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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啥一點,這是個有點點惡俗的故事,只是,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也許不會讓我有太多感觸,因為在現代,電視上、書上有太多這樣的故事,已經讓人開始條件反射似的神經麻痹。
但是,這件事是發生在蕓娘身上,發生在跟我相處了這么久的好朋友身上,心里的感覺是難以言說的復雜。
不過有一點娘的做法還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蕓娘當初到了洛氏,漸漸開始獨當一面之后,就暗自雇了殺手,殺了那地主和他的兒子,那個縣官,自然也是沒有放過。這樣的做法,才像是那個永遠笑靨如花、風情萬種,但又心狠手辣的蕓娘。
只是,再怎么游戲風月,再怎么鐵石心腸,真正見到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時,她還是變得那么脆弱,就像是她自己說的一樣,“過不去的”,也許有些事情,是真的過不去的,他們之間那么多年的感情過不去;他們當年的約定過不去;那時候的傷心絕望過不去;四目相對的那個瞬間,那種陌生和熟悉過不去……
不管是甜蜜還是傷心,是欣喜還是絕望,所有的一切,都是經歷,都已經深深刻在了心上……即使可以裝作毫不在意,假裝什么都不曾發生過,假裝自己都已經忘記,但是……見到那個人的瞬間,所有的偽裝都被擊得粉身碎骨。
我很憤慨,我想聲質問,那個時候西門宇在哪里?蕓娘在受苦的時候,西門宇在哪里?!甚至到了最后,他沒有去救她,沒有去把事情問清楚,就只是逃避,逃避那個在人前風情萬種、語笑嫣然的她,逃避那個在圣炎最負盛名的絕代舞娘,但是卻沒有看到濃的妝容下,她的悲哀、她的絕望、她的萬劫不復……
但是,面對這樣緩緩敘說著,我卻什么都說不出口。仿佛是被這樣的情緒感染,心臟某個細微的地方,像螞蟻嚙噬般的痛。
向璃,你哪里……聽了蕓娘的故事,我想到了向璃,他在哪里,已經這么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還好不好,他還是那樣嗎,他還記得我嗎?
在蕓娘的故事里們是兩個明明愛的人,卻不能在一起,而且,還要面對殘忍的裸的現實……物是人非事事休語淚先流。
我突然開始害,害怕我和許向璃也會是這個樣子。為什么我要在許向璃離開我以后,才發現自己是愛著他的。而且,我似乎一直有一種很奇怪的自信,我也知道那種自信是哪里來的,我只是很奇怪地自信地覺得一定可以找到許向璃,我一定可以,我們一定會在一起。
但是此時此刻。我突然覺得怕。我憑什么那么自信?我現在甚至不知道他在哪里他現在怎么樣了……找不到他。沒有他地消息。全無音訊。
到今天去他地消息。已經是第七天了……
我再也沒有任何自信自己可以找到他。說我們可以在一起。我甚至悲哀地發現些天來。我想起他地次數也越來越少了……
“娘……”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但是這種時候。好像任何語言。都是那么蒼白、都是那么無力。能怎么安慰她?說什么來安慰她?這種時候。最能安慰她地。恐怕就是那個西門宇了吧。但是他會回來嗎?他還會接受蕓娘嗎?
些時候。有些人。錯過了。畢竟就是錯過了……
但我還是想嘗試一下。從剛剛西門宇地反應來看。他不是完全對蕓娘絕情了。至少。他還會生氣。還會妒忌。這是好事。要是完全沒有反應了。才是最糟糕地。
在心里下定決心,我一定要幫蕓娘一把,既是希望他們這樣錯過的人可以重新在一起,也是給自己一個信念——只要相愛,依然還是可以在一起的,不管經歷了多少風雨滄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
“硯……我該怎么辦?我原來以為自己可以的,可以假裝已經忘了他了,可是見到他的時候,才知道自己什么都沒有忘記,我該怎么辦?”蕓娘看著我問道。感情,讓一個原本堅強,至少是表面堅強的女人,變得如此脆弱。
“放心,我會幫你的,我們都會幫你的。”我重重地握住娘有些消瘦的肩膀,希望可以給她帶去一些力量。不管以前遭遇過什么,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我們幾個女人一起撐起的洛氏就是我們的家,就是能給我們勇氣,給我們溫暖的地方。
“嗯……”好像是所有的悲哀終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地方,蕓娘反握著我放在她肩上的手,淚眼朦朧。
,我是不是可以幫你找到,幸福的起點?而我的愛,是不是也可以得到祝福?向璃,要加油,要撐住,要等我。
“青禾……怎么樣?還有別的辦法嗎?”林蕭寒和青禾正一起在雁郡外的一座大山上采藥。因為邊境地區人煙稀少,所以那些珍奇的草藥反而能夠好好保存下來。而且,由于雁郡外的這座雁山是坐西朝東的,加之東邊水汽豐沛,而此山又極陡極高,反而有利于一些奇珍異草的生長。
此刻,林蕭寒和青禾正站在一處懸崖上,看著崖壁上的一棵小小的草藥。
青禾皺了皺眉頭,怎么辦?這崖壁這么陡峭,縱使林蕭寒武功過人,但是也難說……況且,更讓人糾結的是……那龍舌草他也只是在古醫書上看到過,幾十年來,已經再也沒有人見過真正的龍舌草了。所以,青禾一時也難以確定,那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龍舌草。
但是自從上次:許向璃施了金針以后,他們兩人翻遍古籍,想盡了一切辦法,才想到了龍舌草。現在,就只有這龍舌草可以就許向璃了。
“我看還是我下去吧。”林蕭寒了皺眉說道。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那棵小小的草藥,很可能就是許向璃的救命草!而眼下,這棵草藥就在他的面前,他怎么會輕易放棄這個能救許向璃的機會。
“不,不行,危險了。”青禾一把攔住林蕭寒,瞪著眼睛看著林蕭寒。
“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向隨時都可能喪命,而唯一能救他的東西就是龍舌草不是嗎?”林蕭寒急了。他何嘗不明白青禾是在擔心他,但難道要讓他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許向璃就這么死了嗎?
他做不到,他知青禾也做不到。
“可是我也不能讓你有任何!”青禾難得這么霸道,一把扯著林蕭寒的手臂,好像是在害怕只要自己一放手,他就會下去采藥。
“小棠……”林寒嘆了口氣,這個小棠,只要一遇到跟自己的安危有關系的事情,就會變成這個驚弓之鳥的樣子。
“小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林蕭寒伸出手,摸著青禾那一頭白發,“我說過的,不會再讓你傷心的……我們找一根繩子,我吊著繩子下去好不好?”
低沉溫柔的聲音,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漸漸撫慰了青禾焦慮的心情。但是心底的擔心還是無法消退,他害怕再次失去眼前這個人。
但是,青禾同時也知道,只要是林蕭寒決定了的事情,誰都無法改變。青禾猶豫著點了點頭,但是手還是緊緊握著林蕭寒的手。
“小棠乖……”林蕭寒輕聲細語地哄著青禾,同時用另一只手輕輕移開青禾的手。青禾這才放了手,但是目光卻一直追隨著林蕭寒。
林蕭寒站起身來,開始在四周采集藤條。青禾依舊坐在那里看著林蕭寒,目光一直追隨著林蕭寒,眼睛一眨不眨的,好像在害怕只要自己一眨眼,前面那個人就會消失……
終于,林蕭寒收集了足夠多的藤條,然后開始把藤條連接起來。林蕭寒感受到青禾的目光,偶爾抬起頭來遞去一個放心的眼神。林蕭寒知道,因為以前的事,青禾一直都有一種深深的不安全感,害怕隨時會失去他的那種不安全感。
青禾看著林蕭寒忙忙碌碌的,突然如夢初醒一般地站起來,上前開始幫林蕭寒連接藤條。動作急促,好像不顧一切,像是在跟那些藤條過不去,更像是在跟自己過不去。林蕭寒擔心地看著青禾,這樣的小棠太反常了。
沒過多久,青禾纖細的手上就開始出現了道道血痕。林蕭寒心疼地一把抓住青禾的手,看著白皙的手上,一道道猙獰地血痕,林蕭寒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揪痛了。
“小棠,你去旁邊坐好,我來就可以了。”幾乎是用斥責的語氣,林蕭寒霸道地拉起青禾,把他帶到一邊的石頭上,讓他坐好,然后撕扯下一些布條細細地為青禾包扎。
“自己都是當大夫的人,怎么可以這么不小心呢?”絮絮叨叨地說著,林蕭寒為青禾包扎著傷口。
青禾沒有說話,只是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