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警局審問
趙雄鵬和全奇這兩個新手在獵艷場上很理所當然的空手而歸，此時正擠在李小強幫開好的基友房，竊竊私語，分析今晚酒吧里面對妹子的狀況，以此來增長教訓吸取經驗，你一言我一句，說得頭頭是道。
至于他們眼中的陳凡，八成是有水靈妹子爽了……
李小強一如既往的神秘，不知所蹤，不知是和宋朝管子兩貨繼續去瘋了，還是跟唐慕馨加深感情，或者去找另外的妹子過夜，外人不得而知。
第二日早上，逗留在陳凡房間的小妹悠悠醒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發現昨晚那位幫過自己的小帥哥已經走了，她皺了皺眉頭，喃喃說道：“好像……昨晚什么都沒有做呀，僅僅是按摩了一次。”
“我怎么就睡著了呢？還有那個帥哥，怎么不把我叫醒，居然服務都沒要就走了……”
小妹想著想著，愈發地覺得陳凡真是一個好人，既沒有要自己，也沒有阻止她休息，要是換做別的顧客，哪里會管你生死，拼命地折騰到筋疲力盡才肯善罷甘休，只要有子彈，就必須打光，畢竟是消費來這里的，不玩得盡興只能失望而歸，怎么對得起那幾百大洋！
與其他男人一對比，陳凡的善良形象頓時變得高大偉岸起來。
不知什么原因，或許有感而發，令小妹有些激動道，心里突然開始討厭起自己來，覺得自己很卑賤。然后在經過許久的心理掙扎之后。決定了辭職。
另一個房間，那個被陳凡間接救了一命的小姐也醒了過來。發現那個變態男已經走了，雖然想不明白他怎么會放過自己，但畢竟小命算保住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氣，現在回想起昨晚的經過，除了惡心之外，更多的是后怕。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賺的也足夠多了。靠著這幾年辛苦賺來的錢，足夠回家鄉開一個小店，然后找一個男人嫁了，安慰地過一輩子，似乎也很不錯。
于是，她決定辭職。
幾日之內，酒店都風平浪靜。走了兩位小姐，又迎來了新的兼職妹。
不過，今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有一批警察涌了酒店，把十二樓的妹子們給掃了，連幕后的老板都不敢搬后臺出來說話。因為據消息傳聞，盛大商盟的蔡家公子，在這酒店的十二樓風流之后，詭異地人間蒸發了！
但警方調查了所以可能的信息，都沒有找到半點可疑的證據。
陳凡對于蔡寧昂失蹤懷疑被仇家殺害的事情。他也知道自己應該被警方視作最可疑的兇殺對象，攝像頭雖然被他摧毀。但之前留下的映像他消除不了，而且出入酒店也留下了痕跡。不過，他是一點都不擔心，證據已經被他全銷毀，一把真火，連尸體都直接燒成烏有，怎么查？
江寧市警局審訊室內，陳凡正面對著一名問審的中年警官。
“案發當晚，你為何要跟蹤蔡寧昂？”中年警官面無表情地問道。
“沒跟蹤。”陳凡雙手環胸，淡淡地回答道。
“哼，那為什么你們會出現在同一家酒店，最后你還特意住進了他隔壁房間！”中年警官冷聲問道。
“巧合。”陳凡回答道。
“世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我現在懷疑你暗殺殺害了蔡寧昂！”中年警官說道。
“懷疑可以懷疑，你們也可以隨便懷疑，不過你得拿出證據，如果沒什么其他事，我該回去了。”陳凡依舊是淡然的態度，面色巋然不懼。
江寧市警局既然能查到了他的行蹤再懷疑到他的身上，那么蔡寧昂跟他之間的事情估計知道的也不僅僅是一知半解，說不定他與蔡寧昂之間的事情來龍去脈都弄了個清楚。但讓他氣憤的是，蔡寧昂與青幫勾結的事情這名警官只字不提，其中有暗殺的舉動更是直接裝做不知道，表面的話題一直圍繞著前幾天晚上的事情。
只許官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哼，明擺著欺負我這種沒背景沒后臺的學生哥！
中年警官冷笑道：“這里哪里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真當警局是你家后院呀！”
陳凡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你們要拘留我？”
中年警官冷笑：“呵！難道請你吃飯？”
“你們可沒有這里權利。”陳凡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響起了一個聲音：“我們懷疑你謀殺，有資格拘留你。”
兩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推門而入，一個穿著警服滿臉威嚴，剛才的話便是他說的，另一個盡是怒意，盯著陳凡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花。
陳凡瞇著眼睛審視這個已經有五十多歲但看起來依然保持著中年風采的男子，在他臉上的輪廓，依稀地看到與蔡寧昂有幾分相似，莫非，這個就是蔡寧昂的老子？
不用猜了，這蔡家老東西把警局給買通了，陳凡臉色陰沉盯著走進來的兩人。
中年警官立即站起身，一改之前的嚴肅作態，笑容諂媚地走到警服男前面，輕聲笑道：“局長，該問的我已經問了，這小子皮硬，估計要給點苦頭才肯說，不過那事八成是這小子干的，我們是不是先把他關起來嚴刑逼供？”
嚴刑逼供？陳凡冷笑，就憑你們這里幾個武士學徒就敢大放厥詞？官商勾結嗎？真當我是好欺負了！
陳凡說道：“既然懷疑事情是我做的，那就請你拿出證據。”
“蔡董事，你看怎么處理？”被稱為局長的中年人轉頭問道，直接把陳凡的問話當透明。
“黃局，我兒子生不見人死不見尸，該怎么處理我你應該比我懂！覺不能讓那個兇手逍遙法外！”姓蔡的男子冷聲道，雙眼一直死死地盯著陳凡不放，估計要是他有實力的話，恐怕二話不說就已經將陳凡擊斃在當場。
他叫蔡國洪，是蔡寧昂的父親，也是蔡家在盛大商盟的核心人物，卻不是蔡家家主。只是這次涉及到他兒子生死的問題，瞞著蔡家主蔡國志，親自來到江寧市警局，當然，這其中有沒有暗中賄賂，不用猜也知道個大概。
在蔡洪國盯著陳凡的時候，陳凡也在直視著他的雙眼，心想你蔡家果然不是一般的威風，既然都認定是我干的了，那么你兒子跟青幫勾搭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不少了。
黃局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打著磨練多年得出的正統官腔，一揮手道：“先把這犯罪嫌疑人給關起來，等我們收集到證據，再嚴刑逼供！”
聽到這話，陳凡臉色冰冷到了極點，如果真被關進去了，不大鬧一場的話，估計是出不來了，正當他尋思著要不要這個時候殺出去，然后給燕清雅打一個電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響起了一個蒼老卻渾厚的聲音：“我的學生到底犯了什么罪？居然要直接關起來，黃局長，可有證據？”
一個滿頭白發略有駝背的老頭兒，手中捧著那一個仿佛時刻都帶在身上的老式茶杯，在一個身材雄壯魁梧的中年人陪伴之下，慢慢走進了進審訊室。
這個人，當然是被陳凡喊做老東西的武院老院長，而他身邊跟著面容冷峻的中年人，赫然是那位傳聞中已經達到半步武王境界的蔣副院長。
老院長依舊是一身普通中透著陳舊的衣衫，看起來還是那個糟老頭打扮，只不過此時他一改往日的笑瞇瞇神情，滿是皺紋的老臉看不到一絲的和藹之色，在這不是他地盤的警局中，也爆發出一股讓人不敢捋其虎須的威嚴。
“咦，這不是武院的老院長嗎，什么事情勞您的大駕了，請坐！請坐。”前一刻還擺著官臉操著官腔兇神惡煞的黃局，立即揚起一個仿佛看到老友一般的笑臉，溫和的語氣帶著尊重，可見其說話拿捏的水準極高。
老院長擺擺手，說道：“坐就免了，我想知道你要關押我的學生，依據是什么。”
“這個嘛……”黃局長正尋思著對策，趕緊給那個中年警官使眼色，如果是一般的院長也罷了，職位再高也頂個屁用，出了學校什么都不算，但武院這個存在就不同了。不說其官位職權要比他這個警局局長大多了，就數他坐在這個位置上經營多年的人脈關系，絕對不是他這種小局長可比擬的。
最重要的，武院這種地方，哪一年不出幾個鬼才？投身軍隊的有，在高官身邊當保鏢的也有，加入一些聯盟的也不在少數，隨便擰一個數來都能壓死他這個小小的局長。
那名之氣負責審問陳凡的中年警官臉色又嚴肅起來，他知道這位老人的能量，但局長的意思他也明白，于是正色道：“我們懷疑這個人謀殺……”
沒等他說完，老院長就立即打斷道：“別跟我說懷疑，證據！拿出證據，我立即二話不說就走，要不然，我的學生，不容你隨便拘留！”
瞧見平時都是一副笑瞇瞇和藹神色的老院長發飆，陳凡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在暗笑，這老家伙擺其臉譜來還真是有模有樣呀，威嚴完勝那啥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