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后我能回檔

第329章 強化的棒槌

“枯仔,怎么眼圈黑黑的,昨晚沒有睡好嗎?”

一大早起來,顏駿澤就見枯仔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

“你身體很虛弱,可要休息好啊!”香兒也道。

枯仔一臉委屈。

“怪我咯!”

一晚上他都在期待著香兒什么時候能過來睡覺,這么迷迷糊糊的,自己卻反而沒有睡好,稍微一有個風吹草動就醒了。

“不行,顏哥,我吃了早餐可能還要睡會兒。”枯仔搖搖頭。

“睡吧,吃飽點,再去睡個回籠覺,多長幾斤肉。”顏駿澤點頭,“你就在小區,我們回來之前哪兒也別去,我和香兒出去有點事兒。”

枯仔一愣,趕緊搖頭:“你,你和香兒姐出去了,我怎么辦?要是有怪異又找來,香兒姐又不在?還有,香兒姐不睡覺嗎?她好像一晚上都……”

顏駿澤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香兒一直都是站著睡。只要不出小區你就是安全的,相信我。嗯,快去吃早餐。”

兒子回來后,李曼將早餐也做得很豐盛,趕了個早去買了一些包子饅頭、蔥油餅和豆漿,又在家里自己熬了小米粥,煮了一小鍋油湯面,眾人坐在餐桌旁吃得不亦說乎。

吃完早餐,枯仔果然軟趴趴的跑臥室里躺著,不過他仍是不敢睡床上,還是睡的地鋪。

沒辦法,在他的印象里,對顏駿澤的小心眼已經根深蒂固了,不經過主人的同意睡他的床,等來的就是無窮無盡的報復吧。

顏駿澤和香兒出了門,兩人直奔當初的“周二福”金店,這金店還是周大力的姑媽的表哥的親妹妹租給人家的店鋪,在這里做,顏駿澤已經算是熟客了。

上次就是金店里的加工師傅顧白幫忙給他打造的合金黑靈棒槌,當然了,顏駿澤也幫了顧白不小的忙,讓這家伙免于被那喜歡偷拍的怪異給戴綠帽。

到了店中一問,顧白還在這里工作。

走到后面的加工室,果然就見這家伙頭上正戴著寸鏡,手里拿著鑷子,正在小心翼翼的修復一條損壞的精致項鏈。

抬起頭見是顏駿澤來了,顧白立刻露出微笑,讓他們先坐一下,等他忙完手頭的工作。

坐下后,另有一個小伙計給兩人倒了兩杯茶。

那年輕的小伙計看上去血氣方剛,眼神一直在香兒的身上打轉,感覺口涎都快淌出來。

顏駿澤則是在仔細打量顧白,發現有幾個月沒見,顧白的身體要好了很多,不再是那副睡眠不充足時刻要暈倒的樣子。

身體有些發福,而且人如其名,更白了。

大約二十分鐘后,顧白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把寸鏡摘下來,一臉歉意的看向顏駿澤:“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客人馬上要來取,所以得趕緊把它加工出來。”

一邊說著,一邊把加工后的項鏈遞給了早就等候在旁的伙計。

顏駿澤搖了搖頭:“沒事,看樣子,你這段時間生活還不錯吧。”

“這還要多謝你。”顧白走過去,把燒好的電水壺拿過來,又給顏駿澤和香兒的杯子里加了一些熱水。

“這位是……你的女朋友。”顧白笑瞇瞇的問道。

“不是。”顏駿澤回答,“我一個好朋友。”

香兒抬頭瞥了顧白一眼,神色平靜。

顏駿澤變戲法似地從身后拿出那根黑靈棒槌,“剛放假,正好過來讓你再幫個忙,幫我把這棒槌再鑲嵌兩顆……”

一邊說話,一邊掏出了黑靈珠,“這兩顆珠子。”

顧白接過棒槌和黑靈珠,微笑道:“沒問題。”

這東西本來就是出自他手,現在只是在表面多做兩顆鑲嵌暗扣,把黑靈珠嵌入進去就搞定。

與顏駿澤說著話,他轉身走到加工線旁,開始操作。

“我老婆很感謝你,你走了之后,一直說著等你回來了請你吃飯。”顧白道。

“沒問題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怎么樣?”

對于這種“改天請你吃飯”的客氣詞,顏駿澤從來都是不屑的,要吃就現在吧,不用“改天”。

顧白一愣,點頭道:“好,我待會兒打個電話給她,讓今天把照相館那邊早點關門,我們去餐廳吃。”

話落,顧白笑了起來:“自從上次照相館的怪異事件后,我老婆都不敢再進暗房了,也不敢再擺弄那些膠卷。我后來直接將暗房拆了,擴建了相館,而林夢也不再碰膠卷相機,現在都是用的數碼相機。”

“數碼相機好啊,起碼方便。”顏駿澤也不太懂,附和著點頭。

大約四十分鐘后,重新加工的黑靈棒槌出爐。

這一次為了照顧到棒槌的實用性和美觀性,顧白在可以鑲嵌黑靈珠的四周特意加了另外六顆鑲嵌暗扣。

再加上本來就有的一顆,總共就可以鑲嵌七顆黑靈珠在上面。

如今有三顆黑靈珠占據了三顆鑲嵌暗扣,還有四顆是空余的。

當然了,暗扣非常牢固,黑靈珠不可能在棒槌受到撞擊后,直接掉落出來。就是用工具把鑲嵌的黑靈珠摳出,也得看是用什么工具。

這種樣式的大棒槌,顏駿澤很滿意。

“這些鑲嵌的空余暗扣,你今后如果還有這種珠子,可以找個師傅就能安裝上去,很方便。”

在對棒槌進行冷卻后,顧白解釋了一番,示意顏駿澤可以過來親自取走了。

顏駿澤走上前,伸手捏住棒槌的手柄位置,隨即整只手臂一震,棒槌產生的回響,在他的腦海里發出嗡的一聲。

肉眼可見,棒槌上端鑲嵌的三顆黑靈珠同時發出一道黑芒,黑芒連成一條線,環繞了棒槌一圈,隨即這道黑芒緩緩消散,如同從嘴里吐出的煙絲一般繚繚不見蹤影。

顏駿澤強烈的感覺到黑靈棒槌帶來的力量感,握在手里充盈無比,且整只棒槌因為有了黑靈珠的相互環繞和呼應,比起只有一顆珠子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無形之中似有其他能量被這根棒槌吸收,這些吸收的能量不止是陰氣,還有少許的異次元能量,甚至是恐懼值。

其實陰氣可以約等于異次元能量,只是異次元能量更純粹一些。

但恐懼值的話,就現在顏駿澤所看到的,則是詭絲主人羅克的專屬了。

黑靈珠產生于此,能夠吸收恐懼值也就不足為奇。

只是現在顏駿澤看來,以前的黑靈棒槌吸收能量的速度和利用率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現在不同了,這棒槌時刻都在吸收,如果等它充盈到位、甚至是盈滿,怕是一擊就可以直接錘死一只高級游靈、甚至是半塑靈。

“羅克這家伙,要不是喜歡玩,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實力派啊。”顏駿澤忍不住暗嘆。

棒槌表面冒出黑芒的一幕,顧白和香兒都看見了,香兒對顏駿澤這里任何事情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目光閃爍了一下,旋即恢復正常。

顧白則是一臉驚異。

顏駿澤把棒槌插進褲子,笑嘻嘻道:“我可以清除怪異,隨身帶一把棒槌,這很合理吧?”

“嗯,合理。”顧白忙不迭點頭。

“而且我還是一名除靈人,所以這棒槌會發光也很合理吧?”顏駿澤繼續笑嘻嘻問。

“這么年輕就是除靈人了!”顧白拼命點頭,“合理,合理。”

隨即他驀地一震,發現顏駿澤剛剛還插在褲子上的棒槌這會兒竟然不見了。

驚奇之下,目光在顏駿澤的褲襠周圍掃來掃去,如果可以的話,他已經忍不住想要伸手過去摸一下。

顏駿澤看著他:“正如我剛才所說,作為一名除靈人,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除靈人,要很輕松的隱藏一根棒槌,應該也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毛病,都很合理。”顧白收回目光,臉上擠出笑容。

顏駿澤作為讓他免于頭上帶綠的恩人,這次棒槌改造,顧白顯然是不會收費的。

在“周二福”金店坐了一會兒,時間還早,顏駿澤和香兒商量著不回家了,直接出去逛了一天街,給香兒和自己買了幾身好看的衣服。

一直到下午快五點的時候,顧白打來電話,說是晚餐訂在聚福樓。

聚福樓在順天市的中心,地處繁華地段,平時也是整個順天市在九點之后唯一還有少許人氣的地方。

當然,因為這里的巡邏較多,而且平時還會有除靈人出沒,所以相對安全一些。

快要六點的時候,顏駿澤和香兒提著逛了一天街買的大包小包的衣服、踏入聚福樓附近的步行街,此時的步行街燈火輝煌,人來人往。

顧白已經到來,站在步行街口等著他們。

三人見面后,顧白在前面帶路,很快從一個裝飾高檔豪華的門口進入,乘坐電梯到了三樓。

電梯門一開,是一個很寬敞的大廳,大廳內也有人用餐,好像還是在舉辦宴席。

顧白宴請顏駿澤選定在“溪山玉石”包房,這會兒他的妻子林夢已經到了。

三個人穿過走廊進入包房,一進門,就見林夢和另外一個陌生女子坐在一起,兩人肩并肩,低著頭看著那女子手里拿著的手機,臉上透出一股緊張、詭異、不知所措的神情。

“咦,若蘭,你也在啊!”顧白見到這女子后,顯然有些吃驚。

他只是和妻子一起宴請顏駿澤和香兒,看樣子并不知道這叫“若蘭”的女子也會來。

而且很顯然,這女子是跟著妻子林夢一起來的。

因為林夢很漂亮,這若蘭雖然長得也不錯,但與林夢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個等次。

當然了,香兒此刻一出現,這里再無人能與其爭鋒。

顏駿澤和香兒進了包房后,兩個女人的目光立刻從手機屏幕上被吸引到香兒的身上,就連林夢跟顏駿澤打招呼時,一雙眼睛也都在盯著香兒。

“好久不見了,小澤。”林夢好不容易才把目光收回來,看向顏駿澤,臉上漾起甜美笑容。

話落,指著旁邊的女生道:“這是夏若蘭,我的好閨蜜。不好意思啊,沒經過你同意就叫她過來了。”

這叫夏若蘭的女子站起身來,對顏駿澤點了點頭,也是一臉歉意:“打擾你們相聚了,這樣吧,這頓飯我來請……”

“不不不,怎么要你破費呢?”顧白趕緊道:“我們宴請客人,不能讓你來買單。若蘭,別說這些見外的話!”

顏駿澤已經看出來了,開口對夏若蘭問道:“你是……專程為了我來的?”

夏若蘭有些尷尬,林夢接過話道:“不好意思,小澤,是我叫她過來的。我朋友若蘭這兩天遇到的事很奇怪,很恐怖,因為和拍照有關,她向我咨詢的時候我才知道。正好今天你和我們聚一聚,我一時興起把她叫了過來,你看看你方不方便聽一下?”

林夢說的話很委婉,雖然她把夏若蘭強行帶過來,事先沒有征得顏駿澤同意,但顏駿澤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何況這件事幫還是不幫,主動權還在自己身上。

趁現在菜還沒有上,聽聽也無妨。

“你說來聽聽。”顏駿澤對夏若蘭道。

香兒也有一些好奇,坐在一旁一眼不眨的盯著夏若蘭,事實上,她本來就可以一直不眨眼睛。

顧白則有些不好意思,埋怨的看了林夢一眼,責怪她叫人過來也不提前告訴自己,征求自己的意見。

萬一惹得顏駿澤不高興,這等于是在得罪順天市的除靈人啊。

林夢并不知道他的想法,還道是顧白只是責怪自己不尊重他,對著顧白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哀求的神情。

看見妻子這模樣,作為寵妻狂魔的顧白,立馬神色由陰轉晴,微微點頭表示接納。

夏若蘭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把剛才和林夢湊在一起看的手機屏幕打開,遞給了顏駿澤。

“顏……顏大師,麻煩你看看這張照片,這是我和幾個老同學,在上周的同學聚會上拍的。”

顏駿澤拿過手機,目光落在手機打開的這張照片上。

這是一張有五個人一起的合照,照片的背景是一個農家樂的莊園大門,大門內還能看見有人在走動,應該就是夏若蘭和老同學聚會的地方。

這五個人站在一棟精致的木樓前合影,全都是女生,且一個個面帶笑容看著鏡頭,不過只有其中一個女生的頭是稍稍偏過去的,留了半張側臉對著鏡頭,還被頭發蓋住了一部分臉頰。

這么一看,這張照片明顯沒有擺拍好,因為這個女生的臉應該是在剛好按下快門的時候轉了一下,沒有照全。

“這女生是……”顏駿澤指著那側臉過去的女子。

“是我。”夏若蘭道,語氣中透出一股莫名的恐懼但卻很肯定,“拍這張照片時,我們五個女生全部是看著鏡頭的,沒有一個人偏頭或者轉頭。當時一共拍了三張,我還特意挑選出這一張,因為這張看上去大家都很自然,然后刪掉了另外的兩張。”

“你是說,拍照的時候你是看著鏡頭,但現在這張照片中……你的腦袋卻是側臉?”顏駿澤皺眉問。

此話一出,顧白在旁邊坐著都不禁打了個哆嗦,湊過去仔細看了看手機里的照片,但覺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夏若蘭似乎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她無法否認,點了點頭:“是,我是在五天前發現了這張照片的異樣,當時本來準備就在我家樓下的打印店把相片洗出來,可打開手機一看,發現照片中我的頭有些偏了。”

“我一看感覺不對,我記得當時我選照片的時候看得很清楚,很仔細,我的頭是正的,但……現在……現在竟然在……在轉過去。”

說到這兒,夏若蘭自己都打了個寒顫,手臂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好像照片中的人已經不是她自己。

“當時第一次發現的時候,頭轉到哪兒了?”顏駿澤問。

夏若蘭道:“只稍微轉了一點,但頭發已經掉下來,把臉頰遮住了一些,所以我才能第一時間發現。”

顏駿澤皺眉:“你是說,照片中的你,在轉頭的時候頭發還滑落了下來?”

“嗯,我敢肯定。”夏若蘭點頭。

她留得是短發,本來前端發尖是掛在兩側耳旁的,現在她一點頭,果然頭發滑落了兩縷,遮住了右邊的部分臉頰,和照片中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夏若蘭很自然的又把這兩縷頭發掛回了耳旁。

“后來再看照片的時候,有沒有其他發現。”顏駿澤又問。

夏若蘭回道:“都有發現,她一直在轉頭,雖然每一天只轉一點。你看看,現在照片中的我,已經是側臉對著鏡頭,轉了一半過去了。”

說到這兒,夏若蘭再次打了個寒顫,人一直在輕輕的發抖,似乎因為太過害怕已經說不下去。

顏駿澤沉默片刻,開口道:“也就是說,照片中的這個你,用了五天的時間把頭轉成現在這個樣子?”

“嗯。”夏若蘭的聲音帶著哭腔,“我不知道怎么辦,這……是不是撞怪異了?”

顏駿澤抬起頭與香兒對視了一眼,然后看向夏若蘭,“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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