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第二百零五章電影院的甜蜜第二百零五章電影院的甜蜜←→:一場圣戰結束了,罪血軍團的戰士們,于戰場中燃燒自己,留下了滿地的機械殘肢,斷臂。
本以為送走了黑暗,迎來了黎明,他們可以得到這個世界的認可。
但金發老頭的話,卻依舊沒有任何尊重,這深深刺痛了經歷扭曲,“個性執拗”的東尼。
他沒有違背自己加入罪血軍團時的誓言,他的戰刀將砍碎一切不公與歧視,為自己的族群贏得尊重。
所以,他的出刀不是沖動,而是兌現誓言。
童戰跑過來,看著地上的金發老頭,目光驚愕,扭頭沖東尼說道:“你不該……!”
“我會為此承擔后果。”東尼收刀,果斷轉身離去。
一望無際的戈壁灘,已經被烈日烘烤了一天。
當夜幕降臨,冷風吹拂著大地,晶瑩的沙粒上,還殘存著陽光的溫熱。
三臺燃油動力的越野車,停滯在了一處背風的巖石后面,車上下來十余名男子,開始原地扎營。
當日月交替,殘存的余暉下,還能看清楚眾人的面龐,他們正是從賽爾瓦城逃出來的王室一家。
這片戈壁灘坐落在非北地區,是世界上最大的自然沙漠,目光所及之處,完全望不到黃沙的盡頭。
佩恩帶著眾人逃來這里,主要是為了得到一位被流放貴族的庇護。
那人叫杰登,是卡戴珊王后的親哥哥。他在幾十年前,參加了賽爾瓦城的至高權力爭奪,最終落敗,被國王卡昂流放。其本人和家族子弟,永世不得進入賽爾瓦城,更不能離開這片沙漠,不然會遭到耶拿王室最血腥的報復。
杰登之所以能茍延殘喘,倒不是因為卡昂的仁慈。事實上,當時卡昂是沒有能力滅門卡戴珊母系全族的,甚至還需要他們的支持。所以,他娶了卡戴珊,流放了杰登,在那個時期穩固了政權。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卡戴珊的出嫁,也算是救了這位親哥哥一命。
現如今,耶拿的王后走投無路,只能來這里尋求哥哥的庇護。
一行人為了不暴露行程,佩恩在進入荒漠之前,就遣散了絕大部分的隨從,只帶了幾名誓死效忠的近衛同行。
銀月緩緩升空,卡戴珊裹著厚厚的衣服,戴著擋風的頭巾,宛若一位小女孩一樣,端坐在巖石之上,輕輕地蕩著雙腳。
她凝望著泛著幽光的沙灘,回憶起宴會那天的景象,就宛若做夢一樣。
一個很長的夢,在夢里她衣著華貴,有著位臨極致的尊貴身份,一揮手,山呼海嘯,萬人跪伏,再一揮手,夢卻醒了……
卡戴珊與她兒子洛倫不同,她前半生是在隱忍和克制中度過。她小心翼翼的求活,經營著自己的勢力,以至于讓后期沉溺于酒色的卡昂,不敢輕易動她。
她忍受著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像蛆一樣游動在自己的身體上,還要罵自己是骯臟家族出身的表子……
光環之下的屈辱,只有這個女人自己能懂,所以她不甘心,不甘心失去那一切。
越不甘心,就越憤恨,只不過她表現得很平靜而已。
坐在巖石上,卡戴珊看著眾人搭起了營帳,她緩緩跳下來,走到一位壯碩的男子身邊:“埃里克。”
“是的,王后,您有什么吩咐嗎?”
“我想去旁邊轉轉。”卡戴珊面無表情地回應著。
“我保護您。”埃里克毫不猶豫地拿起了武器,故意讓后一步,在后面跟上了卡戴珊。
明亮的星空下,一男一女,一主一仆,走向了遠處。
“王后殿下,我沒有在沙漠居住的經歷。天已經黑了,我們走得太遠,會喪失方向的。”埃里克在后面提醒了一句。
卡戴珊邁步前行,冷風吹拂著她的衣襟:“……我已經沒了王冠和權力,還會是你的王后嗎?”
埃里克聞言很惶恐,他是一名孤兒,六歲就進了佩恩的兵團,他感激王室給予自己的一切,所以立馬單膝跪地回應道:“王后殿下,我從未忘記過誓言。”
卡戴珊停下腳步,回過神,主動伸出手掌:“我很感激你們,沒了王宮,依然愿意與我行走在沙漠之中。”
埃里克緩緩起身,略顯滄桑的臉頰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我想讓你離開。”卡戴珊與其對視,聲音輕柔:“單獨離開。”
埃里克怔了一下,沒有詢問緣由:“我愿意聽從您的安排。”
卡戴珊從寬厚的腰帶縫隙中,取出一瓶用金屬瓶裝載的藥劑,輕聲說道:“這里也并不安全,或許……很多人都會找過來。”
“您是說超管局嘛?”
“不,他們或許不想讓我死。”卡戴珊搖頭:“當你落魄時,更容易得到朋友的背叛,反而你的對手,或許還有一絲憐憫。”
“您是說……?!”
“眾神聯盟不會放過我們,正如佩恩說的那樣,即使我愿意交出一切,他們也還會殺了我們。”卡戴珊捋著發稍,輕笑著說道:“我從三歲開始,就接受禮儀訓練。我了解貴族和上流社會……他們是穿著華服的野獸。”
埃里克沉默。
卡戴珊將藥劑遞給他:“如果有一天,眾神聯盟的刀,砍斷了我的脖子,你就將這瓶藥劑,砸碎在他們的大本營。那會是……一位可憐女人,最后的報復!”
大約半個小時后,卡戴珊返回營地。
佩恩皺眉看著她:“埃里克呢?”
“他不想與我們同行了,走了。”卡戴珊淡淡地回著。
兩天后,赤都。
張云溪等一行人,已經在這里生活快一周了。在這段時間內,上層依舊沒有下達出發的命令,而被選中的隊員們,除了晚上必須要回基地休息外,其余時間很自由。
這天下午。
張云溪使盡渾身解數,最終還是把姜馨成功騙到了電影院,為自己爭取到了一個,和兔兔獨處的時間。
最近一段時間,真的是太忙了,泡兔兔的進程,明顯變慢了,而這是臟血無法容忍的。
電影院內,二人躺在松軟的皮質躺椅上,腦袋上戴著全息投影頭盔,正在看一部愛情電影。
現在的電影院,已經和一百多年前完全不一樣了。影片有嚴格的分級制度,觀影設備也有多種選擇,甚至有些大片,會提供入幕的觀影功能。
也就是說,觀眾可以通過腦機連接設備,意識直接進入影片之中,可以站在男女主角旁邊,親眼看見他們親嘴,打撲克什么的。當然,這種功能是自己可視的,其他觀眾看不到。
這種功能可跟VR技術不一樣,它真實感非常強,真就跟實景旅游差不多。不拘泥于場景限制,不拘泥于固定角度等等,觀眾就像是真的走入畫幕中,觀看影片中的一切。
這種技術,直接讓松井木的老家一度經濟復蘇!那種不能說的片子,都踏馬賣到北極了。
今天的電影,是一部青春偶像片,據說男主角會打籃球,長得很帥。
張云溪看得也很來勁,準確地說是熱血沸騰,因為有不少畫面都帶有一點點小激情,尺度略大。
不過兔兔對這種片子沒什么興趣。她平時不追星,也不喜歡這種磨磨唧唧,略有點矯情的文藝作品。她更喜歡鉆研機械電子學,比如怎樣才能讓朱老師變成一個完整的男人。
旁邊的松軟觀影沙發上,姜馨無聊地打起了哈欠。
張云溪雙眼看著頭盔內的畫面,小心臟嘭嘭嘭的直跳。電影說的是,女主被誤診了,以為自己得癌癥了,而男主在房間里陪著她,前者說要在死之前,把自己獻給最愛的人。
這種劇情過癮不?就問你過癮不?多刺激啊!
張云溪看得滿頭是汗,試探著伸出不安的小手,摸向了左側。
黑漆漆的電影院內,大家全都戴著頭盔,也沒人注意到臟血的小動作。他手臂顫抖地往左側挪了挪,抓住了一條白嫩的手腕。
咦?!
兔兔沒有抗拒啊,很安靜,手臂也略帶一點顫抖。
給機會啊,兄弟們!
張云溪心里吶喊一聲,不由得加大了動作,摸向了她的手背。
兔兔依舊沒動。
張云溪鼓起勇氣,故意順著情侶沙發的空隙地帶,往左側坐了坐,輕輕扭過頭說道:“……你……我……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嗎?”
對方沒有應答,但張云溪能感覺到,她白嫩的手背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估計是害羞了。
“其實,我……我早都想……,”張云溪將臉湊了過去,噘著嘴,柔聲說道:“我想吻你!”
說著,張云溪噘嘴就上,一點機會都不浪費。
“嗯??!”
當張云溪的臉頰靠近,他突然感覺兔兔的臉,有點扎得慌。
手……好像也不太對啊,有點大啊!
張云溪試探著摘掉頭盔,抬眼就看到,自己左側坐了一個大白胖子,一臉淡定地看著他:“你想吻哪兒?”
“……臥槽!”
張云溪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萊萊……局長!”
萊萊局長坐在沙發上:“觀影結束了,準備出發。”
張云溪瞧著他的大臉,瞬間汗毛孔炸立,有些崩潰地說道:“……你這算出軌了,你知道嗎?你考慮過我隊長的感受嗎?!”
萊萊局長起身,整理了一下整潔的西服:“你有點口臭。”
不遠處的過道上,姜馨,葉止二人,笑得前仰后合。
五分鐘后,大57的車廂內,萊萊局長蹺著二郎腿,表情變得嚴肅:“沙漠,環境會非常惡劣,而且要搶時間。來不及多說了,你們馬上就要走!”
“沒問題。”張云溪不停地搓著嘴唇,扭頭沖著葉止說道:“這次去多少人啊?”
“我不和你們去。”葉止淡淡地回道:“我有別的任務,這一次,你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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