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一比對,王博明白怎么回事了。
阿土魯這家伙不光在外面很軟,在家里也很軟,或者說他在家里更軟,是個妻管嚴,看看他面對妻子時候的樣子,腿軟的跟面條一樣。
老王真是服氣了,他這人信奉的是互相尊重原則,丈夫和妻子之間應該彼此尊重,大男子主義和女權主義都不應該存在。
看著阿土魯那驚恐的鳥樣,他只能上去幫忙解釋,說道:“你好,你是阿土魯的妻子?自我介紹一下,我叫……”
“我管你是誰!是你個該死的混球帶阿土魯在外面鬼混的嗎?!你竟然還敢上門!給我滾到一邊去……”女人憤怒的打斷他的話,唾沫星子噴了老王一臉。
老王很蛋定的看了這女人一眼,然后猛然一腳踹出,半開的大門‘轟隆’一聲巨響,其中一扇門直接被踹飛了!
毛利人崇尚自然,他們的屋子裝飾以原始風格為主,大門也是木材質地。不過即使是木頭做成,但要起保護作用,那大門的堅實程度就不會差,老王這樣一腳踹斷門柱,展現出來的爆發力和力量極其恐怖!
對付這種女人,老王覺得廢話沒用,就得用暴力,她們不講道理,讓她們知道厲害好了,否則她們有點陽光就敢燦爛,有點洪水就敢泛濫。
他動作太快,這女人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后嚇到了,尖叫著后退了兩步,吼道:“啊啊啊,你敢行兇?我要報警了!”
老王不耐的拿出警徽給她看了看,說道:“我就是小鎮警察局的局長,是你老公的頂頭上司,你確定你要報警?如果報警,那我認為你對你的丈夫進行了家暴,跟我去警察局吧!”
他準備嚇唬一下這女人,給手下撐撐腰。
結果阿土魯聽了他的話后擠了上來,攔住他道:“不,別這樣頭兒,莉莉只是暴脾氣,她其實是個好女人,你別為難她。”
他妻子這會也老實了,不知道是被王博的暴力所震懾還是怕真的被他帶去警察局,反正站在阿土魯身后滿臉委屈和幽怨,一點沒有了剛才的彪悍。
王博當然不可能真的將莉莉帶走,實際上他就沒打算踹掉人家大門,只想踹一腳嚇唬嚇唬她,沒想到喝多了酒沒控制好力量,他用力過度將門給卸了下來。
一連串的吼叫加上門被踹掉的巨響吸引了不少人,周圍的門戶打開,有大漢吼叫著問道:“阿土魯、莉莉,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找事?”
“誰敢到我們的社區來鬧事?將他綁起來!”
“拉提夫,別踏馬睡覺了,快出來,有人找事!”
“都閉嘴,臥槽這是王鎮長?你們看這是我們的救援指南針壯丁,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
辨認出王博和壯丁身份后,群情激奮的毛利人很快老實了下來。
王博解釋了一下,說他喝了酒不小心踹翻了阿土魯家的大門,他給夫妻兩人留了面子,沒說他們之間的貓膩事。
結果這根本不用說,這里的人都了解阿土魯一家的情況,一個大漢哈哈大笑道:“肯定是莉莉不給阿土魯開門,王鎮長生氣了,就踹開了門,是不是?”
還有人笑著說道:“王,你不了解阿土魯家里的情況,他害怕莉莉就像老鼠害怕狗一樣,不過他們其實相親相愛。”
老王也想笑,這踏馬還叫相親相愛?
被他暴力嚇唬過的莉莉這會緩了過來,揮舞兩條粗粗的手臂叫道:“你們都滾回去睡覺吧,我們家的事不用你們管!拉提夫,明天來給我們家修好門,滾吧!”
老王搞不懂這些人的關系,他覺得自己不了解情況還是謹慎點好,最后說道:“莉莉是嗎?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王博,阿土魯的老板。今晚的事情很抱歉,不過阿土魯沒有去鬼混,他是參加了我組織的party,晚上他一直在打你電話,但老是打不通,特意叫我來解釋一遍。”
一口氣說完這些,他覺得自己解釋的夠清楚了。
阿土魯幾乎要淚流滿面,說道:“頭兒,我找你來其實就是想讓你說這些話。”
老王滿臉無奈:你踏馬路上不把情況說清,老子以為你是讓我來給你撐腰的啊!
先前兩人對話,阿土魯最后一個勁求他幫忙,他誤會成阿土魯想讓他幫忙收拾他老婆,原來只是解釋一下晚上的行程,真是醉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他不想摻和人家的家務事,留下一句有話好好說別打你老公,老王開上吉普車飛快離開。
第二天上班,他看阿土魯精神奕奕,問道:“昨晚我走了,你老婆沒打你吧?”
哈尼、鮑文和墨西哥靚仔托著下巴很有興趣的看著阿土魯,等著下文。
阿土魯說道:“沒有,莉莉怎么可能打我?在我們家里……”
“OK、OK,別吹了,頭兒把你的事都告訴我們了,阿土魯,你真的遭受了家庭暴力?你老婆經常打你嗎?”鮑文憐憫的看著他說道。
阿土魯提高嗓音道:“當然不是……”然后他聲音又突然降低,“偶爾會打我一次,不過這是一種愛的方式,跟你們解釋不清。”
“哦,雪特!”
“這就是我不給卡萊爾森找后媽的緣故,女人太可怕了。”
“阿土魯你真給男人丟盡臉了,在我們墨西哥,如果男人被老婆毆打那會被人恥笑的。”
阿土魯努力辯解:“這不是毆打,這是愛的撫摸,你們沒有老婆根本不懂,我愛莉莉,莉莉也愛我!”
一群人哄笑,老王對毛利手下的軟蛋深感不滿,決定要改變他的性格,讓他變得強硬一些,就說道:“阿土魯,脫衣服!”
毛利人一愣,隨即哭喪著臉道:“頭兒,你想干嘛?如果我老婆發現我出軌,還跟男人出軌,會打死我的……”
老王氣急,罵道:“法克,你再這么胡思亂想,用不著你老婆動手,老子就打死你!快,脫衣服!”
毛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順從的脫掉了上衣,露出了滿是肥膘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