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潛龍

第一九五九章 巴鐵

小勐拉盛世萬豪旗下的賭場內。

沈天澤回到頂樓的VIP客房,頭疼欲裂地脫掉鞋子,滿嘴酒氣的說道:“媽的,這幫人太能喝了。我不行了,得睡一會,明天中午之前,誰都別叫我。”

“知道了,澤哥。”趙晨點頭。

“你也快去歇著吧,折騰一天了。”沈天澤擺了擺手。

“好的。”

趙晨點頭后,關門離去。

沈天澤走進衛生間,簡單的沖了把臉后,就胡亂的脫了衣服,回屋躺在了床上。

大概過了能有不到半小時,剛睡著并且已經打起了呼嚕的沈天澤,突然聽到衣服兜里的電話在不停的響起。

沈天澤實在困的不行,壓根不想接,但忍了一小會,電話依舊在不停的響著。

“我就艸了!”沈天澤罵了一聲,迷迷糊糊的下了床,走到沙發上拿起衣服,掏出電話按了接聽鍵:“誰啊?!咋的了,干什么啊,不接還打?”

“我是你宇哥。”

“你就是宇哥,你也得讓我睡覺啊,大半夜折騰什么玩應?”沈天澤崩潰的喝問道。

“你等會昂。”金泰宇回了一句,轉身喊道:“來,你跟他說個話。”

“喂?”一個青年接起了電話:“能聽出來我是誰嗎?”

沈天澤本來已經睡迷糊了,可能誰的聲都不太好聽出來,但唯獨這個聲音他過耳難忘。

不是別人,正是像手術沒做干凈的周燦輝。

“你……你他媽的……你越獄啦?”沈天澤一臉懵B的問道。

“我有病啊?!”周燦輝笑著回應道:“我回來了。”

“咋回來了呢?”

“不是,那你還不太想讓我回來啊?”

“我問你是咋回來的,你別他媽廢話,趕緊說。”

“警局給我們放了啊,都放了。”周燦輝低聲說道:“我們早晨就出來了,自己開車回來的,想給你個驚喜。”

沈天澤一愣,酒醒了一半:“北部軍區跟警局打招呼了吧。”

“對。”周燦輝點頭應道:“是他們打了招呼,我們才被放的。”

“媽的,巴昂這是玩啥呢?”沈天澤有點想不通的說道:“他不應該這么沉不住氣啊。”

“行了,你別逗他了。”金泰宇搶過電話,言語非常直接的說道:“峴G來人了,要花八個億買通巴昂整咱們。可巴昂不但沒干,還當場給領頭的崩了。那些來談判的人,也全部被扣在了北部軍區,一會就給咱們送來。”

“什么?”

沈天澤聽到這話,徹底酒醒了,眼神明亮的說道:“我巴昂大哥這事兒辦的我心里太熱乎了,那他咋沒提前跟我說呢?”

“……呵呵,你說呢?”金泰宇反問。

沈天澤聽到這話,稍稍冷靜了一下,言語調侃的回應道:“啊,這是我大哥也想聽聽對方的價格啊!”

“巴昂通過這種方式表態,那你也別裝B了,趕緊登門聊聊吧。”金泰宇輕聲催促道:“對方都搞到這邊來了,咱們也得有所動作了。”

“給我準備點賠償款吧。”沈天澤話語簡潔的說道:“雖然大松他們干死的是兩個人渣,可畢竟是巴昂的人,這事兒多少得意思意思。”

“是。”金泰宇點頭。

“我不睡了,馬上趕往北部軍區。”沈天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低頭套著褲子說道:“我要和大哥,秉燭夜談。”

邊J總部。

菲姐見到了周燦輝后,立馬沖過去問了一句:“你們都放了啊?”

“啊。”周燦輝笑著說道:“緬D這邊的監獄是真他媽亂啊,我在里面差點沒被……。”

“都放了,我怎么沒看到松哥呢?”菲姐直接打斷著問道。

周燦輝聽到這話一愣,斜眼看著她問道:“不是,小姑……不是,菲姐啊,你這有點不對勁了吧?咱倆是親戚,你還沒主動問問我咋樣的,怎么就打聽松哥了呢?”

“你這不是沒事兒嗎。”菲姐表情煩躁的追問道:“他怎么樣了,怎么沒回來?”

“他不是有傷嗎?他在醫院呢,回來干什么?”

“哦,我以為他會回來養傷呢。”菲姐眼神略有些失落的回應了一句后,突然輕聲問道:“你能把松哥電話給我嗎?”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是為了我受傷的,我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這樣顯得禮貌。”菲姐有理有據的回了一句。

“啊,也是。”周燦輝掏出手機,低聲說道:“那你記一下吧。”

十幾分鐘后。

菲姐邁步回到房間,站在窗口處咬著紅唇,不停的用手指卷著窗簾。

就這一塊破布,菲姐卷來卷去,足足卷了將近半個小時后,才突然拿起電話,抿著嘴唇嘀咕道:“對,問候一下,也沒啥。”

站在窗臺旁邊,菲姐撥通了付志松的電話,心臟嘭嘭嘭的跳著。

過了一小會,付志松聲音低沉的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松哥,我是菲菲啊。”

“哦,怎么了?”付志松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對方會給自己打電話。

“啊,沒事兒,就是燦輝回來了,跟我說你們的案子結束了,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看你怎么樣。”菲姐聲音很好聽的回應著。

“我挺好的。”付志松聲音很是用力。

菲姐聽對方的聲有點不對,立馬問道:“松哥,你干嘛呢,聲音怎么怪怪的?”

“啊,我拉屎呢。”付志松順嘴回應道:“……不好意思昂,大夫說我有點……有點干燥……我等一天了它才來,還正好趕上你給我打電話了。”

“……啊!”菲姐十分尷尬的回應道:“那你拉吧。”

“嗯,行,”付志松點頭:“那我先掛了昂。”

“松哥!”菲姐叫了一聲。

“怎么了?”付志松問。

“干燥……抹點油。”菲姐原本想說的不是這個,但話到嘴邊又不好意思說,所以才腦子也不知道想什么的回了一句。

付志松一愣:“啊,知道了。”

電話掛斷,菲姐臉頰漲紅的跺腳嘀咕道:“這都說的什么啊。”

與此同時。

北部軍區的士兵將跟隨白富來的人全部抓住,塞上了軍用汽車,同時拉著白富的尸體,就趕往了邊J總部。

另外一邊,距離密支那不遠處的一座軍營內,也有數臺汽車反常的開出了部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