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異能系統

五一七章:不為人知的往事(上)

第五一七章:不為人知的往事(上)

巴黎午后的雨天很美,淅瀝瀝的小雨不斷落在地面上,拍打著地面,濺起水點,好似跳躍的精靈一般。

這座美麗城市的雨天,路上的行人撐著傘,在街道旁一邊露著和煦,如陽光般的笑意,一對對情侶撐著一把傘,或是來往度蜜月的情侶,或是一對巴黎的情侶,拿著傘挽住女生的肩膀,一切顯得那么的美好……

在四季酒店的天臺上,紫霧籠罩著,殺意在空氣中彌漫,在這個天臺,巴黎的雨天變得冰冷森然,如同噬人的魔鬼一般,不斷吞噬著這雨天的美好。

一步,一步,李梓浩那雙紫色的眼睛絲毫沒有眨動,這雙眼睛給葉衛的威懾力遠遠沒有表面看來的那么簡單。

烏云內滾滾欲落的雷蛇,盤踞在云層之中,這個時候,雨越來越大……

“你知道被放棄的絕望么?”

李梓浩走得很慢,距離著葉衛還有一大截的距離時,那位于善與惡之間的聲音響起,對著葉衛說道,這說話的語氣,就如同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相遇一般,那是交談的語氣。

葉衛不知道為何李梓浩得嘴里會出現這么一句話來,他如今腦海與之身體警惕到了極致,雖然不明白李梓浩為什么如此緩慢的走著,但是他知道,即使再慢,李梓浩也會走到終點,到達自己的身前,一切都只是時間的問題。

李梓浩問著的問題,葉衛沒有回答,依舊沉默,因為他不知道李梓浩到底在說些什么,腦袋混亂的他接不上話來。

看著葉衛良久的閉口不語,李梓浩又開口了。

“我不是人,不是一個普通人,我是個混血兒,而我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混血兒,我身上流淌著的,是魔鬼和人類交雜的血液,天生,幻境就是我的眼睛,而我代表著,便是無邊的幻境…”

李梓浩的話,說得很慢,慢到讓人聽得心煩氣躁,但是,葉衛站在原地,卻是愣愣的聽著。

現在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怎么了?李梓浩突然間在說些什么?難不成是要自己聽著他的成長故事么?難不成他要改邪歸正,和自己做個老朋友,坐下來交談么?

“也是因為我的血液,我那如同毒藥般腐蝕著我的血液,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的意識正慢慢被吞噬,我一直像只可憐蟲一般飽受血液沸騰燃燒的痛苦,我只能忍,一旦我忍不住了,我就不是我,我會變成一只只會殺人的魔鬼…”

那善與惡之間的聲音繼續響起,看著離著自己越來越近的李梓浩,葉衛已經聽不進去李梓浩的話,在這個時候,葉衛手中已經捏著黑曜石,準備利用自己的第二個技能給李梓浩迎頭痛擊。

而說完話的李梓浩,那緩慢的行走改變了…

緩慢行走中的李梓浩,第一次,整個身體突然如同噴氣機一般,整個身體突然間猛的朝著葉衛沖刺而來,這樣的速度,晃眼之間已然沖到了葉衛的跟前。

“我回來了!”

這是,惡的聲音…

1993年,墨西哥華雷斯…

華雷斯,一個擁有著兩個世界之最頭銜的貧民窟,最暴力…犯罪率最高,伊拉克首都巴格達,連兒童都手拿槍支的城市與之華雷斯一比,可以稱得上是美好的城市了,這里是墨西哥毒梟們的老巢,在這里一言不和,人們可以隨意的拿起槍支進行火拼,就是這個地方,搶劫,暴力,槍殺,強J,販毒屢見不鮮,這是正常人無論如何都不想入住的城市,而這里,同樣也是犯罪者的天堂…

而93年的這里相比之近年的華雷斯,算得上平靜,卻也不是什么太平之地。

夜晚,這座位于墨西哥北部邊境的城市安靜得可怕,即使是狂歡著的毒梟,罪犯在這個時候也已然干上數十瓶啤酒進入了夢想,也就是這個時間,才是這座城市女性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但是若是在街道上遇到還未入睡的男人,只要是身材苗條的女性,完全就有被強J的可能。

在街道上,一名裹著大袍女子警惕著四周小跑在華雷斯的街道上,她的目的很明確,是去往街道深處的一個地方,她的手機提著一個袋子,里邊裝著帶著一些死豬肝肺剁成的肉末與之面粉交雜在一起,勉強稱得上是食物的東西。

即使是這樣的食物,有點油星子,肉末兒對著華雷斯的貧民來說,完全是可以飽餐一頓的美食。

提著袋子,這名裹著大袍的女子很快來到了街道的深處,在深處,有著一個用棚板搭成,面積不到一平方米的袖珍小屋,小屋沒有門,只有一個小洞口,這個洞口除了能讓小貓小狗自由的出入外,似乎并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在這洞口自由的鉆出鉆入。

這名裹著大袍的女人將那放著冰冷肉末面條的袋子放在的洞口前,向著前方推了推,將袋子推進了小屋內,便是重新站起身來,那夜色中黝黑皮膚的面容露出了憐憫之色。

“可憐的小家伙,吃飯吧。”

黑人女子口中說著西班牙語,對著小屋內說道。

夜色下,那裝著肉末面條的袋子正好映在月光下,這時候,在小屋內,一只枯瘦白皙的小手突然出現在了月光之中,猛的抓住袋子朝著小屋內一拉,便是將裝著食物的袋子拉入了不足一平方的小屋內。

袋子的“沙沙”聲,不一會兒,一陣吃著東西“啵啵”的聲響響起,顯然是小屋里邊那只小手的主人正在吃著袋子里的食物。

而黑人女子皺著眉頭,臉上滿是同情之色道:“可憐的小家伙,無父無母,而且外邊的那些瘋子全部都說是你殺死了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母親,他們是不是瘋了,一個三歲的孩子怎么會有力量殺死自己的母親,一群瘋子說著天方夜譚倒是臉不紅心不喘的。”

女子口中說著的正是小屋內那只小手的主人,那只小手的主人不過是一個三歲大的孩童,在兩歲的時候母親便神秘的失蹤在了華雷斯的貧民窟內。

華雷斯大多數的孩子都沒有父親,生出的孩子都是被罪犯侵犯的女性生下的,所以這些生下的孩子大多都沒有父親,唯有母親照顧著,當然,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愿意拖著孩子這種拖油瓶與之自己分享著為數不多的食物,并奉獻自己營養的乳汁,也便是因為如此,大多數的孩子要么就是出生時沒有正確的接生,胎死腹中,要么便是生下來母親直接不加理會,餓死在原地成為蒼蠅老鼠的食物。

總而言之,在華雷斯的孩子,命運都十分的悲慘。

而在小屋內的孩子,是名男孩,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這名男孩被他根本不知何時遷入華雷斯的母親帶到了這個犯罪之城。

與之許多孩子一般,那沒有名字的母親帶著她沒有名字的一歲大孩子帶到了華雷斯,這個孩子同樣沒有父親。

在孩子兩歲時,母親不見了,孩子成了孤兒,而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親眼目睹又或者是隨意編造出了這么一個荒謬的謠言,說個兩歲大的孩子殺死了自己的母親,而這件事,也在整個華雷斯傳開來,成為了華雷斯這座城市人們津津樂道的一個故事。

而西姆斯女士,也便是這名黑人年輕女子在得知這名兩歲大的孩子無父無母的可憐遭遇后,即使生活如何窘迫,還是每個禮拜會帶一大袋食物給這個三歲大的孩子食用,整整一年時間,西姆斯女士都沒有停止自己的善舉,她很可憐這名孩子的遭遇,而這個孩子就縮在不足一平方米的板棚屋內,西姆斯女士不知道這個孩子生得什么模樣,好幾次想要直接把這個孩子帶回家中,但是孩子都不出來…

無奈,西姆斯女士這般夜黑風高為孩子送予食物,算是讓孩子活了下去。

“可憐的小家伙,我要離開了,好好長大吧。”

西姆斯女士對著板棚屋,畫了個十字說著,便是準備離開這個地方返回家中。

不過,西姆斯剛剛轉身之時,卻是發現從街道的拐角不知在什么時候多出了兩個拿著酒瓶,爛醉如泥,走路搖搖晃晃的男子。

在這深夜之中,還有人狂歡,這兩名男子顯然便是其中的一份子。

“那邊…有人…”

模糊不清的西班牙語從其中一名高大黑人的嘴里發出,這名黑人拿著酒瓶的手伸出一指指著西姆斯女士所在的方向,便是挽著自己身旁的大兄弟,一名矮小的黑人朝著西姆斯所在的地方走去。

此時西姆斯站在原地已然愣住,身上冷汗直冒,借著月光她看得清楚,這兩名黑人腰間別著的手槍,特別是兩個喝得爛醉的人,在這個無視法律的邊境之地,他們有可能做出任何人們想得到的獸行。

西姆斯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而兩名男子在這個時候已然走到了西姆斯的跟前,借著月光,那名高大的黑人看著西姆斯大袍內的臉蛋,突然間臉上閃過了一絲yin穢的笑容,雙眼頓時變得通紅,身上的荷爾蒙加速刺激,高大的黑人男子從嘴里喊出一句:“是女人!”

話音剛落,在這個時候,西姆斯立即轉身,朝著反方向跑去。

她的身份被辨認出來了!那名高大的黑人表現得如此的夸張,不用想,必然從上半身的思考轉變為下半身,在這里有兩個人,兩個看似久未發泄的男人,兩個久未發泄的男人,完全有可能,將自己…

輪J至死!

西姆斯只能逃跑,不逃跑的話!她只能死!她不想死!

但是,跑沒幾步,在這個時候,西姆斯突然感覺到后方被人一撲,緊接著整個身體摔在地上,在背部的上方有人壓著自己,撇過頭向著上方一看,那名高大的黑人男子壓在自己的上方,一把扯開了自己穿在身上的大袍,西姆斯那穿著背心牛仔褲的苗條身材在這個時候顯露了出來。

兩名黑人男子眼睛發紅,在這個時候內心再沒有辦法抵御情欲的攻勢,高大的男子一把撕開了西姆斯身上的背心,而那名較為矮小的黑人男子在一旁灌了一口酒,從嘴里發出陣陣的淫笑。

西姆斯面露絕望,身體趴在地上不斷的扭動掙扎,那眼睛布滿了驚恐。

撕開背心,僅剩那一抹骯臟的長布纏住了西姆斯的胸前,狠狠的拉開這抹骯臟的長布,西姆斯胸前的碩大頓時顯露出來,高大的黑人男子獰笑著,雙手按在西姆斯胸前隨意的揉捏,而這個時候那名矮小的黑人男子則趴在西姆斯的身下,粗暴的將西姆斯下身穿著的牛仔褲拉了下來,西姆斯那白色布滿未洗凈烏痕的內褲便是出現在了矮小的黑人男子眼前。

此時的西姆斯內心絕望,身體不斷的扭動著卻是無濟于事,痛哭流涕,從嘴里發出一聲聲絕望的哭喊,沒有人聽見,即使聽見了,這掙扎的哭喊對于其他男人來說無疑就是催情劑,會吸引更多的人前來這里。

躁動著,嬉笑著,現場的畫面淫亂不堪,那矮小的黑人男子抓著內褲的兩邊,眼看著就要脫下西姆斯的最后一道防線之時。

在這個時候,那個不足一平方米的板棚屋內,突然發出了太古洪荒的語言,那金屬的聲音響起,一個枯瘦的身影在這個時候努力爬著,從小洞口爬了出來。

枯瘦的身影很小,與之剛出生的嬰兒體積相差無幾,這道身影伸起了那枯瘦的手臂,這是他經常抓著袋子拖入小屋內的手。

這只枯瘦白皙的小手伸出五指,指向了這兩名黑人,手指在空氣中留下五道平行的弧線朝著兩名黑人飛去,弧線經過之時,兩名正在實行暴行的黑人只感覺到胸口,脖頸傳來了劇烈的疼痛,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剎那間他們的傷痕開裂,巨量的血漿從他們的身上迸射而出,宛若嬌艷的花朵般盛開,頓時身體消散于人間,在人間蒸發,獨留下兩大灘的血液留在地面上。

掙扎著的西姆斯停止了掙扎,眼睛里滿是驚恐,比之之前被侵犯時更盛一分,伸手顫抖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抹了一把臉龐的血液,西姆斯眼睛看著顫抖伸起的手,看見在自己的手上沾滿血漿…

慢慢立起腦袋看向小屋的方向,枯瘦的身體癱坐在地面上,四肢無力的垂下,不過,那雙妖異,恐怖的紫色雙眸正盯著自己。

西姆斯不知道這雙眼睛是不是人的眼睛,她如今內心已經被無盡的恐懼占領,她唯一知道的是…那些謠言,那些荒謬,自己根本不相信的謠言是真的!這三歲的孩童,舉手投足之間,輕易的滅殺了兩名成人,令他們連骨頭都不剩下…

“啊…啊…”

從喉嚨里發出無聲的驚叫,西姆斯用手劃著地面,帶動著自己的身體向著后方移動,而那雙紫色的瞳眸在黑暗中盯著她,一動不動…

滑行一段距離,西姆斯終于站起身來,渾身沾滿著鮮血從地面上爬起,緊接著便是朝著后方疾跑而去。

西姆斯相信,這是她人生跑得最快的一次,恐懼占據了內心,她的心理防線已然坍塌,她被恐懼侵襲,吞噬,在恐懼中苦苦掙扎,無力可逃,她的精神崩潰,渾身顫抖不止,她害怕,她惶恐,她親眼驗證了謠言變為了真實…

那個三歲的孩童,那個擁有著紫色雙眸的孩童,根本就不能用人來形容他,他根本就不是人,到底是什么東西?擁有這樣的能力,這個自己喂養了整整一年的東西就是一只怪物,一只殺人,甚至殺死自己母親的怪物…

極力的奔跑著,她要逃離這個地方,她發誓,她再也不敢來這個地方,再也不敢帶著食物喂養這個三歲的孩童,她內心的恐懼不容許她繼續這么做。

西姆斯的身形逐漸遠離,而趴在地面上的“怪物”,這擁有著紫色雙眸的孩童始終靜靜的癱坐在地面,目送著西姆斯的離開。

看著西姆斯逐漸遠離了自己的視線,這擁有著紫色雙眸的孩童無力的用手支撐著自己,朝著自己的小屋爬去,如此枯瘦的身體,很難想象,他竟然有力量用枯瘦的手臂帶動著自己相比之手臂更重的身體,但是孩童做到了。

一邊朝著小屋爬動著,孩童的嘴里同時發著嬰兒的啼哭聲,聲音那么的尖銳,那么的凄慘,在這漆黑的夜晚又是那么的恐怖,特別是在月光下一道枯瘦的身影爬動著,猶如咒怨的孩童一般,那么的恐怖…

孩童慢慢爬入了自己的小屋內,那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白皙肉嘟嘟的臉蛋,身上光著,唯獨穿著一條緊得撐起的內褲,可見這名男孩身上這條臟兮兮的內褲已經又好些年份沒有更換,長大一些的他,已經無法穿下這條內褲。但是,這是多么可愛的一名小男孩……

這名小男孩眼睛盯著放在屋內的袋子,里邊還有一堆發干的肉末面條,爬動著,來到了袋子旁,男孩把頭伏在了袋子內,便是繼續享用著自己的食物…

在黑夜中,空氣彌漫著血腥味,溫度冷得讓人發顫,這不足一平方米的小屋,依舊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