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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突然憑空而現的中年男子,正是外島的島主白天恨,擁有準君境上階修為,同是源自于劍虎島白家一脈。
“可算現身了。”凌天羽暗松了口氣,這解圍的可真及時。
畢竟,剛才的廝斗,沒有太大的波動,頂多算是小打小鬧,不足以驚動外島島主。但白揚強行服用神丹,恢復巔峰修為,這等修為在外島的話,除了高層管理者,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小小的村莊里,能不將外島島主給驚動嗎。
“呃···”
白揚口吐腥血,搖搖晃晃的站立而起,滿是驚愕的望著眼前面色威嚴的中年男子,自然是認得,惶然道:“一代族弟白揚拜見島主。”
“你還知道你是一代族弟,竟敢在外島欺凌弱民,同為白大世家,我這顏面也跟著被你給丟盡了。”白天恨沉聲訓斥道。
白揚嚇得渾身顫抖,欲哭無淚,一時顧著憤怒發飆,卻忘了這位外島島主的存在。這殺是又殺不了凌天羽,可神丹又得白白的賠了,甚至還得被安上罪名。
越想越是憤氣,便準備反咬一口,拱手道:“島主請明察。我等在外歷練,不幸遭強大惡獸的攻擊,為此靈舟摧毀,不得從茫茫數千里海域而行。本想著在貴島逗留,靜養片日,殊不知竟遇上刁民,對我們百般數落,我才一時出手過重,不幸傷了他們的性命。而這小子,更是趁我等修為重損,為此萬番羞辱,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島主明鑒。”
“胡扯。”白天恨叱喝道:“這島上的村民本島主還不知道嗎。定是你們覺得被外人撞見失了顏面,故而想殺人滅口。”
“不、不。”白揚連忙道:“白揚雖知現在眾口難辨,但所言句句屬實,絕對不敢欺騙島主。”
“哼。當真以為本島主好糊弄嗎。”白天恨面色深沉,不禁回頭望向凌天羽,頗為贊賞的說道:“你做得不錯,記你一功。”
“多謝島主。”凌天羽躬身行禮。
“恩。”白天恨微微點頭,一副鐵面無私的說道:“你且放心,我雖為白家中人,但絕不會不辨是非善惡,更不會偏袒任何人。”
“島主深明。”凌天羽拱手道,無疑對白天恨產生極大的好感。
而白揚聽到這話,面如死灰,但依舊饒不死心的說道:“島主,晚輩乃是白揚,是白鳳族老的義子,我以我義母的名義發誓,絕無半分虛言。”
“本島主管你是什么身份,在外島殺害無辜凡民,罪不可赦,此事本島主自然會上報。而你們現在就給我立刻滾,現在這里不歡迎你們。”白天恨鐵鏘鏘的說道。
“呃···”
白揚面色悲戚,苦澀道:“島主,我等在海外受苦,費盡千辛萬苦才能來到貴島。而今一斗,損耗更是不堪負重,這外島距離內島還有數百海里,讓我等現在離開外島,豈不是要了我們的性命。”
“本島主管你們是怎么回去。外島有外島的規則,這是尊老們下的嚴令,就是族老也不得在外島放肆,更何況是你。”白天恨冷聲道。
“可···”白揚恨然不已。
“別再浪費口舌,不想立刻死在本島主的手中,現在就我立刻滾。”白天恨怒然道,一股強大的準君境威能,狠狠的逼壓過去。
在這恐怖的氣息沖擊之下,白揚只覺渾身筋骨幾欲斷裂,整個心魂幾乎快要被撕裂。
“滾。立刻就滾。”白揚嚇了個哆嗦,狠狠的瞪了眼凌天羽,便帶著那四人,一瘸一歪,灰溜溜的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野里。
這時。
林遠等眾村民,匆匆而來,然后紛紛跪下:“拜見島主。”
“都起來吧。”白天恨面色平淡。
“謝島主”林遠等眾紛紛起身。
不由。
白天恨望著早已氣絕身亡,倒在地上的兩位村民,嘆息道:“抱歉,是本島主管理不周,現在還是讓他們先入土為安吧。”
“是”
林遠畢恭畢敬的說道:“我們一定會妥善安葬的。”
“恩。”白天恨正色道:“你們也別擔心,公道自在人心,這里雖是外島,但也不是由得外人欺凌,這事本島主定然會上報。”
“多謝島主,深明大義。”林遠感激不已。
“恩。”
白天恨微微點頭,轉身凝視向凌天羽,現在最讓他感興趣的還是凌天羽這人,滿是欣賞的笑問:“呵呵,小兄弟真是好修為啊,面對強敵威脅,竟能處變不驚。”
“晚輩得知島主深明大義,定然不會縱容外人在這外島放肆,所以晚輩才能如此心態面對。”凌天羽備是謙虛的回道。
“恩,不錯。”白天恨是越加的欣賞,不由問:“只是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在下林天羽,現在是林遠村長的義子。”凌天羽回道。
“噢。”
白天恨回頭瞅了眼林遠,面色不悅的說道:“你兒本島主一直甚為欣賞,沒想到你竟還敢對本島主藏私,有此杰出義子,竟不告知于我。”
“島主息怒。”林遠汗然,倒也機靈,心知凌天羽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便道:“是這樣的,我這位義子是多年前離開島域,四外修行,恰逢考核之初,小羽才及時歸來,這不就碰上這事。”
“呵呵,難怪這身修為與心態不同常人,小兄弟果真是藝高膽大啊。”白天恨滿是贊賞的對凌天羽說道:“不錯,以你的實力,通過考核自然沒問題,但本島主還是期待你更出色的表現,畢竟我們外島已經很久沒有人得到非凡的成就了。”
“是,晚輩一定會努力的。”凌天羽道。
“對了。”白天恨突然想到,以凌天羽的天賦,不該被埋汰在外島,不由問:“你竟作為義子,自然也不會無父無母,不知家父可是。”
“呵呵,晚輩自幼便被人瞧不起,狠心遺棄于此。多年以來,我早已忘了他們,我現在所能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爭取的。”凌天羽淡淡一笑。
“唉”
白天恨嘆息,道:“小兄弟不必妄自菲薄,在本島主自幼,也是因為天賦不如人,被遺棄在這外島。而當年本島主就于你這般,不甘于此,不得努力苦修,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所以,本島主相信,不久的將來,你也一定可以。”
“多謝島主,晚輩定不忘初心,不求傲世一方,但定努力進取。”凌天羽說道。
這無論是談吐,還是氣質,實在是太令白天恨欣賞了,真不知是哪位瞎了眼的長輩,將如此驚才埋汰于此。
不由。
白天恨亮出一塊刻有“白”字的銀色令牌,遞過給凌天羽說道:“這是島主令,為了避免有人惡意報復,只要現出此令,自然不敢對你們村子放肆。”
“多謝島主恩賜。”凌天羽也不客氣收入囊中,如此方便的通行證,怎么會白白浪費了呢。
“恩。”
白天恨輕輕點頭,又道:“若有問題的話,你便可持令,越過內林,到內殿尋我。”
“是”凌天羽拱手道。
“恩,沒其他要事的話,本島主有要事甚忙,此事也得好好上報。”白天恨道。
“恭送島主。”
凌天羽與林遠等眾村民,立馬躬身行禮。
旋即。
白天恨騰空一閃,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這一走,林辰便滿是激動的奔過來,按耐不住搶過凌天羽手中的島主令,欣喜若狂的笑道:“哈哈。大哥你真是太牛了,你可知這島主令是豈等的尊貴。足以讓你橫行外島了,就是內島族弟,見到此令,也不敢對你放肆。”
“辰兒。你這是成何體統。”林遠慢悠悠走來,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你大哥爭取來的榮耀,你要是想要,也要憑自己的努力去爭取。”
“知道了,孩兒不過是一時好奇瞧瞧嗎。”林辰訕訕一笑,突然見到林遠的氣色不佳,忙問:“對了爹,您這傷勢可好。”
“為父并無大礙,只是感覺現在手腳有些不太聽使喚。”林遠說。
“義父,不如讓孩兒帶您回去養傷吧。”凌天羽說道,剛才只是暫時壓制了林遠的傷勢,其實傷得真不淺。
“恩。”
林遠微微點頭,對著身旁的幾位壯年嘆道:“好好讓他們入土為安吧。”
“是”
那幾位壯年應道,便小心翼翼的將那兩位死去的村民抬走了。
而后,在林遠話下,眾村民也是紛紛退散。但他們已經深深的記住了凌天羽這個人,因為他是整個洛陽村的驕傲。
外島。
海岸邊,白揚幾人滿身狼狽的走到這里,便軟趴趴的坐倒在外灘上。
“揚兄,那個小雜碎也太可恨了。等我們恢復修為,一定得想個辦法狠狠的修理他。”那位火爆青年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們他媽的慫貨,本少被如此欺辱,你們竟敢坐視不理,等回去之后,先找你們算賬。”白揚滿色怒火。
“可現在離我們內島少說也有三百海里,我們現在還真能回去嗎。”一位面色虛白的青年不由道。
“白天恨那家伙不過是嚇唬我們而已,我們先藏在這附近歇腳,等恢復幾層修為再回去也不遲,勞資可不想再如此窩囊的死在海獸口中。”白揚憤然道,這臉是丟光了。
“揚兄,我總覺得這事太過巧合了。”那位瘦小青年雙目森厲,道:“我們剛在海外受難,到這外島便碰上了那小子,我很懷疑那小子的身份。”
“你別他媽的說這說那的,有事先回去再說。”白揚叫罵道,怒火未消,哪能聽得進去。
“是”那位瘦小青年自討無趣的應道。
然后,白揚他們便不得尋個隱蔽的地方,閉關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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