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世無雙

第105章 溫酒斬華雄!

第105章溫酒斬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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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你讓開。”程馮馮攙扶著渾身是傷的穆南方,一步一步走的很是艱難。穆南方挨了兩酒瓶子,又被白展計揍了一頓老拳,兩條腿幾乎連支撐自己身體的力量都沒有了,完全依靠著程馮馮的支撐,勉強還算站的住。

蕭雨雙眼瞇成一條縫。冷冷的打量著眼前這一男一女。

穆南方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這個時候,穆南方知道自己的戰斗力已經無限接近于零,而白展計的戰斗力就算還有,在程馮馮面前也變成了負值。只有這個蕭雨,現在才是自己最大的敵手。他要是不放自己走,說什么都沒有價值了。龍游淺海遭蝦戲,落水的鳳凰不如雞。

而程馮馮,出乎意料的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挺起胸膛,迎著蕭雨不懷好意的目光,固執的說道:“讓開,我要過去。我們,要過去。”

蕭雨看了看程馮馮胸前的兇器。這對玩意兒,還真的是很是誘人。視線在上面停留了大約五秒的時間,蕭雨轉過頭去,看著依舊坐在墻角的白展計。

白展計目光渙散,兩眼無神。他大概已經被程馮馮這一巴掌扇暈了。

“雞哥,你是什么意見。”蕭雨問道。門口就這么大,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如果換成萬婦,就另當別論。

白展計摸了摸自己的臉。有點熱。微微的有點疼。

“讓他們走。”白展計說道。

蕭雨沒有堅持,側身讓開一個位置。

“呸!狗腿子。”穆南方經過蕭雨身邊的時候,用只有蕭雨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

蕭雨笑了笑,暗地里伸出一只腳,擋在穆南方前進的方向上。

“嗯!”穆南方悶哼一聲,身體一個趔趄,連帶程馮馮的身體,兩人幾乎就要滾到在地上。

蕭雨連忙扶了一把——只不過,扶的不是穆南方,而是程馮馮。至于扶這一把,當然是一手握咪咪,一手扶著小蠻腰。順手捏了兩下,手感不錯。嘿嘿。

“小心。”蕭雨很紳士的說道。

程馮馮緊緊地抿著嘴,這次居然沒有說話。穆南方倒是狠狠的瞪了蕭雨一眼。——瞪了蕭雨的兩只手一眼,蕭雨就笑了,湊到穆南方的耳邊,說道:“看看,差點摔倒吧?走路小心些。就算我是狗腿子,那你連狗腿子都不如。充其量,也就是狗腿子上面的一根毛上趴著的一個跳蚤。不要以為從狗腿子毛上跳到了女人的bi毛上,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了。另外,你這妞手感不錯。嘿嘿。”

穆南方愣了愣,火氣沖天而起。程馮馮使勁的拽了他兩把,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么,把他拽走了。

白展計輕聲道:“雨哥,你不應該為難他。”剛剛蕭雨咸豬手的舉動掩藏的很好,白展計并沒有見到蕭雨這個不入流的小動作。

“我不是針對他。我只針對我看著不順眼的人。就他這個,還真的不值得我去為難他。他以為他是誰?不就是個學生會的小干部么。袁厚是咱們班頭,不也爆了吃奶照?袁石開是袁厚的老爹,不也心肌梗死住了院?那個誰誰……”蕭雨一一列舉的說道。

“好!雨哥是好樣的,我不是。我是窩囊廢。雨哥,來,陪我繼續喝酒。”白展計不由分說,拉著蕭雨的手,兩人回到自己的包廂。

白展計從角落里拎起那瓶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說:“我喝白的,雨哥你隨意。”

蕭雨道:“你不應該繼續喝酒了。借酒澆愁,愁更愁。”

“我不愁。我不愁。我有什么愁的?”白展計抹了一把臉,汗水夾雜著血水流了下來,臉上頓時五光十色。一邊說著,倒轉白酒瓶,咕嘟嘟的倒在自己的腦袋上,笑道:“看,這就是消了毒了。怎么樣,我這笑容,是不是剛剛的帥?”

蕭雨道:“本山大叔說了,你這笑,比哭還難看呢。”

“草,你侮辱我。”白展計端著酒杯喝了一口白的,白酒竄進肚子里,火辣辣的。跟臉蛋上的感覺,差不多。

“我沒有侮辱你。我這怎么能是侮辱你呢。”蕭雨說道:“我這是羞辱你。”

“草,這不一樣么。”

“大大的不一樣,侮辱,說明我們兩個是平級的,羞辱,說明我站在廁所頂子上,你趴在茅坑里,我是高高在上的。咱們的級別,差了好多。”蕭雨一本正經的說道。

最終蕭雨還是決定不用勸的,秉承雷老虎以德服人的辦事風格,直接把白展計拎了起來,“你必須聽我的,咱們去醫院縫兩針,你這血,流的嘩嘩的,要不是我帶著墨鏡,早就連你也揍一頓了。”

白展計現在的力氣不足以和蕭雨對抗,被蕭雨生拉硬拽的出了包間,走到大廳的時候,蕭雨直接把手伸進白展計的兜里,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丟給店老板:“不用找了。”

店老板拿著賬單,嘿嘿的笑了笑,說道:“果然不用找了。你們消費二百五,您這個還不夠。”

“黑店。”蕭雨隨口說了一句,一打啤酒,一瓶白酒,幾個小菜,竟然二百五?

摸了摸兜,蕭雨掏出一個皺巴巴的五十的票子來扔了過去。

“這瓶白酒就一百三十八。”白展計指了指自己腦袋上的酒跡說道。

“二百五就二百五,多少錢都無所謂,咱們先去上藥,縫合。”蕭雨草草的掃了兩眼,就已經看見白展計腦袋上大小不等的五六個口子,還有一個里面到插著一塊碎玻璃片子。這個不迅速處理一下,感染了可就麻煩了。

出得門來,外面已經是艷陽高照。李令月和甘甜甜先后打電話過來,問蕭雨是否一起吃午飯。

剛吃了早晨的,哪有心思吃中午的?

于是蕭雨就說,白展計受了點傷,要帶著他去醫院縫合一下。

“你沒事吧?”這是李令月問的。

“我好得很。”蕭雨回答道,順便吹吹牛。“雞哥一個人單挑對方七個,都不用我上手的。”

“你要小心些呢。”這是甘甜甜說的。

“我會的。”蕭雨笑著說道。“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全都打跑了,這才救了被圍攻的雞哥。”

等蕭雨掛了電話,白展計道:“你真無恥。”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夸我。”蕭雨說道:“對付熟女,就要讓她安心,自己沒事就好。對付小姑娘,就要展現自己牛叉的一面,變身凹凸曼,才能更好的俘獲有著英雄情結的小姑娘的芳心。”

“精辟。”白展計贊嘆道:“你說咱哥倆同樣是男人,做人的差距咋就這么大尼?”

“因為我找女人的眼光比你好。”蕭雨笑道。“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身后,都有一群默默付出的女人。每一個挨打的男人背后,都有不斷勾三搭四的女人。”

“我那不是挨打,是我揍的他。”白展計辯解道:“……不過,距離挨打也不遠了。”

白展計的聲音越說越輕,抬頭看著前方。

前面不遠處,呼啦啦走過來了幾個身高馬大的男子,一個個統一著裝,穿著上面印著“中醫學院體育部”的字樣的上衣,人手一根棒球棍,向著白展計和蕭雨的方向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帶頭的黃毛男子掏出手機,翻看了一下里面記錄的照片,對著白展計比對了一下,說道:“得罪方哥的就是他們。上,一個人廢一條胳膊一條腿。這個受過傷的叫白條雞,連褲襠那里那個白條雞一起廢了。”

白展計苦笑一聲,說道:“叫錯了名字也就罷了,還要廢爺爺的白條雞。爺爺就指望著這個白條雞過日子。這個絕對不行。”

“這穆南方就是一個小人。”蕭雨說道:“真不知道程馮馮看上他什么了。——還有你雞哥,這程馮馮就是一個賤人,真不知道你看上她什么了。還有我蕭雨,這白展計就是一個吊人,真不知道我怎么和你做了朋友。”

“精辟。”白展計說道:“不過現在后悔也晚了。”

“總算說了一句人話。”那個染著黃毛的體育部成員哈哈笑道:“精辟。不過現在后悔也晚了。兄弟們,上。”

幾個大漢拎著棒球棍,圍成一圈,向著兩個人步步緊逼過來。

蕭雨笑了笑,摘下墨鏡,對白展計說:“看,我剛才多么有先見之明,跟甜甜剛說的事情,馬上就要實現了。”

“跟甜甜妹子說什么了?”

“我不是說過,一個人打跑了一群人,解救了被圍攻的雞哥。”蕭雨笑了笑:“你的任務是觀戰,給我拿著眼鏡。我看看你傷在哪里了,怎么這會也不見有血了。”

一邊說著,扶著白展計就地坐下,白展計腦袋上的傷口,就暴露在蕭雨的眼皮子底下。白展計晃晃腦袋,傷口崩裂了一個,一道鮮紅的鮮血順著鬢角流了下來,劃過嘴角。

“夠了。”蕭雨雙眼紅了。臉色青了。

赤手空拳,直接沖進人群。

“啊!”“啊!”“啊!”……

一陣類似烏鴉的連續叫聲傳了過來,東倒西歪的倒了一大片。蕭雨拍拍手心,走回白展計身邊,從白展計手中接過自己的墨鏡戴上。白展計臉上那剛剛已經流到嘴角的那一滴鮮血,這才“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關羽溫酒斬華雄,我終于知道這有可能是真的了。”白展計看著倒了一片的體育部的大漢們,喃喃自語的說道。

“關羽比我慢一點。”蕭雨恬不知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