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英向后閃了下身子,“我心里頭還不穩妥,沒緩過勁來呢。雖說上次你給的那些個業務方面的書我看了不少,但有些東西還是不太懂,沒把握。”
“喲,柳嬸,說起正事來了啊。”馬小樂呵呵一笑,收了手,“柳嬸,你放心,到時一整套東西都有人弄,一個流程下來,你就完全懂了。”
“那樣最好。”柳淑英道,“做啥就要懂啥,要不心里哪能踏實。”說完,轉身四處看了看,“小樂,這地方原本是你住的?”
“不是,是金柱他們。”馬小樂道,“這相當于是工地的一個后方基地,平常工人們都輪番過來打打撲克看看電視,消遣消遣。還有,有的員工家里女人過來,就騰間屋子給他們,讓他們快活一番。不過你放心,我早有準備,東面朝陽那個房間,一直沒對他們開放,你盡管放心住。”
“那金柱他們現在怎么辦?”柳淑英問。
“讓他們租房子去折騰吧。”
“哦。”柳淑英想了下,道:“小樂,還是得換過來,我出去租房子,讓他們回來。”
柳淑英說得毅然,馬小樂一時沒了話,再一想這樣也好,現在盡量順著柳淑英,對穩定她的狀態有好處,“好吧阿嬸,就按你說的辦。”
馬小樂隨即打電話給金柱,告訴他別租房子了,還是回來住。金柱也不多問,他知道馬小樂想說的不用問,否則問了也白問,弄不好還挨訓。
給柳淑英租房子,馬小樂親自操辦,當然,私心肯定是要有一點的,得把房子租得靠近自己的宿舍,來去也方便嘛。
租房子這類事不麻煩,價格不多談,讓房東滿意一切就順當。第二天一個上午,租房子的事就辦妥了。
購置用品,馬小樂讓范棗妮陪柳淑英去。這事瞞不了范棗妮,讓她陪柳淑英去,反倒顯得敞亮。
“小樂,你對你的柳師娘還真是中意啊。”范棗妮的臉還沒消腫,但笑起來是不礙事的。
“啥啊,那是有先前合作的基礎。”馬小樂道,“榆寧美食街的事,合作得非常順利,一點矛盾都沒有,我這房地產公司沒人照顧,讓她來不正好?省多少心吶!”
范棗妮笑道,“行了,我知道或許沒這么簡單,但跟我沒關系,用不著那么多解釋。”
對范棗妮的話,馬小樂也不在意,只是嘿嘿笑著,讓范棗妮最近多陪陪柳淑英,熟悉下市里的環境。
范棗妮陪柳淑英逛街,很熱情,熱情得連柳淑英都有點不好意思。沒辦法,范棗妮對柳淑英有種尊切之情,帶著她跑細小腿也沒啥。
“棗妮,瞧你還沒好利索呢,這么顛騰可不行。”柳淑英不讓范棗妮再帶她轉悠。
“沒好利索是在臉上,又不是在腿上。”范棗妮笑道,“柳嬸,你住到這邊好了,我沒事就找你,跟你學學做飯的手藝。”
“那有啥手藝啊,做多了自然就有了。”柳淑英笑道,“棗妮,不學也好,要不到時在家里做飯的事可都是你的。”
柳淑英說完,才猛然想起她和祁愿的那些個破事,頓時紅了臉。
范棗妮是什么眼神,隨即呵呵一笑,“啊呀,柳嬸,沒想到你也有這種思想吶!可真是讓我想不到,看來吶,你也怕天天做飯累得慌吧!”
“呵呵,我……”柳淑英笑了,本想對范棗妮說那么講是為了她少累點,而不是怕天天做飯累,不過這話不能說,笑笑就行了。
中午時分,范棗妮和柳淑英挎著大包小包回到了住處,好一番收拾。午飯,馬小樂沒回來陪她們吃,他正在和中行信貸科聯系下午要簽協議的事。信貸科的人說要簽的東西不少,得有充分的準備。
“貸個吊款,筆事到不少。”馬小樂掛了電話發了句牢騷,隨后又聯系金柱和霍生,和他們一起吃了午飯,養足精神,下午去中行辦事。
下午的事,馬小樂并沒有啥多思考的,無非就是費點事,簽字嘛,簽來簽去還能啰嗦到哪兒?一切都有鄺黛玲的安頓。
馬小樂居多想的,是晚上要不要趁熱打鐵請鄺黛玲出去喝茶。這事雖然前一天說過,鄺黛玲也沒拒絕,可也沒答應。還有,即使鄺黛玲去,要不要喊上鄒筠霞?
基于過渡性考慮,馬小樂還是決定讓鄒筠霞陪同,這的確有必要,因為她現在是強力催化劑,所產生的推力甚至讓鄺黛玲都站不穩腳跟。不過到底需不需要達到那種推力所致的目的,他還很矛盾。
水到自然渠成,現在不考慮那么多,先到中行簽字辦手續,然后電話鄒筠霞,約晚上喝茶致謝。
有了先期磨合鋪墊,下午的手續辦得異常順利,雖然程序繁多,但沒有皺眉頭的地方。
“鄒大姐,貸款的事算是成了。”馬小樂笑道,“一半。”
“嗯?”鄒筠霞道,“不順利?”
“順利。”馬小樂站在走廊盡頭,摸著一盆高大的劍葉盆花,帶著小小的愜意道,“就是金額有點變化,本來不是說四千萬嘛,現在分兩批,先弄了兩千萬。”
“那這也行吶。”鄒筠霞道,“鄺黛玲那邊肯定是有困難了,否則也不會分兩次來搞。”
“這個當然理解。”馬小樂道,“鄒大姐,你看,要不今晚請鄺黛玲出來坐坐?”
“好啊,到哪兒?”
“喝茶?”
“咖啡吧。”
“好,由你定。”馬小樂道,“約她的事也交給你,我跟她還不熟,沒準開口就被拒絕了。”
“沒問題。”鄒筠霞道,“我現在就約。”
“等一會吧,我進去和她道個別,等我走了你再說。”馬小樂掛了電話,甩開大步,走廊里沒什么人,有點空曠,鏗鏘有力的腳步聲傳得很清晰。
進了鄺黛玲的辦公室,馬小樂極盡熱情地表達了謝意,又作出一番欲言又止的樣子,便說了聲“再見”離去。
鄺黛玲看猶豫著馬小樂拉開門出去,很是納悶:這小子還有什么難以啟齒的?正想著,電話響了,鄒筠霞邀請晚上喝咖啡。
“怪不得馬小樂出門的時候猶猶豫豫,估計他就想說這事的吧。”鄺黛玲笑道,“他要你請我的?”
“噯,真是,沒有你猜不出來的。”鄒筠霞笑道,“馬小樂對我說,他邀請你,你不一定去,讓我幫忙邀請,你說我能拒絕嗎,所以啊,你得給面子,晚上一定要去!”
“看來我是得去了。”鄺黛玲呵呵一笑,“要是讓你在那個小男人面前掃了面子,我可擔當不起啊。”
“說什么了你。”鄒筠霞一副埋怨的口氣,“黛玲,你可別以為我跟馬小樂怎么怎么地,其實也簡單的很,等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跟我也不說實話?”鄺黛玲笑道,“筠霞,你可要留著點,對任何男人都不能兜底的。”
“這你放心,馬小樂那人不是害人的種。”鄒筠霞神秘一笑,“除了一點。”
“哪點?”
“先不告訴你,等你試過就知道了。”
“故弄玄虛吧你。”鄺黛玲道,“要這樣的話,晚上我可不去了。”
“瞧你很性急嘛。”鄒筠霞笑道,“那還用我說?等你嘗嘗他,就知道他會害得你抓心了。”
“神乎!”鄺黛玲道,“你盡管忽悠我吧。”
“不是忽悠你。”鄒筠霞道,“黛玲,你做過真正的女人嗎?”
“什么做過真的女人?”鄺黛玲道,“本身就是女人嘛。”
“你跟我裝糊涂?”鄒筠霞笑道,“那我換問話你,你感受過真正的男人嗎?”
“男人?就那樣吧。”鄺黛玲移動了下身體,座椅“吱吱”作響。
“呵呵,說了你別生氣,我就知道,像你這般時刻等待爆發的火山一樣的身體,應該還沒有夠格的男人,能引發你極盡瘋狂的情興。”
“你在教我學壞。”鄺黛玲一聲笑,多少帶著點無奈。
“得了吧。”鄒筠霞笑道,“我教壞你,那誰教壞我呢,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告訴我,做女人要好好對自己的身體負責,該極盡扭曲的時候就不要伸直了。”
“哈哈,那時咱們還算是有點激情吧。”鄺黛玲笑道,“這都過去多少年了,老嘍,就算曾經是火山,現在也已不是活火山了。”
“那是外力還不夠強硬生猛。”鄒筠霞道,“好了,不跟你說那么多,要不我可成了教唆犯,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直接,那么美好的體驗,對你還是不吝嗇的。”
“你就別說了吧,否則我真要告你教唆的。”鄺黛玲終止了這種談話的氛圍,“筠霞,我正準備去健身,你呢,要不要一起?”
“好啊,健身健康,那當然是好了。”鄒筠霞道,“等哪天我先打聽下,找個健身教練,好好教教咱們。”
“行,這事就包你身上了。”鄺黛玲道,“說得俗一點,人生就這么短短幾十年,有什么條件就享受什么樣的生活,要不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這話才像樣,別屈著自己。”鄒筠霞最后強調了下晚上的咖啡時間,掛了電話,然后立刻就撥給了馬小樂,告訴他一切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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