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之后,吳楚便將自己用無數分身,進行總結出來的兩套呼吸法。一套在進行劇烈運動的時候,可以做到節省體力。一套是在或靜止的時候,可以用來增強體質。
第二天,吳楚便將這兩套呼吸法進行合一,達到不論是行動還是靜止,都只用一套呼吸法。
第三天,吳楚的那些分身當中,便有些借此呼吸法,壯大己身氣血,并衍化出內勁。
第四天,這些內勁便化成了有別于外界靈氣的真氣。
真氣衍生于內勁,來源是氣血,與巫族煉體之法雖不同,但也有異曲同工之妙。
然后他開始吸納外界靈氣,融入真氣當中,這真氣便化成了威力更猛烈剛強的罡氣,似乎有別于玄門修行出的法力。
罡氣破體而出,傷人于無形。
第十天,便有分身將這破體罡氣衍化成了神通。
武道通神,此法是可行的。
其他人看到吳楚的那么多分身在那弄七搞八,有些懵。但武卻默默觀察著,越觀察,雙眸越明亮。
他知道,這是道尊在衍化適合他這種體弱之人修行的法,因為這些分身一開始也跟他一樣很弱,跑步都會氣喘吁吁。
到了這里,吳楚便停止了推衍武道修行法。
因為武道修行法到這個層次之后,已經能夠煉氣了,只要能夠煉氣,還是要走煉氣之路的。無論是玄門的修行之法,還是巫族的煉體之路,都離不開對氣的運用。
只不過玄門運用的是靈氣,而巫族用的是地煞之氣。
也因此,吳楚當初才會覺得,巫族和妖族,其實完全是可以共存的,他們在修行之道上,并沒有太多沖突的地方。
洪荒地大物博,先天靈氣濃郁,暫時也不會出現修行資源不足的情況。只要繼續保住天柱,大地不散,洪荒大地依然能夠源源不斷地從混沌中汲取能量,還會繼續壯大下去。
其實在他看來,不論是玄門,還是巫族,又或他最近開創出來的文道修行法,武道呼吸法,最終都會殊途同歸。
一開始,每條路或許各有不同,但最后都逃不過對天地法則的領悟和運用。
玄門如此,巫族如此,文道,武道,皆是如此。
半個月后,吳楚將那套武道呼吸法教給了武,并對他說,“此法我將其命名為《天地呼吸法》,你是第一個修行此道之人,你名叫武,以后此道便叫武道吧!希望你不要辱沒了此道!”
年輕的武聞言,雖然還有些懵懂,但還是慎重地點頭,眸光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心性比那些小太陽好多了。
虧那些小太陽多活了那么多年頭。
不過,這也是人族相對洪荒萬族的唯一優勢了,人族的成長周期很短,所以他們發展繁衍很迅猛。
當然,人族的壽命也很短,起點更是低的可怕。
其他萬族,化形而出,至少也是地仙境。而人族,出生的時候雖算先天生靈,但這先天生靈也是有強有強的。
許多人族出生是先天生靈,死亡之時,還是生天生靈。
就在他將此法傳給武,并對這套呼吸法進行命名的時候,天地有感,又給他賜下了一筆功德。
其中又分出很微弱的一小部分,融入武的體內。
不過這次他所得到的功德,倒是沒有之前他開創文道修行法時那么多,估計還不到三分之一。
所以說,對某個事物的命名,是多么的重要。
大家對此倒是早就見怪不怪了,其他生靈難以得到功德,在吳楚這里,想要得到,仿佛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而這時候,那些小太陽們還在懇求著那些小花仙們,雖然一個個其實已經極其沮喪,都快要堅持不住了。
相較而言,他們覺得武那個沒用的廢物都要比他們幸福,至少武那家伙,每天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可反觀他們……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了!
不過好在,他們都堅持了下來,主要是老大閼逢說了句,“現在停下來,那之前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然后幾個小家伙又咬牙堅持了起來。
直到這一天,后土小姐姐調整好狀態出關,老三柔兆毛著膽子跑去懇求這位巫族強者師母,并訴說了他們這些天的努力。
看著這些小萌娃們一個個淚流滿面,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神情,小姐姐看向吳楚,傳音道:“都這么多天了,差不多了吧!”
吳楚想想,點了點頭,然后小姐姐開口為他們求了下情,那些小花仙們才帶著這三個小家伙,跑去花山種樹。
在武勤奮地練著武,小太陽們跟著小花仙,在花山上勤奮地種著樹時,后土小姐姐說道:“差不多了,陪我去血海吧!”
吳楚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不準備跟大哥他們說說嗎?部落那邊的事情,你也不安排一下?”
小姐姐搖頭道:“沒什么好安排的。至于大哥他們,一旦我開始證道,他們便能感應到。”
“還是說一下吧!”吳楚搖了下頭,“免得回頭他們數落我。”
吳楚邊說,邊給帝江他們那些巫祖傳音。
當另外十一祖巫聽到吳楚傳遞過去的消息時,頓時有些傻眼,但很快又露出了欣喜若狂之色。
我們巫族,也要出一尊圣人了嗎?
幾乎就是轉眼之間,十一尊祖巫的身影,便出現在紫玉山。
“后土妹紙,你怎到現在才跟我們說,藏得也太好了!”
傳火青年沒忍住,又是欣喜,又有些埋怨。其他諸位巫祖也是如此,雖然他們沒說話,但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們。
即便是帝江和燭九陰,此時都是欣喜中帶著些感嘆。
他們還以為他們巫族估計是沒有機會證道了,畢竟他們修行的歲月,可以說是漫長到難以想象,特別是帝江和燭九陰。
可后土卻直接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說道:“我之道,乃是涉及眾生之道,即便將來我有幸能夠證道,也不會偏袒巫族……”
吳楚撫了下額頭,苦笑起來,末了看向愕然地眾祖巫,輕咳了下,說道:“各位兄弟,我家夫人話直,還請末要見怪!”
眾祖巫回過神來,擺了擺手,帝江笑道:“無妨,后土妹紙的性子,我們還是了解的。先說說妹子領悟的是何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