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蘭這個與世隔絕的島國,神奇的土地上經常有些其它國家和地區都沒有的特有生物。
現在,各國都喜歡給自家某些物種冠以活化石的身份,比如中國國寶大熊貓,比如澳大利亞的六鰓鯊,再比如美國的水杉。
這種情況下,新西蘭也不能落后,它們也有活化石,那就是鱷蜥。
鱷蜥是新西蘭最為瀕危的保護物種之一,它的英文名字叫做r,來自于毛利語,意思是“后背上馱著山峰”,中名是喙頭蜥,因為其牙齒的特殊構造也被稱作楔齒蜥,不過新西蘭人喜歡叫它為新西蘭鱷蜥。
這種名字不光簡單接地氣,而且可以一目了然的反映出它的歸屬地。
新西蘭鱷蜥是新西蘭的特有品種,從三疊紀到現在一直沒有過什么進化,屬于較為原始的蜥蜴,也是一種活化石一樣的爬行動物。
在現今的地球上,新西蘭鱷蜥沒有親戚,不過在兩億年之前,它們有很多親朋好友,只可惜能夠活到現在的只剩下它們一種。
王博只在電視介紹中看到過這種生物,還沒有在現實中見過,接到山德拉教授的電話,他便趕緊趕了過去。
林肯大學的分校在緊張籌建中,現在很多建筑都在打地基,而實驗區主要是養殖農作物,所以沒有高樓大廈,不需要打地基,這個率先建設了起來。
所謂的實驗區,就是圍起來的一片草地,里面有一個個的彩鋼瓦房和板房,還很簡陋。
開車前往的路上,王博想起了之前抽到的一顆學術之心,這顆心一直沒有用上,他不知道該怎么用,現在鎮子里出現了學校,是不是用在學校上的?
這么想著,他打開沙盤找到林肯大學的位置,將學術之心放了上去。
結果,這顆在其他地方不能使用的淡綠色水晶心,一下子融入了其中。
這顆心就是為學校準備的,但王博之前沒有想到小學和中學,所以一直沒用,倒也算是錯打錯著。
到了實驗區,這個區域是封閉的,有電動鐵柵欄門阻攔,保安出來檢查了他的身份后,才開門讓他進去。
山德拉教授在一間兩百平的大彩鋼瓦房前等著他,看到他后就招手了。
王博進了屋,看到這間彩鋼瓦房很多地方進行了改建,模仿成島礁的樣子,有很多礁石散布在地上,一些鱷蜥在爬行著。
這些鱷蜥的外表和普通蜥蜴差不多,不過它們嘴巴比較長,單看腦袋有點鱷魚的感覺,顯然這就是它們名字的來源。
礁石上的鱷蜥們身體顏色不同,呈現出灰色、褐色、綠色等,體型大小也不同,大的從頭部到尾巴尖能有八十公分。
不過相比獸場里威風凜凜的傘蜥,它們塊頭還是比較小的,即使是大號那些體重估計也不能超過1公斤。
看到王博,這些鱷蜥頓時警惕起來,然后它們紛紛跑到就近的礁石縫隙中去躲避,有的找不到躲避之處,好像破罐子破摔般在那里昂著頭不動彈。
但慢慢的,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這些鱷蜥的皮膚顏色出現了變化,和周圍巖石越來越像,還有一只和身邊的海帶顏色很像,變成了綠褐色。
見此王博訝異道:“它們還會變色?”
山德拉教授微笑道:“所以,外界很多人認為變色龍是它們的同門兄弟。它們也能夠根據環境來匹配自身的顏色,不過變化速度遠遠趕不上變色龍。”
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些小家伙,王博問道:“您將我叫來是?”
山德拉教授精神一振,道:“是這樣的,這些鱷蜥來自湯普尋島,那個島上正在鬧鼠災,嚴重威脅到了這些可憐小家伙的生命安全,所以需要重新給它們找個家。”
鱷蜥目前生活在新西蘭的很多海島之上,因為那里遠離人類、遠離天敵,不過由于部分新西蘭鱷蜥的棲息地被嚙齒類動物入侵主要是大老鼠,所以它們的生存狀況堪憂。
從19世紀末期,它們就已經被列入新西蘭政府的保護動物名單,可見其珍貴程度,那時候很多國家連人都不受法律保護呢。
王博失笑道:“它們還害怕老鼠呀?它們的名字可是帶著鱷呢。”
說起來,鱷蜥確實不是什么善茬,欺負比自己個頭小的東西的時候,那叫一個有能耐。
鱷蜥的食物包括幼鳥、鳥蛋、甲蟲、蟋蟀、蜘蛛、青蛙、甚至是同類的幼崽,所以很多小鱷蜥在幼年的時候不敢出現在成年個體旁邊的,而是悄悄的躲在石頭縫或是庇護所里,免于被其它鱷蜥吃掉。
但是遇到比自己更大塊頭或者更兇殘的對手,那就抓瞎了,老鼠動作太快,牙齒太鋒利,又往往喜歡群體出動,鱷蜥碰到就會加入其豪華午餐、晚餐。
山德拉教授給他介紹了一下,然后說道:“這個鱷蜥群體中,不少是老家伙,它們面對老鼠連逃跑都做不到,所以得保護起來。”
王博問道:“我看電視里說,鱷蜥的壽命比較長是吧?”
山德拉教授點頭,道:“是的,它們要經過20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到成熟期,比人類還晚。”
“另外,不到40歲它們就可以一直長個子,不斷變大變強壯。其平均壽命至少有60歲,而在這個族群里,根據我們研究,有至少五只活到100多歲了。”
“這么大的年紀?”王博驚嘆道。
山德拉教授點頭:“對,其實這不算少見,如果在圈養環境下不受天敵威脅和食物短缺的困擾,鱷蜥可能能活200歲呢。”
成年的新西蘭鱷蜥每年至少蛻皮一次,與其它冷血動物相同,鱷蜥蛻皮一次就會長大一點點。
山德拉教授告訴王博,很可惜的是,鱷蜥的生長基因被限制死了,否則它們可以長成哥斯拉的。
當然,要是它們真能長那么大塊頭,它們也活不到現在,鱷蜥能一直保存至今,就和它們的小飯量分不開。
王博聽出他話里話外的意思,笑道:“我不在意它們能吃多少,但我不知道落日鎮哪里適合養育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