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幸福來自于哪里?”
“絕不是女人的懶!”
“而是女人的媚!”
對此,她很是擔心兒子未來的幸福。
但東方紅的一席話,卻讓她茅塞頓開——
“不是在廚房里,而是在床上啊!”
“這位蕭姑娘……她的思想迥異,她與別的女子截然不同。”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
可總覺得那一搖一擺之間有一股子濃濃的慵懶的味道。
對于蕭包子的懶,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她已見識過。
“隱門中的人!”
“他們竟然在這里出現……當心了!”
這里的光線在穹頂許多夜明珠的輝光之下很是明亮。
就在她們前方較遠處,站著六個一身漆黑的人。
看著這面鑲嵌了夜明珠的石碑,看著石碑上忘情臺那三個字,蕭包子這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她來不及去看石碑上其余的字。
蕭包子三人抵達了忘情臺。
東方紅眉間頓時一蹙,她看見了那六個黑衣人的衣服上所繡的紅色火焰!
蕭包子那雙細長的眉微微一揚,她的眼里沒有那六個黑衣高手,她還在尋找著她的牛。
站在后面未動的盧小雨看著蕭包子那扶風步有些揪心——
她的視力不好,于是,她邁步向前而去。
一搖一擺。
她已抬起了頭,望向了前方。
東方紅和盧小雨也都望向了前方。
“她沒有書香之氣,卻有著一股子最天然的氣息,那種最干凈、最純粹、最簡單,卻偏偏最令人難以忘記的氣息!”
“便是本真!絕不會有任何作偽!”
“你再仔細瞧瞧她那身段,嘖嘖嘖……”
盧小雨忽的就笑了起來。
東方紅莫名驚詫。
蕭包子已一搖一擺的走到了距離那六個黑衣人丈許距離。
她停下了腳步,微微瞇起了眼睛。
她這才看清楚這六個黑衣人衣服上繡的那紅色的火焰。
“我來找我未婚夫的,你們……能不能讓讓?”
左邊那個身材頗為高大的黑衣人微微一怔,他還沒說一個字,卻忽然抬頭,視線越過了蕭包子,又看向了那石碑處。
兩艘小船抵達了這里。
阿木三人,和小武三人,他們飛到了岸上。
八人匯合在了一處,此刻也齊齊向這六個黑衣人走來。
可他們也僅僅只走了三步,便又齊齊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向一側看了過去——
那方向傳來了咄咄的聲音。
片刻之后,一個穿著一身灰白麻衣的老人,帶著大約二三十個穿著灰白短卦的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
那咄咄的聲音,便是那老人手中的拐杖杵地時候發出的聲音。
只是所有人并不知道他們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他們得到的鐘離破的指示本應該是要繼續去尋找桃花源的入口!
可他們偏偏在鐘離破離開之后又回到了這里!
若是鐘離破看見,他一定會想到些什么。
可惜,他卻再也看不見了。
此刻,門口那六個黑衣人一瞧,臉上的戒備少了三分。
隱月閣的暗夜行者來了!
暗夜行者是友軍。
他們來了,面對這幾個進入忘情臺的高手,便不需要他們出手。
東方紅等人心里卻咯噔了一下。
他們并不知道暗夜行者這個稱呼,卻知道隱月閣就在這里面。
沒有別的外人進入,那么這些人,便極有可能就是鐘離破的人!
“這一戰,堪比蜀山論劍,有極大兇險!”
陸初七扭頭看向了阿木,又說道:“若事不可為,你記住一定要活著出去!”
“牧山刀,為師就交給你了。”
“你去了牧山刀之后,記得照顧好為師養的那幾只鴻鵠。”
“另外……在牧山刀后山的那處小院子里,還有為師養的兩條狗……你也記得照顧好它們,它們活得不容易!”
王正浩軒一聽,眼睛頓時一亮,他看向了陸初七:“師傅,那弟子呢?”
陸初七瞪了王正浩軒一眼,吹了吹胡子:“你回牧山刀,雞犬不寧!”
“你和為師并肩一戰……保你大師兄出去!”
王正浩軒一愣,這意思聽起來不吉利啊!
這是要舍車保帥了?
“那些人,很厲害?”
陸初七撇了撇嘴:“他姥姥的……隱門果然強大啊!”
“那六個黑衣人里面,其中一個有著大宗師的氣息!”
“其余五個估摸著也是一境以上的高手!搞不好就是半步大宗師的身手。”
“那個杵著拐棍的老頭,你看他顫顫巍巍的模樣,可人家散發出來的那氣息……也是一個大宗師啊!”
“兩個大宗師,一群一境以上的高手,你小子二境上階,你知不知道你是這所有人里武功最渣的那一個?!”
王正浩軒頓時備受打擊。
陸初七這時悠悠一嘆,又說道:“如果吃狗肉都能成為大宗師……那肯定天下無狗,天下大宗師遍地走!”
“呆會你給為師站在后面一點,別剛一打你就嗝屁了!”
盧小雨這時候也緊張極了。
她沒有料到這里面會出現這么多的高手。
不僅僅有隱月閣的高手,竟然還有傳說中隱門的高手!
現在怎么辦?
雙方實力的對比極其明顯,就算是小武用毒也是不行的。
對方有個用毒的祖宗樊梨花!
樊梨花可還沒有露面!
兒子就在里面。
若是去救兒子,只怕自己這方的九個人無一能夠生還。
可若是不救兒子……
就在這時,那麻衣老人走到了六個黑衣人的面前。
他那雙灰白的眼看了看蕭包子,就看了一眼!
蕭包子忽然后退!
她蹬蹬蹬連退了三步,那張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了極為嚴肅的表情。
她的手落在了腰間。
長裙散了開來。
她的手里握住了那把無為軟劍。
她正要欺身而上,卻聽那麻衣老人開口說話了:
“尊者大人!”
麻衣老人向其中一個黑衣人躬身一禮,“隱月閣奉命護鼎,這里,就交給老夫來解決吧!”
那黑衣人鼻孔里發出了“嗯”的一聲。
“按照教主的意思,老夫要將這些人全部生擒……因為教主說她有些事得給這些外來者說個明白……讓他們死得明白。”
那黑衣人又“嗯”了一聲,這一次開口說了一句:“本尊者知道,樊教主希望的是圣女親自動手血祭火焰戰旗……你去將他們生擒吧。”
麻衣老人轉身,他看向了蕭包子,蕭包子正要上前,可她的耳朵里卻忽然有一個低微的聲音響起——
“不要抵抗,佯裝中毒!”
這個聲音不是麻衣老人的傳音入密!
因為,這個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
她們舍船登岸,站在了立于暗河邊的那面石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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