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出逃:戰神王爺拿命寵

第44章 吻成一團

:shukuge第44章吻成一團第44章吻成一團公子無極

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好一會兒后,她來到顧小稚的面前。

顧小稚雖然只有十歲,但他的身高跟溫九齡一樣,都是一米七二。

溫九齡抬手,揉了揉他濃黑又柔軟的發頂,聲音溫柔,帶著一絲絲安撫,緩緩地傳入顧小稚的耳膜里,

“小稚,我很高興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你能幫助我,但你是我的病人,只有你好好的,我才能放心。聽話,跟你小叔回去。我現在燒已經退了,很快也會出院的……”

顧小稚情緒有些失控,

“你根本就沒有好。醫生說你失血過多,還說你肺都快要被高燒給燒白了,我不走,顧時南不管你,我管你…”

溫九齡因為顧小稚的赤子之心,眼淚都差點掉出來。

她微微垂眸,濃密的睫毛蓋住了她潮濕的眼底,也蓋住了她眼底濃烈的情緒。

她周身都散發著說不上來的悲傷,那種悲傷潛移默化里,直擊顧時南的靈魂。

他想不明白,她究竟在悲傷什么?

他對她還不夠好嗎?

她說要留在蘭城,他便讓她留在蘭城。

她說要讓他護她,他便頂住外界壓力護她一片安寧。

她究竟是哪里不滿?

“小稚……”

溫九齡抬起頭,除了眼圈有些紅,眼底一片清明。

她抬手撫摸著顧小稚稚嫩的臉龐,啞聲說,“小稚,不要惹你小叔不高興,好嗎?”

顧小稚有些心酸,他聲音有些哽咽,“為什么事到如今,你心里想著的還是他?”

溫九齡笑了笑,眼角溢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眼淚,“因為,我……要依仗他。”

顧小稚:“你是害怕被趕出蘭城嗎?溫醫生,你相信我,我可以保護你。”

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且還生著病需要被人照顧,又怎么可能保護得了她呢。

不會的。

所有人,都只會怨恨她不僅迷惑住了顧時南,還蠱惑住了年幼的顧小稚。

所有人,都會視她為紅顏禍水。

她的處境,只會變得更加艱難。

可,溫九齡不會傷害一個年少孩子的一片心意。

她笑看著顧小稚,

“我當然相信你可要保護我。可是,如果你若是因為照顧我而病倒了,到時候我要怎么辦?跟你小叔回去,明天再來看我……”

顧時南已經沒了耐性,他在這時冷冷沉聲,對顧小稚威脅道:

“要么給我回去,要么我連夜逼她離開蘭城。”

顧小稚做出妥協。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做出妥協。

顧時南把顧小稚送到秦秘書的手上后,就折回了病房。

溫九齡坐在床沿,雙腳垂著,眼神沒什么焦距的看著落地窗外的城市燈火。

玻璃窗上,倒映著她有些模糊的輪廓。

光影交織里,她安靜的仿佛誰都無法融進她的世界里,無聲而又無邊。

顧時南立在門口,長久的看著她。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她這才撇頭朝他的方向看過來。

顧時南朝她走過去,聲音冷漠:“醫生說你失血過多是因為割脈。為什么?”

他俯身朝她逼近,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高的頭顱只能望進他的眼底,

“來,跟我說說,究竟是什么事讓你已經絕望到要割脈自殺的地步了。”

男人力氣很大,捏的她整個臉頰都疼。

溫九齡疼的蹙起眉頭。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黑漆漆的看著他異常猩紅的鳳眸。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也看到了比這還要深的怒意。

他很憤怒,可這憤怒之下,又暗藏著別的情緒。

溫九齡別過臉,終于開了口,“我沒有要自殺……”

“那為什么要割脈!”

男人低吼。

溫九齡的心臟狠狠的顫了起來,她眼睫垂著,咬唇沒有說話。

顧時南最煩她這副死樣子。

他一把將她摁壓在身后的病床上,隔著一層病號服,他的手精準撫上她的挺拔,用她承受不住的力道,揉弄著。

溫九齡沒料到他竟然會這么惡劣,惡劣到在她生病的時候這么折磨她。

她目光悲憤,冷笑道:

“怎么?是你的未婚妻滿足不了你還是她的技術不如我,讓你大半夜的跑到醫院來找我尋刺激?”

顧時南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染上一層紅暈的面頰,想著陸明珠此前對他說的那番話。

陸明珠說,溫九齡五年前就跟陸淮安睡過了。

無論真假,至少陸淮安至今都對她念念不忘。

想到,秦秘書說昨晚撞見陸淮安跟溫九齡勾勾搭搭的事,顧時南胸口就被一股濃郁的濁氣堵的不舒服。

他松開溫九齡的下巴,伴隨布帛撕碎的咔嚓聲,溫九齡身上的病號服應聲落下。

她嬌嫩幼白的身軀,瞬間就展現在顧時南的面前。

溫九齡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聲音都哆嗦,“顧時南,你發什么瘋?”

“秦秘書說,昨晚陸淮安找過你,若不是他及時撞見你們,你們估計都要吻成一團了,有這么回事吧?”

溫九齡惱羞成怒,“是。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嗯?”

男人冷冷的笑出了聲。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胸口的嬌處,并很快沿著弧度優美的曲線來往下延伸……

“陸明珠說,五年前,你就跟陸淮安不清不楚了,你們現在算是舊情復燃呢,還是算男盜女娼?”

溫九齡難以置信,男盜女娼這種詞匯竟然會從男人的嘴里蹦出來。

她眼瞳深處,劇烈地縮了又縮。

良久,她低低的笑出了聲,“請問,跟你有什么關系么?”

“啊——”

她最后一個字,伴隨破碎的呻吟,而溢了出來。

毫無征兆,就這樣被強闖而入,溫九齡除了痛,再無別的感受。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空氣中顯得是那樣孱弱,

“我若是告訴你,我從始至終的男人只有你顧時南一個,你信嗎?”

“溫九齡,這種話,說出來,你自己都不信,何況是我?”

溫九齡閉上眼。

她環抱在胸前遮住春光的手臂垂了下來。

柔和的燈光里,她左手臂靠近手肘的位置,赫然躺著一條清晰的傷口,傷口呈現不規則,不像是刀傷更像是玻璃碎片劃出來的。

顧時南喉骨劇烈的聳動起來,聲音粗啞,“說,為什么要割傷自己?”

溫九齡睜開眼,終于忍無可忍,她低吼出來,“因為惡心。”

喉頭滾了滾,

“因為,我特碼地覺得自己惡心透了。我說服自己做你的情婦,卻受不了你跟陸明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賤得惡心,行不行?”

眉目本就陰沉的男人,此時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唇角往下壓了幾分,一言不發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