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7章秦懷道一聽打人需要賠償100貫錢,很吃驚,現在買一個仆人也不過是20貫錢左右,打一個人居然要賠償這么多。
“宋國公蕭瑀的幼子!”秦勇道坐在那里開口說道。
“哦,打他的幼子?就需要賠償這么多,來,說說,到底為何打人,薛仁貴我知道的,不是那種沖動的人!能讓他出手打人,想必是被惹急了!”秦懷道一聽笑了一下,
心里也好奇,薛仁貴怎么還和蕭瑀碰上了?兩個人可以說是完全不相及的。
“哈,這個事情,薛仁貴是真的招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了,但是這個真的不能怪他的,薛仁貴不是還有一個最小的妹妹還未出閣嗎?
他家里也種了辣椒,所以也會提著辣椒到秦府酒樓來賣,本來之前都是薛仁貴的媳婦來的,那天他媳婦身體不適,薛仁貴的小妹就過來了,被正在秦府酒樓吃飯的蕭瑀幼子蕭釴,
薛仁貴的妹妹長的很不錯的,身高也不錯,這不是咱們家七郎一直相中人家,但是薛仁貴沒在家,七郎也沒有辦法讓父母去提親,
加上薛仁貴的妹妹雪娥也有武藝在身,就把蕭釴給打了,
打了后,雪娥就跑回家了,蕭釴就派人來找了,正巧了,就是前天的事情,薛仁貴剛剛回來,就看到了蕭釴帶著家丁在拉著他的妹妹上馬車,這不,就打起來了,
這個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就是我父親和三伯在家里,也和他們起了沖突,三伯還挨了一棍子,本來他們不是三伯的對手的,但是他們人多,蕭釴知道雪娥有武藝在身,就叫了五六十個家兵,還拿著武器!”
“你剛剛說什么,三叔挨了一棍子?”
“嗯,三伯家的七郎不是相中了雪娥嗎?兩個人也算是有點情投意合,所以三伯肯定要拼命啊,我爹也在,反正兩個人沒能攔住那些人,雪娥被他們拖住了,
那些家丁還有刀,我父親打倒了幾個人以后,就被人用刀家在脖子上,秦莊的男丁大部分都在外面干活了,家里就是留下了一下老人,那些老人他們家有武器,
他們就拿著武器出來,包圍了蕭釴他們一幫人,說他們敢走,那些人就拼命,一些女人都拿出了武器,
其中一個老人警告蕭釴說,說我爹是你的叔叔,如果他有事情,到時候不死不休,他們就放了我爹和三伯,想要拉走雪娥,三伯過去拼命,蕭釴打了三伯一棍子,
后面薛仁貴回來了,他的本事你知道的,就和他們打了起來,把蕭釴打傷了,后面我們回去,本來想要去找蕭釴報仇的,三伯給拉住了,說蕭釴這次好像被打斷了腿!就算了!”秦勇道坐在那里,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算了,還能算了,三叔被打了,還能算了?100貫錢是吧?我看他蕭瑀家里有沒有上萬貫現錢,馬上從我府上,領100貫錢,
然后,你拿著我的拜貼,去蕭瑀家,告訴他我三叔那一棒子,1萬貫錢,送過來,不送過來,老子把他兒子扔到吐蕃去!”秦懷道火大的沖著秦勇道說著。
“啊!”
“啊什么啊?把管家叫過來!”秦懷道坐在那里火大的喊了一句。外面候著的家丁,馬上就去找管家了,沒一會,管家過來了。
“你給他拿100貫錢,另外,拿上我的拜貼給他,讓他去蕭瑀府上!”秦懷道指著秦勇道,對著管家說道。
“是,老爺,你這是怎么了?”管家很吃驚的看著秦懷道,他還從來沒有看過秦懷道發這么大的火。
“我三叔被人打了,還是在秦莊打的!什么意思?欺負我秦莊沒人是不是?欺負我秦家沒人是不是?還敢打上門來,還敢搶我家七郎的未婚妻,還反了他了,拿給他!”秦懷道對著管家說了起來。
“三老太爺被打?這?我馬上拿過來!”管家一聽,馬上就出去了,沒一會,幾個家丁提著100貫錢,管家拿著秦懷道的拜貼過來了。
“去辦這個事情,另外,你和薛仁貴說一聲,怎么回事,回來了,都不到我秦府來走走?我秦府門檻什么時候加高了嗎?”秦懷道對著秦勇道說了起來。
“哎,這個伯平你就不要怪他了,剛剛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接著就是官府的人來了,要不是看到了他是軍官,估計還要被抓到牢房去,這兩天他也是籌錢,
他在軍隊的那些兄弟也過來了,他們七湊八湊的,也不過是弄到了30貫錢!”秦勇道笑著對著秦懷道說了起來。
“哦!這樣啊!”秦懷道點了點頭。
“我爹和三伯,還有我們幾個給他湊了30貫錢,他不要,說要和蕭瑀扛到底!”秦勇道站在那里笑著說了起來。
“你去把這個事情辦了,帶著薛仁貴去,你就和蕭瑀說,他家幼子搶我家七郎的未婚妻,打了我三叔,1萬貫錢!”秦懷道對著秦勇道說了起來。
“好!”秦勇道笑著就出去了。
“哼,打我三叔,多大的膽子啊?”秦懷道說著就坐下來,笑了一下說道。
而秦勇道出去后,馬上就騎馬去了秦莊,找到了在家里發愁的薛仁貴。
“仁貴兄,走!”秦勇道進來后,對著薛仁貴喊了起來。
“去哪里啊?”薛仁貴不解的看著秦勇道。
“去宋國公府邸,伯平那邊拿了100貫錢,讓我們過去,把錢給他!”秦勇道對著薛仁貴說了起來。
“什么,不去,不給,他們欺男霸女,還要我賠償,我就不相信,這個天下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他們強搶民女,還打了人,我打了他們,他們還要我賠錢,大不了,我去皇宮那邊跪著去,讓陛下給我做主。”薛仁貴非常硬氣的說著,
他已經打算好了,這次無論如何要和蕭瑀剛到底,哪怕是丟了官職,也要和他斗一下,他們這樣欺負人,自己還不如不當這個官呢。
“哎呦,走,沒事,這次啊,伯平給你出氣,這100貫錢算什么,到時候要讓他宋國公出一萬貫錢,他打了我三伯,伯平知道了,還能放過他?”秦勇道笑著拉著薛仁貴說了起來。
“什么?什么意思?”薛仁貴有點不懂的看著秦勇道。
“走吧,路上再說!”秦勇道拉著薛仁貴就外面走,
薛仁貴不走,讓秦勇道說清楚,秦勇道就把秦懷道說的話,和薛仁貴說了起來。
“走,這下放心了吧,反正你的事情,我們和他了了,但是他和我三伯的事情,可沒有那么容易了,這個事情,伯平不可能不管的。走!”秦勇道說完了,拉著薛仁貴就往外面走。
“行,走,三伯的事情,也是因為我才挨了這么一棍子!”薛仁貴點了點頭,很快,他們就騎馬到了宋國公府上,
到了府門口,秦勇道遞上了拜貼,宋國公的管事,不認識秦勇道,但是他認識秦懷道的拜貼,所以讓秦勇道稍等一會,接著就去匯報了,而蕭瑀本來就在書房看書的,門房管事遞過去拜貼。
“胡國公?他來拜訪我?”蕭瑀非常不解的看著門房管事。
“好像來的不是胡國公,一個年輕的軍官!”那個門房管事開口說了起來。
“那就請他們進來,到底何事?”蕭瑀沉吟了一會,對著門房管事的說道,很快,秦勇道和薛仁貴帶著幾個秦府家丁就到了客廳這邊。蕭瑀也是過來了。
“你們?”蕭瑀不解的看著秦勇道問了起來。
“見過宋國公!”秦勇道和薛仁貴馬上對著蕭瑀行禮說道。
“嗯,好!”蕭瑀此刻坐了下來,同時也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我叫秦勇道,這位是薛仁貴,之前和你兒子有點沖突,想必你是知道了,你兒子托縣令那邊傳來話,需要100貫錢解決問題,錢,我們也帶過來了!”秦勇道說著對后面示意了一下,秦府的幾個家丁就把100貫錢放到了秦勇道前面。
“你是薛仁貴?”蕭瑀此刻,盯著坐在那里的薛仁貴。
“我是!”薛仁貴站了起來拱手說著。
“下手可真重啊,我小兒現在腿都是青的,額頭也是腫了!”蕭瑀冷冷的看著薛仁貴問了起來。薛仁貴沒有說話。
“那100貫錢,是我讓縣令去要的,看你剛剛考取武狀元,在前線還有戰功,不容易,老夫就不給你計較那些事情,錢放下,你們可以回去了!”蕭瑀坐在那里,淡淡的說著。薛仁貴此刻則是緊緊的握著拳頭,他們欺負人在先,還要自己賠償,上那里說理去?
“好,不過,你小兒子可是打了我三伯,也就是胡國公的三叔,現在我三叔的腿腳也不方便,伯平說,要么送1萬貫錢給我三叔,要不,伯平送你小兒子去吐蕃前線!”秦勇道此刻站起來,對著蕭瑀說道。
“什么?”蕭瑀此刻猛的站了起來。
“三天,伯平說三天!”秦勇道微笑的看著蕭瑀說道,接著拉著薛仁貴就往外面走。
“等一下,你剛剛說的是什么意思?”蕭瑀馬上喊住了轉身要走的秦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