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檢驗孩子他爸(一)
越夕看得既驚訝又有趣,走到她身邊坐下,拿起一杯果汁喝了起來,然后用手捅捅她:“是不是想到那個男人了?如果那男人真的是個好男人的話,你不妨考慮給孩子找個爸。”
花朝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臉更紅了,越夕更加好奇起來:“你到現在都沒告訴我,孩子他爸到底是誰,我真的很好奇啊。”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啊,只知道他長得很帥。”
“啊?”越夕沒想到花朝作為一個擁有古代思想的人,居然能做出那么現代前衛的舉動。
一夜啊,那是越夕想都不敢想的。額,好吧,她承認結婚以前有想過把白哲瀚XXOO再OOXX,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可那都只限于幻想。沒想到啊,沒想到。
越夕目光掃視了幾下花朝:“你真夠大膽的。”鑒定完畢。
說完又有些興奮:“你沒覺得現在的日子很無聊嗎?”花朝認同的點點頭:“是啊,可是沒辦法,我做了這樣的事,家里人能原諒我就不錯了,現在更是允許我生下孩子,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不過前段時間是因為胎兒不穩,所以一直在家里呆著,現在我都覺得自己快發霉了。”
越夕也感同身受的點頭:“是啊,是啊,每天這樣湯那樣水的,再加上一日三餐的補。”越夕沒敢捏自己小腹。而是捏了捏自己的臉說:“我這臉都胖了一圈了,我媽媽和婆婆把我當豬喂呢。”
花朝聽了她的形容噗呲笑了起來,沒想到越夕把自己和豬比了。
越夕卻沒苦著臉說:“如果我死了,那墓碑上寫的就是:因無聊至極,外加被當豬喂而郁悶至死。”
花朝哈哈笑倒在床上,指著越夕樂得直捂肚子,這個笑話在后世是很平常的笑話,可拿到現在來說還是很經典的。
“哈哈……哎喲,笑死我了,哈哈……”笑了會兒又接著說:“如果……如果我死了,那墓碑上寫的就是:因笑得太過而興奮死。”這下連越夕也咯咯笑了起來,兩個孕婦倒在床上笑了好一會兒。
閑聊了一會兒,越夕轉頭看向花朝:“要不咱們去找找那男的?”
花朝顯然有些意動,這說明她自己其實也想去找的,只是心中膽怯而已。越夕加把勁說:“現在外面的人可不知道你懷孕了,就算他認出你,也不會知道你懷孕的事。咱們可以考察他啊,如果他合適了,咱就勉為其難的把他收了吧。”
花朝被越夕流氓式的語氣逗笑了,順著越夕的話說:“那好,咱們先去考察下孩子他爸,如果不合適,咱就給孩子換個爸。”說完兩人都哈哈笑起來,心情是無比的輕松。
越夕下樓對海叔說:“海叔,你回去告訴爺爺,就說我今天在玫玫姐家吃飯了,晚點的時候讓瀚哥來這里接我,記得別太早啊。我還想和玫玫姐說些體己話。”
海叔想著這是在李家,又不是在外面,也就答應回去了。越夕看海叔走后,怕海叔回去說不清楚,如果白哲瀚提前來接了,見不到人不就壞事了嗎?于是又給白哲瀚打了電話,白哲瀚笑著答應了。這段時間每天回家都聽她抱怨在家無聊,孕婦的心情不好直接影響胎兒的發育什么的。讓他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就是閑不下來就是了。
越夕得了白哲瀚的話很開心,特意交代他別太早來接,來了也不招待。那說得好象是去她家一樣,讓白哲瀚一陣擔心,叮囑她別太放肆什么。
越夕在李家吃了飯,因為知道她也懷孕了,所以李家人都笑著讓她多吃點,吃食也是比照著花朝的份。感覺李家人好象已經完全接受了女兒未婚先孕的事。
接著越夕又說孕婦飯后休息半小時,再多走動走動,這樣可以增強孕婦體質,生產的時候才能夠順利。于是兩人拒絕了要相陪的李家人,看兩人只是在周圍的公園里走走,而且李玫現在的肚子只是微微有點顯懷,穿上寬大的秋季風衣,一點都看不出她懷孕了。
接著兩個女人往花朝艷遇的那家酒吧而去。在M國時,兩人天天往酒吧去,現在去還有一種親切感,哈哈,如果再來點刺激的事情就好了。
兩人轉了一圈,花朝告訴越夕說沒看到那個男人。于是兩人走到吧臺處點了兩杯牛奶喝了起來。
現在國內的酒吧還有點類似飲料店,什么飲料都有的賣。酒吧里模仿著國外的氣氛,中間弄了個舞池,旁邊是一間間的小隔間。
而來往的客人也多是一些年輕人,看著那一個個貢包頭,越夕就好笑不已,這個時候的男女都特別流行燙頭,男的在前面弄個貢起來的小包,周圍用發膠吹得脬起來,就是時下非常流行的頭發。女人則是將劉海燙卷,后面或是盤起來,或是剪成斷發。
看著那一個個燙著“流行”發式的少男少女在舞池里擺動著身體,兩人仿佛旁觀者一樣的欣賞著。舞廳聲音很大,越夕用手指捅了捅花朝,在她耳邊大聲道:“你的那個他有燙這樣的頭嗎?”花朝一聽轉頭看向舞池里,也湊到越夕耳邊大聲說道:“這么丑的發型,他怎么可能會燙。”
越夕滿意的點點頭,這時她感覺到身邊的花朝突然身體一僵,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一個身材挺拔,面容俊朗的平頭男人向兩人走來。
越夕覺得很奇怪,花朝不是說她那天易容了嗎?怎么這男人還朝著她們這邊過來了。
兩人因為懷孕,為了孩子今天也沒敢做易容,怕那些易容的藥物對孩子不好,兩人甚至都懷疑,花朝之所以有流產跡象,肯定和易容時用的藥物有關系。
雖然越夕也不知道這些藥中的哪種藥材對孕婦不好,也不好拿著藥一一去問閩老師。只是將那些易容的材料拿回到越家的閨房里,等著以后再慢慢研究。
既然那人沒見過花朝的本來面目,又怎么認出花朝的呢。越夕轉頭看向花朝,她顯然很緊張,抓著褲子的手微微緊了緊。男人只是看了兩人幾眼,然后又盯著花朝看了幾眼后,就轉開了視線,徑直走向吧臺處,沖著吧臺的服務生道:“來杯威士忌。”越夕恍然,原來人家是走到吧臺,并不是認出花朝啊。
“好的。”服務生手腳麻利的給他倒了杯威士忌。
男人就站在花朝的身邊,花朝小媳婦樣的低著頭,不時轉頭瞄瞄男人。這時一個裝扮妖艷的女人走過來,搭著男人的肩:“帥哥,一個人嗎?能請我喝杯酒嗎?”
越夕注意到花朝看著女人搭男人肩膀的手能噴出火來。她好奇男人會給出什么反應,因此探頭越過花朝看向男人。
“好啊。”越夕能感覺到花朝一瞬間的僵硬,可能是燈光的作用,看不清她的臉,但是越夕知道花朝很失望。
妖艷的女人很高興,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身子也貼了上去,只聽男人又說:“大姐,我請你喝酒,但是請別粘得那么緊,我熱。”
越夕一個沒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來,花朝也抬頭沖著男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這讓男人驚訝不已。因為幾人離得近,越夕的笑聲讓女人本來就變青的臉色立刻惱羞成怒起來:“你個臭婊/子,你笑什么?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廢了你。”
越夕站起身走到花朝身邊,靠在花朝身上,一副小女子怕怕的樣子:“阿姨,真不好意思,我們沒有笑你,只是笑這位哥哥眼神不好而已。”
男人明顯楞了楞,只聽越夕又繼續說:“他怎么能叫你大姐呢?應該叫你阿姨才對啊。”這話一出男人也笑了起來。女人氣得看了幾人一眼,以為三人是一起的,感覺自己以一敵三太吃虧,于是一跺腳扭腰向舞池里走去。
“美女們說話真毒啊”男人搭訕道。
“哪有,我們只是說出你心底話而已,再說你喊她大姐比我們喊她阿姨更具有殺傷力哦。”越夕說完咯咯笑了起來,花朝也笑了。
男人盯著花朝的耳朵處看了好半晌,越夕伸手要去推他,結果男人反射性的抬手隔開了越夕的手,越夕和花朝都很意外。看來這人是個練家子啊,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千萬別是黑道啊,越夕心中暗暗祈禱,不然她和花朝非郁悶死。
“帥哥,我只是看你一直盯著我朋友看,才想推推你的,也不用那么條件反射吧?碰都不讓碰一下你還讓剛剛那女人碰你呢。”
男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啊我這是條件反射,剛剛那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覺你很厲害一樣。”他的意思是想稱贊下越夕,畢竟差別待遇是誰都受不了的。
可越夕和花朝心中都驚訝不已。這人居然能感覺出越夕的實力,條件反射的做出了防守的舉動,看來他的實力應該不弱,不過再強也不會比越夕強就是了。
“我就是一個弱女人啊,哪里厲害了?”越夕不喜反問道。
男人又看了看越夕,自己也說不出為什么他會有這樣的反應,只好轉移話題:“咳,,看你年紀不大啊,你姐姐看著也剛滿20吧,你最多不超過16歲,這里可是禁止未成年人入內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