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二日!
我回到了四月十二這天?
君臨再看四周,眼前一片天旋地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自己還能回到四月十二號?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徹底震撼了君臨。
沃茲!
你的系統里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他仰頭看蒼天,但是沒有任何回應。
沃茲仿佛已經消失。
“喂!”唐劍兒看看君臨:“你沒事吧?”
“四月十二……”君臨喃喃:“尼奧……”
今天是尼奧脫離的日子。
君臨不記得尼奧是在這一天的什么時候離開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也可能還沒有發生。
不管怎樣,自己必須去鹽海市。
想到這,君臨直接對唐劍兒道:“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有能做身份證的地方嗎?”
他迫切需要一個身份,好讓自己能趕去鹽海。
“做身份證?”唐劍兒瞪大眼睛看君臨。
君臨已搖頭:“不,做身份證也來不及了。”
時間只有一天,路上飛行還要兩個小時,再加上候機和趕路的時間,差不多要五個小時。
現在是上午九點,他現在去機場,最快也要到兩點才能趕到黑傘大廈。
但實際上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君臨已改了問題:“你知道哪里有錢人多?”
“當然是賭場。”這次不是唐劍兒,而是水果攤上的小販說的。
賭場?
君臨心中一震:“最近的賭場在哪兒?”
“就在這條街出去,左拐就能看到。”小販道。
君臨快速向街口走去。
看著君臨的背影,唐劍兒心中泛起不妙的感覺。
她把水果拎在手里,跟著君臨走了過去。
穿過街道左轉,君臨已來到一條繁華大路上,遠遠就看到一座豪華大酒店矗立在哪兒。
靳門大酒店。
絕大多數的賭場都和酒店捆綁經營,賭徒們贏了錢就在酒店消費,花天酒地,隨博彩業而繁華的還有色情業,服務業以及高利貸等等。
君臨徑直向酒店進入,酒店一層,就是賭場大廳。
進入賭場,君臨左右看看,這里到處都是賭徒,而君臨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找個有錢人帶自己過去。
最好是有私人飛機的。
這刻目光正自梭巡,卻看到唐劍兒跟著自己進來了。
君臨楞了一下:“你過來干什么?”
唐劍兒面色不善:“你來賭錢?”
“有點急事需要辦。”君臨隨口道。
“那是我的錢!”唐劍兒憤怒道。
“贏了就還給你。”君臨換好籌碼,隨意的來到一張賭桌前。
唐劍兒跟在他身后:“你以為你是誰?說贏就能贏?”
君臨也不看她,只是盯著桌面轉動的輪盤:“十二。”
“什么?”唐劍兒一怔。
就見轉盤已停在了十二的數字上。
怎么會?
唐劍兒愕然看君臨。
“至少直覺還在。”君臨點點頭。
無論沃茲的系統如何強大,都不會影響絕對真理。
他的絕對真理效果依然存在,哪怕他現在無法使用!
將所有的籌碼都放在六點上,君臨靜靜等待著。
唐劍兒看看他,再看看轉動的輪盤。
片刻后,輪盤停在了六點前。
一堆籌碼送了過來。
君臨將原先的籌碼放到唐劍兒手里:“這是你的,還你。”
然后他把剩下的籌碼繼續全部壓上。
唐劍兒沒有離開,只是看著君臨道:“你不可能一直贏。”
“也許吧。”君臨漫不經心的回答。
直覺還在,他就不會輸。
還是贏!
君臨不賭大小,直接壓點數,賠率大,很快就贏了一大把籌碼。
這也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而君臨全無遮掩,繼續兇狠下注。
真正的老千通常是不會這么做的,他們會盡可能的輸小贏大,讓自己盡量看起來只是運氣不錯。
但君臨的不是為了贏錢,而是為了引起賭場的注意。
所以他大手筆的下注。
果然,只是幾輪下去,君臨身前的籌碼已堆成了小山。
君臨的身邊也很快圍起了一堆人。
如此兇狠的下注,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荷官也開始顫抖了。
眼看君臨再一次重注押下,其他賭客也紛紛跟上,荷官遲遲沒動。
“嘿,還愣著干什么啊?”大家紛紛喊道。
荷官沒有動,只是看著君臨:“先生,您已經贏了不少。”
“我知道。怎么?貴賭場是輸不起嗎?”君臨反問。
荷官沒有說話。
這時一名身著白衣,主管模樣的男子走過來,君臨看他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這刻對方看看君臨,對荷官道:“開。”
輪盤再轉,指針在輪盤上飛快的轉動,很快停在了君臨所押的三十二數字上。
“吼!”所有賭客一起發出歡呼聲。
不少人更是后悔跟注跟的有些少。
一大堆籌碼再次聚攏到君臨身前。
只是短短十多注,君臨的籌碼已滾到上億之多。
對賭場而言,輸上億不是問題。
賭場玩的從來都不是輸贏,而是賠率與抽水。
經過精心計算的賠率,實際上可以確保賭場是永遠立于不敗之地的。
正因此,面對手氣好的賭客,賭場也從不介意,而象靳門這樣的大賭場,更不存在所謂的什么機關,控制輸贏的事。
那都是小賭局干的事,大賭場基本不會。
但是象君臨這樣“囂張”的,對賭場來說就是忌諱了。
因為他正在形成氣勢,不僅自己贏,還會帶動其他人。如果繼續讓他這樣搞下去,那所謂的賠率就沒有意義了,賭場會大虧特虧。
這個時候,賭場招攬的賭術高手就派上作用了。
這些賭術高手的作用其實也不是和別人對賭,而是專門查老千。
剛剛出現的主管男,顯然就是一個賭術高手。實際上不僅是他,君臨相信在賭場的監控室里,一堆人此刻正圍著他,分析他的出手,看他的眼神,他穿的衣服,所戴的任何物品,每一個看似無意的動作,分析他使用什么手法出千。
主管男的耳麥這刻應該正在傳來后方的分析,但結果無一例外,沒有任何出千跡象。
主管男微微皺了下眉頭。
而君臨已再次做出要將籌碼全部推出的態勢。
所有賭客都做好了跟隨押注的準備。
但君臨并沒有推出去。
他知道這已經是極限。
手放在籌碼上,他看著主管男,一動不動。
主管男終于按捺不住了。
他走過來,道:“先生,能請您過來說幾句嗎?”
“沒有問題。”君臨的手從籌碼上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