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獲得《第一屆中國電影導演協會2004年度獎·年度青年導演》證書,可存放屬性350點
恭喜宿主,獲得證書寶箱(中品)
打開寶箱
恭喜宿主打開證書寶箱(中品),獲得導演5(永久),劇本《斗牛》(改編自《八路牛的故事》·趙東苓)。
斗牛?
還有原著小說,看來是一頭牛,而不是斗牛犬。
郝運只知道斗雞,還有斗狗。
牛怎么斗啊。
不過,似乎聽說黔東南的許多村寨,每年擇期或在重要節日舉行斗牛比賽。
郝運對這個劇本一頭霧水。
但是只要有劇本就行,他實在不太想要論文了。
如果一個會員證都能有論文,那娛樂圈這么多的機構,有官方的,也有非官方的,整理出來百十個會員證問題不大吧。
含金量高一些的應該還有演員協會,編劇協會,以他金馬獎最佳男配角和戛納最佳劇本獎的份量,這些協會就算他不主動去加,估計也會很快聯系他。
這個時候,系統就出來湊熱鬧了。
表示會員證只能拿一個,跟房產證一樣。
好吧,果然是不允許批量刷證書,讓郝運這個宿主立地飛升。
年度最佳青年導演頒完之后,又開始頒其他的獎項。
最佳女演員獎周薰。
最佳男演員獎李學劍。
終身成就獎吳天鳴。
年度票房導演獎張益謀《十面埋伏》。
第五代導演田狀狀憑借《德拉姆》獲得最大獎———年度最佳導演獎。
結束之后,還有個酒會。
在郝運看來,酒會就是為了方便他薅屬性準備的。
屬性薅太多,用不完,根本就用不完,200點的屬性能持續20分鐘,如果不重復拍的話,一個小時才能用三份。
一天24小時不間斷的拍,也就用72份而已。
所以,郝運不得不一次性拍好幾份屬性在身上,通過這種方式強行去消化這些臨時屬性。
多拍幾份,效果肯定比只拍一份效果好。
就比如某一段的運鏡手法,如果只拍了張益謀的屬性,那就是張益謀的經驗和理念——只是一些經驗和理念,做不到張益謀附體那么強。
但是如果拍了顧常威、路學常、姜聞、馬大缸、張益謀五人個人的……
那就是五個人的經驗和理念進行碰撞。
你能想象你腦子里有五個人和你討論某個問題嘛。
關鍵是,他們并不按照次序和邏輯說,而是以爭吵和搶答的方式沖刷你的認知。
一般人的話,不被爆頭也得精神錯亂。
郝運已經慢慢的習慣了這種沖刷,臉上不僅沒有痛苦的神色,反而還能面帶著微笑和大佬們頻繁互動。
研討會的時候,只有導演們參加。
演員不管你咖位有多大,劉福榮、李學劍這種,你都沒資格參加人家的研討會。
倒是酒會的時候沒有這些限制。
演員和導演可以一起愉快的交流,可以找自己想要合作的導演,也可以爭取到自己想要的資源。
郝運這個新銳導演還有待于證明自己。
但是他的潛力顯而易見,而且還會自己寫劇本,所以即便是李學劍都對他和顏悅色。
說不定哪天就寫了個適合自己的劇本呢。
郝運薅了幾份大額演技屬性,暗搓搓的存在證書里——證書只要有就行,并不需要非得帶在身上,不然的話他估計得像買菜大媽那樣掛個包才行。
今天能夠見到三大千面影帝之一的李學劍,算是意外之喜,郝運甚至對滿屋子的大導失去了興趣。
可恨的是周薰居然還跑來和他說話。
不要覺得伱臉蛋子長得不錯,你就可以橫行酒會,你屁股蛋子和熊蛋子可都不咋滴。
“你家黑妞現在還在橫店嗎?”周薰是來問黑妞的。
騎郝運舒服不舒服不知道,騎黑妞肯定非常舒服刺激。
反正周薰是因為黑妞才愛上了騎馬這項運動,可惜在她新手的階段遇到了黑妞這樣驚艷的馬,首都這邊馬場她換了幾匹馬都覺得差黑妞很多。
“我去年就打算運到首都來的,結果一直在南方拍戲,就沒有運,回頭再看看吧。”其實郝運在南方拍戲也沒工夫去看黑妞。
他總是請假,也總是要趕進度。
再加上《神雕》是三個組一起拍攝,根本就抽不開時間。
“你跟安小曦是真的嗎?”周薰突然來了一句。
“啥?”這讓急于擺脫周薰,想要去薅其他人屬性的郝運有點兒懵。
倒不是說周薰沒有演技屬性讓他薅,實際上不僅有而且還挺多,可問題是從女明星身上薅的演技,沒有那么的契合,除非郝運要去演個太監,或者其他什么女裝大佬。
“江湖傳言,你們兩個有情況。”周薰神秘兮兮的說道。
“胡說什么啊,怎么可能。”郝運斷然否認。
“那你為什么只給她寫歌,你要是對她沒意思,那給我也寫一首唄,你要是對她有意思在追她,那我也不耽誤你……”
周薰不缺電影拍,她缺的是適合自己的好歌。
03年一首《看海》獲得第11屆中國歌曲排行榜年度金曲獎,算得上是年度熱門歌曲了。
然而,今年準備的新專輯就差了很多。
“薰姐,你絕對誤會了,我還給張靚影寫了一首呢,你怎么不說我追張靚影呢,等回頭我有了感覺,想到合適你的,也可以給你寫一首。”郝運不認為他能寫出適合周薰的。
這姐兒的嗓子實在是有點兒獨特。
“張靚影啊,哦,那首《匆匆那年》,還挺好聽的,但那是你新電影的插曲吧,不算給人家寫的歌,你迄今為止就只給安小曦寫過。”周薰才不好糊弄呢,她又不是沒跟安小曦接觸過,她是為數不多知道安小曦的唱片約簽到郝運旗下的。
你們這叫沒情況?
“姐,你能想象你唱《櫻花草》的樣子嗎?”郝運悠悠的來了一句。
“艸!”周薰差點被自己惡心到了。
酒會結束之后,郝運沒有立刻離開首都,而是約馮元征聊了聊。
他在車里看到了新得到的論文和劇本。
《試論姜聞電影的主題內涵和美學風格》這篇論文看似是拍馬屁,其實人家真就是純粹的學術論文。
寫的還可以,洋洋灑灑一萬多字,基本上全都是干貨。
至于劇本《斗牛》。
系統在獎勵的時候就已經標注,這個屬于改編劇本。
郝運沒看過原著,不知道改編幅度大不大。
不過這個劇本如果想拿出來,那就必須要人家小說的改編權買下來才行。
如果趙東苓拒絕郝運改編他的小說,那這個劇本就徹底廢了。
當然,對于小說作者來說,改編劇本無論是從商業角度,還是從藝術角度,都是對作品的一種升華,只要你不胡亂改,大部分作者都愿意授權。
單純從劇本的角度來看,這個劇本還真挺不錯的。
而且也屬于郝運特別想要的文藝片范疇。
這年頭,由于盜版猖獗,院線熒幕太少,商業大片的生存空間有限。
你拍的再好,也不可能有幾個億的票房。
郝運對《那些年》的期待,就是內地上三千萬,港臺來個兩千萬,再加上其他收益,讓投資人有個200的“蠅頭小利”就行了。
反倒是文藝片,只要好本子能拿獎,又能控制好成本,名利雙收不是問題。
郝運這次找馮元征,為的是最后確認一下檔期,四月份開機,拍到七八月份的樣子。
郝運已經讓寧皓開始籌備這部新電影。
由于老高是《神雕俠侶》的制片主任,根本抽不開身,郝運只能另外找人幫忙,他在娛樂圈也算人脈廣泛,所以這些都是小問題。
“馮老師,你不要勉強自己,這個角色雖然很適合你,但是對于你的轉型之路不僅沒有好處,反而是一種開倒車,你如果接受不了……”
郝運假惺惺的來了一句。
其實他最怕的就是馮元征來一句,好啊,那我不演了。
郝運還真不知道這種變態該找誰來演。
“沒事沒事,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好本子,不演可惜了,”馮元征感慨的說道:“好本子難得,三五年都未必能碰得到一個,碰到了還未必就一定是你的,有些人一輩子都在等一個好本子,我等到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
哪怕出不了家門,出門就會被人打。
“以后我盡量搞一個適合你轉型的劇本,咳咳,對,轉型。”郝運沒啥誠意的說道。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先把現在的事情做好再說,我最近在接觸了不少學習音樂的學生,還有音樂學院的老師,自己也在學著打鼓,就是學的不太好……”
馮元征為這部電影已經準備好幾個月了。
不止是熟讀劇本那么簡單,他有事沒事都會去音樂學院旁聽,看其他老師怎么教學生,去感受那種氛圍。
馮元征還意外的碰到了一個脾氣比較暴躁的老師,和對方溝通了不少這方面的經驗,對于怎么表演變態老師他是越來越有想法了。
郝運雖然是編劇和導演,但是非常能夠聽得進去意見。
和馮元征聊劇本,也在不斷地進行細節方面的修改。
好電影靠的都不是運氣,而是積累和打磨。
郝運也和馮元征聊了一下《爆裂鼓手》去柏林電影節首映的想法。
當然,這只是暫時的計劃,后續還將根據三大電影節的情況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