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夕花朝

第一二十九章 拉斯維加斯豪賭(五)

越夕花朝

“恩,你舅公還和你說了什么?”

“他給了我一個高科技的隱形眼鏡,可以改變瞳孔顏色的那種,說是我們變裝也方便。”

“哦,你舅公到是想得周到啊,我剛想著是不是變個外國人呢,他就給我送來了改變眼睛顏色的隱形眼鏡。”

“爸……關鍵不在這,關鍵是舅公剛給了我眼鏡,就有人指認我們說出老千,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可能是你舅公給你東西的時候,被人看到了吧?”

“爸,您還不了解我嗎?我一般講話的時候都會在周圍弄個屏障的,旁邊的人根本就聽不到我們說話的,而且舅公給我時,我們兩人都在廁所間里,外面的人也看不見啊。”

“那剛才那人沒在你身上搜到呢?哦我知道了,你放到空間里去了?”

“是啊,我習慣了嘛,用不到的都丟在空間里。”

越爸爸語氣羨慕地說:“真方便啊。”對于那個巧合卻仿佛沒在意一般。

看著一句都沒說到重點上的爸爸,越夕哭笑不得,難道爸爸都沒看出什么異常情況嗎?算了,也許是自己多想了,不管怎么說自己家和羅炎凌可是有血緣關系的,又怎么會害他們呢。

半夜,一陣門鎖扭動的聲音,花朝第一時間給越夕示警,越夕馬上沖到爸爸的房間,將爸爸搖醒,然后加了個屏障:“爸爸,有人進房間來了。”

“這不可能,這家酒店的保全是最好的,怎么可能進小偷。”越爸爸明顯不信。

“有可能是白天的那個人不服氣,想要回他輸的那3000萬,畢竟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現在怎么辦?”

“爸爸我給你上了個屏障,你在這里不要動,我去收拾他們,看看到底是誰派來的或者只是一般的宵小。”

“恩,你自己小心點。”

進來的有三個人,門外還有3個,全是一身黑衣。接著又進來了2個,房間的門輕輕地關上了。

如果只是對付一個帶著女兒的父親,這么多人似乎有些多了,而且在黑夜中毫無阻礙的越夕,清楚的看到了幾人手上拿著的槍,而且還是那種帶有消音的槍。

這對于只在電視里才見過的東西,讓越夕瞳孔一縮,這些人來意不善啊。

輕身騰越到一個走到房間門口的黑衣人身后,左手捂住男人的嘴巴,右手抬住下巴,靈氣貫注在右手上,一扭,一陣很清晰地骨骼錯位聲音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越夕暗罵,電影害死人,那電影里演的不都沒聲音的嗎?怎么到她這聲音就那么大,早知道先上一層隔音罩就好了。

突然一陣危險閃入,她迅速地騰起到空中,離開了剛剛的位置,只見另外四人都拿著槍朝她剛剛所在的方向開了數槍,因為帶著消音器,所以只能聽到幾聲很悶很輕的聲音,并不能引起房間外任何人的注意。

越夕一陣后怕,因為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會不會懼怕子彈,只聽花朝在她腦海里說道:“你現在還是個凡人,又沒成仙,怎么可能不懼怕子彈,被打中了一樣要死的。”這讓越夕更加慶幸自己的危險意識起了作用。

“現在必須快點解決他們,而且一定要下狠手,可別再像對待那些想搶劫你們的人那樣仁慈了,這幾個全滅了吧,要想逼供,外面還有一個呢。”

越夕了解的點點頭,《琴舞九天》全力發動,另外的四人只感覺身邊一陣香氣靠近后,就永遠地失去了知覺。

“夕夕,門外那個還是有些厲害的,不過以你現在的功力,對付他應該綽綽有余。”

那人在門外顯得很煩躁,不時的抬手看表,好象在計算著什么,越夕也不說話,靜靜地在門口等候潛伏著,半個小時后,那人明顯感覺情況不對勁了,于是掏出一把特制的鑰匙開門,當門打開的時候,越夕迅速地選擇了遠離門口,背靠在墻上,只見那人迅速地掏出了把槍,朝著門里連續開了好幾槍,槍上同樣有消音器,這些應該是專業的人了,不然怎么個個的反應都那么靈敏,不過活該他們今天遇上越夕這個不能以常理判斷的人。

真是比電視還要刺激,以前是看別人演,現在是看自己演,越夕靠著墻,心跳得很快,而腦海中卻閃過這個好笑的念頭。

那人進來后關上了門,然后啪的一下把等打開了,這讓越夕楞了一下,這人真囂張啊,進到別人的地方,居然還把燈打開了,還好她的位置背著墻,暫時看不到她,連忙給自己加了個隱身術,那人舉著槍,一步一步地朝里走來,越夕顯得很緊張,因為她發現這人身上的肌肉張馳度都非常高,說明反應非常靈敏,不好對付啊,要不只能不擊擊中,否則就會陷入僵持戰。

平緩自己的呼吸,收斂身上的氣味,她知道自己身上總是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而且剛才由于緊張,氣味非常的濃郁,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她的香氣,幸好這是在房間里,如果是在夜外就很危險了。在房間里還可以認為是閉合的空間香味很難消散,如果是在野外那么長時間都還有香味的話,只能說明這人在附近了。

那人一步步靠近越夕所在位置,越夕在思考著該怎么把他拿下時,又是一陣危機意識,于是跳躍而起飛到了空中,那人朝著越夕所在的墻面又是兩槍。

從來沒想過會經歷這些只在電視上才看到過的場面的越夕,后悔死了,早知道有后面的事,她就堅決不吃那什么百香果,也不練什么《琴舞九天》了,這不是讓她隨時都暴露在敵人的視線里嗎?雖然那人不一定就知道自己在那,但就憑那的氣味最濃也能猜到點的。

突然房間里傳來一陣響動,越夕心中一驚:是爸爸。這時越爸爸正一步一步地向房間門靠近,看樣子是想打開門看看情況了,然后越夕就看到這個黑衣人舉著槍輕步地向房間門走去,如果越爸爸開門的話,以這人的反應能力絕對會第一時間就將越爸爸擊斃,所以她必須在爸爸開門之前就將這黑衣人殺死。

黑衣人開始時還在戒備著客廳里的環境,在沒發現什么情況之后,就全身心地注意到了房間門上,門響動了,黑衣人也把槍指向了門的方向,機會來了。

只見越夕迅速跳躍到男子的身后,剛想用同樣的方法對付男人時,對方卻仿佛感知到危險一般地向前一滾,居然還滾到了房間門前,越夕沒想到對方居然似有所感的躲開了,然后還迅速地朝自己開了幾槍,一個跳躍躲開了在閃著銀白光芒的子彈,一腳踢向那人的下顎,將他踢離了房間門。

那人回過神時,發現自己面前根本就沒人,鎮定陰狠的眼睛閃過的詫異和驚慌,畢竟看得見的是對手,看不見的就是催命符了。

不過這人反應到也快,在門快打開的瞬間,就朝著門開槍,越夕驚的大喊了一聲:“花朝”一道無形的屏障擋在楞楞的看著客廳的越爸爸面前,叮叮叮幾聲,子彈掉落在了地上,而那人在聽到越夕的聲音后,又迅速地朝著聲音地位置連開了幾槍,這次越夕怒了,剛剛如果花朝反應慢點,那么爸爸就被打成篩子了,顯露出了身形,強行使用《琴舞九天》第五重技藝:蔽日遮天。吐出一口血后,空氣中仿佛有無數張網般張牙舞爪地沖向黑衣人。這也是她從來沒使用過這些戰斗技藝,錯誤地估計使她用力過度所致。

“啊……”黑衣人仿佛被無數條絲線切割一樣,一條一條細細的痕跡遍布全身,而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保持著死前不可致信的表情,一道火甩在了6個黑衣人身上:“花朝……”接著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而燃燒的黑衣人被一到屏障籠罩著,火焰卻非常盡責的只燒尸體,沒有燒到房間里的其他地方,沒幾秒,尸體就化為了灰塵,而地板上卻沒有一點痕跡。雖然花朝沒什么攻擊力,但是絕對是輔助的一把手,越夕虛弱的如是想道。

越爸爸被屏障擋在房門口,看著直吐血的女兒,心中急得不得了:“夕夕,夕夕……”突然感覺面前那道無形的屏障消失了,忙走過去,一把抱起女兒,這時門外有人在敲門,兩人知道是剛剛黑衣人死前的那聲殘叫驚動了周圍的人,忙把女兒抱進房間里,給她蓋上被子,接著關上房門,整理了一下褲子,畢竟睡前他只穿了一條褲子。

走到門邊輕輕開了一條門縫,看到門口站著4個男人,這些人穿著統一的服飾,越爸爸知道這是酒店的保安,但是并沒有讓保安進房,而且他現在臉上的易容已經洗掉了,還沒易上去,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的臉,只好把三分之二的臉都擋在門后。

“先生,剛剛有人說您的房間里有慘叫聲。”

裝做剛睡醒的樣子,啞著聲音回答,“是的,先生,我半夜起來的時候,發現我的女兒居然病得很嚴重,所以我嚇得大叫了一聲。”因為幾個保安沒親耳聽到,否則絕對不會把嚇的大叫聲和殘叫聲聯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