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花朝第二百三十七章賭場爭斗(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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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夕睡得很沉,白哲瀚有些緊張了,如果是平時賭錢,他可以毫不在乎輸贏,只是娛樂般的參與其中,可現在賭的卻是他的老婆,而且該死的是他還不能讓別人知道這是他老婆。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不讓別人染指她。
還有10分鐘就到兩個小時了,本顯得很得意,因為他面前的籌碼是最多的,仿佛今天晚上的贏家非他莫屬般,點了支煙,懶洋洋的向身后靠了靠。
“怎么樣?約翰,還有10分鐘,時間就到了,你能在十分鐘內贏過我嗎?”其他人都已經輸完了約定的籌碼,人卻沒有離開,坐在一邊看著賭局。大家都想知道今天晚上的美人歸誰。
而白哲瀚卻不慌不忙的親了親越夕的額頭,看到本的臉色暗了暗說:“誰輸誰贏不到最后一分鐘是說不準的。發牌!”本來他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宣誓所有權,可越夕現在已經引起了本的注意,就算他不挑釁本,本也會將越夕抓去玩弄的。還不如正式宣告他的所有權,讓本忌憚,行事上才不會那么大膽。
越夕這時醒了過來,頭還有點暈,身子軟軟的,揉了揉眼睛望著白哲瀚光潔的下巴,忍不住湊上去咬了一口。
突然發現周圍異常安靜,轉頭一看,才想起這是在賭場,她差點以為是在家里了呢。
“醒了?”白哲瀚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傳來,越夕忙開口說:“是啊。”
Brent卻笑著說:“美人,你恐怕是第一個能在這地方睡著的女人。”一副興致勃勃的語氣,讓越夕楞了楞才笑著回道:“謝謝您的夸獎。”說著就從白哲瀚身上站了起來,活動手腳,周圍傳來低低的笑聲,但她卻毫無所覺。
本卻笑著說:“小妞,你今天晚上可就歸我了,到時候有你運動的時候。”
越夕睜大了眼睛,露出驚喜的表情說:“真是太好了,那先生您得加油啊。”
白哲瀚仿佛被不服氣的挑挑眉:“別太急著高興,我今天晚上一定讓你下不了床。”然后就不再開口了,本也是,專心的看著桌面上的牌。
越夕看了看兩人的牌面,白哲瀚的是10、J、K、A,如果底牌是Q的話,那這盤他就贏定了;但是如果是其他牌,那他牌面上最大的也就是A,或是底牌和牌面上任意一張牌湊成一對,就算有對也是輸定的。
因為本的牌真的很好,有三張6,現在牌面上是他的牌大,只要白哲瀚拿不到Q就輸,而他隨便拿到一張牌都是贏的。
越夕有些緊張,走到本的身邊,撒嬌的說:“先生,我能看看您的牌嗎?絕對不說話。”說著還在嘴邊比里個拉鏈的手勢。
本笑笑同意了,就算她看了又能怎么樣,現在牌面上他最大,他還真不信約翰能那么好運的拿到Q。
越夕看了看,幸好不是6,只是一張8,他的牌面能看的就是那三張6了,于是她又跑回到白哲瀚身邊說:“先生,能讓我看看您的底牌嗎?絕對不出聲!”白哲瀚笑著也同意了,其實他的手心在冒汗,這是最后一盤了,可是他的底牌卻不是Q,如果在這里出老千,在這些賭場老手的眼皮下,他沒有把握不被看出來,但是如果不出老千,老婆就要輸走了,這讓他心里非常惱火。氣那些強迫他來的人,也氣自己沒在看到越夕的第一時間將她送走,哪怕暴露自己也比現在強。
誰知道越夕掀起牌的一角后迅速收回手的同時還驚呼出聲,仿佛意識到自己的聲音,立刻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不好意思地朝著眾人眨眨眼,顯示自己的無辜。
這下大家都好奇了,白哲瀚的底牌到底是什么?難道真的會是Q?越夕又當著白哲瀚的面將那底牌的一角掀了起來,白哲瀚差點失態的從凳子上站起來,趕緊低下頭用手撐著臉,身子一歪,換了個姿勢說:“別總是看了,再看它也不會變的。”
越夕卻捂著嘴,瞇著眼睛不說話,站起身乖乖走到一邊端起酒杯聞了聞,然后沾了沾嘴唇。越夕的神情讓眾人都閃著期待的眼神,望著他的底牌炙熱得能把底牌給穿透了。
雙方同時開牌,本看著白哲瀚的底牌大喊一聲:“這不可能!”
白哲瀚笑著站起來說:“Brent,相信你最公正了,可以來給我搜身,然后將所有的牌都清理一遍,看看我有沒有出千!”說著張開手等著Brent來搜身。
Brent笑著拍拍本的肩膀:“游戲而已,別那么認真,再說你認為他能在我們幾人的眼皮子底下出千嗎?你們賭場的監視器也不是個擺設吧!也就幾百萬的事,外加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美人。”說到這后又指了指周圍:“看看,這里那么多美人等你挑呢!一個女人而已。”
白哲瀚整了整西裝,正準備走時,本卻說:“我不相信,我要親自搜。”
白哲瀚揚了揚眉,沒說什么,抬起手一副很配合的樣子,本讓他將衣服脫下來,白哲瀚照著做了,然后襯衣什么的也脫了,當他看到白哲瀚光潔的右腰腹時,眼睛都瞪大了,仿佛要從那肌膚上看出什么。本來白哲瀚身上一塊四方形,貼著傷口的紗布和膠帶,卻被越夕悄悄拿走藏到了自己的身上。
當本抬手準備摸上去看看是不是做了什么掩飾或是用粉遮蓋住時,白哲瀚卻嚇了一跳般退了兩步說:“本,我喜歡的是女人。”說著手還在身前擋了擋。
本開始沒反應過來,后來發現其他人都一臉奇怪表情的看著他,才恍然自己的行為有多么唐突了。忙尷尬地正了正身子,咳了兩聲道:“看不出你人雖然瘦,身材還是不錯嘛。”
白哲瀚不置可否的扯扯嘴皮,將衣服穿好,然后又抖了抖外衣,仿佛遇到什么很惡心的事般,摟著越夕快步走了。
白哲瀚邊走邊親了親越夕的額頭,心里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今天真的太危險了。本來今天晚上他是不打算來的,可本卻派了手下到酒店里親自去請,他知道本是懷疑他了。既然這樣他就必須得來,知道本會找機會尋找他的傷口,然后確定昨天晚上偷資料的人就是他,卻沒想到遇到他老婆這個變數。
白哲瀚興奮地將越夕舉起來:“寶貝,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說著摟過越夕狠狠親了幾口。直到越夕捶了他幾下,才放開。
花朝已經在一樓等著了,而Colin和Bowen已經離開了。越夕走過去,兩人親密地挽著手,越夕問道:“今天怎么樣?”
“還不錯,Colin贏了點,估計明天晚上就能到三樓玩玩了。”越夕聽了笑起來。
白哲瀚則插進兩人間,將越夕摟到懷里:“寶貝,你今天可是我的戰利品。這位美女,她今天有約,你可以先回去了。”花朝看了看越夕,得到越夕的眼神示意后,笑著擺擺手離開了。
兩人來到了白哲瀚下榻的酒店房間,越夕想說話,白哲瀚卻用手指點了點她的嘴唇。激烈的幾場情事過后,天色真的開始亮起來,兩人才仿佛疲憊般的睡了過去。讓人覺得奇怪的是,這兩人就算是在顛鸞倒鳳時也不會讓身上的被單滑下,只能看到兩人的頭,脖子以下的地方卻是看不見的。
酒吧地底下的監控室里,本臉色陰沉的看著顯示器上兩個表情愉悅的男女,心里奇怪的同時也在疑惑,難道約翰根本就不是炎帝,只是一個和炎帝很相象的人。而昨天晚上來偷東西的并不是他。
他很肯定自己那一搶是打在那人的右下腰處,如果約翰真的是炎帝,那么今天他看到的就不會是一片光潔的肌膚了。而且現在兩人真的就像普通恩客和妓女一樣,沒有任何交談只有性愛。而且他的性事很激烈,一點不像是受傷的人,自己又看到了他光潔的腰部,難道他當時并不是打到了炎帝的腰部,而是其他地方?隨即又甩了甩頭,心頭煩躁不已。
而這邊在本眼中沒有交談的兩人。
“說說,為什么受傷了?”被單下的手輕輕滑到他幾個小時前還在受傷的部位。
同樣將臉埋在越夕的頸項間:“寶貝,我想快點結束任務,如果能拿到他的交易資料就好了。所以我弄了以前當炎帝時的裝扮。”
“什么交易資料?”
“販毒、拐賣婦女以及孩童,還記得羅麗那事嗎?”
越夕被長發遮住的眼睛里帶著絲憤怒:“是他做的?”
“他算是主謀吧,畢竟這些事一直是威爾遜家族的主要經濟來源,這個家族在M國可以算得上是黑道大家族,擁有的賭場、酒吧、飯店、醫院等等產業。可以說在M國算是可以呼風喚雨的家族。”
“他們還有醫院?”
“是的!專門提供人體器官移植!”
越夕想到了那么被挖去身體內部器官的半大孩子:“難道就沒人去查過他們嗎?”
“查?”白哲瀚諷刺的笑了幾聲:“有幾個官員的家屬都是在他那換的器官。”這下越夕明白了,拿人手短嘛。
“那他們為什么還要去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