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巔峰大羅的獨角族強者,放在哪里都算是絕頂強者,即便放在太虛閣這樣的一流派系之中,也可以成為足以和韓林和張玉洲并肩的派系領袖。
如果自己組織一個派系,那就是這個派系之中說一不二的存在。
這一拳驚天動地,無數拳道法則顯化出來,就算是尋常大羅金仙,恐怕也會被一拳打死。
剎那間,這一拳就籠罩向了陸軒。
這一拳沒有任何留手。
陸軒也不多說,只朝著虛空一抓,一團雷霆之力浮現在了手上,化為了一桿長槍。
長槍猛地刺出,沒有什么多余的景象,一切都返璞歸真,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槍,卻仿佛讓大道為之震動。
那獨角族的強者根本來不及多想,只覺得極為恐怖。
“轟!”
這一槍轟碎了那驚人的拳意,緊接著一槍穿透長空。
“噗嗤!”
鮮血噴濺而出,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聲,讓所有人渾身發毛。
他們看到了極為恐怖的一幕,陸軒手中的雷霆長槍竟然在破開了拳意之后,直接一槍貫穿了這獨角族強者的身體,將其釘在了半空之中,鮮血橫流,如同瀑布。
但是那巔峰大羅級別的強者卻在半空之中掙扎,動也沒有辦法動。
所有人都膽寒,這一槍著實太快了,快到了甚至眾人都沒有察覺出有什么異常點,只感覺是尋常的一桿快槍。
但是就是這一槍,平平無奇的一槍,卻讓山河為之變色,日月為之無光。
只一槍就將一個巔峰大羅給釘死在了半空之中。
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只這一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陸軒手持雷霆化作的長槍,如同魔神一般矗立在半空之中,所有人禁聲,顫栗著往后退去。
真的一下子被嚇住了。
“槍挑大羅金仙,只一槍而已,這還是人么?”
有人低聲驚呼,心中明明驚駭至極,但是卻不敢喊出來,生怕被陸軒注意到,然后一槍將他們挑死。
陸軒的那一桿雷霆所化的長槍有萬鈞之重,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隨著呼吸,幾乎要將他們打崩潰了。
就連那些想來斬殺陸軒的各路強者也都怔住了,準確的說,差點沒被嚇死,他們來殺陸軒,卻從來沒想過陸軒在百年之后再度出現的時候,竟然強大到了這個地步。
百年前,陸軒尚且需要借助截天大陣才能坑殺那些強者,但是到了時至今日,陸軒憑借著自身實力就可以將百年前需要仰望的強敵一一屠戮殆盡。
所有人都傻眼了,也包括了金徹和韓林尊者,紫明月等人。
“我靠,這也太夸張了!”
金徹瞠目結舌,他此時終于明白父親鵬王所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有的人天生不是池中之物,天生是要如同大鵬一般遨游在天際的。
這上百年來,即便遭受到了巨大的壓力,甚至有不止一位仙王表示出不滿,但是鵬王都沒有動搖過,他不相信什么陸軒已經隕落的說法,也不相信陸軒膽小如鼠不愿意出來。
他判斷陸軒可能在閉關,等他出來就將震驚天下。
金徹原本還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到了現在才發現,老父親終究還是老父親,即便他這些年也成為了大羅金仙,但是就眼光來說,他比老父親差遠了。
陸軒果然如同他老父親所說,在閉關,一出世就震驚天下。
紫明月眼眸如同流波,幾乎都移不開眼睛。
韓塵尊者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這百來年沒見,陸軒非但也跨入了大羅金仙,居然還進化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強的離譜。
難怪族兄韓林尊者哪怕面臨再大的壓力,都要強行保住陸軒的位置,堅決不肯將陸軒給開除出太虛閣的隊伍了。
這果然是對的,陸軒果然是有仙王之姿啊!
陸軒挑著這個獨角族強者的尸體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踏在了那些強者的心頭,每一步都好像要將他們的心臟給踏碎。
在這一刻,所有人鴉雀無聲,各方來追殺陸軒的強者只覺得背后冷汗淋漓,他們沒有想到,居然碰到了這么棘手的情況。
陸軒一步一步走到了莫不易的跟前,那獨角族強者的尸首幾乎都快要抵在了莫不易的面前。
莫不易此時哪里還保持的主那一副撲克臉,他原本是覺得自己乃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完全沒將從下界飛升上來的陸家放在眼里,便是陸軒在他的眼里也不過如此。
但是現在陸軒以絕對的實力狠狠扇了他一個巴掌,讓他知道之前的傲慢究竟有多大的錯誤。
他甚至連動彈一下都覺得困難,連呼吸都無法順暢,他的本能在瘋狂的告誡他,千萬不能動,動一下就死定了。
這個和自己師尊齊名的存在,恐怕只要一槍就可以將他也釘死在地上。
眾人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說話,陸軒以一己之力鎮壓的全場無人膽敢反抗。
這就是統治力!
已經遠遠超過了同境界無敵所能形容的場面,那是同境界之中都具備無可匹敵的統治力。
“剛才你不是很囂張么?要處死我的家人?”陸軒淡淡的說道。“洛塵過界了,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莫不易噤若寒蟬,他此時才明白自己之前到底有多么的幼稚,他以為自己只是修行時間不如陸軒,但是現在他才明白,有些人,遠遠不是用修行時間就能夠衡量的。
陸軒的存在,即便他修行到和陸軒一樣的年紀,他知道,那時候自己也絕對不可能有現如今陸軒這般恐怖,頂多達到金徹他們的程度而已。
“嘭!”
眾人只看到陸軒手中的雷霆長槍猛地閃爍過一道驚人的電光,那原本的獨角族的強者的肉身瞬間炸開,化為漫天的骨血紛飛。
然后就被陸軒手腕上的那龍形手環一口給吞掉,一點都沒有浪費。
這是赤果果的威懾,也是打臉!
打洛塵的臉面,也是在立威!
什么巔峰大羅金仙,什么一族的老祖,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