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圣陽大陸上的修行體系來說,豈不是要無敵于天下。
“得想個辦法!”陸軒眉頭微蹙。
甚至可以說,在前路斷絕的情況下,陸軒為了續前路,也不知道廢了多少的功夫,甚至有些時候也試過各種極端的手段。
陸軒立刻就判斷出,有人在突破,試圖突破化神境,達到更高的境界。
因此他不難猜測,這血神教究竟是在干什么。
不過陸軒猜到了,也能理解并不代表著陸軒就要放任這種情況發生。
“有人在突破化神境!”
其中有不少修為都是化神境七重以上的絕頂高手,甚至還有數道身影掠了出去,在陸軒的感知之中,并不下于那一頭巨鷹。
而在這個時候,從遠處的天穹之上,多道身影撕裂開了血云云層,直接沖了進來。
這些人迎著血神教的高手而上,紛紛各自找了對手拼斗了起來,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分出勝負。
“向天放,你還是不肯出來么?要等老道殺光你的徒子徒孫才肯出來么?”
巨鷹之上,那個老道士背手而立,在他的手上,多出了一口木劍,他咬破自己的手指,鮮血澆灌到了木劍之上,頓時木劍嗡嗡作響,有驚人的威勢爆發出來。
“急急如律令,九天神雷,落!”
那個老道士一聲大喝。
頓時一道落雷從天而降,直接劈落到了堡壘之上。
“轟隆!”
堡壘上的結界瞬間被破開了,無數道,這些結界雖然極為強大,但是面對這個老道士的落雷的時候,卻沒有任何用處。
破開了這堡壘之后,頓時一股恐怖殘暴的氣息從其中蜂擁而出。
準確的說,在堡壘內部的本身就是這樣的氣息,只是被結界給阻擋了而已。
“玄陽子,我不去找你的麻煩便罷了,你竟然還敢殺入我血神教的腹地,你以為我血神教已經無人了么?”
伴隨著這話音落下,一道血色的身影緩步走了出來,他身上的氣息無比恐怖,帶著極度恐怖的氣息,隱隱然之間,眾人也只能看到,那是一個人影,隱約之間,仿佛還是個人類的樣子。
“老道怕是再繼續拖下去,要讓你真的成為一尊血魔了!”
玄陽子神情凝重的開口說道,眼前這一道恐怖的虛影,讓他這個號稱修行界第一人的存在,也感覺十分棘手。
要知道他稱霸圣陽大陸數百年的時間,還從來沒有過一次讓他如此棘手的敵人出現呢。
他知道,那個血色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稱霸圣陽大陸南部的血神教的教主,向天放。
但是這個時候,他不知道眼前的向天放還能不能算是一個人類,身上的血氣太充足了。
但是那血氣都不是正常人類的血氣,這是要化身為魔,而且是化身成為一尊血魔。
如果真讓向天放得逞了,恐怕整個圣陽大陸都要成為他的獵食場。
以往血神教之中也不是沒人成為過血魔,但是沒有一個有現如今向天放這么可怕。
“成為血魔有什么不好,你看我的力量,夠不夠強大!”向天放哈哈大笑著,聲音沙啞,帶著幾分猖狂和得意。
玄陽子只是淡淡的說道:“你到底吞了什么,應該不只是這無數生靈的精血,一定有別的什么?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試圖挑戰整個大陸的規則!”
“規則?那是留給弱者的,我現在要重新定規則,而你,也要第一個死!”向天放顯然極為猖狂。
他身上的血氣釋放出去,如同無邊的海洋,無窮無盡,而在玄陽子的跟前,護體罡元竟然被血氣吹動的仿佛是湖面一般,獵獵作響。
“哈哈哈哈,你怕了,玄陽子,身為天下第一人的你,居然會被我這個后生晚輩嚇到害怕!”向天放哈哈大笑起來,他發現了玄陽子的神情凝重,甚至是后背發涼。“這就是血魔的力量,不過我要蛻變成為血魔,還差最后的一步,就只差你了,再吞了你的功力,我必定會成為圣陽大陸歷史上第一個突破化神境的存在,不覺得光榮么?和我一起!”
玄陽子瞇了瞇眼睛:“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過想要老道的一身功力,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時遲那時快,向天放不知何時,竟然已經橫沖到了玄陽子的面前,在他的身后,拖出一條長長的血道。
化神境九重!
陸軒是說,那一頭巨鷹就有化神境九重的修為,論實力,只怕還在之前被陸軒設計坑殺的赤眉大仙之上。
著實恐怖!
在這一頭巨鷹上方,一個身穿道袍,鶴發童顏的老者正背手而立。
“向天放,你可知道,老道等這一天等你太久了!”
那老道開口,說道。
在那一瞬間,巨鷹一扇動翅膀,頓時帶起了兩道驚人的龍卷風,那些從堡壘之中射出來的箭矢,統統都被阻擋住了。
恐怖的氣息擴散開來幾乎震動整個蒼穹!
驀地就在這個時候,一頭巨鷹從天而降,這一頭巨鷹足足有小山一般的大小,絲毫不下于當初陸軒碰到的深海怪蛇。
本來血神教就很難對付了,如果讓堡壘之中的那一位存在更進一步,完成突破的話,那他還要不要在圣陽大陸上修行了。
一舉手一投足,都有著莫大的威力!
與此同時,從堡壘之中,不斷飛出一道道血色的身影,直接朝著那一頭巨鷹飛去。
現任,應該是在這圣陽大陸上并沒有一個完整的傳承,沒有完整的傳承,所以讓頂尖高手在突破的時候,沒有辦法突破,只能想一些歪門邪道。
這就有點像是在地球上的那些修行者,光是想要突破到化神境,就非常困難了!
也唯有如此,才能夠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甚至必須要用無數生靈的精血用來突破。
因為需要完整修行傳承,這本身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陸軒前世對于這一切最有感悟,每一次前路斷絕,而要接續前路的時候,就是最痛苦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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