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衣衣聞言一愣,“啥吻痕?”
李柳兒嗤笑,“裝什么單純呢,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
李衣衣很不高興地說:“我什么也沒做!”
李柳兒咄咄逼人,拿出自己的化妝鏡讓李衣衣看。
“你脖子里分明就是跟男人廝混留下的,證據都在,你竟然還有臉不承認!李衣衣,你可真不要臉!”
李衣衣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脖子里的確有一塊紅痕。
但是她跟黃義的確什么也沒做啊!
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這紅痕是怎么來的,她就說:“反正我跟黃義什么也沒做!”
李柳兒冷呵一聲,扭頭對李懷林說:
“爸,你還是趕緊把她趕出李家吧,要不然白先生知道李衣衣給他帶了綠帽子,非得殺了我們不可!”
李衣衣說:“我沒有!”
李柳兒吼道,“不要臉的東西,事實勝于雄辯!”
藥房里的其他傭人也開始小聲議論了,
“老爺最喜歡七小姐了,沒想到七小姐是這樣的人。”
“現在七小姐給白先生帶了綠帽子,白先生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七小姐,也不會輕易放過李家的!完了,李家有危險了!”
眾人議論紛紛,李懷林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李衣衣是他最喜歡的女兒,在他眼里是最懂事的一個,沒想到……
“衣衣,不許撒謊,你說,你到底跟黃義……”
李衣衣看著李懷林,委屈了,“我說了我沒有!”
“那你脖子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李衣衣擰巴著小臉,一時也想不起來到底是怎么搞的。
李柳兒說:“爸,還用問嗎?一看就是廝混留下的,虧你還那么喜歡她,簡直太丟人了!把我們李家老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
李懷林喘著粗氣看著李衣衣,看李衣衣解釋不上來,就真的以為李衣衣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他一氣之下暈倒了。
“爸!”李衣衣趕緊跑上前急救。
幾分鐘后李衣衣對傭人說:“我爸沒事兒,就是太激動了,先把我爸扶到床上休息,很快就能醒來。”
傭人也嚇得不輕,扶著李懷林去了休息室。
李衣衣也要跟過去,卻直接被李柳兒推出了門。
李衣衣站在門外瞪著她說:“你要干嘛?!”
李柳兒說:“你做了不要臉的事情,把爸都氣暈倒了,我們李家容不下你了,你趕緊滾!”
她說著就勢就要關門,李衣衣立馬要硬闖進去,身后出現一道熟悉的女音:
“吆,李柳兒,你這是不當大明星改當看門狗了?”
李衣衣和李柳兒同時向聲音源頭看去,兩人都看到了任菲,表情不一。
李衣衣高興地說:“菲菲,你怎么過來了?”
李柳兒則瞪著任菲,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賤人,你說誰是看門狗?!”
任菲走到李衣衣面前,先沖李衣衣笑笑,然后取下墨鏡,露出精致的小臉來,她睨著李柳兒說:
“說的就是你啊!”
“你……”李柳兒快氣死了,她不搭理任菲,沖李衣衣喊,“你趕緊滾蛋啊,從今天起你就跟我們李家沒關系了!”
李衣衣氣,“你憑啥趕我走?!”
李柳兒說:“就憑你氣暈了爸,也丟盡了我們李家的人!”
李衣衣說:“我說了,我壓根就沒跟黃義發生什么!”
“呵!騙鬼去吧!”李柳兒滿眼嘲諷。
任菲抓住李衣衣的胳膊說:“哎呀衣衣,不得了啊,黃義竟然也拜倒在你身下了啊?!”
李衣衣剛要解釋,任菲又說:“就是那個風流倜儻,一表人才的青龍會會長黃義嗎?!”
李衣衣說:“是他,但是我沒和他……”
任菲打斷了她的話,諂媚地笑著說:
“我家衣衣就是厲害,追隨在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優秀,白先生有多優秀我就不說了,我聽說黃義可是河城女人心中的男神,竟然被我家衣衣拿下了!厲害厲害!”
李柳兒一聽嫉妒死了,她說:
“明明是很丟人的事情,被你說得這么傲嬌,任菲,你跟李衣衣一樣不要臉!”
任菲看著她笑,
“為什么就只允許男人玩不允許我們女人玩?你以前不也是很喜歡玩的嗎?
不過我可知道,你玩的都是四五十歲的油膩大叔,畢竟就你這長相,你這身材,也只有油膩大叔能下得去手了!”
“你……”李柳兒氣得臉都綠了,“賤人!”
任菲又笑著說:“我從你眼睛里看到嫉妒的光,哈哈,我也能理解,我家衣衣一玩就是男神級別的,你一玩只能玩油膩大叔,你肯定嫉妒。
不過我勸你別自己氣自己了,你自己說你哪點兒能跟我們家衣衣比?
比眼睛,你不如我家衣衣有靈氣,比眉毛,你不如我家衣衣秀氣,比鼻子,你墊得再高也不如我家衣衣這原生態的好看,比嘴巴,哈,你有我家衣衣的小嘴誘人嗎?!”
李柳兒氣到抓狂,“任菲,你……我的身材要比她強一百倍,她就是一根豆芽菜!”
任菲嗤笑,“你不說身材我都忘記比較了,你也就是胸大無腦,可是看看我家衣衣,完全就是個潛力股,腰細腿長,皮膚白嫩細膩,至于胸……我猜肯定能長到C!”
李柳兒氣瘋了,氣得眼眶都紅了,“任菲!”
任菲又嘆了口氣,“唉,丑人就是愛作怪,衣衣,走,我帶你逛街看電影去。”
李衣衣這會兒很解氣,她瞪了李柳兒一眼,跟著任菲一起離開了。
李家大藥房的傭人在小聲議論,“剛才那個就是大明星任菲啊?她長得可真好看!”
“對啊對啊,她跟我們家七小姐站在一起,就像是兩個仙女下凡!”
“我還特別喜歡聽她說話,她說話真霸氣!”
“都閉嘴!”李柳兒吼了一句,氣沖沖地跑回休息室哭去了。
沒人注意到角落里站著的徐少東。
他黑著一張臉,像是要吃人!
任菲的話還在耳邊飄蕩,“為什么就只允許男人玩不允許我們女人玩……”
“該死的女人!”他吼了一聲,攥緊了拳頭。
這邊,李衣衣和任菲已經開著車走了,任菲開車,李衣衣坐副駕。
任菲擺出一張八卦臉,特別特別好奇地問:
“衣衣衣衣,你快跟我說說,你真把黃義給睡了嗎?”
李衣衣說:“當然沒有啊,我喜歡的是白夜,我才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