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動情!疼她,哄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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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南說話很難聽。
李淮臨卻在這時淡淡的笑出了聲,“你對我有怨恨,犯不著沖她吼。她又沒跟我進去,只是在門口等了而已。”
頓了頓,“何況,她要是真的對我有感情,我會等到今天也沒有結果嗎?”
李淮臨后半句話,說的很有水平,至少讓顧時南的氣消了一大半。
他單手插西裝褲里,抬起另一只手沖溫九齡招了招,“過來。”
溫九齡:“我過去,你來推他?”
顧時南眸色冷了冷,薄唇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全自動輪椅,輪到我來伺候?”
溫九齡:“沒電了。”
顧時南眉頭跳了跳,“讓服務員來……”
溫九齡哦了一聲,“也行。”
她沒有跟他對著干,顧時南臉色好看了幾分。
用餐過程,沒出什么亂子。
餐后,顧時南先安排車送走了溫意歡和李寶兒,而后才轉身問溫九齡:“去我那?”
不等溫九齡語,坐在輪椅上的李淮臨插話進來,“不是已經離了?去你那算怎么回事?”
顧時南臉色沉了沉,“離了,就不能和好?”
李淮臨挑眉,而后目光落在溫九齡的身上,“你們和好了?所以,離婚只是鬧著玩兒?”
溫九齡下意識的就否認:“沒有……和好,你聽他胡說八道……”
顧時南唇角壓下了幾分,“怎么沒有和好?沒和好,你半個月前在御水華庭爬上我的床?”
溫九齡被噎的臉色不好看。
李淮臨在這時對顧時南開口道:“你放她回去。我們兄弟二人單獨喝幾杯?”
頓了頓,怕顧時南拒絕,又追加了一句,“你大哥顧時瑾也在。”
因為后半句話,顧時南答應了。
溫九齡在這之后,原本是打算回天幕府莊園的,但卻被顧景琛的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溫小姐,現在方便來一趟壹號公館嗎?”
溫九齡對他沒有好臉色,“顧先生,我們熟嗎?”
顧景琛不緊不慢的說:“我們……是不熟,但錦兒現在需要你。”
這話一出,溫九齡的眉心就突突的跳了起來。
溫九齡住院的這些天,讓顧景琛鉆了空子。
八天前,戰似錦就醒了。
三天前,戰似錦便康復了。
等溫九齡知道她康復時,戰似錦已經被顧景琛不擇手段的弄去了壹號公館。
本來,溫九齡打算出院后動用霍遠東那邊的關系對顧景琛施壓問他要人。
結果,未等她這邊有動作,他那邊就又出了狀況。
溫九齡一邊往自己的車前走,一邊問顧景琛:“錦兒怎么了?或者說,你又做了什么刺激她的事了?”
“溫小姐,我在你的眼底就有那么十惡不赦嗎?我天天哄著她捧著她還來不及,哪里敢刺激她?”
溫九齡打開車門,坐到了車上,“那她怎么了?”
顧景琛:“你過來一趟,不就知道了?”
說完,就掐斷了溫九齡的電話。
顧景琛掛斷電話后,助理唐宋就朝他走了過來,“顧先生,醫生已經到了。”
顧景琛收起手機,目光朝樓上看了一眼,“她還是不肯開門?”
唐宋:“管家勸說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顧景琛點了點頭,對唐宋吩咐道:“你讓醫生在樓下客廳等著,我上去看看。”
唐宋:“好的。”
顧景琛上樓后,找來備用鑰匙。
鑰匙剛剛插進鎖孔里,就從里面傳來女人又摔又砸的動靜。
顧景琛在門口小站了片刻,等里面的女人砸夠了,才用鑰匙擰開門。
結果,他前腳進門,后腳一個花瓶就朝他的方向怒砸了過來。
顧景琛避閃不及,額頭就被砸出了一塊血包。
他臉色驟冷了幾分,但也不過是伸手將被砸歪了的眼鏡往鼻梁上推了推,而后抬腳繞開地上狼藉的部分,朝縮在墻角的女人走過去。
穿著白色睡裙的年輕女人,一雙眼睛濕漉漉又紅彤彤的怒視著他。
她手指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割破了,指肚正在往外冒血水。
對此,顯然,她渾然未覺。
顧景琛幾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同她滿是憤怒的目光對視,“你鬧歸鬧,別傷了自己,不疼嗎?”
他俯身下去,作勢要將她拽起來。
但戰似錦如避蛇蝎,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
她眼睛通紅的望著他,“讓我走,否則我鬧的你整日整夜都雞犬不寧。”
顧景琛:“走哪去?離開我這里,你能走到哪里去?投奔溫九齡嗎?你大哥沈宴當年綁架她,他雖然在生死攸關之間保了溫九齡,但也改變不了他是個綁架犯的事實。
你一個綁架犯的妹妹,你憑什么要求她對你的后半生負責?何況,你現在名聲都臭了,你打算連累她,讓她也跟著名聲臭嗎?”
戰似錦眼淚簌簌掉出眼眶,拼命的搖頭:“不……不……姐姐不會嫌棄我,她不會……”
顧景琛冷笑:“戰似錦,你動動你的腦子,嗯?即便她不嫌棄你,那么她現在的父親以及霍家,
也會不嫌棄你嗎?你一個私生女,前不久還傳出被人強暴的丑聞,你猜她的父親霍遠東能容的下你嗎?”
頓了頓,
“前不久,溫九齡在出事前,為了保你,還說會讓霍遠東認你做干女兒。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這件事都沒有一絲動靜,你知道為什么?
就是因為霍遠東不答應。所以,你現在對于溫九齡來說,你就是一個大麻煩。你自己過的不如意,就不要給她添麻煩,你說呢?”
戰似錦情緒有些崩潰,甚至失控,“你不要……再說了,姐姐……不是這樣的人……”
顧景琛:“她不是這樣的人,但她認祖歸宗了以后,她代表的就不僅僅是她,也會是霍家。”
戰似錦難過的低下了頭,覺得自己像是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那我也不要跟你這種人渣在一起,實在不行……我回戰家也行……”
“回戰家?”
“你覺得戰家人還會要你嗎?”
“因為你,戰南笙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不說,戰南笙的母親被判了終身監禁,你覺得以戰南爵的脾氣,他還會認你這個妹妹嗎?”
戰似錦笑著掉下眼淚,“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要控制我,把我鎖死在身邊羞辱我,不是嗎?”
顧景琛在她面前蹲下,抽出紙巾幫她擦拭受傷的手指,“為什么就是不能想要照顧你,彌補你,對你好呢?”
戰似錦笑容諷刺,“照顧我?彌補我?討好我嗎?”
顧景琛耐性的哄著她,“是。你若是離開我,你不會有更好的余生。你只有留下,才會有一個全新的開始。”
戰似錦眼眶紅紅的望著他,“全新的開始?以什么樣的身份呢?或者我應該這么問,我應該以什么身份留下來了呢?”
顧景琛摁住她手指上的出血點,而后抬起頭眸色平平的看著她,“你想要什么身份?”
戰似錦喉頭滾了一下,心中對面前男的怨恨積累到了極致。
她恨顧景琛,更恨戰南笙。
她活著,如果不能為自己的遭遇報仇,她活下來毫無意義。
思及此,她決定先奪走屬于戰南笙的一切,比如讓面前的男人跟戰南笙離婚娶她?
她要讓面前的男人愛上她以后再抽身而出,然后狠狠甩了他,她也要讓他嘗一嘗痛苦去世一切的滋味。
“我要你跟戰南笙離婚,娶我。”
顧景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一瞬不瞬的看了會兒戰似錦眼底對他的怨恨,突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