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星辰面對的是一群妖獸,更好了。嗎得,自己有照妖鏡啊。
雖說這鏡子好像對羅天上仙級別的妖獸沒用,但是,趙星辰又測試了一下,發現照妖鏡又恢復了神勇的攻擊能力。
看來,并不是照妖鏡不行,是因為先前自己的功力太弱。
并沒有發揮出該鏡的分部實力而已,自然,有它相助,趙星辰打得那些妖獸鬼哭狼嚎——通過。
“最后一個項目,防御能力測試!”
說白點,就是測試你的挨打功了。
趙星辰更不怕了,身上有天猴的石殼附體,來吧,你盡管打就是了。
通過!
“經過綜合測試,你的品級定為羅天上仙八品,可有意見?”李玄問道。
“沒意見。”趙星辰點了點頭。
“呵呵呵,收好。”李玄親自把換了的腰牌遞給了趙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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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級別不同,身份就不一樣了。
因為,李玄也就這種層次的。
“多謝!”趙星辰接過腰牌道。
“道友!今后到淮河城來可以到我李家府上來喝杯茶。”李玄熱情的說道。
“一定一定。”趙星辰點頭道。
畢竟,李玄作為考功司主考官,多少仙人想巴結他的。
“對了,你到淮河城并不光是來定級吧?”李玄問道。
“當然不是,我還想考個府衛當當。”趙星辰搖搖頭道。
“府衛啊,我跟府衛司的老楊很好。他叫楊元,你直接去找他,就說是我李玄的朋友就是了。”李玄說道。
“那敢情好。”趙星辰一抱拳,走人。
不久,轉到了府衛司。
一打聽,才知道楊元居然是府衛司的副司長。
趙星辰直接就找到了他,亮出了李玄給的信物,楊元相當客氣,了解過情況后馬上開了后門,進入考核。
因為有八品羅天上仙腰牌為證,其實,在府衛司就是走過過程而已。
考核了一些作為府衛必須的攻擊防御手段,以及對主子的忠誠度等后,趙星辰順利領到了十三等府衛令牌。
“道友,你既然考了府衛,應該是想進哪家府衹吧?”楊元問道。
“我已經在淮西府了。”趙星辰道。
“淮西府?”楊元不由得瞪大了眼,轉爾搖搖頭道,“小小的淮西府已經容納不下你這尊大神了,其實,你應該來淮河城才對。”
“今后我會考慮的,畢竟,淮西府是我的第一個東家,得住上一段時間。做人,千萬不能忘本。”趙星辰說道。
“嗯,趙兄你還真是個至誠君子,楊元我佩服。”楊元拱手道。
“我只是不愿意違背本心而已。”趙星辰說道。
“今后如果想換地方,可以到咱們淮河城的張家府衹做事。”楊元說道。
“今后有此打算時再來勞煩楊兄了。”趙星辰說道。
“使得使得。”楊元點頭道。
聯系上張機子后才知道他正跟幾個朋友在‘會同園’喝茶。
這會同園也是張機子一個朋友的家,據張機子說,他這個叫‘關河輕’的朋友在淮河城也是個人物。
而會同園也是一方勢力,名下有一百來號仙人,以做丹藥買賣為生。
其中有十幾個丹師,以丹會友,志同道合的意思,所以,取名會同園。
要知道,仙界丹師地位相當的高。
如果你倆個境界相當,但你的朋友是丹師,他的地位就比你高得多了。
畢竟,殺人要用兵器,救人提功靠仙丹。
如此一來,仙界的丹師、器師以及陣師,包括符師的地位都有別于普通的仙人,這些人都屬于特殊人才。
當然,這些法門普通的仙人幾乎都會一兩手,但并不精,趙星辰到了會同園。
給仆人帶到一個亭子前停了下來,道,“你在這里候著就是,主子他們正在談道論經,千萬別打擾了。”
也許是張機子先前有交待,如此一來,會同園的仆人也把趙星辰當仆人對待了。
趙星辰安靜的聽他們聊天打屁,不過,這些家伙好像越聊越帶勁,都過去半個時辰了還沒停下來的意思。
而且,明明看到趙星辰孤零零的站在亭子前十來丈處,就是沒人理他。
而張機子也沒理會趙星辰,自顧自的跟朋友聊得火熱。看來,仙界還真是等級分明。
趙星辰實在按捺不住了,沖亭子里的張機子催促道,“師爺,時候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沒看到我正跟朋友琢磨仙道嗎?”張機子瞄了趙星辰一眼,有些惱火的說道。
“呵呵,張兄,你這個奴才剛飛升上來,哪里聽得懂咱們這些高深道術。對他談這些,對牛彈琴而已。”這是一個叫劉山的丹師講的話。
“下界有些畜牲啊,自以為修煉出了人形來就是一個人了,什么東西?一點規矩不懂。”另一個叫‘衛云’的胖胖丹師一張口就是冷笑不已。
“衛兄請恕罪,我府中這個奴才本來就是挑來給小姐的玉雪猴配種的。的確不懂規矩,回去后我會好好的教訓他一頓。”張機子拱手道。
“猴精啊,果然如此。”劉山一攏袖子,滿眼鄙夷。
“算啦,看張師爺面上,賞他一個雪花果吧。”會長關河輕擺了擺手,指著盤中吃剩下的瓜果說道。
“會長,雪花果何其珍貴,給一只猴子吃,太暴殄天物了。”衛云不滿說道。
“各位,咱們是什么人。都是大羅十品起步的,就不必要跟一只猴子計較了。”關河輕眼中難掩輕蔑。
“嚓!”
這話剛落地,一塊什么物事被趙星辰拋到了桌上。
頓時,打碎了一地盤兒杯兒的,還濺了衛云一頭一臉都是。
“畜牲,你找死啊!”衛云大怒,拍桌而起,一道仙光打出,就要斬殺趙星辰。
“衛兄且慢。”關河輕趕緊一揮手掃出一面盾牌物事擋住了那道仙光。
“會長,你還要幫著一個畜牲嗎?如果這樣,我衛云現在就離開會同園。”衛云大怒道。
“衛兄,這話怎么說的,你聽我說一聲再說。”關河輕一臉尷尬說道。
“說什么說,今天不殺了這個畜牲我衛云誓不為人!”衛云氣勢洶洶道。
“衛兄息怒,這個……有些氣話可不能亂說。”劉山眨了下眼。
“什么亂說,我衛云向來講話一方九鼎。今天就不給張師爺面子了,就是淮西城的羅城主過來也救不了這個畜牲!”衛云一臉霸道的甩著袖子。
“衛兄,下邊。”劉山都急了,眼神朝著衛云面前的桌子擠了擠眼。
“什么上邊下邊的,他就是上邊有人也沒用,就更別說下邊什么人物了,淮西府有什么人物?我衛家祖宗也不差他羅西蒙。”衛云的火氣更大。
“衛兄,你看看這塊牌子再說。”關河輕只好挑明里說了。
“一塊破牌子算什么,誰也救不了他!”衛云叫囂著低頭一看,頓時,傻了。
那臉騰地漲得通紅,一直紅到脖子上了。
頓時,站也不是,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