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葉子安和許榮榮回到大廳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燈光放暗了下來,所有的人觥籌‘交’錯,或者在最中間偏偏起舞。(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葉子安拉著許榮榮一路跑過,十分快速的在人群中找到了紀凡逸。
戰熠陽和紀凡逸是站在一起的,這兩個男人,一個俊美無儔,卻漫不經心,一個眉眼俊逸,卻面寒如冰。
“你去哪里了?”戰熠陽看到許榮榮,先是面寒如冰的臉‘色’松了下來,隨后立馬變成了淡漠的面無表情。
許榮榮低下頭,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所以沒有說任何話。
這樣的動作,在別人眼里看來,就是戰熠陽在瞪許榮榮,而許榮榮非常小媳‘婦’的低頭不敢說話了,大有受欺負委屈的樣子。
當然,此刻燈火朦朧,所有人觥籌‘交’錯,也沒有人往這里看,只有最旁邊的,正在和紀凡逸說話的葉子安看到了。
最親愛的閨蜜一臉委屈,作為死黨,葉子安立馬展現了她的暴脾氣。
“喂。”她一把快速的拉過許榮榮,然后一雙大眼睛絲毫不讓的瞪著戰熠陽,“干什么。”
原本戰熠陽只是有些生氣許榮榮把自己置于危險中的行為,之前的事情他已經完全知道了,他不敢相信,如果那個老‘色’鬼得手了會怎樣,那種害怕和后怕感籠罩著自己,同時也讓他下定決心,要好好地讓許榮榮知錯一下,免得以后膽子太大。
不過他還沒說什么,葉子安就橫‘插’了過來,戰熠陽不‘欲’理會她,但是考慮到她是自己鐵哥們的‘女’朋友,又是自己老婆的閨蜜,所以戰熠陽只是抿了抿嘴,卻沒有理會她。
葉子安白了他一眼,回過頭就抱住許榮榮,安慰她說,“榮榮不要害怕,有我在,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許榮榮聽到這話,哭笑不得,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說,最后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然后輕輕地推開葉子安的懷抱,低聲說,“葉子,我們太大膽了,本身就錯了,況且,熠陽沒有生氣。”
葉子安撇了撇嘴,不著痕跡的回頭看了一眼在漫不經心的品嘗香檳的紀凡逸,再看了一眼正在含情默默的看著戰熠陽的許榮榮,她‘抽’了‘抽’嘴角,“你看看紀凡逸都沒說我,戰熠陽怎么就對你寒著臉。”
“因為我們之前遇到了太多危險,他害怕了。”許榮榮想了一下,將事情和盤托出。
葉子安微微一愣,細想也‘挺’有道理的,這才放開雙臂,不再強將許榮榮拉緊自己壞里。
這邊,閨蜜兩個正在說悄悄話,那邊,戰熠陽看著懶散的紀凡逸,抿了抿嘴,淡漠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你老婆最近被你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紀凡逸毫不在意的又給自己添了半杯香檳,和戰熠陽手中的香檳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這才十分懶洋洋的說道,“自己的老婆,不干什么。瞧你剛才的話語,說的跟你不老婆似得。”
紀凡逸是了解戰熠陽的個,剛才戰熠陽沒有生氣,他只是有些害怕,如果葉子安能注意到戰熠陽的手,會發現他的左手有些微微發抖,那是他后怕時候的體現。
可惜自己的老婆啊,越來越‘胸’大無腦了,觀察力竟然下降了。
嗯……紀凡逸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然后十分悔過的想,“不對不對,不是老婆‘胸’大無腦,是天‘色’黑,她看不見。”
如此這般說了兩遍之后,他才輕笑一聲,猛然間上前拉著葉子安的手,將她帶進了舞池。
雖然葉子安也有力氣,但是終究不能和男人比,所以在掙脫了兩次沒有掙開之后,只能順從的跟著紀凡逸進了舞池。
隨后,被迫的跟著紀凡逸起舞。
葉子安‘抽’了‘抽’嘴角,聽著音樂的節拍晃動著身體,隨后像不勝酒力似得將頭靠在紀凡逸的肩膀上,嘴巴卻貼著他的耳朵,有些咬牙切齒的說,“你突然把我拉過來干什么,我跟榮榮說話呢。”
她正和榮榮說一些‘女’人的小秘密,結果就被這家伙拉來了,還怎么掙脫都掙脫不了,真是氣人。
“你啊。”紀凡逸輕輕地扭頭,讓自己的聲音細小的傳進了葉子安的耳朵里,“許榮榮剛受到了驚嚇,我們得給熠陽時間去安慰她。剛才熠陽不是在嚇她,你卻護小‘雞’一般,嘖嘖,看的我都吃味了,你可沒這么保護過我。”
老公吃醋,葉子安有些哭笑不得,她既開心,紀凡逸吃醋代表在乎她,又無奈,紀凡逸連閨蜜的醋也吃,真是個大醋壇子。
“我們家榮榮什么功夫都不會,你比我還厲害,需要我保護嗎?”定了定神之后,葉子安咬牙說道。
紀凡逸卻笑了笑,然后趁著別人都舞的高興的時候,忽然猛地低頭,在葉子安的耳朵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葉子安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后,她盯著紀凡逸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了,可是這里是宴會舞池,那么多人……
“紀凡逸,是你故意找死的。”葉子安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
然后,她猛地一拉紀凡逸,兩個人迅速的離開大廳,進了后面的休息的房間……
而與此同時,在休息的房間里的,還有戰熠陽和許榮榮兩個人。
此刻,許榮榮坐在戰熠陽對面的沙發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沒有說話。
而戰熠陽,在沉默了幾分鐘之后,終究還是坐不住了。
他猛地站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圍繞著許榮榮走了兩圈,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你以后不要去做任何跟危險有關的事情。”沉‘吟’了許久,戰熠陽只從嘴里蹦出來了這句話。
坐著的許榮榮紅著臉點了點頭,卻仍舊沒有說話。
戰熠陽又來回走了兩趟,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然后一轉身半蹲在了許榮榮面前。
他伸出雙手,強行的將許榮榮的頭抬起來,讓她的雙眼看著自己的雙眼,最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榮榮,我很害怕,很害怕失去你,你不要做任何危險的事情,我怕任何一個不經意,我就有可能失去你。”戰熠陽剛開始還很平靜,可是越說到后面,他就越有些‘激’動。
許榮榮抿著嘴,也有些懊悔,她是知道不妥的,萬一兩個人有一個閃失,那么就糟糕了。
或者,那個老‘色’鬼不是想吃獨食自己去,而是喊了別人,即便是葉子安可以牽制一個人,那么另外一個呢,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再者,葉子安和自己都穿著十分淑‘女’的禮服,而且她和葉子安都是比較內心保守的人,這裙子是沒有開叉的,走路都得小心的邁步子,如果真無法抵抗,連跑都不能跑。
當時只是覺得不好,如今回想一下,徹底變成了不安。
許榮榮不敢相信,假如自己真的遭受了毒手會怎樣。
她害怕的用雙手捂住耳朵,撲進了戰熠陽的懷抱。
“對不起,熠陽,我再也不會這樣了,再也不會了。”她低低的呢喃,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懊悔。
而戰熠陽,在抱到這個小‘女’人的時候,也松了一口氣。
只有摟在懷里的感覺最真實,如果不是葉子安把許榮榮拉走了,他早就抱到許榮榮,然后感受到了這種真實的感覺了。
想到這里,戰熠陽抿了抿嘴,低聲向許榮榮說,“紀凡逸把葉子安的太厲害了,無法無天可以,但是要知道是否危險,這樣玩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失火的。”
許榮榮想了一下,告訴戰熠陽,“葉子的功夫很高的,她是跆拳道黑帶,除非是白晟那樣厲害的人,否則一般人留不下她,我覺得,紀凡逸雖然看著懶散不管葉子,可是其實葉子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否則他不會那么淡定。”
“他當然知道。”戰熠陽不咸不淡的說道,“就是因為他知道,并擺脫了那群做生意的人,然后找到我告訴了我,我才知道你們去做了什么、”
老‘色’鬼的事情,被這家別墅的主人給悄悄地壓了下去,除了極個別的人,其他人沒有知道,所以如果沒有紀凡逸告訴戰熠陽,戰熠陽也許就真的不會知道。
一想到自己連知道都不知道,許榮榮就涉足了危險,戰熠陽抱著許榮榮的手就開始用力,直到許榮榮憋得受不了要喘氣,他才松開許榮榮的手,然后悶悶的說道,“你和葉子安離遠一點,就算你們是閨蜜,我們不阻擋你們敘感情,買東西。但是這種危險的事情一律不許做。”
許榮榮乖巧的點了點頭,她知道戰熠陽是為她們好,所以才這樣說的。
她不會因此和葉子安生疏,因為她們是二十幾年的朋友。并且,許榮榮還會說服葉子安,讓她不要如此膽大包天,她還想跟葉子安坐幾十年朋友呢。
至于她的醋罐子老公么,恩,許榮榮知道,她肯定不能告訴戰熠陽,她很愛葉子安,否則他是一定要吃醋的。
看來,有個愛吃醋的老公真不怎么好,連閨蜜的醋都吃了,真是醋缸啊。、
許榮榮仰躺在‘’上,無聲的哀嘆。
緊張時放松自己,煩惱時安慰自己,開心時別忘了祝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