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戰熠陽的一箭雙雕之法。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看似只是處理了錢佳莉,其他人只是小小的處置,其實是逼得錢家自己處理了錢佳莉。
如果錢家愿意綁著錢佳莉,去將她治重罪,那么戰熠陽并沒有出手做什么,就讓整個錢家分析崩離。
但是如果僅僅是這樣,那就不是戰熠陽的風格了。
也許錢家會以為他們這樣的示弱會讓戰熠陽放棄報復整個錢家,畢竟錢家只是幫兇,并不只是真兇。
這也是所有世家保護自己的手段,俗稱,棄車保帥。
但是戰熠陽會這樣放過整個錢家?
答案是:不!可!能!
錢家人這樣對待許榮榮,戰熠陽怎么會讓他們過得安逸。
訴訟會持續,錢家還會被起訴,該有的一項都不少。
而處罰最重的錢佳莉,只錢家自己送去定罪的,跟戰熠陽和許榮榮沒有關系,不會讓兩個人沾上,不留情的絕情名聲。
真是報了仇又保了名聲,戰熠陽此舉還真是高。
陳浩然佩服的看向戰熠陽,卻只看到他云淡風輕的模樣,似乎并不在意結果。
然而他越不在意,錢偉業就越害怕。
這是一個完全摸不透的男人,錢偉業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所以就越害怕,生恐他會對付自己。
不過,戰熠陽可沒有那個閑工夫去管這樣一個慫貨。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調查清楚對榮榮下毒的人,還有就是,錢家背后的人……
“浩然,逮捕錢佳莉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務必要將活生生的人帶到法庭上。”戰熠陽說完,轉身離開了審訊室。
陳浩然瞥了一眼嚇得瑟瑟發抖的錢偉業,吩咐將他看好,轉身便去了錢家。
而此刻,錢家,錢佳莉正發瘋的收拾東西,欲逃跑。
可是就在她披頭散發走出錢家大門的時候,陳浩然帶人堵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你們做什么。”錢佳莉因為錢偉明的一陣恐嚇,精神已經有了些微的時常,逃跑不過是她現在唯一想做的,本能的事情。
“錢小姐,你涉嫌綁架許榮榮小姐,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陳浩然冷冷的看著錢佳莉,神情冷酷。
“綁架?”一聽到自己擔心的事情終于變成了事實,錢佳莉嚇得扔下手中的旅行箱,轉身就想跑。
可是下一秒,她就被兩個特種兵制住。
“我沒有綁架,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錢佳莉拼命的掙扎,卻只換來兩個特種兵更加用力地按住她。
陳浩然冷眼看著她掙扎了一分鐘,然后冷聲喝道,“帶走。”
兩個特種兵訓練有素,直接拽著錢佳莉進了警車。
而剛剛趕到門口的錢家家主,目瞪口呆的看著絕塵而去的警車,束手無策。
“唉,我錢家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一個個的都被帶走了!”錢家家主憤怒的用拐杖拄著地,不停地唉聲嘆氣。
“老爺,莉莉被帶走了,你一定要救救她啊。”錢太太哭的淚眼婆娑看著錢家家主,希望他不要放棄錢佳莉的性命。
錢家家主雖然也疼這個女兒,可是她得罪了部隊軍長的妻子,更犯下了那樣的罪責,他就是想保錢佳莉,也有心無力啊。
罷了罷了,就當沒養過這個女兒吧。
只求她能撇清跟家里的關系,不要讓整個錢家因為她而毀了。
錢家家主嘆了口氣,擺擺手,轉身回了老家大宅。
錢太太看著錢家家主的樣子,就知道家主放棄了女兒,不由得哭的撕心裂肺,“老不死的,那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你們怎么就能這樣放棄了,當初……如今我們只有這一個女兒了啊。”
可是任她哭的悲天悲地,錢家家主,始終頭也不回。
站在二樓窗戶上看著這一切的錢偉明,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卻帶著濃濃的悲戚。
戰熠陽是軍人,所以法院處理事情也格外的快,才不過一個星期,就開庭審理了錢佳莉的案件,以綁架罪定,給予錢佳莉20年有期徒刑。
而錢家眾人,因為涉及人過多,還沒來得及處理。
其實綁架罪沒有20年那么久,最多也就五年八年,可戰熠陽怎么能讓錢佳莉過的舒心快樂。
在他的蓄意推動下,錢佳莉被判了有期徒刑二十年。
而就在錢佳莉剛剛被收監的時候,另一件事情也水落石出了。
陳浩然通過攝像頭監控找到了當天那個眾星拱月般的女孩,原來她是錢家的保姆,因為看錢佳莉小姐的這個鏡子好看,就在她摔了鏡子之后,偷偷摸摸的撿起來,據為己有。
說起來也是虛榮心作祟,這個保姆總是貪圖錢佳莉的好東西,經常在給她收拾衣服的時候偷一兩套衣服自己藏起來,不過好在錢佳莉衣服太多,多的她都記不清,所以也就不知道被偷的事情。
因為偷得習慣了,所以在看到跌在角落里的那個水鉆鏡子的時候,保姆偷偷摸摸的拾起來,就占為了己有。
輪到她放假的時候,保姆穿著一身偷來的東西,去低檔人群消費的酒吧里炫耀,也就惹出了后來那一系列事情。
當特警出動的時候,她做賊心虛,便偷偷的跑了。
“又是錢佳莉!”陳浩然拿著手里的水鉆鏡子,原本皺著的眉頭,突然就松了開來,“太好了,加上這個蓄意謀殺的罪名,錢佳莉就跑不了了。”
說完,他就打給了戰熠陽。
此時的戰熠陽正在喂許榮榮吃飯,雖然許榮榮很害羞,一再表示自己可以自己吃,可是為了表達自己的愛,戰熠陽就是不讓許榮榮自己動手,堅持要喂她。
許榮榮雖然無奈,卻也只能小口小口的吃著喂來的食物。
當陳浩然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戰熠陽剛好放下手中的碗。
他拿出手機,接通了電話,“浩然怎么了?”
“找到了那個水鉆鏡子的主人,是錢佳莉,經過指紋驗定和對比,確定是她買來的鶴頂紅。”陳浩然在那頭輕聲的說。
“好,很好。”戰熠陽眼底積蓄了滿滿的怒火,“上次綁架我就已經無法忍受了,沒想到下毒的事情也是她做的。好,非常好,浩然,你去再打印一份訴訟,這一次,一定要讓錢佳莉送上姓名!”
“好的熠陽。”陳浩然立馬點頭,“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錢佳莉給嫂子受過的苦賠命的。”
戰熠陽點點頭,掛了電話。
許榮榮在一旁費解的看著他,“熠陽,出什么事了?”
“沒事。”戰熠陽微微一笑,他并不想許榮榮因為這些事情煩惱,“你還餓不餓,再吃一點。”
“不要啦,我剛才已經吃飽了。”許榮榮假裝驚恐的看著戰熠陽,“每天都讓我吃那么多,難道你想我變成豬啊。”
戰熠陽噗嗤一笑,無奈搖頭。
整個病房彌漫濃濃的溫馨。
不過這里戰熠陽和許榮榮甜甜蜜蜜,有的地方卻冷如冰窖。
“什么?莉莉不僅綁架,還涉嫌蓄意謀殺?”錢太太不敢置信的坐在了沙發上,神情都有些呆滯了。
而錢家家主倒是平靜了很多,怎么說多年家主也不是白當的,該有的鎮定總是有的。
已經判了二十年,等錢佳莉出來的時候已經人老珠黃了,還不如死了呢。
當然,作為錢佳莉的親爹,這樣想是有些讓人心寒。
可是沒辦法,既然想當好一個大家族的家主,除了冷血,還是要冷血。
錢太太跟錢家家主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當她看到錢家家主眼里的漠然時候,就知道錢家真的放棄這個女兒了。甚至,還有可能為了保住整個家族,而做助錢佳莉死亡的推手。
“不,老爺,如果說讓我等二十年見我女兒,我也認了,畢竟還有后半輩子。可是加上如今這個蓄意謀殺的罪名,莉莉是非死不可了啊。”錢太太跪在錢家家主的面前,痛哭流涕,“老爺,我們就只有這個女兒了,自從敏敏死了,我們就真的只有這個一個女兒了啊。”
一翻連哭帶說,錢太太是真心的疼愛錢佳莉,不想錢佳莉死,可是她最后一句話,卻讓錢家家主變了臉色。
“你說什么?不許你提敏敏!”錢家家主本來還平靜的面孔,突然勃然大怒起來。他一腳踢開錢太太,轉身就想離開。
可是錢太太又怎么允許他離開,她一把抱住錢家家主的腳,大喊,“你不能這樣,你要救救莉莉啊。”
“救什么救!”錢家家主又一腳踹開了錢太太,他憤怒的額頭都爆起了青筋,“你居然敢在我面前提敏敏,簡直是找死。”
說著,他又想踹開錢太太,卻被錢太太死命的抱著腳不松開了。
一時間,兩個人僵持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巴掌聲音輕輕的響起,帶著不輕不重的力度,回蕩在整個房間里。
“哈哈,真是一出好戲啊。”錢偉明一邊輕笑著,一邊從樓梯上走下來。
“偉明?”錢家家主看了一眼錢偉明,沉聲道,“你來這里做什么?還不快點離開?”
然而出乎他所料的是,錢偉明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聽話的離開,反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面露譏諷的看著錢家家主。
“錢偉明,我讓你離開,你不趕緊離開?”錢家家主見狀,更加憤怒的喝道。
錢偉明并沒有被他嚇到,更沒有像往常一樣低頭聽話。他反而抬起頭,怡然不懼的看向錢家家主,“為什么讓我離開?是不是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事情?我親愛的父親大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