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嶄露頭角
煮酒點江山第二卷嶄露頭角
煮酒點江山第二卷嶄露頭角。
“大人請看,這就是我的辦法。”龍襲漁的這人非常的聰明,他在留了一點時間給胡憂思考之后,這才把答案給公布出來。
胡憂接過龍襲漁遞過來的那個金幣,拿在手上,仔細的看起來。發現龍襲漁的這個金幣,無論是成色還是純度,都沒有什么問題。這確確實實是一枚貨真價實的金幣,毫無任何的問題。
胡憂剛想要問龍襲漁,這個金幣有什么問題,突然晃眼看到龍襲漁眼中的那一絲得意,胡憂馬上就把這話給按了下去。
聰明有時候會被聰明誤的,以龍襲漁現在的在胡憂面前的做法,和之前對春花問題的處理,胡憂就能肯定,這個龍襲漁雖然很聰明,但是他的人生經歷還但短,知道的東西也許不少,但是都是來自于書本之上,對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
做人最重要的是得擺正自己的位子,知道自己處于什么地位。以龍襲漁來說,現在的他相比于胡憂,算是比較弱勢的。胡憂讓他說計策,他好好說也就是了。只要他說的計策好,自然也就突顯出了他的聰明。可是他卻還要急于表現,在胡憂面前玩這種小心眼,那就要不得了。
這也就是胡憂,只在呼能力,對這種小心并不是那么在呼。要是選了另外一個心眼比較小的將軍,龍襲漁這樣的小聰明,很可能是斷送掉他的前途。
很多事,必須得自己去學習的,胡憂沒有打算教龍襲漁這些為人處事的道理。
“小子,在我面前玩花樣子,你還嫩點。”胡憂暗暗的在心里對龍襲漁道。
本來吧,這直接問龍襲漁也不是什么問題,但是看到龍襲漁那個眼神之后,胡憂心里那股傲氣也上來了。他覺得不能在這個時候,讓龍襲漁得意,不然今后,想要壓他,也就難了。
胡憂可以不在呼屬下的人品怎么樣,因為好人壞人,都是相對來說的,這個世界上,跟本沒有什么絕對的好壞。但是對屬下的人,胡憂要求必須能管得住。只有管得住的人,才能稱之為屬下,這個龍襲漁一開始就想跳,當然不能讓他得逞。
再一次仔細的觀察這個金幣,胡憂很快就發現了這個金幣的問題。這枚金幣成色和純度都沒有問題,它的唯一問題出在大小上。
龍襲漁的這枚金幣,比正常的金幣,要小了一圈。分毫之差而已,不是早知道這枚金幣有問題的話,還真沒有那么容易看出來。
胡憂看出了這一點,也就明白了龍襲漁的做法。這小子的做法說穿了不值錢,歸納起來就是四個字——偷工減料。
做假金幣,其實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因為要自己做一個模子,并不是很難,這個技術要求不是很高,只要手比較巧的人,都可以做出來。但是這個材料的來源,就不容易了。
在天風大陸上,金礦的數量非常少,全都掌握在帝皇的手上,普通的民眾,是不能私有金礦的。沒有金礦,怎么也就做不了假金幣了。而龍襲漁正是用偷工減料的辦法,硬生生的把源料給省了出來。他縮小的金幣本來的大小厚薄渡,以利用一枚金幣在重新成為一枚金幣之后,另外多出了一些邊角料。
“取巧。”胡憂淡淡的說了兩個字,把金幣丟回給龍襲漁。
“大人,這么說來,我過關了”龍襲漁一臉笑意的問道。
胡憂點點頭道:“可以么說。你這個辦法,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不過,這也并不是什么太好的辦法。因為你這個方法,必須要有大量的流動金幣,無論是流進流出。沒有龐大的數量,就憑你偷巧出來那一點點金水,跟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讓人安排了龍襲漁,胡憂再去面見俞駱亞父女。俞駱亞父女被胡憂安排在另一個營帳,那些大腳婦人,并沒有安排在這個地方。
胡憂進來之時,俞駱亞兩父女在小聲的說著什么。看到胡憂,馬上就閉上了嘴巴。
胡憂先看了眼春花,看她眼睛雖然還紅紅的,但是并沒有再哭的跡象,看來兩父女之前并不是在吵架,這讓胡憂心里微微有了底。只要兩父女沒有見面成仇就好,那么事情就比較好辦了。
“大人。”
看到胡憂進來,俞駱亞馬上站起來給胡憂行禮。他雖然比胡憂年長,但是胡憂可是官,官見民,總是大一級的。
“俞駱亞先生不用多理,快請坐。”胡憂樂呵呵的笑道。
俞駱亞謝了坐,很不安的坐了半邊屁股。他對帝國的軍官一向沒有什么好的映像。這次要面對胡憂,他還是很糾結的。
“聽俞先生之前說,你是幽州人?”胡憂落坐之后開口道。不能上一來就提出要人家的女兒,得先聊聊家長什么的,把話題給打開了,才好做事。
俞駱亞回道:“是的,大人,幽州東安人。”
“幽州可是一個好地方呀,聽說那里山清水秀,人杰地靈,一直想去看看,可惜都沒有機會。”胡憂邊說著,邊給俞駱亞倒上茶。
“那是將軍的軍務忙,日理萬機。”俞駱亞有些摸不準胡憂心里在想什么,說話相當的謹慎。這見官呀,就怕說錯話。有時候只要錯了一句,那么后果就會很嚴重。
“是呀,是呀,日理萬雞呢。”胡憂嘿嘿的笑道。對于這個成語的理解,他有著不同的看法。
“俞先生請用茶,這是酸梅子茶,能解暑氣。洞汪城這鬼地方,熱得可怕。”胡憂說著把茶一轉,給春花也倒了一杯:“春花姑娘也試試看口感怎么樣。”
“多謝大人。”春花伸水纖纖玉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有點酸酸的,還挺好喝。”
“呵呵,好喝就多喝一些,茶壺里還有,你自己倒吧。”胡憂指指茶壺,轉頭看向俞駱亞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俞先生應該是生意人吧,不知道是做哪一行嗎?”
俞駱亞回道:“做些牲口的買賣。”
春花喝了茶之后,心情也放開了一些,看這胡憂似乎挺好說話的,不由也開口道:“我家有一個牧場,是太爺爺留下來的。”
“哦。這么說來,那一定有很多馬了?”胡憂問春花道。他發現這個女子挺活潑的,應該可以從她的身上,拿到不少的信息。
俞駱亞想要提醒女兒不要亂說話,可是胡憂的注意力一直在他的身上,他不敢亂開口。這個年經將軍之前發火樣子,他可是記得很清楚的,別看他現在很好說話,這當官的,全都是翻臉比翻書快的主,誰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就翻了臉。
春花就要顯得天真燦漫多了,她這會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那些不快的事,樂呵呵的說道:“將軍猜錯了呢,我們的牧場不養馬的。”
“不養馬,那你家牧場有什么?”胡憂有些奇怪的問道。
春花回道:“有牧草呀。我家的牧場,專種牧草,然后賣給人家。”
“牧草”胡憂的眼睛一亮,問俞駱亞道:“想不到俞先生還有這方面的手藝,想來生意一定不錯吧。”
馬拉戈壁的,有沒有這么巧的事呀。那邊剛聽紅葉說里杰卡爾德燒草,這邊卻跑出一個種草的。難道老天要幫我?
俞駱亞搖頭道:“頭幾年還行,這幾年不太好了。連年的干旱,現在老百姓連飯都吃不上,那還會去管牲口的死活。”
胡憂心念電閃著,試探著問道:“既然是這樣,俞先生有沒有換一個地方發展?”
“換地方?”這回輪到俞駱亞不明白胡憂的話了。
“嗯。”胡憂點頭道:“比如來這洞汪城。如果俞先生愿意來這邊發現的話,我可以在各方面給你大力的支持。比如在資金上,我可以借給你起動資金,土地也沒有問題,還有人種出來的牧草我全包了。保證不會虧待你。怎么樣?”
“這.........”俞駱亞到是有些心動,這幾年由于天災的因素,他那個牧場也撐得很艱難。胡憂一下開出這么優厚的條件,還是能很吸引他的。
胡憂跟本沒有給俞駱亞考慮的機會,拉著俞駱亞說往外走:“別這了,咱們先去看看土地,如果你能在這里種出牧草,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一切的要求,我都同意。來來,跟我來。”
“胡憂大人指的是這片地?”被胡憂拉出軍帳的俞駱亞,看著眼前這大片的黃沙,吃驚的問道。
胡憂從俞駱亞的臉部表情就能看出來,這事看來不是那么樂觀:“是的,俞先生,你覺得怎么樣?這里當年是一個天然的牧場,后來出了些意外,草全都死掉了,才變成了這樣。俞先生有辦法把這里重新變回牧場嗎?”
俞駱亞抓了把黃沙,放在鼻子下聞了一會,搖搖頭道:“我沒有辦法。”
胡憂失望的搖搖頭,看來自己的想法,還是太天真的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真可能自己想什么就來什么嗎。
“唉,算了,不行就不行吧。”胡憂發泄在般的踢非一顆石子道。
石子大黃沙地上滑過,帶起陣陣塵土,如煙而去,仿佛是大地再哭泣。
“等一下。”在胡憂準備轉身回營帳的時候,俞駱亞突然叫住了胡憂。
胡憂轉頭看俞駱亞一臉的喜色,不由心中一跳道:“俞先生有什么發現。”
俞駱亞沒有馬上回答胡憂的問題,而是仔細的看著那顆被胡憂踢下了石子之后,地上留下的那個小坑。
春花似乎也發現了什么,也爬在那里,和俞駱亞一下看了起來。胡憂被這對父女給晾在了一邊,不過他并不生氣,只要這對父女能給他一個他想要的答案,就算是讓他在這里站一天,他都愿意。
“是嗎?”
“是吧。”
“應該是。”
“嗯。”
俞駱亞兩父女不時發出一些奇怪的短語,胡憂很想問他們說的是什么,卻又怕打擾到他們,心里那個急呀,像貓抓的一樣。
兩父女似乎已經忘記了胡憂的存在,他們分別挖了一些泥,放進嘴里品嘗著。良久之后,兩人對望一眼,同時吐掉嘴里的泥,狀似瘋狂的大笑起來。
良久之后,俞駱亞才想起胡憂,一溜身,跑到胡憂的面前,急急的問道:“胡憂將軍,你剛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還算不算。
你說要把這片土地給我給牧草的,對不對?”
“啊,算,當然話。俞先生,這片地能種出牧草?”胡憂被俞駱亞弄得有些莫名其妙。怪不得龍襲漁這么容易就能把春花騙著跟他一起走呢。胡憂算是找到答案了。感情這問題出在這個俞駱亞的身上。胡憂敢保證,龍襲漁是對俞駱亞不感興趣,不然他要騙俞駱亞跟了一起走,也不是什么難事。
“能,當然能”俞駱亞一臉嚴肅的說道。
“可是這里那么多年來,寸草都沒有長出過。”胡憂提醒道。這個俞駱亞一會一個樣,他還真有些不太敢信俞駱亞的話。
俞駱亞得意的說道:“一般的草,在這時當然是長不出來的。知道這是什么地嗎,這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鹽沙地,你嘗嘗這些泥看。”
俞駱亞說著抓了一把泥,就塞到胡憂的手里。胡憂整個人都傻了,這有人請喝酒的,有人請吃肉的,什么時候,有人請吃泥的。
馬拉戈壁的,為了建立自己騎兵部隊,胡憂決定拼了。他捻了一些泥,放到嘴里,仔細的品味。一開始,苦苦的,沒感覺著有什么特別。地了一會,他感覺到了,確實,這泥有淡淡的鹽味。
“怎么樣,吃出來了吧?”俞駱亞兩個眼巴巴的看著胡憂。
“呸,吃出來了,這泥是咸的,這代表什么?”胡憂把嘴里的泥吐到地上,問道。
“這代表這片地,可以種出百獸草。”俞駱亞的兩眼閃得全都是星星。似乎看到了無數的光茫。
“百獸草又是什么東西?”越來越多奇怪的名詞跑出來,弄得他有些頭暈。
春花看老爹又趴在那里看泥,開口幫著解釋道:“百獸草是我太爺爺發現的一種草。這種草可以給大部分的動物吃。無論是馬牛羊,雞狗豬都能吃。而已吃了這種草的動物,無論是個頭還是耐力都要比之前高提高五成以上。
我家的牧場就有一小片這樣的草,是我太爺爺留下來的。我們一直想把它大面積的種植,可惜它需要泥土很特別,我們試過了很多方法,都沒有辦法種出來。”
胡憂指指腳下的泥土道:“百獸草需要的,就是這種泥土?”
俞駱亞從地上跳起來道:“不錯,就是這種泥土,我敢百分之百的保證,就是它。不行,我得馬上回幽州去,把百獸草的種子帶來。
老天有眼,祖仙有靈呀,終于讓我找到了。哈哈哈。”
俞駱亞說完,大笑著轉身就跑了。連追了千里才找到的女子都不管了。
“你父親經常這些?”胡憂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已經跑遠的俞駱亞。剛才還想著怎么跟他提春花和龍襲漁兩人的事呢,這會看來是不用了。以他對那百獸草的狂熱程度,別說是女兒,就算是他老婆,他都顧不上了吧。
春花咯咯的笑道:“他可不經常這樣,對于我們草泥馬家族來說,只有百獸草才是我們的跟本。你不是草泥馬家族的人,你是不會了解的。”
胡憂感慨道:“草泥馬家族,你們真是一個神奇的家族。這家族有什么說法嗎?”
春花道:“草泥馬家族簡單還說,就是以草和泥為圖騰的家族。知道我們的牧場為什么不養馬嗎?因為我們必須要找到最適合百獸草生長的泥土,種出百獸草,才會養馬。我們草泥馬家族用不就不養馬,要養就一定要養出最好的馬——草泥馬”
讓人安頓發了春花和龍襲漁,胡憂有些哭笑不得的坐在軍帳中,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見意的人。
龍襲漁,俞駱亞,俞春花,我的天,這都是些什么人呀,一個比一個強悍。居然還有草泥馬家族,還要養草泥馬,這可是傳說中的神獸啊。要是能成立一支草泥馬騎兵團,哈,光聽名字就夠嚇人的。
“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壞?”紅葉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胡憂在那里胡思亂想,不由問道。
“呵呵,沒什么,我不過是感慨這個世界的神奇而已。”胡憂笑著拉過紅葉,在她的翹臀上摸了一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紅葉在胡憂的色手上打了一下,瞪眼道:“沒事就不要感慨了,齊源杰剛才派人來,說讓人過去開會。”
胡憂興趣缺缺的說道:“又開會,這齊源杰的會還真多。知道是關于什么事嗎?”對于那些沒完沒了又沒什么用的會,他還真不想去開。
紅葉道:“好像是關于糧食的事。據說下午有洞汪城的民眾派了代表來,想要向軍里借些糧。”
“有這樣的事?”
“嗯,民眾缺糧很厲害,快要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