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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條極其普通的戰艦,舷長十丈有余,寬約三丈米,可以載海盜和槳手兩百多人。
戰艦兩翼布有強弩五十張,利箭六千多支、各種防護盔甲百八十副。
多數海盜都使用這類戰艦,因為它船體修長,疾行如風,機動性遠勝商船,最適快速搶劫和撤離。
在這艘戰艦之上,眾匪林立,一個個猶如久經沙場的將士,他們身披重甲,手握刀槍劍棍,眉宇間兇煞之氣縈繞,經久不散!
在他們中間,一名身著米黃色長袍,半躺在一張珊瑚椅上的中年男子,便是這群海盜的首領徐振北。
在無棚小船返回之際,徐振北正摟著一名楚楚可憐的美貌少女,一臉淫笑的伸出五爪,在其身上胡亂游走著。
“小妹妹別怕,只要你乖乖的聽話,大爺是不會虧待你的,看這綢緞,還有這些金銀首飾,哪樣不是上等貨色,還想那個破村子干嘛呢?”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嗚嗚嗚”少女怔怔的望著徐振北,忽然就大聲的哭了起來。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不準哭,再哭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魚。”徐振北橫眉豎眼的吼道
“嗚嗚嗚”少女哭得更厲害了。
徐振北火了,..,猛地站起身子,拉著少女便向船舷走了過去。
而正當這個時候,無棚小船卻是徐徐靠近了戰艦,“老大,大魚,臨海村游來了一條大肥魚。”
徐振北低頭看向小船上的一名絡腮大漢,順手將少女推倒在甲板上面,“帶下去,叫那好生調教,順便告訴她一聲,若是下次這女孩還是哭哭啼啼的,讓她自己跳海吧!”
“是!”一名留著八字胡須的海盜,應聲將少女提起,轉身走向了船艙。
從始至終,徐振北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
低頭望著無棚小船徐徐停靠,徐振北眼中泛起了濃濃的恨意。
他很不喜歡現在的這種生活,心里依然緬懷著祭靈莊的那些日子。
要不是林空漠然出現,他已經是祭靈莊的莊主了。
可這一切都被林空給毀了!
他恨林空!
他要報復!
然而,徐振北卻是十分的清楚,憑他現在的實力,恐怕這一輩子都沒有手刃林空的機會。
所以他便帶著海盜回來了,把臨海村當成了宣泄的對象。
“老大,咱們這回發財了,來了條大魚!”絡腮大漢還未來的及爬上戰艦,便一臉興奮的說道。
“多大?二兩還是半斤?咸魚還是活魚?”徐振北平淡的問道。
這二兩半斤和咸魚活魚,乃是海盜之間的行話,他們把各村從事買賣的小販,稱之為咸魚,將那些城鎮的貨商叫做活魚,然后再由一兩半斤,形容這些商販所帶的貨物。
“老大,是條活魚,估計得有四五斤重吧,光是身后的蝦米就有二三十個。”
“哦,看來還真是條大魚啊!”聽完絡腮大漢的匯報,徐振北眼中一亮,扭頭喝道:“劃船,給我把大魚抓回來。”
徐振北一聲令下,戰艦破浪而出,猶如幽靈般穿過層層白霧,很快便出現在了迷霧邊緣。
戰艦不比小船,靠近迷霧邊緣便身形畢露,根本無法隱匿龐大的船身,引得海邊峭壁之上的守軍一陣騷動。
“海盜來啦!海盜來啦!”
“嗚嗚嗚”
臨海村外的駐軍吹響了號角,使得整個村子頓時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四五海里的距離,對于以速度見長的海盜戰艦來說,只需一盞茶的功夫,所以當地村民根本跑不了多遠。
可就在戰艦即將靠岸之際,屹立甲板之上的徐振北卻是忽然一愣,“林空!”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徐振北終于看清了大魚的真實面目,他緊張的望了望四周,并未發現有什么埋伏,眼中頓時便露出了兇光。“真是冤家路窄啊!”
“老大認識那條大魚?”絡腮大漢疑惑的問道。
“何止認識啊!咱們可是老熟人了,傳我命令,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拿下此人,速度要快!”徐振北開始有點亢奮。
“老大,這人到底是誰啊?”絡腮大漢估計還是第一次看到徐振北露出這樣的表情,感到深深的不解。
然而,徐振北并未再做解釋,只是一味的盯著林空陣陣冷笑。
在徐振北看來,林空突然以這身打扮,出現在這個偏遠的小村,多半都是聽到了他們前幾日登陸搶劫的消息,特意跑來實地視察的,其村子里面肯定駐有大量的侍衛。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系,因為在見到林空的那一刻,徐振北就沒有打算進村打劫,他只需抓獲或者擊斃林空便可,隨后便迅速退回迷霧之中,到時就算有再多的侍衛聞訊增援,也是拿他沒轍!
“放箭!”戰艦距離海岸還有二三十丈的時候,一臉冷笑的徐振北便下達了命令。
在這個距離內,普通弓箭根本沒有多大的效用,唯有戰艦上的強弓足以射殺林空等人,這讓習慣了近身搏殺的海盜們十分不解。
“老大,這么遠就放箭,若是把大魚射死了咋辦?要不還是”
“哪來那么多屁話,今天老子就是要他死,還不趕快給我放箭?”怒吼聲中,徐振北伸手入懷,居然掏出了一柄青光閃閃的小劍。
小劍原本只有三寸多長,看起來就像一件珍貴的飾品,可下一秒,它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迎風見長,眨眼之間便化成了一把三尺多長,兩指多寬,青光四射的長劍。
“法器?”見到徐振北手中長劍,默默靜立在林空身邊的郭鴻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呵呵”見此,林空呵呵一笑,扭頭說道:“不用擔心,這估計是徐振南送給他的防身之物。”
“徐振南?”郭鴻志尋思了片刻,“主公說的可是三仙島的那個徐振南嗎?”
“嗯!徐振南乃是徐振北的兄長”面對戰艦上嗖嗖而來的滿天利箭,林空視若未睹,大聲的向郭鴻志說著徐振北和徐振南之間的關系,似乎生怕徐振北聽不見似的,氣得甲板之上的徐振北一臉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