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被最猛糙漢寵到腰軟

第399章 血流出來,染紅了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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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樓——

池蘭香捏著鼻子站在狹窄的過道里,面前煤爐子上咕嘟咕嘟熬著中藥。

這樓房住起來體面是體面,可真的太擠太吵了,一點都不方便。

光熬藥這會兒功夫,就有七八個孩子從背后瘋跑而過,時不時就會撞到她。

一層十戶人家,平均每戶人家三個孩子兩個大人,有的還有老人,幾十口人就在這么一條樓道里做飯晾衣。

要是誰家晚上燒肉了,孩子們就會站在過道吸溜口水,眼巴巴望著。

瞧著怪可憐的,久而久之大伙兒就形成了默契,燒肉的時候勻出幾片來投喂孩子,今天你家明天我家,也算公平。

因為薛家振徹底倒向了那邊,夫妻倆得到了一大筆錢,池蘭香窮人乍富,幾乎頓頓都要吃兩三個葷菜,吃得臉都圓了一圈。

她喜歡聽別人恭維自己滿足虛榮心,所以喂肉的時候總要比別人多一兩片。

這就導致了一到晚飯時候,那群孩子就拿著碗在薛家外面蹲守。

薛家振發現后怕這種奢侈高調的生活引起懷疑,狠狠罵了池蘭香一頓,勒令她不準再在家屬樓燒肉。

由奢入儉難。

池蘭香憋了一肚子氣。

正好今天熬中藥,她故意沖那幾個經常來討肉吃的孩子招手:

“想吃肉嗎?”

孩子哪有不嘴饞的,咽咽口水直點頭,“想吃!”

池蘭香看著他們臟兮兮的臉蛋,眼神嫌棄,“想吃肉就把碗里的湯喝了。”

她往幾個孩子的碗里各舀了一勺黑褐色的液體。

幾個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抵不住吃肉的誘惑,端起碗把里面的湯水給喝掉了。

“呸呸呸!”

“好苦,哇——”

池蘭香惡作劇成功,笑得前仰后合,尖細的笑聲很是刺耳。

“中藥好不好喝啊?叫你們嘴饞害我不能吃肉!活該!”

孩子們被捉弄,哭著喊著跑回去找家長告狀。

沒一會兒,齊連長的愛人陳素芬,還有另外兩個孩子的母親怒氣沖沖地探出頭來。

“池蘭香,你怎么能隨隨便便把藥給孩子吃,吃出好歹來怎么辦?!”

“就是,誰知道你熬的什么藥……”

池蘭香撇撇嘴,不以為意道:

“吃肉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出來說啊?”

陳素芬一噎,“藥能跟肉比嗎,是藥三分毒!”

池蘭香翻了個白眼,“一群鄉巴佬,懂什么?我這個可是首都醫生專門開來給家振補身體的,全都是名貴藥材!”

不過幾個連長家屬,池蘭香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里。

陳素芬幾個氣得不行,又拿她沒辦法,只能揪著自家孩子的耳朵罵罵咧咧。

“怎么回事?”

薛家振拎著飯盒回來,皺眉問道。

池蘭香刻薄得意的嘴臉立馬換成笑容,“家振,你回來啦。”

“薛營長,我家孩子不過吃了你們幾片肉,還你們就是了,你愛人騙孩子喝苦藥湯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顧忌著薛家振職位比自家男人高,陳素芬幾個抱怨也得壓著脾氣,別提多憋屈了。

知道前因后果后,薛家振黑著臉瞪了池蘭香一眼。

這個蠢貨,一天不惹事會死?

他不得不給陳素芬幾人賠不是,“都是些強身健體的藥材,孩子喝一點問題不大,回頭我一定好生批評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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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倒了一碗中藥當著她們的面喝下去。

見他做到這份上,陳素芬幾個也不好再追究,拎著孩子各回各家。

只是晚上躺在炕上時,陳素芬忍不住嘀咕:

“你說薛營長前陣子聯合演習立了功,最近在駐地表現也好,是不是就因為那補藥起了作用?”

齊連長打了個呵欠,“我又不跟顧副團搞競爭,喝那玩意兒干啥?”

陳素芬掐他,“你咋這么沒上進心?爭取升個副營長也好啊,每個月工資多八塊呢!”

“不成,改天我得找池蘭香打聽打聽,給你也弄幾副回來試試……”

回應她的是身旁男人早已熟睡的呼嚕聲。

此時此刻,斜對門的薛家卻還亮著。

薛家振坐在書桌前,從衣服里側口袋取出一只通體黑色的鋼筆。

鋼筆外形和市面上賣的相差無幾,筆身略粗些,只有真正拿到手里才能察覺其特殊之處。

拔開筆帽,里面塞了一張紙條。

薛家振用特制的藥水涂抹在紙條上,等藥水變干,紙條上現出一行小字。

這時,池蘭香突然貼了上來,黑里透紅的臉蛋帶著渴望。

“家振,你都好久沒碰我了,今晚……”

薛家振揮開她的手,快速掃過紙條上的字,然后放到煤油燈上燒毀。

動作快得池蘭香只來得及瞄到幾個字,好像是什么港口、軍艦之類的。

“那邊給你下任務了,辦成了有啥好處?”

薛家振視線從灰燼移向池蘭香,面色不善地警告:

“不該問的別問,最近老實點,別給我惹事,尤其華皎皎那邊,碰到了也給我繞著走。”

那個人利用池蘭香拉他下水,殊不知池蘭香就是個定時炸彈,他干著隨時會吃花生米的行當,還要擔心豬隊友自爆,其中心累有誰能體諒?

他說的話,池蘭香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狗屁的見了華皎皎繞道走,那讓她還怎么看好戲?

不出意外,孟巧玲是一定會跟她合作的,到時候家屬院就熱鬧咯,有的是苦頭給華皎皎吃。

“你是不是又背著我干什么了?”薛家振看她神情,質問。

池蘭香矢口否認,“沒有啊,我什么都沒做。”

一邊說一邊脫掉衣服往前湊,“家振,時間不早了,我們上床睡覺吧。”

薛家振嫌棄池蘭香不干凈,平時能不碰她就不碰她。

可服用藥丸后,他那方面的需求比以前更強烈,剛才又被迫喝了一碗滋補的中藥,周身的火氣直往下腹沖,現在急需一個發泄的對象。

他皺著眉,將池蘭香推到床上,沒有一絲憐香惜玉地壓了上去。

起初池蘭香還竊喜,可漸漸的,小腹傳來墜墜的隱痛。

她哀聲叫喚,薛家振也沒停,直到有血流出來,染紅了床單……

“吱嘎”的開門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明顯。

顧錚反應極快地拉著華皎皎躲到圍墻后,不一會兒便看見薛家振拿著手電筒抱著池蘭香從家屬樓下來,腳步匆匆地往醫務室方向而去。

華皎皎摸摸下巴,“池蘭香病了?沒想到薛營長還挺緊張她的嘛,大半夜抱著去。”

“這會兒他們家里沒人,倒是方便了我,嘿嘿”

聽著小媳婦賊兮兮的笑聲,顧錚無奈勾了下唇,“他們鎖了門,你怎么進去?”

華皎皎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根鐵絲,頗為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的老本行,小cas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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