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被最猛糙漢寵到腰軟

第321章 也不怕被這妖精榨干?

第321章也不怕被這妖精榨干?第321章也不怕被這妖精榨干?

薛家振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他知道以華家和華仲遠的地位人脈,出面保下他舅舅,并非什么難事。

他和華若蘭結婚,實質上就是薛家和華家聯姻,兩個家族牢牢捆綁在了一起,休戚相關,今日華家幫助薛家,他日薛家也不會忘了恩情。

強強聯合,資源共享,互惠互利,何樂而不為?

他這套邏輯沒問題,可惜用錯了人。

他忘記華仲遠是干什么的了。

一個扎根西北嘔心瀝血搞科研只為國家能站起來、強起來的人,平生最恨的,除了侵略分子,就是宋參謀長這種從內部腐敗、自毀長城的蛀蟲。

所以等他說完,華仲遠臉上連裝出來的笑容都徹底消失了,語氣嚴肅冷淡:

“你舅舅的事我聽方師長提過,你身為晚輩替他開脫可以理解,但你別忘了,你還是一個軍人,是人民子弟兵,這種話不應該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

一開始聽到皎皎的計劃,華仲遠還對這個蒙在鼓里的年輕人心存愧疚,現在統統沒有了。

既然他迫不及待要跟池蘭香結婚,想借華家的勢達成目的,那他也應該承受這個選擇可能帶來的后果。

薛家振沒料到華仲遠會拒絕得如此干脆,心下一沉。

搞科研的都一根筋,不通人情世故,這句話果然沒說錯。

看來還是得讓若蘭勸勸他爸,自己千萬不能再當面提這件事了,他還沒傻到為了幫舅舅得罪未來老丈人。

“華叔叔你誤會了,我肯定無條件服從上級的決定,只是看我媽為了舅舅的事焦頭爛額,當兒子的心里過意不去,才想著幫她打聽打聽消息,寬一寬她的心。”

薛家振很會說冠冕堂皇的漂亮話,要不是提前看清他的真實意圖,華仲遠也許就信了。

長年和風沙、數據作伴,華仲遠實在不擅長應付人心的彎彎繞繞,直接對薛家振說道:

“你和若蘭的婚事我同意了,沒什么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薛家振察言觀色,“您不走嗎?婚宴定在月底,到時候要請的賓客肯定不少,尤其是華家那邊的,我想問問您的意見。”

婚宴不僅是對外宣布兩家聯姻,更能幫他迅速結交華家人脈,重要性不言而喻,必須大辦特辦。

華仲遠瞥他一眼,“這些你們決定就好,我還要跟小池談論蔬菜大棚的事,就不和你一起走了。”

再次聽到華仲遠提“蔬菜大棚”,薛家振不由引起了重視。

池皎皎一篇文章幫顧錚搶走了他的副團長職位,還不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如果蔬菜大棚真被她搞成功了,這份功勞是不是又會分到顧錚頭上?

薛家振看向顧錚,下巴微抬,眼底輕蔑,又重新找回了往日高人一等的良好感覺。

副團長又如何,靠媳婦吃軟飯的男人,他真看不起他!

“顧錚,池皎皎,月底我結婚,份子錢可以不給,但你們一定要到場喝一杯喜酒啊。”

池皎皎挑了挑眉,“你請我們喝喜酒,華若蘭同志同意了嗎?”

薛家振面色一僵,“結婚請戰友多正常的事,若蘭當然同意。”

事實完全相反。

華若蘭十分討厭排斥顧錚池皎皎,甚至因為不想看見他們而拒絕隨軍,怎么可能愿意他們來喝喜酒?

但他被顧錚壓了一頭,這么好一次揚眉吐氣的機會,他不可能放過。

要是華若蘭生氣,大不了多說幾句好聽的,再買兩身新衣服哄哄,那女人很好糊弄的。

聞言池皎皎差點沒憋住笑,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既然薛營長盛情相邀,我男人作為你的領導怎么好不給面子呢?”

缺席什么都不能缺席那么精彩的時刻啊。

顧錚婦唱夫隨,在旁邊微微頷首。

池皎皎對薛家振神秘一笑,“放心吧,到時候我們一定準時參加,你和我男人這么多年戰友情,我們會給你準備一份新婚禮物,包你滿意。”

女人雪膚烏發,陷在紅色圍巾里的小臉嬌艷欲滴,薛家振被她的笑容晃了眼,心中莫名有些癢。

如果有個好的家世出身,池皎皎真是完美妻子人選,這臉蛋,這身段,還有帶刺兒的性格,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怪不得顧錚一訓練完就往家里跑,也不怕被這妖精榨干?

發現薛家振的目光一直黏在自家媳婦臉上,甚至還往她胸前瞟了幾眼,顧錚頓時臉如黑炭。

他倏然伸手握住男人的肩膀,嗓音冷沉:“不是一直都想找我練練嗎,就今天。”

薛家振肩膀傳來劇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顧錚半拎半拖的帶出了院子。

華仲遠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擔心,“小顧他……”

“沒事,五個薛家振都不夠他打的,一會兒就回來了。”

悶葫蘆的身體是她用無數靈泉和好藥材養出來的,池皎皎完全不擔心他會吃虧。

泄泄火也好,免得晚上到了床上折騰她。

顧錚帶走薛家振后,院子里只剩下他們兩人,空氣中慢慢彌漫起一股尷尬。

華仲遠交握的雙手無措地捏緊,千頭萬緒,可想說些什么卻又找不到話頭。

仿佛池皎皎是一道比納維斯托克斯方程還要難解的題。

池皎皎倒是心態良好,因為她始終抱著“凡所有事發生,皆有利于我”的想法。

真正和華仲遠有血緣關系的是這具身體、是原主,但拋開親子關系,她可救了華仲遠好幾回,說一句再生父母不過分吧?

咳咳,顛倒了,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個爹(金大腿)她要了!

但他糊里糊涂認錯女兒,還接連認錯兩世,不能就這么輕飄飄揭過。

是的,池皎皎這才將華仲遠和那個病床旁的背影對上,前世,他也錯認了池蘭香當女兒。

真是個糊涂蛋!

“現在就揭穿池蘭香太便宜她了,暫時不要對首都那邊透露消息,我們都不在,我擔心池蘭香知道自己露餡后狗急跳墻,對華奶奶不利。”

華仲遠溫和地看著池皎皎,“你考慮得很周全,這件事不是簡單的冒名頂替,是家里出了內鬼。”

“莫非是您那位紅顏知己,阮姨?”池皎皎好奇地眨巴眼睛。

華仲遠愣了下,隨即露出尷尬又無奈的表情,“別亂說,我和她只是舊友。”

“哦,”池皎皎點了點腦袋,眼睛一轉就癟了嘴巴,語氣悶悶的委屈,“也不知道為什么,上次去華家的時候,阮姨對我敵意很重,她一定很討厭我吧?”

池皎皎記仇得很,只要逮到機會,告黑狀不帶手軟的。

華仲遠這歲數,和老年得女差不多,哪里看得了自己孩子受委屈,手足無措道:

“等回家了,爸爸給你討公道,以后不會再讓你受欺負。”

“嗯,謝謝華教授”池皎皎嘴角抿起乖巧的酒窩。

華仲遠面色一滯,“皎皎,你喊我……”

“我…你能不能叫我……”一聲爸爸。

男人試探著,眼神飽含期待。

池皎皎禮貌淺笑,岔開話題,“華教授,聽顧錚說我昏迷期間您接了一通從南陽打過來的電話?”

聽見這疏離的稱呼,華仲遠眼神黯淡下去,閃過深深的落寞。

他是個沒盡到責任的糊涂父親,女兒不肯叫他也是他活該。

“是曹文禮打來的,他在桃源村調查到冒名頂替的事,已經買了火車票趕回首都,同你母親一起。”

池皎皎驚訝地睜圓了眸子,“我娘也來了!?”

華仲遠不自在地點頭,不僅皎皎的母親來了,文禮還找到了陸琬留在這世上唯一的孩子。

那孩子,命太苦了。

聽文禮說找過去時,那孩子拒絕認親,只認相依為命的奶奶這一個親人,是孩子奶奶不忍他繼續在村子里被人欺辱磋磨,悄悄上吊了。

以自己的死,逼那孩子離開桃源村。

開往首都的列車上,曹文禮望著靠在窗邊抱著鄒奶奶遺物發呆的陰鷙青年,長長嘆了口氣。

華教授和陸琬同志是娃娃親,竹生是陸琬同志唯一的骨血,鄒奶奶一死,他在這世上的親人就只剩陸平同志一個。

可陸平背著華家協助池家冒名頂替認親,華教授夾在中間,怕是有的為難了。2012(wangshu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