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權限

第238章 限制解放

正文第238章限制解放

正文第238章限制解放

如果說,這宮殿里,所有地方都讓年輕女子,有種熟悉感,那么唯一的例外,便是這塊神秘的令牌。

只是,看著這神秘令牌,年輕女子卻有種莫名的沖動,想要將其拿到手。這讓年輕女子心中微凜,到了她這種境界,不會輕易多哪種東西起貪婪之心,這時卻輕易受到影響了。

“這就是那人說的,答案嗎?”年輕女子喃聲道,想起林隕的話來。

此時,年輕女子稍作考慮,便決定過去仔細查看情況。腳下輕躍,整個人便凝空飛起,很快來到寶座前,看著上面的令牌。這么近的距離觀看,讓年輕女子更想要伸手,將其奪到手中。

剛伸出手,便停住了,有點后怕的收回手,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里邊的情況,林隕都看在眼里,盡管他并未進到大道宮殿,依然站在外邊。可是目光所向,一切遮擋皆是虛無,這般看著,讓林隕輕輕點頭,果然這轉世之身,比起當初的系統意志,要成熟許多。

不過,權限令牌對于權限者的誘惑,不是輕易能夠抵擋的,更別說,這還是三界世界的權限令牌。而且,在林隕的提點下,這三界世界的權限令牌,足以媲美五個世界權限的結合,非同一般。

果然,年輕女子看不出底細,想要將令牌拿到手的念頭,卻更加強烈了。年輕女子暗道不妙,想要躲開點,也許只要拉開距離,就不會受到影響了。

可是,沒等年輕女子繼續考慮,便已經忍不住出手,將令牌拿到手中。這時候,年輕女子才反應過來,頓時露出苦笑,沒想到最終也沒能控制住。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年輕女子戒備起來,現在不是后悔的時候,不過猜想中的劇變并未發生,不待年輕女子松口氣,便感覺腦中靈光閃現,各種記憶浮現,迅速的連接起來。

同時,權限令牌也漸漸變淡,最終在年輕女子右手手背上,化作一個神秘的符文。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這個符文與之前權限令牌上的符文,完全一樣。

一些新的東西,也被年輕女子獲知,關于權限令牌,關于權限者、管理者的存在。

許久,年輕女子才睜開雙眼,神情復雜,她終于知道自己的身份。看了眼右手手背,那神秘的符文,這是對三界世界的絕對掌控,最終嘆息一聲,身形一閃,已經從大道宮殿出來,站在林隕的面前。

“林隕大人。”年輕女子行禮道。

“想起來了?”林隕微笑道。

年輕女子點頭,看著林隕的目光,更加復雜。原來她最初,只是一種神秘的力量誕生出的神志,被稱作系統意志。一直被林隕大人帶在身邊,最終被林隕大人送到這里,成為這三界世界的管理者。

只是,那時并未有權限令牌這種東西,看來是她轉世時,林隕大人弄出來的新東西,通過它,才能夠做到絕對掌控。

至于為什么會輪回轉世,年輕女子也明白了,那是當時各種作死,惹惱了林隕大人。可是那種舉動,根本就是小孩子鬧脾氣,相當幼稚。

系統意志便是年輕女子,可年輕女子并非系統意志,每次轉世后,其實都是新生。因此,年輕女子才能這么快適應,并且對林隕表達尊敬。

如果說,完全恢復記憶前,年輕女子眼中的最強者,不過至尊而已。哪怕不久前,來到大道宮殿前,也這般認為,可現在才明白,哪怕至尊,也都沒有領悟本質。

權限者,才是掌控真正力量的存在,而在剛才,她也成為了權限者,或者應該說是恢復了權限者的身份,以前的她,只是半個權限者而已。

即便只是半個權限者,也讓她在修煉道路上,暢通無阻,沒有所謂的瓶頸。原以為是得益于前幾世的記憶,從而得到各種機緣,現在才明白真相。

這時候,年輕女子身上的超脫境巔峰氣息,逐漸散去。這是三界世界的力量體系,可對于權限者而言,并無任何作用。沒多久,年輕女子便沒有一點修為,看上去就像一名普通人。

“你倒是果斷。”林隕有點驚訝。

無論如何,這是對方九世一直努力,到現在才積累到的修為,說不要就不要了。可正是如此,才說明年輕女子已經懂了權限者,除了權限,一切皆為虛幻。

林隕想起來,他見到的所有權限者,也就是世界意志里,只有伊蓮娜算是例外。不過那個世界,是以科技為主,伊蓮娜是將權限融入體系里,也算另劈道路。

這也是伊蓮娜的強悍之處,一開始便達到高半級程度,走得是跟李君緣完全不同的道路。這兩個人,一個權限者出身,一個普通人出身,卻都達到了權限的最高程度。

當然,現在更高級別的權限已經得到解放,這是林隕考慮過,現在才真正開放的。如果說,之前的權限者,都歸類到一級程度,那么伊蓮娜、李君緣,以及三界大道意志,便屬于準二級。

掌控權限令牌的管理者,在本世界,也是準二級程度。可林隕,現在真正的開放了二級程度,系統意志轉世的年輕女子,在拿到權限令牌的時候,便成為了二級權限者。

這算是一點贈予吧,畢竟努力了九世,如果這一世失敗,那么便是最后機會。一旦第十世也失敗,那么系統意志真的就失去權限者身份,除非林隕哪天想起,給予她新的機會。

二級權限者的出現,在三界世界,風平浪靜,沒有一點波瀾。這是年輕女子,對三界世界的絕對掌控,事實上除了林隕,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影響到三界世界半點,哪怕是以前的大道意志。

可對于其他世界的權限者而言,卻都一驚,這種心血來潮的感應,連他們也說不清楚怎么回事。甚至,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只是覺得,似乎他們身上的某種限制,在這一刻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