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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對方已經有準備了,自己再否認也是沒有用的,還不如痛快的承認,“的確,這張是寒石的照片,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弄到的,可是這也更加確定了你們知道我父親死因的可能性!”
“遲小姐,我想令尊應該沒有給你細細說過寒石的秘密吧?”暗話鋒一轉,直至寒石的秘密。
寒石的秘密,縱使遲笑笑再遲鈍,也知道那塊寒石有著非同尋常的秘密,可是寒石早已經被當了,而且現在消失無蹤,為什么暗看到自己手上的那個透明的標志就如此興奮呢?
遲笑笑低頭看著右手腕上的那個透明標志,現在已經清洗很多,菱角都已經出來了,可是為什么越看形狀有些熟悉呢?遲笑笑猛然抬頭看著墻壁上那副寒石的圖片,然后對照著手上的那塊透明標志,心里一震,一個猜想逐漸浮出水面,難道手上的這塊標志就是寒石?
“聰慧如同遲小姐,也應該猜到寒石的秘密了吧,寒石并不是消失了,而是已經覺醒了!這也是我們的勢力即將崛起的象征!”暗的語氣里面有些興奮,等了這么多年,籌劃了這么多年,終于使得寒石覺醒了。
“話說這既是是寒石,又跟你們的勢力崛起有什么關系?”遲笑笑冷冷道,從直覺上她根本不想卷進這些勢力的爭斗中。
暗很意外的松了聳肩,然后道,“我想遲小姐見到你父親之后,會改變主意的!另外,還要恭喜遲小姐一件事情,就是遲小姐已經通過了我們對于你的第一關考驗,有資格見到你的父親了!”
遲笑笑也沒在意,反正暗說的很多話,她都聽得不是很懂,不過有一個意思她抓住了,就是她現在可以見到她的父親,遲煜。
門突然被打開,幾個全身都穿著黑衣,臉上蒙著黑色面罩的人進來了,恭恭敬敬的對著遲笑笑道,“小姐好!”
“你們把小姐帶到主人的營養倉那邊去,我待會就到!”暗對著那些人吩咐道。
遲笑笑不明所以,但是憑借著她現在的力量,是不可能對付這些大漢的,暫且看看他們葫蘆里賣著什么藥,還有為什么叫自己小姐,那主人到底又是誰?
遲笑笑感覺到一個個漩渦已經露了出來,而她就站在這些漩渦的邊緣,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卷入海底,死無葬身之地!
遲笑笑觀察到,似乎這個神秘組織里面也是分級別的,像暗這種應該是領導級別的,全身是那種濃墨沒有化開的那種黑色,而后面進來的幾個人,身上的黑色卻淡了很多,似乎是一張白紙上不小心滴上了一滴黑色墨水一般,這個是明顯可以區分出的。
遲笑笑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個黑布條,看來這個組織里的秘密還有很多啊,好奇心害死貓,遲笑笑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很明智的沒有開口詢問,也沒有試圖去記憶這里的路線,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這種體驗。
而暗看著遠去的遲笑笑,眼底里露出一抹精光,微微感嘆道,“寒驟來,彩方顯,接下來的七彩路程或許會更艱難了,但是主人已經部署了這么多年,希望小姐能夠成功完成主人的愿望吧!”
暗手指輕輕敲打著輪椅的邊緣,然后墻壁突然裂開了一個大縫,暗便推著輪椅走了進去,而后那墻壁也輕輕的和上了,看不出一絲痕跡。
大約走了十多分鐘的樣子,遲笑笑也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繞了一個圈子還是怎么樣,只是感覺到后面那些人的腳步都慢了下來,看來應該是快到目的地了。
果然,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那些人停了下來,然后把遲笑笑的眼睛上的那塊黑布給解了下來,遲笑笑閉了一會兒眼睛,然后才睜開,之后的情景卻讓遲笑笑的眼眶濕潤了起來。
她的父親,遲煜,此時正安詳的躺在一個營養倉里,正如她之前圖片里所看到的一般,營養倉周圍都是一排排精密的儀器,應該是監視人體的生理情況的,可是那些曲線都一個個很平緩,接近于直線!
遲笑笑雖然不懂這些儀器,可是也看過心電圖,正常人的應該是有著較大波動的,而那些植物人或者瀕死的人的心電圖才會是這般平緩的,父親他,果然是真的離自己遠去了嗎?
遲笑笑手摳著那營養倉的艙門,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那個一直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此刻卻冷冰冰的躺在這個營養倉里,她多想看著此時父親能夠出來,對她笑一笑,她就滿足了!
“小姐,主人他還是有希望醒來的!”身后傳來了暗那獨特的聲音。
遲笑笑抹了抹臉上的淚珠,眼睛還是有些紅紅的,“你說的主人和小姐到底是指誰?”
“小姐自然指的是遲小姐你了,我之前說過了,你通過我們的第一關考驗,得到我們的承認,成為我們的小姐,而主人,就是小姐你的父親,遲煜大人!”暗冷靜的解釋道。
遲笑笑皺了皺眉,“你們胡說也要有個限度,父親跟你們從來都沒有過接觸,怎么會是你們的主人呢?”在遲笑笑的印象中,父親就是一個笑瞇瞇的老好人,只是時常對著自己嘆息,擔心自己嫁不出去。那個時候,自己總是沒有過多在意,而是在父親懷里撒嬌,說只要一直陪著父親就好了。可是聽暗篤定的語氣,父親似乎是他們的主人,要不然為什么父親的身體會從殯儀館里轉移到這邊,而沒有傳出任何消息。
“呵呵,小姐,我想是主人之前把小姐保護的太好了,所以才沒有告訴小姐的吧。可是小姐既然繼承了主人的血緣,那就應該獨立承擔起責任,而不是一直躲在主人的羽翼下!”暗暗自搖搖頭,主人你把小姐保護的太好了,是在是萬不得已的時候,才放小姐一個人獨自飛行,不過小姐似乎沒有辜負您的希望,只是希望小姐能夠通過接下來的考驗就好了。
“我的父親,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遲笑笑有些遲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