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接應和善后
越夕有些失望,本以為她會開口對自己說話呢。
不過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從包里拿出本課本,和羅麗討論起了學習上的問題,羅麗聽到先是一楞,卻沒說什么,只是手上的動作不再慢吞吞的,開始加快了。
中午寧靜和方潔都來了,雖然兩人進門的時候表情很自然,可是她們攥得緊緊的手還是泄露了她們心中的憤怒。
越夕抬眼看向兩人,寧靜會意朝著外面輕輕揚頭,越夕眨了眨眼睛,笑著對羅麗說:“小麗,我去洗四個蘋果吧,咱們一人一個。”走到衛生間里又走出來:“我還是去外面洗吧,總感覺在衛生間里洗吃的東西,這心里就不舒服。”寧靜連忙點頭稱是。
方潔想說自己不吃給羅麗吃的,可平時她是四人中最喜歡和羅麗搶東西吃的人,如果現在說不吃,羅麗會不會多想啊?于是大聲對著越夕說:“你最好多洗幾個,不然一個蘋果是不夠我吃的。”
寧靜則點了點她的額頭說:“就你最貪吃,一個蘋果給你吃就算不錯了,你還讓四四洗幾個?四四快去洗吧,呆會兒罰她看著我們幾個吃。”方潔立刻配合著哀號道:“不要啊”
羅麗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不過很快就隱去了,低下頭,看不清她的表情,寧靜沖著越夕無聲的嘆了口氣,然后沖著越夕使了個眼色,和方潔一唱一搭的說著話。
越夕出去后,朝著水房走去,這時路過的病房門大大的開著,從里面傳來了電視的聲音和……病房里議論的聲音。
“這個女孩死得可真冤枉啊,年紀輕輕的就被那些殺千刀的給禍害了,到死都不瞑目啊。”越夕夠頭朝病房里看去,那電視在門口一個斜角還是能看到的,只見電視上放著警察在林場勘察現場的報道,這時鏡頭對著的畫面讓越夕眼睛都瞪大了,兩個警察抬著的擔架上躺著的就是那個已經死去的女孩。跟在后面的則是一包包的毒品。
越夕知道她們幾個當時在現場留下的很多東西都會讓人懷疑,而且關著女孩的房間里那么多床,從床上的痕跡看,這里是有很多女人睡過的,可是現在只有一個死去的人,其他的都不見了,這些都會引起警的注意,甚至深入調查。
突然畫面轉向了警察局,那幾個外國人已經被警方刑事拘留,記者沒有得到采訪犯人的許可,只是采訪了破獲這次案件的警官,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越夕覺得這人有些熟悉,好象在哪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索性不想。
不過聽著那個警察在記者采訪的時候,講述了他們在地下室里搜查的結果,這是一起重大的走私毒品以及殺人案件,電視上的警官侃侃而談,越夕卻是越看越憤怒,她當初透視的那一眼剛巧就透視到了羅麗所在的房間,就氣得收回了異能,然后腦子里只想著救人,所以另外幾個房間,她就沒去查看,也沒在意。
沒想到,羅麗她們所在的房間旁邊,停放著許多小孩的尸體,那些孩子差不多都13、4歲,讓越夕感到憤怒的不是孩子的死,而是他們將孩子的身體器官都挖了出來,越夕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泛起了涼意,眼中是止不住的憤怒。身子氣得不住顫抖,這些人渣。
一聲清響,越夕回過神來,低頭一看,手上的蘋果被她憤怒之下給捏碎了,蘋果汁順著手流到她的褲子和鞋上。
越夕楞了楞,一直以來她都表現的和常人沒什么不同,要不是現在每天都修煉異能,她都快忘了自己修煉的武功是很厲害的。盛怒之下別說是個蘋果了,可能連石頭都可以捏碎的。
越夕想著自己的武功,想到自己老公以前做過傭兵,而他的那些下屬很多都是從傭兵轉業過來的,隨即她搖搖頭,人家都想過平靜的生活了,她又怎么能夠去麻煩別人呢。
可是目前這群人渣的身份不知,實力不知,背景更不知,這讓她有種無從下手的沮喪感,也許老公能幫到她,至少情報應該是可以弄到的,其他的就讓她自己來做吧。
回到病房,寧靜看著空著兩只手的越夕,問:“蘋果呢?”
“哦,我沒拿穩掉地上了,我嫌臟就丟到垃圾桶里了。”方潔張了張嘴表示驚訝,掉在地上就不要了?難道這地板還有病毒不成,不過看著越夕陰郁的眼神,又看了看她明顯臟了的褲子和鞋子,方潔識趣的保持沉默。
一個下午幾人都努力地使氣氛活躍些,雖然沒有又說又笑,至少沒有那么沉悶了,而討論的話題不外呼什么衣服好看啦,什么化妝品好用啦,雖然羅麗沒有發表過意見,可臉色卻緩和了許多。
晚上,寧靜和方潔還是把越夕趕回了家,讓她回去陪白哲瀚,越夕不像她們就住在學校宿舍,回不回去也沒人擔心,越夕可是有家的人,有老公在家等著她呢。
“我們兩個守晚上,你守白天就好了。”兩女推著她出了病房門,碰一下將門關上了。
越夕也是有事要問老公,于是出了醫院后就往家趕。
白哲瀚見到她時笑了:“吃過晚飯了嗎?”見越夕有些消沉地點了點頭說:“她們兩個又守晚上?”
“是啊,瀚哥,你吃了嗎?”
“剛準備下面條呢”越夕一看,他的位置正是在站在餐廳那,可能是聽到自己回來的聲音跑出來看的吧。
于是越夕快步走進廚房,看了看灶臺上準備的東西,回頭看到白哲瀚不好意思地摸著鼻子,瞪了他一眼后開始揀起了蔥,配著雞蛋打了個蛋花湯,又拿出肉片遞給白哲瀚,白哲瀚笑著拿起刀薄薄的切了十多片。越夕瞄了一眼肉片,好笑地搖頭:真是肉食動物,和他的形象一點不搭調。
做好了湯,將面條下到鍋里,現在做飯卻是要很久的,而且也太晚了,還是吃點面條吧,只是想到自己沒在他就這么簡單地對付自己,心里不住的泛起了心疼。
走過去摟著他的腰,頭靠在他懷里:“老公,你辛苦了。”
白哲瀚沒說話,手上有些臟,就沒抱越夕,只是用臉蹭蹭她:“呆會兒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守呢吧?對了,你帶些雜志或是故事書去,就算她不看也可以念給她聽,這樣她的思緒被擾,也就不會再想其他的了。”
越夕聽了眼睛一亮:“老公,你好厲害啊”要她談藝術、禮節、鋼琴和醫術還可以,讓她談衣服、首飾和化裝品,她還真插不上口,念故事書好啊,又有情節又能吸引人,而且時間也長,一個白天兩個人都不會無聊了。
面條沒一會兒就煮好了,白哲瀚吃面條和越夕不一樣,越夕喜歡吃軟軟的清淡面條,而他則喜歡有筋骨的,還要放很多的辣椒和佐料,煮沒一會兒他就把面條撈到了碗里。
越夕坐在餐桌旁,憷著下巴看著他吃,白哲瀚吃了幾口,笑了,卷了兩根喂給越夕,越夕張嘴吃下了:“好辣,好咸又好硬哦。”
白哲瀚忙著吃沒說話,不過另一只手卻彈了越夕額頭一下。
“……”越夕捂著被彈的地方瞪著他,看著他幾口就下了肚子,還把湯都喝完了,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白哲瀚端著碗進去洗了干凈后,走出來,兩人梳洗后躺在了床上。
“瀚哥,我有事要問你。”
“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但是,寶貝,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這不是你能做的事。”
“為什么不能,我會的東西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白哲瀚嘆了口氣將她摟在懷里:“我知道,以前我就知道你會很多神秘的技能,但是寶貝,除非你有金剛不壞之生,或是排山倒海的仙技,否則千萬不要插手這件事。”
越夕一把推開他:“我才不要這么算了呢,那些人渣,不盡傷害了小麗,還有那些孩子,那么小就……”
白哲瀚拍著她的肩頭說:“我知道,我知道的,可這事如果我們插手了,肯定會引起他們背后人的注意,他們那種人除非一擊必中,否則將是永無止盡的追殺,甚至可能,不,不是可能,是肯定會牽連到親人。”
感覺越夕身子軟了下來,又說:“你肯定也看出我認識他們吧,這是我以前做傭兵時候結下的怨,不過那時我出任務都戴著面具,就連傭兵隊里的人都沒見過我的真面目,所以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如果現在我們貿然出手,勢必會讓他們查出什么了,到時候新仇加舊恨,是絕對不會給我們反擊的機會的。到時候我的家人還有你的……”
越夕聽到白哲瀚說她的家人時身子一僵,害怕得抬起頭看著白哲瀚,對方則安撫地拍著她的肩膀,摟到懷里說:“俗話說:君子報酬十年不晚,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前,就要學著隱忍和潛伏,我們并不是退讓,而是為了能找到一擊必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