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四那天越爸爸包下了城里最好的湖景酒樓,邀請了他的朋友和越夕的同學,還給越夕的老師發了請貼,讓越媽媽請了家里的親戚朋友一起來慶祝。越夕特意讓自己小舅舅請了王玲和穎浩,讓小舅舅到時帶著兩人進城,外婆也趕到了城里來幫忙。越媽媽的肚子很大了,出門不方便,而且生日宴會上人太多,越爸爸不放心,就讓越媽媽在家呆著,讓外婆給越媽媽送飯。
生日這天,越夕有種參加豪門宴的感覺,這哪是她過生日啊,整個就是一生意交流會,越爸爸帶著越夕四處游走著,大家都說著場面話,無非就是孩子可愛聰明,將來肯定是個有能耐的。
“建邦。”一個穿著打扮都很平凡的中年人走到越爸爸身邊。
越爸爸激動地握著那人的手:“羅叔,您來啦,我讓人給您留了信,還以為您不會來了呢!”
“小小姐的生日,我哪可能不來參加。”
“羅叔,別這樣稱呼,您知道,我一直把您當成是……”羅叔拍了拍越爸爸的手臂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我知道。前幾年我一直在國外,上個月才回的國,看到你給我留的信這才趕過來的,沒想到啊……。”說著一臉欣慰的樣子,然后又轉身看著越夕說:“不說這些了,來,你叫夕夕是嗎?”
越夕乖巧地點點頭,羅叔叔笑得很和藹說:“我是‘親’爺爺的朋友,你就叫我羅爺爺好了。”越夕發現羅爺爺說親爺爺的時候有些怪,但是卻沒在意。
越夕從善如流:“羅爺爺。”
“乖!來,這是爺爺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越夕一看,一塊晶瑩剔透的百色玉石,形狀是一只小狗,臃懶的爬著休息,越夕的屬相正好是狗,玉面隱隱泛著光,越夕確定自己沒看錯,這玉石上真的有靈氣,就和她意識海里的靈氣一樣,只是很淡。不知怎么的,兩人說著說著就走到一個樓梯的拐角處。
“羅叔,您來就來吧,怎么還帶東西了。”越爸爸也不懂玉石,只是覺得玉石還是挺貴的,但是也就和金銀差不多,一點都沒意識到這是極品的羊脂白玉。
“呵呵,小東西而已”羅叔也沒解釋,接著道:“其實她值得最好的,只是……”說到這就停下了,越爸爸也一臉的沉色,讓人看不懂。
羅叔想到什么,哈哈大笑著拍了越爸爸一記“好小子,才幾年不見,長能耐了啊,居然還搞了個礦廠,而且還探測出了錫礦,將來弄個集團什么的……哈哈,真是好啊,真是好啊!”
越爸爸在羅叔面前仿佛邊成孩子一樣,不好意思地摸摸頭:“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想著以后開礦不這么麻煩,便把山買下來了,結果……對了,羅叔,您不是才回國嗎?怎么就知道了?您的消息還是那么靈啊!”
“如果消息不靈點,還不早就被人……”
“羅叔,您一個人在外注意安全啊,不然,您回來吧,我們又不貪那些,您還留在那做什么,回來我給您養老。”
羅叔沒說什么,只是摟了下越爸爸,而越爸爸就像孩子在父親懷里撒嬌一樣回摟了羅叔,看得越夕一陣別扭。
“好了,我該走了,你知道,那邊我不能離開太久,這次是不放心你,特意回來看看你的,好小子,好好干,羅叔會注意安全的,再說我也只是去盯著他們,并不會做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說完就走了,只留下惆悵的越爸爸。他想著一向小心謹慎的羅叔,一直以來都沒做什么危險的事情,這次應該也不會。
很快越爸爸恢復過來,就領著越夕往宴廳里而去,只見那些大人們舉著酒杯你來我往的互相恭維著,你說著你的生意經,我說著我的事業史,越爸爸應酬著都沒顧得上她這正主了。
就切生日蛋糕那會兒,大家很給面子的拍手唱了生日歌,小孩子們就哄地沖到樓上K廳室吼歌去了,你甭管會不會,音樂一起,拿著話筒就來勁,你搶我奪的熱鬧著呢。
越夕脖子上帶著羅爺爺送她的玉狗,什么生日禮物也沒拿,帶著自己的兩個小伙伴走出酒樓,來到南湖邊上游逛。
“夕夕,今天好多人來給你過生日哦。”王玲羨慕地說。
“是啊,都是我爸的朋友,我一個都不認識。”
“你同學沒來嗎?”穎浩關心地問。
越夕看著隨時都那么細心敏感的穎浩,心頭軟軟地:“來了,剛剛在那搶話筒的就是我們班的同學。”
“赫!這城里孩子長得真高啊,五年級也比我們小學同年級的孩子大。”
“呵呵,你們多喝牛奶,多運動也可以長高的。”
“真的嗎?”
“當然啦,你們看我今年8歲,可我比玲玲還高,就是因為我經常喝牛奶啊。”
王玲撅著嘴說:“我媽才不會給我買牛奶呢。”
“沒關系,你考到城里的中學,我每天早上都給你帶牛奶!”
“真的?”
“真的,我家牛奶很多的,管夠!”
“還有我的!”穎浩忙在一旁說。
越夕笑著答道:“都有,都有。”
“夕夕你收到什么生日禮物啊!”
“很多啊,衣服、書、首飾還有自行車,還有人直接給紅包的。”
“哇……”
“……”懵懂少年不知愁,三個感情要好的小伙伴在一起興奮地討論著這場別扭的生日宴會以及對將來的憧憬。
“夕夕……”
“……夕……”
什么聲音在叫她,聲音很稚嫩,也很悅耳,越夕在夢中迷糊地聽到有誰在叫她。
誰在叫我啊
“是我……”你是誰。
“我是花朝!”花朝?
越夕意識海中霧氣越來越多,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她剛剛重生那會的樣子。
花朝你恢復了嗎?
“還沒有,不過也快了,如果我吸收了那塊羊脂白玉里的靈氣,就可以恢復一半了。”
“什么羊脂白玉?”
“你脖子上掛的那塊。”
“你是說這只玉狗是羊脂白玉?”
“對。你舍得嗎?”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能恢復就盡管拿去,是不是你能吸收玉里的靈氣。”
“是的。”
“那我給你多收集一些玉石,你不是恢復得更快?”
“傻瓜,不是所有的玉石里都有靈氣的,這羊脂白玉也只能算是中等的,高等的要是玉髓,不過在這個地球上已經再也找不到了。”花朝沉默了一會兒又接著說:“你可以仔細觀察,表面泛熒光的,就是有靈氣的玉石。我現在就要修煉了,等我恢復了再和你說。”然后就沒再說話了。
第二天,越夕醒來,發現自己脖子上哪還有什么玉石,只有一條紅線在那掛著,忙把紅線扯下來丟到一邊。越爸爸也不懂玉石,根本就沒問越夕玉石的事,這讓越夕松了口氣。為了將來買玉石的時候方便,越夕磨著爸爸給自己辦了張銀行卡,當然用的是越爸爸的名字。
暑假來到,鋼琴賽也臨近,越夕的休息時間更少了,從早上跑步到秦老師家報道,先練一小時的形體舞蹈訓練,然后是鋼琴的練習,古箏的學習也為鋼琴大賽讓道,秦老師說看她這次鋼琴賽的比賽結果,如果理想的話,下個假期要教她吹蕭。
然后就是毛筆字,這么長時間的練習,也是小有成效了,老師對她的自主練習很滿意,還拿了些名家字貼給她臨摹。對老師的要求還是認真的執行著,只是這樣一來,她一天也沒剩多少時間,本想去城里的玉石店看看都沒時間了。
一天大早,越夕來秦老師家豪無征兆地就被老師拉著去私人住宅,哪有人大早上去做客的?越夕開始還奇怪著呢,一個身上掛著皮尺的女人從房間里走出來,和秦老師寒暄了幾句后看著越夕問:“就這孩子吧?”
“是的!”
“看來您在這窮山溝揀到寶了啊。孩子,你幾歲?”
“阿姨,我今年8歲了。”抬起手讓女人給量了肩寬和胸圍。
“哦,你真厲害啊,才8歲就去參加鋼琴比賽了啊。”越夕被她說得不好意思,忙回道:“夕夕這樣才不厲害,有些才5、6歲的就參加鋼琴比賽了。”
“呵呵,你叫夕夕啊,你說的那些是大城市里的孩子,咱們這個地方,能有你這樣的成績就算本事了。”越夕好象普通孩子一樣,被大人夸得開心一笑,看得兩個大人也笑了。
女人拿著筆記下了數據說:“好了,您的要求,我知道了,放心,三天后來拿。”
秦老師微微笑著點了下頭,又帶著越夕走了,把越夕搞得都一頭霧水。
在越夕密集地訓練和越媽媽心疼的哀嘆中,比賽來到了。
這次是要去S市比賽,S市離Y省還是有些遠的,她們需要坐火車到省城,然后再從省城坐車到S市,在路上就要花掉三天時間,而越媽媽的預產期就是這幾天,越爸爸也留下來照顧越媽媽,外婆更是把店鋪丟給了大兒媳婦,跑到城里來照顧越媽媽,越夕只能自己跟著秦老師,還有經常接送越夕的司機鴻叔叔去參加比賽。
那個,小緣有時真的很粗心哈,請大家原諒,小緣給大家鞠躬了對手指,犯錯了,都不敢要推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