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被最猛糙漢寵到腰軟

第348章 我看你才是那個恬不知恥的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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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子,你活膩歪了,敢攆我寶貝徒弟,是不是連我也要一道攆出去!?”

看清來人,眾賓客一片嘩然,薛家真是攀上高枝了,居然能請動這位。

等等,他嘴里喊的寶貝徒弟是誰,不會是!?

聽見院子里的這么大動靜,在屋內交際的池蘭香也好奇起來,眉開眼笑地走出來。

“家振,我這個新娘子都不在場,你們聊什么這么高興,也跟我說說啊……”

她跨出屋子,朝聚在門口的人群望去,嘴里剩下的半句話戛然而止。

剎那間宛若數九寒天里的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她渾身血液凍結,臉色比抹的白粉還要白。

池、池皎皎!

她怎么來薛家了?

家振明明答應她不請顧錚池皎皎喝喜酒,他們為什么不請自來?

難道池皎皎知道了什么,專門挑她大喜的日子來搞破壞?

不,不會的,爺奶爹娘不會出賣她,林杏花連華仲遠的名字都不知道,池皎皎根本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身世!

賤貨!野種!

華仲遠都已經認了她當女兒,為什么還要出現在他們面前?

她不能失去如今的身份和好日子,所以必須想個法子把人攆走,不讓他們和華家人碰面。

池蘭香心臟咚咚咚跳得厲害,她用手擋住自己的臉,慌不擇路地逃回屋子里,正好撞上往外走的阮亦舒。

阮亦舒微微皺眉,很看不上她這副冒失的小家子樣。

“若蘭,你怎么回事?我在家怎么教你的,言行舉止要得體,不然丟的是華家的臉面。”

“時間差不多了,你爸他們應該也快到了,你跟我一起出去招待華家那邊的客人。”

池蘭香哭喪著臉,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抓著阮亦舒的手道:

“阮姨,你一定要幫幫我!”

院門口此刻因為來人炸開了鍋,并沒有注意到新娘子出來又跟做賊似的躲了回去。

江老等人的到來驚動了薛老爺子,他被一個小輩扶著急急忙忙迎了上來,態度很是尊重恭敬。

“江兄百忙之中能抽空來喝家振的喜酒,我們薛家蓬蓽生輝,快請里面主桌上座!”

薛老爺子也是從高位上退下來的,自然認識江老,只是不熟罷了。

江老因為大首長的關系,這些年極為低調,除了幾家世交,輕易不出席各種飯桌。

他和華老太太是多年好友,按理說請他出席婚宴很簡單,可華家不主張呼朋喚友,薛家還是找上了江老的學生俞主任才把請柬遞出去的。

跟華家當親家,再和江家搭上關系,薛家在首都圈子里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無論是誰,看在這兩家的面子上都得對他們薛家人客客氣氣的。

薛老爺子紅光滿面地伸手把江老往里面請,還有和他一同過來的俞主任和沈圖南。

不料江老擺了擺手,面色不虞道:

“你們薛家的喜酒不是那么好喝的,這才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有人要把我的寶貝徒弟攆出去,你們把人請來又往外攆,什么意思,打我江玄德的臉?”

“皎皎,來,咱爺孫倆可不受窩囊氣,這喜酒不喝也罷!”

池皎皎也挺意外江老的出現,笑盈盈地拉著顧錚上前打招呼:

“江爺爺,俞主任,師兄。”

俞主任淡淡頷首。

沈圖南露出溫和笑容,“師妹,顧副團,好久不見。”

突如其來的轉折,令在場眾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果然,在首都這地界兒不能輕看任何一個人,說不定對方就是某個厲害人物或者厲害人物的親友。

有心細的人注意到江老說的爺孫倆,臉上露出訝異,隨即看向池皎皎的眼神多了幾分鄭重。

江老有好幾個學生,沒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竟能和他已祖孫相稱,可見其在江老心中的地位。

剛才起哄要把池皎皎趕出去的薛家親戚不吭聲了,尤其薛父薛母兩人,如同被架在火上烤,臉色十分難看。

家振不是說顧錚和他愛人都是鄉下來的泥腿子嗎,怎么突然冒出一個國醫師傅來了?

早知道有這層背景,他們也不故意給這兩個年輕人下馬威了。

“虧你們還是當長輩的,怎么能這么對待上門賀喜的客人,還不趕緊給小同志賠不是!”

薛老爺子一聲怒喝,給兒子兒媳遞臺階。

盡管薛父薛母覺得給小輩道歉很丟面子,還是捏著鼻子從臺階上下來了。

因為這點小事得罪江家實在劃不來,這口氣他們忍了。

薛老爺子對池皎皎顧錚露出和善的笑容,打圓場道:

“都是誤會,兩位不要放在心上,快找位子坐下來吧,馬上就開席了。”

薛家振也開口緩和氣氛,“我大喜的日子,你們來都來了,總要留下來喝一杯喜酒。”

這出小插曲是薛父薛母和一眾薛家親戚主動挑起的,池皎皎懟回去了,現在薛家又道了歉,自然順勢揭過,畢竟后頭還有一出大戲呢。

江老不愿意去正屋主桌應付人情往來,就跟池皎皎顧錚一起坐在外面,俞主任和沈圖南也挨著坐了下來。

院子里又恢復了熱鬧。

池皎皎起身出去上了趟廁所,回來時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拿著零嘴從正屋跑出來,嘻嘻哈哈地追逐打鬧,交織在走動的賓客中更顯擁擠。

天氣冷,大家都裹著大衣棉襖,肢體挨挨碰碰難以避免,有個半大孩子不小心被絆到,往池皎皎這邊撲來。

池皎皎及時用手擋住,扶住對方的肩膀,才沒讓他撞到肚子。

“阿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男孩很機靈,做錯事立馬道歉。

一個半大孩子,池皎皎也不好跟他計較,搖頭道:“阿姨沒事,你走路看著點,小心別撞到人了。”

男孩臉蛋紅紅地點頭,突然他張開雙手抱了池皎皎一下,手劃過她腰間,“謝謝阿姨,我知道了。”

說完,男孩轉身要走。

“等等。”

“阿姨,還有什么事?”

“緊張什么,阿姨看你衣服臟了,替你拍拍。”

池皎皎略微傾身,嘴角勾著溫柔可親的笑容,替男孩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沒事了,去玩吧。”

男孩暗自松了口氣,扭頭鉆進人群中繼續玩鬧去了。

池皎皎收回視線,護著肚子,穿過大人小孩回到座位。

坐下沒一會兒,有個賓客突然大聲道:“時間不早了,怎么不見新娘子出來,新娘子本家的人也沒到?”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新郎官,把新娘子帶出來給大伙兒看看啊!”

薛家振笑著應承,大步朝池蘭香所在的屋子走去,這時,阮亦舒走了出來,將薛家振拉到一邊。

“阮姨,我來喊若蘭,怎么了?”

阮亦舒朝外面客人望了一眼,面色不大自然地低聲道:

“剛才曬嫁妝沒注意,老太太給若蘭的鐲子不見了,若蘭都快急哭了。”

“怎么會不見了?是不是放在哪個地方忘記了?”薛家振擰眉。

“嫁妝擺出來后就沒動過,盒子都還在,就是里面的鐲子不見了,人多手雜,怕是……”阮亦舒欲言又止。

“那鐲子是老太太傳給若蘭的,就這么丟了華家那邊不好交代,也許那人不是想偷東西,只是見鐲子好看拿在手里忘了還回來,要不你讓人找找?”

這么說不過聽起來體面一點而已。

薛家振沒想到會有人在自己的婚宴上偷東西,簡直不把薛家和華家放在眼里,心里無名火起。

但他也不能大張旗鼓地報公安,這樣太冒犯其他客人,也毀了婚宴。

好在中途沒有人離開,小偷還在薛家,他喊了幾個人過來私下去找,并囑咐他們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

結果沒一會兒,外面就叫嚷起來,是薛家的一個小侄子。

“是她偷偷拿走了表嬸的鐲子,我看見她把鐲子藏進右邊衣服口袋了!”

小侄子一邊喊一邊用手指認。

他就是剛剛不小心撞到池皎皎的那個男孩。

無數道目光射向池皎皎,議論紛紛。

“怎么又是顧副團愛人,偷新娘子嫁妝,她跟薛家有仇嗎?”

“別急著下定論,人家好歹是江老的徒弟,人品肯定信得過。”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孩子不會撒謊。”

薛家振闊步走向池皎皎,“得罪了,那是若蘭家傳的鐲子,你配合我們搜一下身,如果不是你拿的,也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顧錚一把擒住他的手,

池二壯有下身勃起障礙,根本不能和林杏花行房事。

池老太有氣撒不出來堵在胸口生疼,雞爪子一樣枯瘦的手指著池二壯,半晌說不出話來。

池紅衛慣會看大人臉色,他發現自己哭得這么傷心居然一點用也沒有,平時疼他的二伯幫著賠錢貨說話,看他的眼神也冷冰冰的。

他下意識收斂了哭聲,抬眼卻對上一張紅唇邪肆的美人面。

美人披散一頭長長的黑發,低垂著臉,下巴尖尖,臉色慘白,唇紅如血,一邊沖他露出陰森森的笑,一邊緩緩轉動手腕,像極了老人們口中說的妖精。: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