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路的辦公室里,袁朗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操場出神,他已經看到受訓人員從樓里跑出來,鐵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你真的決定要這么做?以前可是沒有玩過這么大的,就不怕真出點什么事?”鐵路看著手中剩下這九個人三個月取得的成績,自己的桌子上面還放著一分袁朗提供給他的計劃方案,抬頭望了一眼站在窗邊的袁朗。
“頭,我不放心,這些新人沒有經歷過什么,就這么貿然帶他們上戰場,那是對他們的不負責,也是對我們老隊員的不負責。現在他們才算是通過初步考核,后續的訓練至少還要三個月以上,我相信這么長時間,我們肯定能把危險降到最低,我對我的隊員有信心。”袁朗注視著操場上正在列隊的眾人。
“實話告訴你,你的這套計劃看的我是心驚膽戰,就像你說的,什么都沒敬禮過的新人貿然上戰場會是一場災難,現在已經不再是二十多年前了,我們確實應該對新人負責。
可是,你的這想法太大膽了,我原本以為老何他們的那種做法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你是直接讓他們感受戰場啊。”鐵路指著旁邊的方案,對著袁朗發出感嘆。
“大隊長,怎么樣,同不同意,如果同意我就去安排了,不同意我就還按照之前的方案來。嘿嘿嘿,我感覺其實沒什么的,咱們的老一套我覺得確實不如你老戰友那邊搞得那些,咱們還是有些保守了,這次咱們就應該突破一下。”袁朗臉上的表情說變就變,前半句的時候還是一臉嚴肅,后面直接就變成了諂媚的笑臉。
鐵路的手指不停的在桌子上面敲著,他自己則是在腦海中不停的思考著其中的利弊,沉默的場面突然傳來了鐵路聲音。
“干”
“大隊長?你同意了?”袁朗一臉驚訝的看著鐵路。
“就按照你的方案執行吧,我們也該想點新花樣了,一切都按照實戰準備,就這么定了,咱們也不能光讓老何出風頭不是。”鐵路那定主意后對著袁朗說道。
“哈哈,你們到底是一個時代出來的,都敢想敢干啊。”袁朗給鐵路點上一支煙,自己也吸了一口。
“不是那個時代,而是這個時代,我們已經落后了,要是不敢想不敢干,我們什么時候才能追上國際上的諸多列強?”鐵路再次感嘆了一句。
“是啊!”袁朗也好像隨著鐵路的話想到什么。
鐵路站起來走到袁朗身邊,拍了拍他他的肩膀。“又想到之前的事兒了?那并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們都沒有考慮周到,責任并不在你。”
“大隊長,兩條人命啊,就這么丟了,所以我現在才對訓練這么的謹慎,要是當初先帶他們見見血,他們也不至于那么慌張,不至于”
鐵路摟住袁朗的肩膀,安慰著他。“行了,過去的都過去了,不要想了,那時候我們沒有經驗,你看你的兵已經在操場上站了一會兒了,你晾也晾夠了,快點去吧,我也去為你的計劃去做協調工作。”說完還對著操場指了指。
“是,大隊長,那我就先下去了。”
操場上,楊宇已經在這邊站了半個小時了,終于在他的視線中看到了袁朗和齊桓的身影。
袁朗從看臺上走了下來,一直走到隊列前才停下。他莊重的對著他們敬了一個軍禮。“講一下”
楊宇他們全體立正。
“請稍息。”袁朗說道。隊伍中的人們能夠明顯感到今天袁朗的不同,所有人都在納悶,今天到底是要干什么。
就在眾人不解的時候,袁朗開口了。“三個月的訓練,或者說審核期已經過去了,從今天起,你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區別,都正式成為了老a的一員。”袁朗說著指了指身后的齊桓。
說完看著沒有絲毫反應的隊伍,環視一周袁朗笑著說:“怎么?還沒反應來啊!”
可能是這段時間以來積威深重,所有人還是沉默著。袁朗看著還是沒反應的眾人,沒有絲毫在意,接著說道:“我是是未來的戰爭中站在最前排的,以寡擊眾,沒有前方,沒有后方,那是逆境中的逆境。”
袁朗說完,挨個看了看面前這九個人的表情說道:“可是天下太平的環境給了我們什么?國家是后盾,人民是源泉,班長哄著,連長罩著。物資有人給你們供給著,你們有誰面臨過真正的逆境嗎,那種孤立無援、無依無靠,舉個手。”
下面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舉手,這種情況根本沒有出乎袁朗的預料。
“都想來a大隊吧!”
“想”所有人全部整齊的高聲回道。
“從來這起,你們就要靠自己,沒有安慰,沒有寄托。甚至沒有理想,沒有希望,從這里走出來的人,是我要的人,以后,你們可以有名字,可以有軍銜,不再是一個編號,而是一個人。”
齊桓在袁朗說完,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個老a的臂章,每個在場的眾人全都莊重的從齊桓手中接過這個對他們來之不易的臂章。
回到宿舍之后,楊宇看著手中的這個臂章,他仔細研究著,終于找到了和齊桓他們的臂章不一樣的地方。‘這設計還真是巧妙啊,也不知道這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給設計的。’
宿舍里,楊宇他們按照老a的命令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此刻他們都有些忐忑,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接下來他們要搬到哪。可是楊宇知道他們接下來的寢室安排,那就是會給每個人安排一個死老a,那是因為,這樣便于他們觀察每個人的習性,專門射擊針對訓練。
“快點,快點,磨蹭什么呢?你們換個就換個宿舍,怎么這么墨跡?”就在楊宇他們還在收拾著的時候,齊桓的聲音從樓道中傳了進來。
“這個屠夫,我們不是都已經一樣了嗎?怎么還這樣對待我們。”拓永剛提起自己的包,對著楊宇他們發了一句牢騷。
“快點吧,要不一會兒還要挨收拾。”吳哲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跟在拓永剛身后。
又是齊桓的一通訓斥,楊宇他們終于搬進了受訓樓的對面。
宿舍是兩人一間的宿舍,而床則是上床下桌的床,各種條件對于已經當兵幾年的楊宇來說太好了,比起之前受訓樓住的地方舒服多了,那就更不用說在鋼七連的時候。
宿舍分配好了,楊宇知道每個人接下里的日子里,都會有個人監視著他們的情況,而根楊宇住在一塊的是個少尉,個子比他矮,但身體很強壯。
楊宇進了宿舍,那個少尉對著楊宇開始做起做我介紹。“我叫張凱,以后就是我們兩個住在一起了,有什么解決不了的隨時可以找我,至于其他的以后你就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
楊宇聽著,這個張凱雖然這樣說著,面上看好像是很好相處,可是楊宇還是在他說話的語氣中,透出一絲的疏遠。楊宇知道,其實這種情況是因為他們還沒有真正的把自己當成自己人,現在他們之間也只是舍友,而不是戰友,不是親密兄弟。
他們只有在真正的通過最終考核,這些人才會在他們這些新人身上傾注感情,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最后到底會不會留下來。老a之間的感情是彌足珍貴的。
這天下午只有分配宿舍,沒有訓練,所有人都完全放松了下來,這一夜他們數的昏天黑地。
第二天一早,依舊是五點起床,老a的訓練又開始了,并不會因為他們搬進了老a宿舍而改變,還是老隊員對他們進行各種。
城市巷戰,山地叢林,熱帶雨林,沙漠,各種地形、各種模式的戰斗,在老a的指導下訓練者,楊宇他們在天上,在水里,在沙漠求生,在極地訓練保暖。各種各樣嚴苛的訓練一一向他們展開。
時間又一次快進,幾個月的時間過去,楊宇他們身上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彪悍了。
這一次楊宇他們九個人聚集到一個會議室內,大屏幕上還播放著地方臺的新聞,他們接到的是二級戰備的命令,所有人都緊張的坐在會議室內。
袁朗來到眾人會議室內,所有人立刻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同志們,請坐。”袁朗在上面點了點頭,接著拿出一個戰術pda。
在楊宇他們落座之后,袁朗接著說:“我給大家簡單說一下這次的任務簡報啊,我們的西南邊境地區,當地警方的特勤人員冒著生命危險傳出來的情報,說在三天后在有一個馬幫要越境,而這個馬幫一共有十幾匹大小不一的馱馬,甚至跟著有二三十個武裝分子,他們所運輸的東西就是面粉,每匹馬上都有一公斤甚至幾公斤的面粉,如果這些東西進入到我國,那么我們國內的du品必將泛濫,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他們進入我國境內之后,把他們留下,擊斃或者抓捕,接受我國法律的審判,都聽清楚了嗎?”
袁朗剛勁有力的聲音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楊宇此時卻在納悶,‘這不應該是化工廠嗎?怎么直接到邊境上去了,這不對啊,怎么會直接讓我們進行實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