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點江山

236章 暗室花開

煮酒點江山236章暗室花開

6章暗室花開

“幫你上位?”

胡憂正視著趙爾特,這句話到不是很難懂,關鍵是這句話背后的意思。趙爾特現在雖然在池河帝國不得志,但是他怎么說也是正牌的王子。

隨著秦嶺的持續崩塌,池河和曼陀羅帝國之間的天然屏障,很快就將不復存在。這對于想要建立一個西到洞汪城,東到浪天城,北到堡寧這么一個區域性勢力范圍的胡憂來說,是一個非常不利的消息。

池河帝國要不就不出兵,一但出兵,那么胡憂的地盤,就當其沖的會最先受到沖擊。這對一心想要擴張勢力的胡憂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雖然適當的戰爭,可以提高不死鳥軍團的戰力,胡憂也可以借這個機會,向帝都方面,要挾更多的資源。

但是從長久來說,還是弊大于利的。哪怕現在有西門玉鳳抽調的十萬紅fen退役兵幫忙把守洞汪城這個關口,胡憂也不想引來一場對帝國的戰爭。

那么如果讓趙爾特上位,是不是對自己有好處呢?

胡憂此時在腦子里考慮的正是這個問題,無利不起早,沒有利益的事,可能有人會干,但是胡憂是絕對不是干的。

雖然趙爾特說了,只要他能上位,保證肯定不打洞汪城。不過這句話,胡憂也只是聽聽,并不會真往心里去。因為這種承諾太沒有力度,太過單薄,就像是男生在騙女生上床時,說肯定是娶她一樣,跟本是不可信的。

但是趙爾特的話,卻提醒了胡憂。如果池河帝國內部,局勢不穩,各利益團集之間,相互爭斗的話,那么他們就很難動對外的戰爭。別忘記了,池河帝國的旁邊,還有個宿敵色百帝國在。一個色百,已經足可以牽動他們很多的注意力。

胡憂在心里默默的念道著:“如果能讓池河帝國內部出現五到十年的紛亂........那么我就可以拿到五到十年的展時間。如果再能與趙爾特暗聯合,不時的出兵洞汪城,大家打一場表演戰,那么可以提升的就不單單是戰力了,對民眾的凝聚力,對帝都的要挾,擴軍,對抗那些眼紅的世家........”

胡憂想著那后面的種種好處,興奮得幾乎要抖。這絕對是做得過的買賣呀,而且是穩賺不賠的那種,就算是幫趙爾特掙權失敗,也可以借機弄得池河帝國雞飛狗跳,那樣不但對洞汪城有好處,就連堡寧城的壓力,也會大大的減少。三國聯軍少了池河帝國,那就等于少了三分之一的軍兵,安融不足為懼,剩下的也就剩下一個林桂帝國了。如果再能挑動林桂帝國和桂林,蒼悟兩國之間的矛盾,哈.........

所有的想法,瞬間全都浮現于胡憂的腦海之。前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胡憂就已經基本的確定了下一階段的目標重點。

孫武子說得好,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戰力重要,但是戰略更為重要呀

趙爾特看胡憂瞪著自己,久久不語,不由有些心里沒底的說道:“少帥,你是否不愿意?”

胡憂長長的出了口氣道:“我這人,一向對朋友看得很重,最愿意的就是幫朋友的忙了。”

胡憂說到這里,苦笑道:“可是我胡憂何德何能,敢垮下海口,幫王子上位”

趙爾特道:“少帥太過自謙了。短短三年的時間,少帥空手創立不死鳥軍團,手握幾十萬雄兵,浪天,洞汪,寶懷,堡寧,白云五城在手,早已經向世人證明了你的實力。只要少帥肯出手幫忙,小王相信,咱們必定能成事。

少帥重朋友,小王也不是那背信棄義之人,他日一朝大權在手,自然少不了少帥的好處。到時候戰馬,武器,美人,金錢,只要少帥開口,小王絕無二話”

胡憂心說就你小子,連老頭子的反你都造,還說不背信棄義。別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別看你是王子,你和我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胡憂到是很想向趙爾特打聽白云城現在的情況。自己突然失蹤,對軍團內部的震動肯定很大。下面的人也許不知道,但是上面的高層,肯定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失蹤,不知道他們現在是怎么應對的。

不過胡憂不敢問,人心隔肚皮,別看現在兩人坐在一起喝酒,誰知道下一刻,大家會不會兵刀相見呢。再說讓人虜走的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行為,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雖然不敢問,但是胡憂還是能從趙爾特對他的信心之,可以看出,不死鳥軍團目前應該并沒有出現什么大問題。

胡憂沉吟了一下,說道:“王子,此事事關重大,融小弟考慮考慮,過幾日在答復王子,不知可否。”

趙爾特看胡憂沒有回絕,臉上也露出了笑意。對于胡憂說要考慮,他自然是同意的。這么大的事,如果胡憂隨口就答應下來,那么他還真有些心里怕怕呢。這畢竟是關系到他身家性命的事,一但失敗,胡憂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了,他的日子可就難了。

接下來聊的,就都是風月事了。因為兩人都各懷心事,又沒有叫清倌做陪,話題漸漸淡了,兩人約定了聯系手法,各自散去。至于那酒資嘛,當然還是趙爾特出,只喝了一壺酒,卻要給一百多金幣的冤大頭,胡憂可是不做的。

出得飛鳳樓,街上對歌的男女,非但沒有散去,反而比之身肯熱鬧了。只不同的是,之前是男女各自成群,而現在則變成了男女混和了,這顯然是對歌的收禍。

看著那一雙一對牽著小手的男女,胡憂不由想起了紅葉,黃金鳳她們。她們至今還沒有收到自己的消息,肯定很擔心吧。

游子總有想家時,想到紅葉她們,胡憂的心也涌起了一絲惆悵,一時之間,似乎轉回到初來這天風大6之時的無依。走在這熱鬧的街道之上,心里卻空空的。

回到住所,雅馨她們的彩排已經結束了,各房之,隱隱傳來燕燕鶯鶯之聲,看來她們都還沒有入睡。

拉過薄被,半靠在床上,想著之前跟趙爾特提起的事,如果真要實行,應該從什么地方入手。

正想著,門上傳來敲門聲。胡憂皺了皺眉,起身前去開門,只見雅馨一身素白小衣站在門口,她顯然是練舞完后,剛剛出浴過,身上還帶著水氣,角濕漉漉的。小衣之下,是一條睡裙,一對因長期練舞而練得結實修長的,俏生生的出現在胡憂的眼前。

還從來沒有見過雅馨如此打扮的胡憂,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才強拉回自己的眼神,笑問道:“怎么還不安睡,明天還要早起呢”

洗去鉛華的雅馨,臉上帶著濃濃的憂色,聞言搖搖頭道:“雅馨睡不著。”

雅馨平日出現在胡憂面前的時候,總是未語先笑,一副快樂的樣子,今晚這突然的轉變,到讓胡憂有些不知所措,急忙關心道:“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胡憂說著,不由得還伸走去摸雅馨的額頭,見并不燙手,這才微微的松了口氣。還有一天,自己就要離開了,要是這丫頭這會生病,那他的心里,少不得又要多一份牽掛。

雅馨拉住胡憂想要收回去的走,拉著放到自己的臉上,用小臉輕輕婆娑著,在胡憂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要干什么之前,她已經半挨半倚靠進了胡憂的杯抱里,仰頭墊腳,主動的吻住了胡憂的嘴。

胡憂本想躲開,可是對于美人的主動獻吻,一個血性男兒,又怎么能夠躲得了,隨著雅馨的索吻越來越激烈,胡憂一下也暴開來,一把將她擁個結實,狠狠的吻住了她香唇。

雅馨像是整個被抽去了骨頭一般,軟入了胡憂的懷,一張玉臉,已經通紅一片,嘴里喃喃著不知道低呤什么,很明顯的已經動了情。

直吻到快要斷氣,兩人這才分開,胡憂剛要張嘴說話,雅馨已經掩住了他的嘴,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胡憂回推進了房。

反推倒?

胡憂的心升起了疑問,不過用不著他多想,雅馨已經給了他答案。她的纖纖玉手,在解胡憂的衣服。

胡憂已經幾個月沒有近過女色了,把雅馨這么一挑,他的火也直沖上頭,雙手不受控制的,插進了雅馨的小衣了。里面的風景,一面柔滑。這丫頭,里面居然什么也沒有穿。

許是胡憂用的力氣有些大,雅馨的口,生了喃喃之聲,不過她并沒有推開胡憂,反而更加的瘋狂主動。

一切身外之物,很無辜的被扔在了一邊,隨著雅馨的一聲悶哼,暗室之花,雪白的床單之上,開出了一朵無比嬌艷的血樣梅花。接下來,自然是滿室春香,呻吟與喘息齊唱,水天共一色,巫山急。

良久,良久,良久........雅馨出了一聲撕叫之后,趴在了胡憂寬闊的胸膛上,秀早已經濕透,大口的喘著香氣。

胡憂在雅馨快要掉下去的時候,一把摟住了她滾燙的嬌體,深深的吻住她的嘴唇,道:“還疼嗎?”

雅馨小臉通紅的打了胡憂一下,嬌聲道:“你壞,笑人家。”

胡憂一個俯身,又把雅馨給壓在了身下,直嚇得她大聲尖叫,又哈哈大給道:“看你還說我壞,誰比較壞呀。”

雅馨白了胡憂一眼,卻不敢再淘氣了,乖乖的趴在胡憂的懷里,一臉滿足。

胡憂撫摸著雅馨濕漉漉的秀道:“為什么要把小白羊給到大灰狼的嘴巴里。”

雅馨輕輕的在胡憂的胸膛上,咬了一口道:“雅馨知道,你很快就要走了。”

看胡憂要說話,雅馨掩住他的嘴道:“不要騙雅馨,雅馨知道的,從下船的那一刻,雅馨就已經知道了。

你是雅馨長那么大以來,唯一對雅馨好的人。雅馨給你,不后悔。有了這一次,以后雅馨不論到哪里,都會想念你的。”

雅馨今晚從進門開始,就沒有再用‘師父’兩個字來稱呼胡憂,而也沒有叫胡憂西門先生,一直用‘你’來帶稱胡憂。

胡憂長長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雅馨為什么可以那么肯定他會離開。但是這一次,雅馨確實是說對了。最多兩三天之內,他是必須會離開百花團的,甚至逼窈瑩離開百花團,讓雅馨做團長的事,之后也不在需要他親自出面了,解除掉歐陽寒冰的危機之后,他會讓歐陽寒冰來弄這些次的。

也就是說,此次一別之后,他與雅馨,與百花團成員再次見面的機會,微呼其微。

想了想,胡憂開口道:“跟我走吧,離開這百花團,結束這種漂泊的日子。”

雅馨看著胡憂的眼睛,想了好一會,搖搖頭道:“你差點讓雅馨動心了呢。不過雅馨不能跟你走,演出是雅馨的生命,離開了演出,雅馨就變成了無根之草,那樣雅馨會枯萎的。”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了雅馨會拒絕,可是再次聽到雅馨這么說,胡憂還是隱隱的感到一絲的心痛。

每個人都有什么的夢想,雖然目標并不一樣,但是追求夢想的理念是不會變的。如果它會因為某些人,某些事而放棄,那么夢想,也就不能稱之為夢想了。

嘆了口氣,胡憂伸手入薄被之下,從戒指里,拿出一個銀色的戒指出來。這戒指的造形,是一只騰空欲飛的不死鳥,因為加入了特殊的材料,就算是在只有燭光的房間里,也能閃出一圈淡淡的銀光,就像環繞在不死鳥身上的火焰一樣。

把不死鳥銀戒拿到雅馨的手邊,胡憂故作輕松的說道:“小丫頭,看你那么乖,送你一個小玩藝。”

“嗯?”

雅馨這時才注意到胡憂手里的戒指,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好漂亮。”

胡憂笑道:“喜歡嗎?”

雅馨連連點頭道:“喜歡,快給我。”

接過胡憂手里的不死鳥戒指,正喜滋滋的把玩著,突然,雅馨猛的全身一震,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胡憂,道:“這,這是不死鳥?”

由于太過意外,雅馨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小舌頭直打轉。

胡憂點點頭,淡然道:“是的,這是一只不死鳥。”

見到趙爾特之后,胡憂已經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那怕不能跟著百花團入宮,他也可以通過趙爾特進入到寧南帝國的皇宮里。要不是怕本田龜佑那些人,知道他與歐陽寒冰的關系,從而引起他們防備的話,胡憂甚至可以公開自己的身份。

這里已經是寧南帝國的都城,雖然私底下,寧南帝國和曼陀羅帝國之間,同樣存在著很多利益斗爭,但是表面上,兩國現在是合作關系,而非敵對關系。只要寧南帝國不對付他,其他國家的勢力,是不敢在寧南帝國的都城公然對他怎么樣的。

雅馨兩個眼直瞪瞪的看著胡憂,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幻,緊緊咬著嘴唇,好一會,她才鼓氣勇氣問道:“那么你是不死鳥胡憂?”

胡憂還沒有回答,雅馨又自問自答道:“是了,是了,肯定是了,西門憂,胡憂,我早應該想到的。”

雅馨喃喃著,突然接過胡憂的手,恨恨的咬了一口,咬得胡憂直咧嘴。

胡憂怕傷著雅馨的小貝牙,不敢用力爭開,忍著痛道:“痛痛,小丫頭,我那可是肉來的。”

雅馨松開胡憂,瞪眼道:“痛你活該,誰讓你騙雅馨,哼。”

嘴上是這么說,不過雅馨的小手,還是很心疼的幫胡憂柔著那被她嘴過的地方。

胡憂苦笑道:“我又不是故意騙你的。”

雅馨白了胡憂一眼道:“反正你就是騙雅馨了,咬一口,算是懲罰。再說你剛才還咬了雅馨呢,都出血了呢。”

胡憂瞟了雅馨的下面一眼,頓時也沒有話說了。嚴格來說,他剛才確實也有咬雅馨,雖然大都用的地方不一樣,但是同樣用到了‘牙’這一兇器。

看胡憂的眼睛亂瞟,雅馨的小臉一紅,捂住胡憂的眼睛,嬌聲道:“不許看,大色狼。”

胡憂嘟囔道:“剛才不知道是拉著我看的呢。”

兩人又笑鬧了一片,在雅馨糾纏之下,胡憂也給雅馨說了戒指的故事。不過這個故事,胡憂經過了一些改造,并沒有說它是代表男女定情的信物,而是男女相愛的紀念。

看雅馨不舍的一直在把玩著不死鳥戒指,胡憂笑道:“這是用來帶在手上的,我來幫你帶上去吧。”

雅馨搖頭道:“不要,雅馨不要帶在手。”

雅馨說著,解下了脖子上的項鏈道:“這是你母親留給我的唯一東西,我要把戒指串到上面去,這樣起想母親的時候,就能想起你,想起你的時候,也能想起母親。”

雅馨后面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這樣不容易被人家看到。她雖然不明白胡憂為什么要隱瞞身份,但是她知道,胡憂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這里。

真是個有夢想,而又細心替人著想的可愛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