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被最猛糙漢寵到腰軟

第343章 要不要送他們一起上路?

第343章要不要送他們一起上路?第343章要不要送他們一起上路?

晨霧散去,冬日陽光灑下來,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舊日陰霾被驅趕,萬物都變得鮮艷明媚起來。

鄒竹生茶色瞳孔宛若琥珀一般泛著淺淺的波光,他垂眸看池皎皎,似乎是在笑。

“你怎么知道我幫不上忙?我認識黑市的曲四,他手底下有幫兄弟,或許可以充當你口中的打手和演員。”

打手他知道,演員是什么意思,要配合她唱戲嗎?

女孩的腦子里總能冒出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主意。

池皎皎眼里露出期待,“黑市的人?可信嗎?”

她自己一個人也能完成,就是麻煩點兒,效果沒那么好,要是有人打配合,自然事半功倍。

顧錚和華仲遠那里也能弄來人手,但不是軍隊的就是國安公安部門的,路子太正了,估計戲一唱完,她這個主謀就得被拎走做思想教育。

所以,黑市的兄弟伙還挺合適的。

每個人都有秘密,池皎皎沒想探究鄒竹生為什么會認識首都黑市的人,他自己卻坦白了個徹底。

“我手上有一批黃貨,之前在南陽和曲四交易過……”

鄒竹生話說到一半,突然被一只白生生的手拽進了院子。

池皎皎雙手掌著門,探出一顆羊剪絨帽子包裹的腦袋,左右張望,烏溜溜眼睛警惕轉了好幾圈才縮回去,砰地關上了門。

一些列動作比那專門望風把守的還要熟練,狗狗祟祟,偷感很重。

“我滴哥啊,別人防著隔墻有耳,你倒好,敞開門就說,真不怕被有心人聽見了舉報啊,有黃貨這種事咱還是低調一點,行嗎?”

池皎皎壓低聲音對鄒竹生道。

文化街距離首都Z治中心這么近,想也知道都住了些什么人。

她這才抱上國寶級科研大佬親爹的大腿,順帶撿了一個有黃金的漂亮哥哥,真不想被割尾巴戴帽子啊。

做人,該虎的時候虎,該狗的時候就要狗。

鄒竹生愣愣看著自己被女孩拉過的手,哪怕只停留了一秒,溫熱柔軟的觸感依舊殘留在掌心,如同一縷熾熱的小火苗從手掌蔓延至心臟。

他喉嚨有些癢,悄悄將那只手藏到背后,低聲道:

“我知道了,下次注意。”

“曲四那次嘗到了甜頭,知道我來首都后想繼續和我交易,他是道上混的,但為人仗義耿直,信得過。”

池皎皎點頭,旋即沖鄒竹生眨眨眼,用氣聲道:

“哥,那東西你還有多少?我有億點點好奇。”

她這聲哥叫得真是越來越順口了。

鄒竹生心里既難過又受用,低頭湊近她耳邊說了幾個字。

池皎皎愣住幾秒,然后靜音罵了一句國粹。

敢情就她這個空間里種地,空間外到處兼職的人,最窮!

頗為幽怨地看了鄒竹生一眼,提醒道:“這兩年手頭不緊的話,還是別把那幾箱子都賣了,這玩意兒將來會升值的。”

“好,我留著。”鄒竹生輕笑了聲,對池皎皎的話不疑有他。

也好,其中有一箱是女兒家用的黃金首飾,之前沒理由送,現在總算可以以哥哥的身份送出去了。

池家人趕了幾十個小時的火車硬座到首都,吃飽喝足后早就困得不行,回到溫暖舒適的招待所,實在撐不住了,沾床秒睡。

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阿奶,我餓了,我要去國營飯店吃肉包子!”

池紅衛一睜眼就嚷嚷著要下館子,昨天的紅燒肉白米飯吃大了他的胃口。

“大清早的吃什么肉,首都人早飯都吃油餅兒火燒配豆漿,那才地道呢。”

錢紅燕操著一口剛學來的首都話,口音聽著很是別扭,她卻樂在其中,美滋滋地對著鏡子捯飭昨天在百貨大樓買的雪花膏。

池紅衛頓時在床上打起滾來,大喊:“不要,就要吃肉包子!我要吃肉包子,肉包子!”

這可把池老太心疼壞了,剜了錢紅燕一眼,“還油餅豆漿,怎么不饞死你!”

“家里爺們吃啥分你兩口就偷著笑吧,輪得到你來挑?”

罵完,她轉頭去哄寶貝金孫,“你二叔不爭氣生不出兒子,咱們老池家可就指望你們哥仨傳宗接代續香火呢,當然要吃肉,吃肉才長得壯哩!”

幾個孫輩里,她最疼的就是長孫池金寶和小孫子池紅衛,兩坨心肝肉般的存在。

“快起來,去隔壁屋喊你爺你哥他們起床,錢票都在你大哥身上放著的。”

池紅衛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出去的時候還在錢紅燕腳上狠狠踩了一下。

“娘壞,不給我吃肉,以后別想我給你養老!”

錢紅燕抱著腳氣炸了,池老太卻像沒看見似的,樂呵呵地笑。

寶貝孫子就得跟奶奶親才好呢。

可不一會兒,池紅衛就哭著跑回來,后面跟著慌張的池老三等人。

“阿奶,大哥不見了,他肯定拿錢出去偷偷吃獨食了!”池紅衛張大了嘴哭嚎。

被池建業一巴掌捂住,“你胡咧咧啥,大哥昨晚都沒回來!”

“啥?金寶沒回來!?”池老太蹭地站起來。

池建業點頭,支支吾吾道:“昨天回來爺爺和爹累得先睡了,讓我等大哥,可…可我不知道咋的也睡死過去了,大哥一晚上都沒回來。”

池老太急得臉色陡變,一拍大腿,“當家的,金寶去黑市換布票,不會出啥事了吧?”

“爹,那現在咋辦啊,這么大個人總不能說丟就丟了?”池老三是個沒主意的,都快當爺爺的年紀了出事只會喊爹。

錢紅燕撇嘴,小聲嘀咕,“誰知道揣那么多錢干啥去了,指不定在哪睡得正香呢……”

池建業連忙拉了拉她的衣服,讓她別說了。

“我在火車上的時候聽幾個病退知青侃大山,說首都不僅有權有勢的人多,混混、地頭蛇也多,雙橋黑市有個叫曲四的黑老大,當街砍死人也只被關了兩年就放出來了,殺人放火賭博啥都沾,大哥、大哥昨天去的好像就是雙橋黑市,會不會……”

“我的天娘啊!”池老太哀嚎一聲倒在床邊。

池老頭雙腿也有些發軟,陰沉著臉低吼:“都愣著干啥,還不趕緊出去找人,找不到就報公安!”

金寶是他寄予厚望的長孫,絕對不能出事。

可偏偏,好的不靈,壞的靈。

池家人剛走到門口,就讓一個臉頰被猩紅刀疤貫穿的狠戾男子給堵了回來,“讓我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要報公安啊!”

刀疤男一手舉著煙,一手甩著彈簧刀,身后跟著六七個同樣神情兇狠的青年。

留兩個守門望風,池家人被逼到了屋子角落,擠在一堆瑟瑟發抖。

“你們、你們是誰?”

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拖了把椅子給刀疤男子坐,低聲道:

“曲哥,他們就是池金寶的家人,要不要送他們一起上路?”

說著他的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發出猙獰的邪笑。

曲四嘴角抽搐,差點破功,他猛地將彈簧刀扎在桌上,“別整天喊打喊殺的,我曲四是那種人嗎?”

池家人嚇得齊齊一哆嗦,他說他是誰?

曲四?

那個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黑老大!?

池老太和池老三幾人已經扛不住,腿直打顫地靠著墻往下縮,池金寶被池建業死死捂住嘴。

池老頭硬撐著,看向曲四抖著聲音道:“好漢,我們一家剛到首都,不知哪里得罪了您?”

曲四皮笑肉不笑,“大爺,得罪談不上,就是您孫子池金寶在我這玩牌欠了錢,人被我扣下了,他喊我過來收賬。”

池老頭松了口氣,忙道:“好說好說,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華家有把柄在他們手上,就算欠幾百甚至上千都不是問題,蘭香總能想法子幫忙要來,

曲四張狂一笑,“不多,也就一萬塊錢吧。”2012(wangshu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