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
投影儀上顯現出來的,是一對近乎完美的女孩子的——胸部。s花ngfeng堅挺,輕輕顫動,就像剛剛蒸熟的大白饅頭,隱隱約約之間,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粉色。
雖然看不清女孩子的臉長的究竟什么樣,但僅僅是這一雙絕美的s花ngfeng,這女孩子的相貌,也絕對差不到哪里去了。
這精致的s花ngfeng,絕對是喜歡把玩的男人們的最愛。
它不像那些十五六的中學小女生,尚且處在青澀的似發未育的階段;美雖然也是美的,但肯定談不上成熟。
它也不像那些三十以上的中年婦女,奶過孩子的雙乳微微下垂,成熟是有了,卻有些熟的過頭了。
它們正值盛年,大小適中,色澤適中,圓潤適中,質感適中,觸感……不知道是否適中。
但有一點,有經驗的男人們都是敢于肯定的——這誘人的s花ngfeng,一定還沒有被其他的男人開發過。
如果上天可以給一個判斷觸感是不是適中的機會,那么有兩種人應該可以光明正大的進行。
一種,是她的男人。
另一種,是在座的諸位同仁。
“看這里。”帝京醫學院附屬醫院院長李建國毫不猶豫的把右手放在那s花ngfeng之上——確切的說,是s花ngfeng投影的圖片之上,拇指食指點在圖片上面,隨即并攏的手指向兩側打開。接著又重復了一次這個動作,那圖片便被擴大了四倍。
李建國手指指點的地方,應該說是這雙絕美的兇器上面唯一的一點遺憾。
一個大約幾個毫米的傷口,應該是微創手術遺留下來的后果。
李建國關閉了投影儀,并沒有在意在座的同仁們有些意猶未盡的目光,心無雜念的介紹道:
“奧美定豐胸術的危害,現在基本已經得到醫學界同仁的公認。這種注射豐胸的方法,雖然操作簡單,帶來的危害也是顯而易見的。相對難以避免的問題,便是術后感染。
“現在醫學界通用的手段,就是進行二次手術,取出植入的異物。在座的同仁都是胸外的專家,還有臨時抽調過來的婦科、整形美容科的高才,大家暢所欲言,談談自己的意見吧。”
“整形美容科給人家做的奧美定植入術,自然還是要整形美容科來解決,要拖我們下水么?”一個胸牌上寫明“婦產科副主任醫師”字樣職稱的四十來歲中年婦女連珠炮一般說著。連忙撇清和自己的關系。
該死的,被拉來做這種替人擦屁股的鬼差事。
剛剛中年婦女看過病人的病例復制頁,患者幾乎所有的品都不同程度的過敏,一種最新引進的脫敏品該患者卻產生耐受性——就是說,任何都不能使用。
這種情況下做手術,這不是要人命么?!
更何況患者要求,不要影響自己s花ngfeng的大小、垂度,外型上要保證現在這個樣子。
真不知道是命重要,還是愛美重要。
這不是強人所難么?
“這事兒怎么能怪我們科?”整形美容科的主任憋著大紅臉說道:“當初做奧美定植入術的時候大家都在這么做,天知道怎么會出現這種事情!”
早知道睡覺尿炕,你就直接睡篩子了。
胸外科的一個醫生悶著頭表達自己的意見,說道:“即便是手術成功了,術后如何保持現有的大小和垂度,我們胸外沒有太大的信心。”
把乳fang里面造假的填充物取出來,然后還需要不改變現有的外形——這好比就是把一個包子吃了里面的餡兒,卻要求不讓別人看出來一樣。問題是包子餡沒了,包子還能那么挺實么?!
“患者是一個演員,所以這個訴求,也是可以理解的。”李建國翻看了一下病例,有些無奈的解釋著說道。
三個科室的主要負責人說完以后,會場內便是一片沉默。
三個小領導的意見,代表著大部分醫生對這個患者病情的判斷情況。
沒有人愿意冒這個風險,來做這種受累不討好的事情。
更何況患者是一個演員。作為一個公眾人物,一旦某些被發掘出來,那已經不是演員自己豐胸造假的事情了,很有可能對醫院的聲譽,造成嚴重的不良影響。
做好了,這是人家演員的個人,不能隨便泄露,對醫生自己的名聲,沒有絲毫的好處。
做壞了,那就只有法庭上見了。
兩不討好的事情,誰愿意背這個黑鍋?
“誰還有其他的意見?”李建國視線一轉,沉聲問道。
都不準備接這臺手術,就能解決問題么?別忘了,患者最初注射奧美定的時候,就是在自己的醫院進行的。
這件事如果不能妥善解決,自己的職業生涯恐怕也就走到頭了。
作為附屬醫院的院長,李建國覺得自己亞歷山大。
“這么簡單的手術,很容易做的事情啊。”
在眾人一片低頭沉默的時候,這個聲音顯得那么刺耳而且突然。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這個聲音吸引,紛紛看了過去。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孤孤單單的矗立在會議室的角落里。
連個座位都沒有,顯然是進來旁聽的實習生。
然而這年輕人毫無羞澀的和在座的專家學者們展現了一個頗為陽光的笑容,看起來是對自己信心滿滿。
他臉色稍微有些蒼白,甚至還有些發青。
白大褂穿在他的身上,顯得那么空空蕩蕩的。
就用這個發育水準,更像一個大病初愈的人,看不出大都市年輕人的味道。尤其是他的笑容,怎么看都覺得是嘲弄和嘲笑的味道。
“怎么把他忘了!”聽見年輕人這么說,李建國忽然又有了一絲信心。
這信心就像春雨過后的雜草。漫無目的的瘋狂滋生開來。
“蕭雨,你說你能做這臺手術?”
李建國看著這個男孩子的眼睛,笑容滿面的說道。
蕭雨根本就不是道沒有信心是什么玩意兒,稍微挪動了一下由于長時間站立有些僵硬的雙腿,朗聲說道:“我覺得,這個病人可以用三點微創法這個術式,刀口沿著皮紋走向切開,醫用膠固定而不是用三毫米無創血管縫合針。患者康復以后不會留下任何疤痕。連片子里那半厘米的刀疤,也應該見不到。”
嘶嘶!
辦公室里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蕭雨說的不錯,為了保證患者整體美觀,上一次用的就是三毫米無創血管縫合針。這種縫合針僅僅有五分之一的頭發絲粗細,一般經常用在外傷患者血管的縫合上。
血管縫合要求精度比較高,任何一個微小的失誤都有可能造成血管再度破裂。
而這個三點微創術式,是近幾年來醫學界新近才引入的一個微創概念。
“這個年輕人,也太張狂了一些吧!你知道三點微創怎么操作么?這種國際領先的微創術式,今年才被引進我們醫院,你竟然說用這個術式給患者手術!”說話的是整形美容科的副主任,他一直試著操作三點微創術式,可惜做了兩例,都沒有能夠成功。
“哈哈哈。”
一片善意的或者非善意的笑聲。
“這個年輕人是誰?我怎么在咱們醫院沒有見過他?”附屬醫院的副院長袁石開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
這是什么場合?在座的都是有著十年以上工作經驗的各個科室的領導和學科帶頭人,工作了三五年的醫生都被這次會議拒之門外,怎么能夠讓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混了進來?
太不負責了。這次的患者是一個公眾人物,需要保密治療,如果不小心被一些嘴巴不嚴,醫德不夠的醫生傳了出去,附屬醫院信譽何在?要知道,現在年輕人追星的狂熱,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的。
“這是我一個好友的兒子。我那位朋友,在醫學界頗有建樹。”李建國笑著解釋道。
蕭雨點點頭,算是認可了李建國對他父親的推崇。一字一頓的說道:“三點微創術的創始人,是米國人伯尼·貝恩。”
“這個我們都知道。”
“伯尼先生是咨詢了家父的意見改良之后,才正式推出的三點微創術。”蕭雨再次說道。
“呵呵,很能吹!接著吹!”在座的人都是這么想,卻沒有一個人說出來。
看馬戲耍猴子,不能隨便說話嚇著猴子,否則就不好玩了。
即便真的是你父親給了改良意見,那與你又有什么關系?現在已經不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的時代了。
就像袁石開雖然是個醫生,可惜生了個兒子是混混一樣。
“當時父親身體不適,所以伯尼先生來求教的時候,家父并沒有真的給什么意見。”
呵呵,牛皮這就快吹漏了!沒給什么意見?那這三點微創與你就更沒有關系了。
“是我。”蕭雨挺直了腰桿,朗聲說道:“關于三點微創術的改良意見,是我以我父親的名義提供給伯尼先生的。”
原本李建國想依仗著自己曾經提攜過的面子,邀請年輕人的父親出面幫忙。沒想到年輕人的父親以身體不適推脫了。不過他的兒子卻來了。
進入專家組,是蕭雨自己毛遂自薦的結果。
李建國也沒想到,這蕭雨竟然這么能吹。看在座的同仁們的表情,雖然一個個表現的比較震撼,但顯然也是三分相信七分懷疑。
伯尼·貝恩那可是微創手術界的泰斗級的人物,會聽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子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