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干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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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計終于扛不住了。頭上的外傷,過度的勞累,冒雨的約會……種種綜合下來,發燒三十九度二,渾身燙的跟個火爐子一般,發燒燒的咿咿嗚嗚的說胡話。
張小山又是個沒什么主見的人,看到白展計這個樣子,他也是手足無措。思來想去,還是找蕭雨比較靠譜一點。
于是就有了蕭雨兩次那啥未遂的事情出現。
“認識你們兩個,是我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蕭雨為自己扼腕嘆息。
“你去吧,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情忙。忙累了,就不用過來了呢。”甘甜甜是這么說的。蕭雨也是被甘甜甜硬推出來的。媽媽的白展計,媽媽的張小山。哥的幸福,全被你們兩個破壞了。
蕭雨給白展計針灸了退熱的穴位,又喂他吃了一片退燒用的“尼美舒利分散片”,喂著喝了一大杯的白開水。白展計的額頭上這才稍微有了點出汗的意思。
“這種小事,還用找我?不知道兄弟這兩天正忙著呢么。”蕭雨教育張小山說道:“就你這水平還當醫生呢,連退燒藥都分不清楚。”
張小山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嘿嘿笑著說道:“我這不是還沒當醫生么。上課都還沒有正式開課,再說了,上學也是學中醫,我哪知道這尼姑美麗什么的是退燒的啊。”
蕭雨拍拍額頭,這真是對牛彈琴了:“尼美舒利!什么亂七八糟的,還尼姑美麗——”面對這種2貨青年,蕭雨有心殺賊無力回天。尼瑪!還和尚帥哥呢,尼姑美麗!
“嘿嘿。”張小山笑道:“反正差不多就是了。你聽聽,雞哥做夢都在感謝你。他知道是你蕭雨又救了他一命,這不就結了?咱們兄弟,不至于這么斤斤計較的。你看看我,從來就沒有跟你計較過,你買早餐少給了五塊,我就給你墊上了。我這么高風亮節的,不也沒說什么不是?斤斤計較,要不得啊要不得。”
蕭雨被張小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氣的吹胡子瞪眼。我靠!究竟是誰斤斤計較?躲在公寓樓的臺階上一副拼命的架勢,嘴里五塊五塊的亂叫。還有臉說自己高風亮節!你要是高風亮節,秦檜高俅他們都得從棺材里面被氣活了。
“雞哥那句話就感謝我了?”蕭雨疑惑的說道。“我怎么沒有聽見?”
白展計躺在床上,生病的時候都不懂得安分一點,雙手一陣上抓下撓,嘴里呢喃的說道:“哦,程馮馮,噢,程馮馮……”
“你們倆給我去死吧!雞哥這廝分明是念念不忘程馮馮,那句話是感謝我了?”蕭雨一腳踹向張小山的屁股,張小山靈活的閃開了。蕭雨瞪著張小山瞅了瞅,一腳踹在白展計的屁股上。白展計這廝竟然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還翻了個身,蕭雨一腳沒揣著白展計的屁股,卻踹在了床鋪板兒上,用的力氣不小,疼的他自己呲牙咧嘴的。
“哎!”張小山嘆了口氣,說道:“這人啊,千萬不能有什么壞心眼兒,背地里踹人的事情,老天爺都看不公平的。”
“你還說?!”蕭雨終于知道為什么白展計和張小山兩個人一見面就掐架了,張小山這破嘴,真是沒的說了。
蕭雨撲了上去,和張小山兩人扭打在一起。
“哦,程馮馮,噢,程馮馮。”白展計又翻了一個身,迷迷糊糊的說道。
遠景公寓。
暴雨過后,小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窗子上,室外的空氣清新涼爽,室內,卻是熱火朝天。
袁厚赤精著上身,露出緊實的肌肉疙瘩。配合著他堅毅的面孔,確實也有幾分吸引小姑娘的潛質。摟著懷里的楊子露咕嘟嘟的喝了幾口鮮奶,連日來的郁悶一掃而光。
刷!袁厚拉開褲子拉鏈,右手用力摁住楊子露的腦袋使勁的向下一壓。
楊子露便嬌聲笑道:“袁哥哥,你不用這么暴力,我也會很配合你的。——如果你真的喜歡暴力,我的小包包里面有一根皮鞭……”
“少他媽廢話。”袁厚仰躺在沙發上,再次用力按住楊子露的腦袋,楊子露便張開櫻桃小口,一口含住,腦袋便上上下下的吞吐起來。
袁石開在醫院里住了將近一周的時間了,病情好好壞壞,人是沒有死,不過總歸是被醫院用賊貴的藥品吊著一條命,這一周可把袁厚折騰苦了,將近一天兩三萬的費用倒是小事,這每天陪床伺候屎尿,也不敢睡覺,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袁厚給老爺子找了一個護工,可惜醫院方面說一周之內病情不穩定,不能讓護工照顧。
今天是第七天,袁石開終于不在那么折騰了,留下那個護工看護著,袁厚急匆匆的趕回家來。在車上的時候,就給楊子露打了一個電話,媽媽的,憋了一個禮拜,這股邪火怎么也得找個發泄的場所。
連續幾天的傳染病封城舉動,預定的兩次群交流會計劃也胎死腹中,楊子露也是那種一天沒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品種,在家的時候用些情趣用品,怎么也沒有那種男人身上熱乎乎的熱度,接了袁厚的電話,便把孩子丟給小保姆看管,忙不迭的趕了過來。
前奏過后,衣服也不脫了,袁厚直接掀開楊子露的裙子,卻發現里面是真空狀態,早已經是準備就緒,只等槍炮上膛了。
“我靠!”袁厚極為興奮,把楊子露按倒在沙發上,直接后入式挺進。
一番激情。
袁厚一邊做著活塞運動,心情大好,說道:“露露,就咱們現在做的這個事,這就是一個很牛叉的謎語,猜一個人名,你說是什么。”
楊子露一邊迎合著,腦袋已經是興奮的一片空白,咿咿嗚嗚雅蠛蝶的叫著,沒有理會袁厚問的話。
“草!”袁厚使勁兒挺送了兩下,把楊子露干的直翻白眼:“猜謎語!”
楊子露想了想,說:“蔣干。就是三國里那個被周瑜騙了的傻子。”
“胡扯,我又不姓蔣。再猜。”
“比干。就是那個封神榜上被掏了心的老頭子。——其實你這個謎語不是什么新鮮玩意了,我們在群交流會上,經常比干。”楊子露說道。
“我他媽跟誰比了?我跟誰也不比!不對不對。再猜。”袁厚啪啪的在楊子露的翹臀上拍了兩巴掌,繼續運動。
“給個提示唄。”楊子露膩聲說道。
“是個女的,現代人物。不是什么封神榜三國演義的。跟你有關。”袁厚覺得自己的智商真他媽是高才。
“哦——哦哦——”楊子露屬于那種頭發長見識短的,哪有這種智商猜這么高難度的謎語?只能用越來越高亢的叫床聲來掩飾自己的無知。
“猜不著了吧?猜不著了吧?我就說嘛。這么高難度的東西,一般人肯定是猜不出來的。”袁厚得意的哈哈大笑,戰斗力猛增。“干死你!干死你。你個死露露。”
忽然。楊子露靈光一閃,迎合了兩下,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干露露’對不對?一定是‘干露露’對不對?對不對?”
“草,你怎么猜到的?”袁厚瞬間萎了。
小雨淅淅瀝瀝,看見這小雨,袁厚就響起蕭雨這個死對頭來。如果不是他的關系,自己的父親怎么會被折騰進了醫院?你說老爺子袁石開也是,你都多大歲數了,還想著老牛吃嫩草?這虧得是沒有吃成,要是真的吃成了,早早晚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相比之下,還是自己有先見之明。像楊子露這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時可以用的,多方便多簡單。雖然偶爾與別人共用一下,這也不算什么不是。
巫山,渾身汗淋淋的,兩人泡了個鴛鴦浴,在浴池里袁厚又來了興致,兩人就又一次“干露露”了一回,把楊子露弄的渾身酸軟,連手指頭都沒有力氣動彈了。而袁厚這時候,依舊是精神百倍。
一邊干露露一邊吃奶,人生樂趣,莫過于此。
之后,兩人平躺在鴨絨被的大床上,享受著奸情四射的余韻。
就在這時,袁厚的手機響了起來。
袁厚穿著一件四角褲頭,光著腳丫跑到客廳,在沙發上面找到自己的褲子,這才接通了電話。
“袁先生,有一個好消息通知您。您父親的手術時間已經定下來了,就在明天上午的十點左右。主刀醫生,將會是我們醫院外聘的國際專家伯尼·貝恩先生。伯尼先生是心胸外科手術界的泰斗級人物,做這類手術已經有近千次的經驗,沒有一例失敗的記錄,所以,我們相信您父親袁石開先生,一定會平安無恙的。”
“謝謝,謝謝。”袁厚大喜過望,只要不讓這個蕭雨要挾住自己,其他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媽媽的蕭雨,你以為你會扎兩針,這世界沒有了你地球就不轉圈了?老子有的是錢,國內的醫生不成,咱可以找國際醫生。就不信這手術除了你這太陽系就沒有人能做了。“那在伯尼醫生到來之前,我需要做什么嗎?”
電話那邊頓了頓,很肯定的說:“你只要準備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