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煮酒點江山。
胡憂臉上的笑容一僵,雙腳一軟,很華麗的倒在了地上。()他倒下的速度,甚至比那宮裝男更快,更直接。
胡憂的衣服已經完全透濕,血汗都有,分不出哪是血哪是汗心里想著要爬起來,不能在美人的面前丟臉。但是腦袋爆炸一般的痛,讓他跟本無能為力。
胡憂知道,那是精神力和體力過度消耗所制,至于有沒有受傷,說真的,他還真不知道,因為他的全身,都已經麻木掉了,跟本就沒有知覺。
歐陽寒冰脫口而出的歡呼,在胡憂倒下的瞬間,變成了驚呼,什么也顧不得的,扔掉手中的換日弓,急急沖到胡憂的身邊,把胡憂抱進自己懷里,讓胡憂的腦袋,靠在她胸前的美好了,連連低呼著胡憂的名字。
淑謹皇妃也跟著歐陽寒冰一塊跑了過來,臉上滿是焦急的上下打量了胡憂一遍,遲疑的說道:“他受傷了嗎,為什么臉色那么難看?”
胡憂艱難的睜開眼睛,笑笑道:“似乎中了一刀。”
歐陽寒冰臉色變得更為焦急,失聲道:“哪受傷了,在那里?”
歐陽寒冰在胡憂的身上一通亂找,最后還是在淑謹皇妃的提醒之后,她才發現,胡憂的傷在手大臂上。主要是她側抱著胡憂,那個角度被擋著了。
這傷是胡憂在完成最后一擊的時候,硬扛下的一刀,深可見骨
歐陽寒冰發現了傷口,又不放心的問胡憂道:“是不是這里,還有別的地方傷著嗎?”
胡憂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全身都麻木了,你自己找吧。”
歐陽寒冰氣急道:“你這人呢”想到胡憂是為救她們母女倆才受的傷,也不忍心再責備,敢緊給胡憂再仔細的檢查傷情。
淑謹皇妃在一邊看歐陽寒冰不得要領的樣子,提醒道:“要不把他的衣服給脫下來吧,這樣比較能看清楚一些。”
歐陽寒冰現在也是急昏了頭,跟本沒有考慮這樣做是不是合適,趕緊把胡憂身上的身服給解開。解了幾下,看不好解,干脆拿出胡憂之前給她的匕首,把衣服給割了。
胡憂現在頭腦還算清楚,但是全身累得是連眼皮都不想動了,一雙賊眼打量著淑謹皇妃只穿著肚兜的身子,任由這兩母女去弄。
“啊”
正給胡憂解褲子的淑謹皇妃突然驚呼一聲,臉頰通紅的轉過頭去,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著,美好胸前,急速起伏。
原來淑謹皇妃心急著找傷口,一下沒有注意,手猛的一拉,把胡憂的內外褲子,一下全都給拉了下來。這樣的情況,自然讓她看到了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她哪見過那里還長牙的呀,自然嚇得驚呼。
歐陽寒冰剛把胡憂的衣服給扔到一邊,突聞淑謹皇妃的驚叫,還以為她又發現了傷口,連忙問道:“又傷在哪了,重不.........”
歐陽寒冰說道一半,聲音也小了,后面的話,恐怕她自己都聽不到。
歐陽寒冰狠狠的瞪了胡憂一眼,趕緊拉過手邊的衣服,蓋在胡憂的身上。胡憂心里那個冤呀,心說這是我的錯嗎?我可是好好趟著,什么也沒有做呢。
不過這話可不能說,歐陽寒冰手上可還拿著匕首呢,她一個揮刀斬情絲不要緊,胡憂這邊可要從扮太監變成真太監了。
歐陽寒冰也不知道跟老娘說什么好,紅著一張臉,給胡憂包扎傷口。淑謹皇妃偷眼看胡憂的大半身體,已經被蓋住,又反身回來幫歐陽寒冰的幫,兩母女都默默做事不說話,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尷尬。
這對母女,都一心系在胡憂的傷上,跟本沒有注意到,淑謹皇妃的身上,還有問題。只穿了一件白色肚兜的她,雖然沒有外泄春色,但是多少,還是有些關不住的東西,落到了胡憂的眼里。距離那么近,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
胡憂回過一口氣來,已經有力氣說話了。可是這時候,他是打死也不說,靠在歐陽寒冰的懷里裝死。
歐陽寒冰和淑謹皇妃幫胡憂把傷口包好,自己也弄了個滿頭汗。要知道胡憂身上的傷,可不單單在大臂上,那只是一處大傷,另外還有十幾處小傷呢。她們又沒有學過護理,弄起來自然要難很多。
母女倆陣陣的體香,不停的往胡憂鼻子里鉆,加上半靠在歐陽寒冰的玉體上,真是舒服得胡憂想呻吟。如果可以,他還真希望能這樣躺一輩子。可是這時候,他不開口是不行了。歐陽寒冰母女是沒有事了,歐陽普京那邊,搞不好,還有危險呢。
胡憂裝作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把母女倆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身上。其實跟本就不用裝,隨著感知的恢復,他現在是全身都疼。那個宮裝男可真是厲害,胡憂打他一個,比在戰場上來個沖鋒好不了多少。
歐陽寒冰聽道胡憂的呻吟,終于打破了沉默,關心道:“胡憂,你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
胡憂一副舍已為人的高大英雄形象道:“我沒事,你們不用管我。快去通知你父皇和侍衛,不然你父皇又或是與會的賓客出事,都會很麻煩。”
胡憂這話,算是一語點醒夢中人。刺客的出現,胡憂的受傷,一連串的事,弄得歐陽寒冰母女倆是心性大亂,都沒有想到,進宮的刺客,也許還有同黨。
這一次,淑謹皇妃比歐陽寒冰反應快,一下就站起來道:“我去。”
現在這種情況,自然是淑謹皇妃比歐陽寒冰更適合去報信。不然留在這里,不是更尷尬嗎。
胡憂看淑謹皇妃就這么沖出來,也不知道是應該哭好,還是應該笑好。心說你們母女倆不是合伙玩我的吧。淑謹皇妃穿成這樣,你們難道都看不到?
胡憂看歐陽寒冰沒有反應,只好開口叫道:“淑謹皇妃,請等一下。”
淑謹皇妃留步,不解的看向胡憂。
胡憂苦笑道:“那個,外面天氣有些涼了,伯母多穿件衣服,會比較好一些”
“啊”
這次的驚叫,也不知道是出自誰的口,總之胡憂覺得自己的耳膜很痛。
歐陽普京是怎么處理后面那些事的,胡憂不知道,淑謹皇妃出去不到一分鐘,他就在歐陽寒冰的懷里睡著了。他的神精和體力都透支得非常厲害,要不是剛才有可遇而不可求的美景,他跟本頂不了那么久。
胡憂這一睡,就過去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的下午,他才睜開了眼睛。入眼處,已經不是他倒下的那個地方了。陌生的裝飾,陌生的床,陌生的空氣沒有胡憂熟悉的體香。胡憂有些失望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看來這里,并不是歐陽寒冰住的寒冰宮。
當然不可能是寒冰宮,胡憂雖然和歐陽寒冰發生了親密的關系,但是他還不是真正的駙馬。歐陽寒冰還沒有出閣呢,怎么能光明正大的讓胡憂住到她的屋子里去。
胡憂現在住的是百合樓,屬于內宮的一角。這百合樓平時是給皇家的女親,比如淑謹皇妃的妹妹那樣的親戚住的地方,這還是建成以來,第一次給男人住。
胡憂正在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個小宮女端著個銅盆走進房中,她看胡憂已經醒了,高興的說道:“公子你終于醒了,太好了。”
聲音很甜,還帶著點童聲。
胡憂尋聲看去,只見這小宮女最多不過是十五歲,長的到是挺漂亮的,只不過身體還沒有發育。胡憂心道這歐陽寒冰干什么弄個小女孩子來照顧我。
胡憂覺得嗓子干得很,有些沙啞的說道:“能不能給我一杯水?”
小宮女笑道:“當然可以呀,柔兒馬上給你倒。”
喝了柔兒倒來的水,胡憂頓覺得精神了不少,把杯子還給她道:“謝謝,你的名字叫柔兒嗎?”
柔兒用力的點頭道:“嗯,是寒冰公主幫我起的喲,好聽嗎?”
胡憂笑著點點頭道:“好聽,這是一個很美的名字。”
柔兒略有些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了,姐姐們都說好聽呢。”
柔兒說著,歪歪腦袋,想了想問道:“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呢?”
胡憂聽著一愣,心說這小丫頭膽子夠大的,居然敢問他的名字。胡憂雖然從來沒住過皇宮,但是他知道,宮女都有很嚴格的規矩,一般是不能亂說話,更不能問賓客名字這種問題的。這到不是什么怕泄露機秘,而是以侍女的身份,不夠格。
胡憂本就是隨性之人,愣了一下,也就不覺得有什么大問題了。這柔兒雖然還沒有發育,但是長得挺可愛,胡憂也挺喜歡的。于是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她。
胡憂本想著,這柔兒聽道他的名字,怎么也應該禮貌性的夸幾句吧。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柔兒聽到胡憂的名字,居然噘嘴道:“胡憂,聽起來好像忽悠呢,忽悠可是騙人喲,你是不是經常騙人的?”
胡憂被這柔兒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何止是大膽,那膽都包天了。居然敢拿他的名字開玩笑。
看胡憂沒有回答,柔兒又說道:“你怎么不說話,難道柔兒說得不對嗎?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胡憂苦笑道:“我可沒有那么小氣,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并不代表任何的意思。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柔兒想都不想的說道:“十八。”
胡憂要不是手還沒有什么力體,非在柔兒那可愛的小臉上捏一把不可。這丫頭,睜眼說大話,就她這身板,哪可能有十八歲呢。”
這丫頭膽子太大了,胡憂決定嚇嚇她。故意板起臉道:“小姑娘,騙人可不行喲。”
柔兒看來跟本不怕胡憂,反到了瞪了胡憂一眼道:“人家哪有騙人了,人家是十歲加十八個月,是你自己不會算。”
胡憂心說你之前有說十歲嗎?
還真沒有見過這樣的頑皮的宮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胡憂決定跟她玩玩。小丫頭騙子,還敢跟少爺玩心機。
胡憂故意了瞟了柔兒的胸脯道:“原來還不到十二歲呢,怪不得。”
柔兒順著胡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前胸,奇怪的問道:“什么怪不得?”猛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嬌聲道:“你是不是在說我的胸部小?哼大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將來定肯能長大的,很大,很大,像木瓜那樣的”
胡憂一口氣沒有憋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丫頭,絕對是一個妖孽級的。這究竟是誰教出來的宮女,真是人才啊。
柔兒看胡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不高興的噘嘴道:“臭胡憂,你笑什么笑。你是不是在笑我的胸部長不大”
胡憂看柔兒一副張牙舞爪要咬人的樣子,趕緊止住笑道:“不是,不是,會長大的,肯定會長得木瓜那樣。”
柔兒這才滿意的點頭道:“這還差不多。”柔兒說著,神秘的在胡憂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我偷偷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呢。其實柔兒已經有在長大了呢。”
胡憂一時沒有聽明白柔兒說什么,本能的問道:“什么在長大?”
柔兒氣呼呼的瞪了胡憂一眼,道:“胸部了”
胡憂被柔兒那么一吼,嚇得個哆嗦。這丫頭嗓門真夠大的。
遇上這么個極品宮女,胡憂還真是沒有話說,點點頭道:“是是,胸部有在長大。”
柔兒的氣是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又露出了笑臉,道:“咱們別說我了,我問你個事。”
胡憂瞟了柔兒一眼道:“什么事?”
柔兒大眼睛轉了轉,道:“你覺得淑謹皇妃和寒冰公主,哪一個的胸部大一些?”
胡憂聽到這話,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眼前這個小蘿莉,真的是宮女嗎?
柔兒看胡憂不答,噘嘴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肯定有看過。”
胡憂心說,我是有看過,但這可不能說呀。真是要命了,歐陽寒冰從哪弄來的宮女,這么強悍的。
“快說,快說,快說,你不說,我可要打你了喲。”
柔兒邊叫著,居然爬到了胡憂的床上去。
胡憂那個汗啊,連忙叫道:“嘿嘿,你別上來,快下去。”
這要讓人看到,有好說不好聽啊。
柔兒不依不饒的叫道:“不下,你不說,我就不下。”
柔兒邊說著,還去捅胡憂的傷口。
胡憂那個恨啊,強忍著痛,把柔兒給抓住,按在床上,伸手‘啪’的一聲,在這丫頭的小屁屁上打了一下。
可惡呀,真是可惡的小鬼。不打不行。不過你別說,手感還真不錯。
胡憂正回味呢,門口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把他嚇得差點沒掉床下去。
“你們在干什么?”
胡憂看看站在門口的淑謹皇妃和歐陽寒冰,又看看自己還停留在柔兒小屁屁上的手,都快要哭出來了。這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胡憂以為這很慘,可是他沒有想到,后面還有慘的呢
柔兒看到淑謹皇妃和歐陽寒冰,一下從胡憂的床上跳下來,跑到淑謹皇妃的身前,一臉委屈的悟著小屁屁,道:“淑謹娘,那個臭胡憂他欺負人家”
胡憂心里那個氣呀,這小丫頭要玩死少爺了。淑謹娘?這是什么意思?
淑謹皇妃看了剛才的情況,又聽柔兒那么說,臉色一下變得有些難看。
還好歐陽寒冰比較護著胡憂,搶在淑謹皇妃說話之前,問柔兒道:“十八妹,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心兒她們呢?”
這個叫柔兒的小丫頭,不是別人,正是歐陽普京最小的女兒——十八公主歐陽水仙,人送外號小魔女,柔兒是她的小名。之前胡憂扔向淑謹皇妃車橋的那只波貓,就是她的。
而歐陽寒冰口中的心兒,才是她真正派來照顧胡憂的宮女。如果不是這里是皇宮,太多的眼睛看著,歐陽寒冰肯定要自己親自來照顧胡憂的。
淑謹皇妃得到歐陽寒冰的提醒,也反應過來,這個在自己身前撒嬌的小丫頭,可不是普通的角色,這后宮里,沒有一天不讓她攪得雞飛狗跳的。她的話,最多只能信一半。
胡憂看淑謹皇妃和歐陽寒冰的反應,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被耍了。雖然他有些不太承認,自己居然被一個還不到十二歲的丫頭耍,但是這已經是擺在了他眼前的事實,就算是不認也得認。
柔兒看淑謹皇妃并沒有如自己料想的那樣,幫著她出氣。不由噘著嘴,大眼睛不停的轉著,不知道冒著什么壞水。
柔兒瞬間就已經想到了辦法,噘著小嘴道:“人家是聽說寒冰姐姐的心上人受傷了,特意過來看望的。誰知道卻讓我聽到,胡憂哥哥他說........”
胡憂一聽柔兒只說一半話,就知道這鬼丫頭又要搞事,剛想提醒,哪知道心急的歐陽寒冰已經開口了:“他說什么?”
柔兒裝做害怕的看了胡憂一眼道:“柔兒不敢說。說了胡憂哥哥又要打柔兒的小屁屁了。”
歐陽寒冰瞪了胡憂一眼道:“十八妹你說,大姐給你做主,他不敢的。”
柔兒詭異一笑,道:“他說寒冰姐姐的胸部,沒有淑謹娘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