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把溫珊珊的身體幾乎累垮,早上十點鐘護士過來敲門溫珊珊還在睡,倒是白晟精神十分爽朗,早早的起來已經換了上了衣服。2。
聽見敲門的聲音白珊珊動也沒動,眼皮都沒抬一下,睡得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沉。
白晟從一邊起身去開的門,門外護士進門手里還推著溫珊珊所要用到的藥劑,進門看見大帥哥護士笑了笑,禮貌的推著車子進門,給溫珊珊打今天的針劑。
“輕一點。”護士手腳十分麻利,但就是太麻里了,白晟擔心弄疼溫珊珊。
溫珊珊睜了睜眼睛,算是被兩個人的談話給吵醒了。
護士挺好笑的看了白晟一眼,這個社會,這樣體貼入微的男人不多見了,還是這么帥氣的一個大帥哥。
“像你這樣的男人真不多,你愛人很幸運。”護士很少用到愛人這個詞匯,是真心覺得白晟這個男人好才這么說,絕不是奉承的話。
白晟勉強笑了笑,好不好不敢說,他只是希望床上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能多看他兩眼,這樣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比起外面那些一門心思想要討好著他的女人,白晟自覺地,溫珊珊是那種最沒心沒肺的女人了,但他又沒辦法,就是喜歡這個女人,他能有什么辦法。
護士不再說話專心給溫珊珊打針,才發現溫珊珊已經醒了,正在看著她和眼前這個英俊瀟灑,器宇不凡的男人。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和他閑聊,他擔心我弄疼了你,多說了幾句話。”護士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一般情況下這個歲數的女孩覺悟性都不高,九零后女孩,多少還是有點驕縱任性的。
但眼前的女孩看著不是,溫珊珊突然有一種感覺她誤會了九零后的這一代。
“我沒誤會,是你誤會了,他不是我丈夫。”溫珊珊覺得應該為自己澄清什么,她和白晟,最多算是情人,怎么算也不是夫妻,更談不上愛人。
小護士有點奇怪的笑了笑,給溫珊珊把針劑掛好看了看,轉身什么也沒說的離開了。
人走了白晟關上門問溫珊珊:“去不去洗手間?”
睜開眼就打針,按照白晟的觀察,早上起來溫珊珊習慣性的會去一次洗手間,其實也是大多數人的一種先天習慣,同樣的也是包括他的,他也有這種習慣。2yt.
想起每次去洗手間兩個人都會遇上,而后溫珊珊當仁不讓的去洗手間方便,把他留在外面,他就有些好笑的情緒。
抿著唇,白晟唇角微微上翹,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轉身去了洗手間。
溫珊珊的臉白,翻了下眼皮,這是什么人,明明問的是她去不去洗手間,結果最后他自己倒是去了,有沒有這么反復無常前后矛盾的人了。
洗手間的門沒有關上,白晟解開褲子在洗手間里嘩啦啦的方便,門外溫珊珊一臉的這男人瘋了不成。
洗手間的位置對溫珊珊而言有些不對,門可說是正對著溫珊珊這邊,關上門什么都不覺得,門開著一眼剛好看到里面。
溫珊珊就是一眼看見白晟褲子一解,拉鏈拉下去就把東西帶出來了,而后方便完褲子一提就完事了。
溫珊珊現在看了這些就有點頭疼的那種,你平時方便不都是關門么,今天你為什么不關門,你是欺負我躺著不能動么?
溫珊珊最主要的問題還不是這些,關不關門倒是其次,最主要的問題就在于她也很想去方便,卻還拉不下臉和白晟說,她不好意思。
溫珊珊忍著忍著,一直的忍著,終于看到白晟洗了手從洗手間里出來。
燦著臉,翹著唇,怎么看都都心情大好的那種,偏偏,溫珊珊怎么看怎么都生氣。
求人不如求己,溫珊珊也真的拉不下臉和白晟說她要去洗手間的事情,即便白晟這段時間來一直都是和她在一起吃一起住,她的飲食起居也確實都由白晟負責,但她還是覺得難為情。
溫珊珊先是起來,坐了一下把打針的手拿了起來,下床,穿鞋,抬起手要把輸液拿下來,他不是不肯幫忙么,她自己一樣可以,活人怎么還給尿憋死了呢?
溫珊珊鞋都不等穿上,白晟就已經走到了跟前,抬起手把溫珊珊手里的輸液瓶給拿走了,低頭看著溫珊珊,滿臉的好氣又好笑,就不能說一句軟話,哪怕是你幫我一下也行,可她就是不說,你能有什么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溫珊珊繃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你不是不幫我么,你還過來干嘛,我就當你是死了,沒有你我一樣能行,不就是去個洗手間么。
一番思想上各自的斗爭之后,溫珊珊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直接去了洗手間里。
“我幫你。”進門白晟也不關門,直接上手要幫忙把溫珊珊的褲子脫了,溫珊珊一把把白晟推開了半步,白晟抬頭看她,她還是有些難為情臉紅的。
“不用你,你出去行了,門關上。”在個人生活的這些事情上,溫珊珊還是有自己的的,不可能什么事都開誠布公的擺出來,弄得好像脫衣服選美一樣,一件件的都脫下去,脫到最后一件不留。
對她而言,那可不是脫衣服,那是脫掉一身的尊嚴與傲慢,那是她最不喜歡的,簡直就是存在侮辱性的。
白晟也是看出來,這女人有些排斥他這么近距離的融進她的生活,他還是要循循漸進才行。
“好了你叫我。”白晟抬起手把藥瓶掛在上面,高等病房是不一樣的,洗手間里面還是有掛藥瓶子的地方的,比其他病房的洗手間還是要好上一些的。
其他的話白晟也沒再多說,倒是看了一眼溫珊珊剛剛睡醒略帶著些許蒼白的臉,側過頭輕輕的親了那么一下。
輕輕的,白晟如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溫珊珊,溫珊珊本來尿憋的不行,莫名其妙的,白晟的這一下讓溫珊珊愣住了。
萬珊珊的心像是給什么東西牽扯了一下,很奇怪的那種感覺,溫柔的酸了那么一下,讓人一時間控制不住的發起呆,甚至想到些什么。
白晟垂著眸子,笑著,紅潤的嘴唇因此更加的紅艷似的,看的溫珊珊越發的失神。
門關上白晟去洗手間的外面等著,溫珊珊這才吁了一口氣掀開馬桶蓋子坐到上面去,上上去一邊方便一邊發呆。
白晟在洗手間外面等了三分鐘,覺得差不多了轉身敲了兩下洗手間的房門,問道:“我進去了?”
溫珊珊猛抬頭,臉都有點紅了,這男人是要瘋了不成,到底要干什么,你為什么要問我能不能進來的事情?
起身溫珊珊臉上有點掛不住,咬了咬嘴唇朝著門口說:“還沒好,別進來。”
“嗯。”白晟門口十分安靜的答應了一聲,溫珊珊半天才讓他進去。
白晟推開門進去,走過去把輸液的瓶子提過去,溫珊珊拉了他一下:“我要洗洗手。”
“一會洗。”白晟就跟沒聽見溫珊珊說了什么似的,帶著溫珊珊直接離開了洗手間,溫珊珊翻白眼,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說她要洗手,不是要出去,他竟完全顛倒了她的話,能不能不這么搞笑。
離開洗手間白晟把溫珊珊直接送到的床上,掀開被子,把藥瓶掛好,而后才是去扶著溫珊珊躺下還是坐下,溫珊珊睡夠了,想坐一會,就靠在床頭上靠著,白晟把被子給溫珊珊蓋上一下,轉身去了洗手間里。
溫珊珊不明白白晟干什么去了,眼睛瞄著洗手間的里面。
白晟進門先是去放了點熱水,而后投了一塊干凈的毛巾出來,出了門直接來了溫珊珊的面前,先是個溫珊珊把臉給擦了,而后是溫珊珊的一雙手。
溫珊珊的臉從住院了開始就脫離了化妝品的庇護,白晟以前還不知道,這女人的皮膚比嬰兒的差不了多少,平時也沒見多少化妝品打理這張臉,住了院開始就更是不用說了,可這女人的皮膚就是那么好,就像是破了蛋殼的雞蛋一樣,白白嫩嫩,一捏都要出水了。
溫珊珊開始不適應,現在勉強有些適應,但給白晟擦臉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配合,會左右動兩下,白晟一點都不奇怪溫珊珊會這樣,其實就是太了解了,才習以為常了很多事。
都擦完白晟去拿了牙具,牙杯里面裝著正好的水,牙刷也擠了牙膏,就等著溫珊珊自己動動手刷牙了,其實要是不動手白晟也能給溫珊珊刷,只不過溫珊珊會覺得不舒服,白晟才沒那么做。
溫珊珊翻白眼的沖動,打完針再刷牙不行么?
“一會刷牙。”溫珊珊終于有點受夠了白晟,白晟反倒是說:“一會吃飯。”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僵持不下,溫珊珊是說什么都不可能讓步,不管白晟說什么,白晟只是覺得今天這個女人不太一樣,好玩,逗她玩。
“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白晟俯身貼近溫珊珊,溫珊珊忽然的瞪了一眼白晟,很生氣,臉都有點紅了。
白晟越看越是覺得喜歡,臉貼的更近了,嘴唇也吹到溫珊珊的耳畔:“親還是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