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宋遠懷的身份,在王府里還是不敢放肆。
只是今晚不知怎地,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急需個女人來瀉火。
見那女子脫了外裳,露出大紅色肚兜,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更襯的她一身雪白的皮子,極為動人。宋遠懷便一把將她拉上了床。
那女子始終低著頭,也不抬頭看他。
宋遠懷也只是要瀉火而已,就懶得看她的臉,便一把扯了她的肚兜,露出一雙微微墳起的雞頭小乳,如處子一樣青澀稚嫩。
宋遠懷略微有些驚訝,只是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胡亂將手罩上去,揉搓了幾把。
那女子悶哼幾聲,似乎有些疼痛難忍的意思。
宋遠懷懶得去哄她,便拉下她的褻褲,分開她的雙腿,硬硬的頂了進去。
哪知那女子真的是處子,且她的里面狹小緊致干澀,不是一般的難行。
宋遠懷就覺得身上越發的熱起來,也不管身下的女子開始哭泣求饒,便抓了她不斷推拒的雙手舉在頭頂,起來。
身下的女子哭泣了一會兒,慢慢也得了些趣兒,干澀的內里也滋潤起來,流了些水出來。
宋遠懷忙放了她的手,雙手把住女人的細腰,和水抽送。一時也是顛鸞倒鳳,風光無限。
身下的女子就開始長一聲短一聲的叫起來,叫得宋遠懷越發心癢難挨,一連做了三次。第三次做到天亮才罷手。
宋遠懷昨晚折騰了一夜,早上睜眼一看,發現睡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煙雨閣名ji鶯鶯的妹子,剛剛及笄的燕燕姑娘,不由呆住了。
這邊江南王昨日晚上宴后回了王府內院,就徑直去新納的貞側妃的院子里。
這貞側妃,便是宋遠懷家二娘的女兒貞娘,掛著宋家女的招牌進來王府做側妃。江南王雖然已是察覺她的宋家女身份不盡不實,可是見她長得著實同云妃年輕時一模一樣,就生了幾分憐惜之意,同意將她抬進了府做側妃。
貞側妃一個月前才進府,年紀又小,姿色雖然不如儀妃那樣出眾,卻也是嬌波俏眼,那肖似江南王心上人云妃年輕時的眉眼更是惹人注目,又慣能作小伏低,伺候得江南王覺得從來沒有過的舒爽,便成了王府內院的頭一份。
她進府雖然才一月,江南王就在她的院子里足足歇了二十五天。只有中間五天她來小日子的時候,江南王才去了儀妃的院子兩日,其余的三天,便去了另外三個側妃的院子里。這三個側妃,也是同貞側妃一起抬進府里,卻遠遠比不上貞側妃受寵。
貞側妃小日子剛過,江南王就忙忙地回到她院子里去了。
貞側妃雖然年輕,卻從她的親娘那里學了一手伺候男人的絕招。如今用在江南王身上,自是無往而無不利。
江南王知道貞側妃不如儀妃貌美。可是儀妃美則美矣,卻總讓江南王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不敢在她面前多有放肆。剛開始得了絕世美人的新鮮勁兒一過,江南王就不想再去她的院子里讓自己難受。
而云妃雖然是江南王的摯愛,可是到底年紀大了,如今又自持身份,不再同他在床第嬉鬧,便讓江南王秦五郎悵然若失。
直到貞側妃進府,跟云妃當年年輕時的模樣極為相似,又能柔順逢迎。雖是處子,在床底間也放得開,就讓江南王又將心都移倒貞側妃身上去了。
這日晚間,江南王進了貞側妃的房,什么話都來不及說,先將她抱上床,了一番,才好受些。
貞娘惦記著今晚的事兒,本想細問問王爺。可是王爺進來就要做那事兒,她自然不能如儀妃那樣端著架子,便依了王爺。
江南王今日喝了酒,又是好幾日沒有近貞娘的身子,著實想她。如今沾了她的身子,不由輕憐蜜愛,不肯放手。
貞娘好不容易把王爺服侍舒坦了,才下床拿了帕子過來給王爺擦拭。又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王爺,我那表妹可是到宋樓主的房里去了?”
江南王舒舒服服地躺著,半閉著眼享受貞娘的揉按,又“嗯”了一聲,算是答話。
貞娘就用了娘教的手勢,在男人那里附近的幾個穴道上慢慢揉按,又細聲細氣地道:“我那表妹也是良家女子,如今為了王爺的大業,將貞節都賠上了,王爺明日可得給我妹子做主。”
江南王笑道:“給你妹子做主也行。不過你得給我一些好處。”
貞娘故意嗔道:“我妹子幫王爺將江南第一大幫派仗義樓攏在手里,為何還要我給好處?——那仗義樓還不夠瞧得嗎?”
江南王嗤笑一聲道:“你妹子要用這種手段才能上宋遠懷的床,怎么可能將那宋遠懷攏在手里。——明明是你們姐妹利用我的勢,來逼宋遠懷就范而已。”又道:“宋遠懷不過是個江湖草莽,可關我的大業何事?”一幅很看不起江湖人的樣子。
貞娘見王爺一眼看穿了她們的心思,臉上微紅,卻也只低了頭,挨在王爺身邊,輕聲道:“王爺幫了貞娘這個忙,貞娘自是承王爺的情。——貞娘整個人都是王爺的,王爺還有什么好處是沒有的?”
江南王見貞娘識相,也著實愛她的模樣,就拉了她的頭過去,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貞娘的臉一下子紅得跟塊大紅布一樣,連脖子上都映紅了。
江南王笑吟吟地看著她,道:“你要不依,明兒我就不去給你們姐妹做主。”
貞娘咬了咬唇,給江南王飛了個眉眼,道:“王爺可別騙婢妾。”
江南王拍了拍自己的腿,道:“我秦五郎一向言出必行。——只要你照做了,我明日一定將你表妹賜給宋遠懷做平妻。”
貞娘想了想,道:“若是王爺答應將我遠房表姐鶯鶯賜給仗義樓的左護法也做平妻,婢妾就依了王爺。”見江南王沉思的樣子,貞娘又道:“以后王爺無論讓貞娘怎么做,貞娘都聽王爺的。”只暗恨那安護法跑得太快。
本來她們盤算著今日王爺宴飲之后,就要將宋遠懷和安護法一網打盡,讓這倆男人都脫不開身。誰知安護法居然臨時有事,回輝城去了,就只有宋遠懷留在這里上了套。
江南王卻覺得不太妥當,便皺眉道:“你表妹燕燕尚是良家子,做平妻也就算了。可你表姐鶯鶯已是入了賤籍,是個子,怎么能去做平妻?”
貞娘心下暗道:就是子才要給那左護法。否則我娘的功夫,就白被他廢了。——不送個子給他,怎么能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且一輩子家宅不寧,最后英年早逝?
江南王卻搖頭道:“不妥。不妥。”
貞娘有些著急,便道:“要不,做個貴妾也行。”
見江南王還是猶豫,貞娘就道:“我表姐鶯鶯雖是為ji,卻是江南第一名ji,也不算配不上那左護法。且王爺乃是江南之主。王爺所賜,貴可以賤,賤可以貴。——都在王爺一念之間而已。”
江南王想了又想,覺得那人不過是個江湖幫派的護法而已,就算有氣,應該也翻不起大風浪,便有意要逗逗貞娘,只閉目道:“廢話少說,你先依了我,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
貞娘無法,便俯身下去,給江南王品起蕭來。
雖然是頭一次,可是貞娘家學淵源,幾代人累積的經驗不是白來的,很快她就掌握了要領,將江南王伺候得叫了起來。
一時事畢,江南王滿意得不得了,便摟了她睡了,答應明日一早,就親自帶著貞娘去外院客房,當場給宋遠懷和貞娘的表妹燕燕賜婚。
所以這日一早,宋遠懷還在對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燕燕發呆,燕燕早就羞怯地拿被子裹了自己,羞答答地道:“宋爺昨晚好生厲害,奴家是第一次伺候男人,如今下面腫脹不堪,還望宋爺憐惜……”
宋遠懷聽了這話,腦子里還暈乎乎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躊躇間,外面有人過來說,江南王帶著貞側妃過來見舅爺了。
宋遠懷趕緊套了外袍起身。
只是還沒系上腰帶,江南王已是哈哈大笑走了進來,對宋遠懷道:“宋樓主好興致”
燕燕見表姐貞娘從后面跟進來,對自己使了使眼色,便也趕緊披了外袍起身,對江南王盈盈拜下道:“見過王爺見過貞側妃”
江南王揮手道:“平身。”又走到一旁坐下,對還呆立在一旁的宋遠懷道:“宋樓主也坐。”
宋遠懷沉默的坐到一旁。
江南王就指著亭亭玉立站在對面的燕燕道:“宋樓主昨晚滋味如何?”
宋遠懷把頭偏向一邊,并不答話。
江南王便又笑了一聲,道:“燕燕姑娘,是本王的小姨子,也是個黃花閨女。宋樓主昨夜既然要了她,可不能不負責任。如今本王將她賜給宋樓主做個平妻,也不算辱沒了宋樓主。”
宋遠懷看了燕燕一眼,嘆氣道:“宋某已有妻室,并不想納平妻。”
江南王就板了臉道:“大膽本王所賜,你還敢辭?”
宋遠懷咬了咬牙,起身給江南王單膝跪下,道:“還望王爺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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