轉的,想著怎么脫身。

“你們看,那是什么?1,胡憂突然胡亂的指一個方向,轉身就跑。

他相信以他長期對抗城管的經驗,這些家伙追不上他的。

胡憂心里想得tǐng美,但是人家跟本不是當。治安部雖然不屬于一線作戰部隊,可這里的士兵全都是上過戰場的,胡憂這些小計量,騙騙城管還行,想騙他們,沒門。

胡憂只跑了兩部,就發現自己的計劃失敗了。幾把長槍短刀就在他的面前,他哪里跑得了。

“還想跑,給我拿下!先打個半死再說!1,帶隊隊長終于讓胡憂給惹怒了。胡憂拿他們全當傻子耍呢,換誰誰不怒呀。

“慢著,先等一下。1,鄭楚叫停了要上手的治安員,讓他們暫時別動。

鄭楚坐到這里之后,就一直沒有開過口。他本是來看熱鬧的,但是看到胡憂,他的背心就出汗了。

鄭楚是從不死鳥特戰隊出來的老兵呀,胡憂從林正風手里救出歐陽寒冰那一戰,他就有參加過,而且還是作為胡憂的傳令兵參戰的。

他怎以可能不認識胡憂呀。

鄭楚第一眼就認出了胡憂的誰,士兵見老首長的激動之情就不必說了。他差點沒有沖上來行禮。

鄭楚之所以沒有那么做,是因為他了解胡憂的脾氣。胡憂到西崗鎮的消息并不公開,也就是說胡憂是偷偷來的,把他的身份暴露了那可不行。

哪怕是胡憂此時做的事很奇怪,鄭楚也沒有懷疑眼前這人不是胡憂。因為跟胡憂比較久的老兵全都知道,胡憂這人的行事一向不按牌理,再怎么奇怪的事,胡憂做出來都很正常。

鄭楚是一個老兵了,來治安隊做局長也有些時候,無論是經驗還是能力,都很足夠,今天這事,換了胡憂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他都能處理的妥妥貼貼的。

可偏偏這事是胡憂干出來的,他就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胡憂是不死鳥軍團之主,整個不死鳥軍團都他的,別人征兵犯法,他征兵不犯法的呀。

胡憂來之前沒有通知,又搞出這么奇怪的征兵模式,而且看起來還沒有效果。鄭楚不知道這事應該怎么辦好了。

剛才帶隊隊長在說話的時候,鄭楚對沒有阻止他,而是一直盯著胡憂看,就是想看胡憂有什么指示。在不死鳥特戰隊的時候。三千多人胡憂都能隨口的叫出他們的名字,鄭楚曾經做過胡憂的傳令兵,他相信胡憂肯定認識他,如果有值得吩咐,胡憂一定會給他暗號的。

可是胡憂從頭到尾都在跟帶隊隊長攪合,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讓他郁悶得不行。胡憂哪怕是對他彎彎手指頭,他也好知道胡憂的意思呀。

鄭楚這個熱鬧看得那個難受喲,他真是后悔自己跟著跑來。要是不來,這里面不就沒他什么事了嗎。

從認出胡憂到現,不過短短十分鐘的時間,鄭楚覺得都有過一百年那么久了。這對他來說,真是太在難了。

如果事態一直不發展下去,鄭楚還可以不說話。可那帶隊隊長今天打胡憂,他再不說話,就不行了。

“局長,這?”帶隊隊長看鄭楚叫停行動,不由感覺有些奇怪。

“收隊,我們走。”鄭楚小聲喝道。

“收隊。局長,這事咱不管嗎。這小子那么囂張,居然敢當街征兵,弄不好不有同伙呢。我們應該把他抓回去嚴加審問才對!”

胡憂可是不死鳥軍團之主,打他,你腦袋長多了吧!

鄭楚在必里暗罵一聲。他已經決定了,這事胡憂既然沒有指示,他就當什么都沒有看見,也不知道有這么回事。胡憂愛怎么弄怎么弄去,他不管了。

“收隊,這是命令!”鄭楚強硬的低喝一句,轉身就走。局長是這里最大的,他讓收隊,隊長哪敢不從,雖然心里有氣,也只能乖乖收隊了。

大隊人馬瞬間而來,又瞬間全都走光,把胡憂兩人丟了那里不管,整個過程就像是演戲,還沒有怎么著,就風回路轉了。

“就這么著完了?”胡憂被弄了個莫名其妙。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

鄭楚帶隊走出兩條街,突然又停了下來。他剛想到,胡憂不理他,是不是在生他的氣呀?

鄭楚這個念頭也不知道是怎么跳出來的,順著這個思路去想,真是越想越有道理。

你想呀,胡憂在這里征兵,哪怕是沒有通知治安部,可治安部的人,理應該幫忙才對呀。他們不幫忙不算,還要去抓人,胡憂能不生氣嗎?而且他都坐一上午了,連半個兵都沒有征著,面子上怕也過不去吧。

想到這里,鄭楚一把拉過那帶隊隊長急道:“快,快回頭,回去剛才那里!”

帶隊隊長正生氣呢,聽鄭楚又叫回去,頓時轉怒為喜,道:“是,局長大人,我馬上帶隊把那兩人給抓起來!”

鄭楚連連擺手道:“不是抓人,是幫忙。你馬上帶你的人,去幫他們征兵。誰家有親朋好友的,都馬上通知,讓他們去報名。快,快去!”

“局長大人,你沒發燒吧。”帶隊隊長愣愣的看著鄭楚,暗想不是鄭楚瘋了,就是他瘋了。

那兩個人公然在西崗鎮征兵,他們治安部不但不抓人,反而要去幫忙,還通知親朋好友去報名,這叫什么事呀!

“我沒有發燒,正常得很。總之你別問我理由,按我說的話去做就行。快去,出了什么問題,我一個人扛!”

胡憂正想著是繼續征兵呀,還是先離開再說。這都還沒有決定呢,那些已經走了的治安員嘩啦一下又來了。

“我靠,這是殺我們一個回馬槍呀,我說怎么那么好呢。秦上陽,我們快跑呀,跑慢了沒有包子,等著吃牢飯吧!”

胡憂怪叫一聲,轉身就跑。管他是什么情況呢,總之是跑了再說。

“站住,別跑呀。”帶隊隊長遠遠看胡憂兩個人跑了,趕緊大叫。

你說站住就站住,當我傻子嗎,站住讓你們抓。

胡憂是后面越叫他越跑,轉眼一條東街就跑到頭了。回頭看,后面已經沒有人追了,再一轉頭,馬拉戈壁的,那帶隊隊長在他前面呢。

原來胡憂跑得急了一些,把東街特殊的布局給忘記了。這條街不是直的,是圓的呀。胡憂一氣沖到頭,那不是回到原點了嗎?

“我說,你們跑什么呀。”代隊隊長大喘氣道:“我們是來幫你們征兵的。”

胡憂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人,真想問一句“你腦殘吧”

你們可是政府軍,幫我征兵,那不是幫武裝嗎!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胡憂自認還是tǐng聰明的,這會被他們聯手弄得都快成傻子了。

“快別站著了,回你的桌子坐著,報名的人馬上就到。”帶隊隊長看胡憂還在那發愣,趕緊提醒道。說實話,也此時也覺得自己是個腦殘體,一腦袋全都是漿糊,跟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過這是局長大人的命令,他就算搞不明白,也同樣要好好執行。

胡憂暫時是跑不掉了,只能半信半疑的回得桌前坐下。

先坐著再說吧。

粱玉意怕是這里面最了解內幕的人了,她在茶樓上看得很清楚。

那個局長顯然是認識胡憂的。只不過,她同樣也有很多不明白的事。

比如那個局長現在怎么不來了。

鄭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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